第16章 豬比你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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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摸上家夥事，深淵動了，小雙臂一下圈住我的脖子，悶在我的頸間，放聲大哭：“媽媽……媽媽！深淵終於找到你了！”
什麽情況？我的手又慢慢縮了回來，這是我上輩子造的孽？
這輩子我不記得我有這麽大的兒子啊？
誰說鬼沒眼淚，我懷中這個老妖怪哭得撕心裂肺都把我脖子快淹掉了……
他這樣哭，我架不住心軟，拍著他背道：“寶貝兒子，咱不哭了啊，都是大孩子了，回家媽給你做鮮血腸吃……”
深淵對我的話，壓根就聽不進去，依然嚎啕大哭，我沒法子，任他哭，哭了大概半小時，他才止住了哭聲。
而我整個人像從水裏撈出來似的，濕淋淋的，憋了千年的眼淚，就像老房子著火一般不可收拾全撒我身上了。
“回家…嗝……媽媽…”深淵打著哭嗝發話道。
聽到這話，我求知不得，終於能回家，真是九死一生驚魂傷神天。
抱著深淵跳過女屍，想著等會到家打個匿名電話，讓警察來收拾這個女屍體。
剛到樓梯口，借著微弱的燭光，看見樓梯層上女鬼正在奮力地一個一個往上爬。
此時我想罵街！我怎麽把樓下這八只給忘了？
現在怎麽下去？踩著女鬼的魂？哦不！我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
深淵眉毛瞬間擰起：“媽媽，深淵去把她們通通吃掉！”
這個主意真不好，我把深淵摟了摟，一手摸出八張符紙了，嘴角一勾：“寶貝，身為現在21世紀大好的文明人，咱們不能動不動就把別人吃掉，還是讓她們投胎去吧！”
符紙點燃……正準備往樓梯上的女鬼們身上拍去，女鬼個個在我警惕的目光下，迅速的往樓下奔去，連滾帶爬，疊羅漢似的全部滾了下去。
我頭一低：“深淵，你又做了什麽？”
深淵一臉無辜的回望我：“深淵什麽也沒做！沒吃，拖回家和媽媽一起吃！”
不是他做的，這八只女鬼怎麽跟被人追魂似的跑啊？
我懷著十二分的忐忑不安的心，踏上樓梯，還用腳試了試，有點想念上樓的時候飛奔的感覺！
樓下依然漆黑如夜，我燃著符紙小心的下來，千萬不要像我心中想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咯吱！”一聲！
我的心也跟著咯吱一聲，隨後在我肉眼看得到的情況下，八只女鬼竟是相互靠攏，跟有人訓練一樣，高矮胖瘦排列有，站定不動……
今天過得……真是驚嚇連連，我抱著深淵靠在墻邊，不敢動。
“吱……”開門聲響起，從外面吹了一陣風，把我手中的符紙吹滅。
黑暗中，我不能視物，現在能給我安全感得只有深淵，雖然他身上冰涼，可是我只能緊緊地抱著他了。
“咯達……咯達……”聲響，像有人穿著皮鞋走路，還是走的風輕雲淡的那種。
聲音離我越來越近，我的心跟糾著似的，忽地，聲音停下來了，我看見一雙腳……
接著……呼啦一下，一道刺眼的光射進屋子，八只女鬼被射進來的陽光曬的冒煙，奇怪的事，這些女鬼都垂著頭，任陽光照在身上……
光，陽也，萬物根源，鬼者，陰也，與陽相克也，為什麽這麽大陽光照在身上，這些女鬼靈魂沒有感覺到不適？
“李景顏，豬都比你聰明！”
一聲譏誚的罵聲把我從思量中喚醒。
我視線一轉，起身欣喜道：“袁薄清，你怎麽來了？”
袁薄清一手插在他高定西褲口袋裏，一手抵著鼻孔：“你別過來，身上什麽味，臭死了。”
一盆子嫌棄的涼水潑過來，我眼中欣喜立馬消失的一幹二凈，口氣不太好的問道：“你來幹嘛？上班時間翹班，不賺錢了？”
袁薄清大爺似的，瞅了一眼我懷中的深淵，用手扇了扇不存在的灰塵：“不是你讓我來的嗎？電話裏鬼哭狼嚎聲音，我不想來，你電話不掛，吵得我耳朵生疼！”
我有打電話嗎？
我忙拿出手機，我去，還在通話中……
忙把手機按掉，袁薄清又道：“千萬的大單生意就這樣被你耽擱了，從你獎金裏扣，我粗算了一下按你現在工資加獎金得百世吧！”
靠，這輩子壓榨我還不過癮，還要跟我來個百世約定？去他的，誰理他呀！
我假裝沒有聽懂他說的話，指著正在陽光下暴曬的女鬼們：“那些什麽鬼？要不要替她們超度一下？”
“她們呀！”袁薄清鳳目一挑，竟然彎腰逗起深淵來了。
我等了半天，他沒有說話，又忍不住的來了一句：“身為捉鬼天師的一員，有必要替別人超度一下，您說呢？”
