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萬物皆低，唯我獨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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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的，穹她不會忘記的。”
看著穹和神主兩人，女子輕聲對神主說道。
在女子的聲落，穹的臉色變得有些猙獰，仿佛一些不好的記憶湧上來。
“穹，冷靜。心定神寧，默讀冰心訣。”
神主看著穹猙獰的臉，一揮手一道清光籠罩穹在內，向穹喝道。
“痛，好痛。”
雙手抱頭，雙眼血絲滿布，氣勢暴發，橫掃四周，石柱被碾壓成石粉被烈風卷起帶走，雜草和大樹連根拔起帶著，堆砌祭壇的石塊出現道道裂縫，發出哢哢哢承受不住的聲音。
呼呼呼！！！
大聲呼吸著空氣，穹額頭被汗水濕透，一滴滴香汗在陽光下反光如珍珠一樣玲瓏剔透。
“小叔，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穹雙手捂著頭，看向神主說道。
剛才被神主抹去的記憶又出現，讓穹的心裏又變得玻璃一樣脆弱。
“穹，我只能說有時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實，耳朵聽到的不一定是真，世界也不一定是對你充滿善意。”
神主還是冷靜看穹，精神大部分還是戒備著女子。
“小叔，告訴我，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看著神主沒有回答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穹失去冷靜對著神主大聲吼道。
“穹，你這是跟誰說話，你父親交過的禮貌呢？”
神主微微皺眉看向穹，氣勢微微放出壓向穹，讓穹清醒過來。神主是杜哲的一部分，自然有著身為杜哲的驕傲。穹現在對他吼道，這麽不禮貌的事，如果是別人，神主早就一掌送他入輪回了。
杜哲的驕傲不容侵犯，誰也不能，包括穹，神主可以縱容穹做無關於杜哲之事，可涉及杜哲，神主沒有讓步半分。
杜哲和穹有著父女之情，神主和穹可沒有父女之情。
“對…對不起小叔，我只是難以接受這個事情。”
穹被神主驚醒退後兩步，馬上向神主道歉。
“我的孩子，回到母親的身邊吧。”
看著穹一觸即碎的樣子，女子柔聲說道。
“孽畜，你也配。這次給我再沈睡幾萬年吧。”看著女子還在不斷誘惑穹，神主看向女子冷聲道。
“穹，如果你想知道真相，那就去問你父親吧。他會告訴你一切的。”
把穹送出秘境，神主冷眼看著女子：“這次，你就別想再逃，俯首吧，天澤。”
被天澤暗算過一次，這讓神主很惱怒，一直想要找回場子。現在總算是機會了。
一股氣勢帶著撕裂蒼穹的風暴向秘境擴散，擡手向天澤一指，帶著摧枯拉朽的力量激射而去。
力量所過，秘境的空間被力量壓碎，產生一道道空間裂縫。
整個秘境就如同一塊玻璃一樣被重物打裂。
……
“清逸。”
被神主送出秘境後，穹看著周圍數百人，反應有些遲鈍。直到看見清逸，穹才出聲喊到。
“小姐，你總算出來了，我很擔心你，你沒事吧？”
聽到穹的聲音，馬上向穹跑去，來到穹身邊看著穹臉色憔悴的樣子馬上就出聲問道。
“我去，現在馬上回去我父親那裏。”
穹的雙眼看著清逸還是有些混沌，心裏太亂，穹心裏不再想任何事情，只想回去問問杜哲，事情的真相。
“好。”
穹的精神狀態不好，清逸馬上答應穹，從空間袋拿出虛空舟，扶著穹上虛空舟。
“她們是誰，居然有虛空舟。”
穹和清逸雖然是天雲武府的弟子，但也不是每一個人都知道穹和清逸。
穹的名字或許會在不久就傳開，一個守擂一百次的人，放在那一個時代都是無比光輝耀眼。
可令牌爭奪戰一結束，得到令牌的就馬上進入神主傳承之地，穹和清逸的面貌知道的人還是不多。可也不代表沒有人不知道。
“她們兩個都是天雲武府的弟子。”
一個曾經看過穹的面貌，看到清逸拿出虛空舟，就會回答別人的問題。
“天雲武府，難怪。”
楚漓之名已經傳遍傳承之城，隨著天雲武府的名號在傳承之城名氣也大增。
天雲武府出了一個妖孽楚漓，另一個弟子拿出失傳已久的虛空舟也不是讓人驚訝的事。
“她們看樣子也不像得到傳承，為什麽要跟著離開。要知道有令牌可以進去三次，只有三次失敗了，才算真正失敗。”
一個面容普通的大漢粗聲說道。
“誰知道呢，快看又有人出來。”
……
“這不可能是真的。”
記憶出現的一幕幕讓穹越發心煩。
小叔的抹去的記憶，女子所說的話，讓穹重新認識了一次這個世界。
“父親，你究竟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穹回到房間坐在一個角落，雙眼無聲看著天花板，輕聲問道。
這絕不是第一次被抹去記憶，在見到那女子之後，一些斷斷續續的畫面模糊出現。
再加上小叔把記憶抹去的現象來看，自己的記憶被試過幾次被抹去。
而可以做到的也就只有自己的父親了。沒有人可以瞞過他，也沒有人可以在他眼下對自己動手腳。
“父親！”
口裏低吟著一直以往無比尊敬的人，可以原諒自己所做的一切，也就只有自己可以和他離的近。
“小姐，你還好吧。”
清逸看著穹一上到虛空舟就馬上躲入房間，面色和精神也不太好，讓清逸一直擔心穹發生了什麽事。
“沒事，回到我父親那裏再叫我。”
穹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跟清逸說。
“明白了。”
知道穹有心事，清逸沒有再去和穹說話。穹平時都不會用這麽平靜的語氣，現在用這麽平靜的語氣就是最大的