我瞅著女鬼們身上青煙繚繞，到底是於心不忍啊！其實我是標準的女一聖母白蓮花見不得別人受苦。
袁薄清逗著深淵，趁我不註意，撚起深淵的後衣領，一把把他提了起來：“超度？我看沒有必要，你兒子不是說這是他的零食，全部要吃掉嗎？”
我兒子什麽時候說過這句話？我有些懵逼的問道：“您就不怕陰司來找，要知道鬼魂的事歸陰司來管，你就這樣擅自做主，真的好嗎？”
袁薄清薄唇微微一勾，把深淵扔在地上，拉著我後退，我不明所以，袁薄清把我拉到太陽照不到的地方，涼涼的說道：“說你跟豬一樣笨是看得起你，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拿豬來比喻你都是在侮辱豬，這麽大一屋子的臟東西，兩分鐘就解決的事情，你非得鬼哭狼嚎的叫我過來！”
我九死一生，心驚肉跳，在他說的就是兩分鐘的事情？
我呵呵的幹笑，“你知道什麽呀，樓上還有個大家夥呢！”
袁薄清眼一白，“萬物根源，在於陽，你若一進來，就拉開著緊閉的窗戶，太陽一照射，便什麽事情也沒有了，就算不行，你還有深淵，川赤子食鬼！”
我還有深淵？
我一點也想不起來，我在這間屋子裏叫過深淵的名字，袁薄清怎麽知道老妖怪叫深淵的？
我撓了撓頭：“忘了，怨氣太重，我忘了……”
“沒關系，智商太低，不是你的錯！”袁薄清又一次神補刀的說道：“我早就習慣了，對你的智商我從來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我真不想理他，真的……
深淵扭頭，因為剛剛哭過的小眼圈紅紅的，眼巴巴的望著我，問道：“媽媽……可以吃嗎！”
我能說不可以嗎？如果我說不可以，他會不會把我給吃掉？
我心一橫手一擺...瞬間秒變黑蓮花：“吃罷，吃罷，吃完回家！”
深淵小臉一揚，可勁歡喜，動作神速，不下五分鐘，幹掉八只吊死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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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我不記得我有這麽大的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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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哭，我架不住心軟，拍著他背道：“寶貝兒子，咱不哭了啊，都是大孩子了，回家媽給你做鮮血腸吃……”
深淵對我的話，壓根就聽不進去，依然嚎啕大哭，我沒法子，任他哭，哭了大概半小時，他才止住了哭聲。
而我整個人像從水裏撈出來似的，濕淋淋的，憋了千年的眼淚，就像老房子著火一般不可收拾全撒我身上了。
“回家…嗝……媽媽…”深淵打著哭嗝發話道。
聽到這話，我求知不得，終於能回家，真是九死一生驚魂傷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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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樓梯口，借著微弱的燭光，看見樓梯層上女鬼正在奮力地一個一個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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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麽下去？踩著女鬼的魂？哦不！我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
深淵眉毛瞬間擰起：“媽媽，深淵去把她們通通吃掉！”
這個主意真不好，我把深淵摟了摟，一手摸出八張符紙了，嘴角一勾：“寶貝，身為現在21世紀大好的文明人，咱們不能動不動就把別人吃掉，還是讓她們投胎去吧！”
符紙點燃……正準備往樓梯上的女鬼們身上拍去，女鬼個個在我警惕的目光下，迅速的往樓下奔去，連滾帶爬，疊羅漢似的全部滾了下去。
我頭一低：“深淵，你又做了什麽？”
深淵一臉無辜的回望我：“深淵什麽也沒做！沒吃，拖回家和媽媽一起吃！”
不是他做的，這八只女鬼怎麽跟被人追魂似的跑啊？
我懷著十二分的忐忑不安的心，踏上樓梯，還用腳試了試，有點想念上樓的時候飛奔的感覺！
樓下依然漆黑如夜，我燃著符紙小心的下來，千萬不要像我心中想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咯吱！”一聲！
我的心也跟著咯吱一聲，隨後在我肉眼看得到的情況下，八只女鬼竟是相互靠攏，跟有人訓練一樣，高矮胖瘦排列有，站定不動……
今天過得……真是驚嚇連連，我抱著深淵靠在墻邊，不敢動。
“吱……”開門聲響起，從外面吹了一陣風，把我手中的符紙吹滅。
黑暗中，我不能視物，現在能給我安全感得只有深淵，雖然他身上冰涼，可是我只能緊緊地抱著他了。
“咯達……咯達……”聲響，像有人穿著皮鞋走路，還是走的風輕雲淡的那種。
聲音離我越來越近，我的心跟糾著似的，忽地，聲音停下來了，我看見一雙腳……
接著……呼啦一下，一道刺眼的光射進屋子，八只女鬼被射進來的陽光曬的冒煙，奇怪的事，這些女鬼都垂著頭，任陽光照在身上……
光，陽也，萬物根源，鬼者，陰也，與陽相克也，為什麽這麽大陽光照在身上，這些女鬼靈魂沒有感覺到不適？
“李景顏，豬都比你聰明！”
一聲譏誚的罵聲把我從思量中喚醒。
我視線一轉，起身欣喜道：“袁薄清，你怎麽來了？”
袁薄清一手插在他高定西褲口袋裏，一手抵著鼻孔：“你別過來，身上什麽味，臭死了。”
一盆子嫌棄的涼水潑過來，我眼中欣喜立馬消失的一幹二凈，口氣不太好的問道：“你來幹嘛？上班時間翹班，不賺錢了？”
袁薄清大爺似的，瞅了一眼我懷中的深淵，用手扇了扇不存在的灰塵：“不是你讓我來的嗎？電話裏鬼哭狼嚎聲音，我不想來，你電話不掛，吵得我耳朵生疼！”
我有打電話嗎？
我忙拿出手機，我去，還在通話中……
忙把手機按掉，袁薄清又道：“千萬的大單生意就這樣被你耽擱了，從你獎金裏扣，我粗算了一下按你現在工資加獎金得百世吧！”
靠，這輩子壓榨我還不過癮，還要跟我來個百世約定？去他的，誰理他呀！
我假裝沒有聽懂他說的話，指著正在陽光下暴曬的女鬼們：“那些什麽鬼？要不要替她們超度一下？”
“她們呀！”袁薄清鳳目一挑，竟然彎腰逗起深淵來了。
我等了半天，他沒有說話，又忍不住的來了一句：“身為捉鬼天師的一員，有必要替別人超度一下，您說呢？”
我瞅著女鬼們身上青煙繚繞，到底是於心不忍啊！其實我是標準的女一聖母白蓮花見不得別人受苦。
袁薄清逗著深淵，趁我不註意，撚起深淵的後衣領，一把把他提了起來：“超度？我看沒有必要，你兒子不是說這是他的零食，全部要吃掉嗎？”
我兒子什麽時候說過這句話？我有些懵逼的問道：“您就不怕陰司來找，要知道鬼魂的事歸陰司來管，你就這樣擅自做主，真的好嗎？”
袁薄清薄唇微微一勾，把深淵扔在地上，拉著我後退，我不明所以，袁薄清把我拉到太陽照不到的地方，涼涼的說道：“說你跟豬一樣笨是看得起你，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拿豬來比喻你都是在侮辱豬，這麽大一屋子的臟東西，兩分鐘就解決的事情，你非得鬼哭狼嚎的叫我過來！”
我九死一生，心驚肉跳，在他說的就是兩分鐘的事情？
我呵呵的幹笑，“你知道什麽呀，樓上還有個大家夥呢！”
袁薄清眼一白，“萬物根源，在於陽，你若一進來，就拉開著緊閉的窗戶，太陽一照射，便什麽事情也沒有了，就算不行，你還有深淵，川赤子食鬼！”
我還有深淵？
我一點也想不起來，我在這間屋子裏叫過深淵的名字，袁薄清怎麽知道老妖怪叫深淵的？
我撓了撓頭：“忘了，怨氣太重，我忘了……”
“沒關系，智商太低，不是你的錯！”袁薄清又一次神補刀的說道：“我早就習慣了，對你的智商我從來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我真不想理他，真的……
深淵扭頭，因為剛剛哭過的小眼圈紅紅的，眼巴巴的望著我，問道：“媽媽……可以吃嗎！”
我能說不可以嗎？如果我說不可以，他會不會把我給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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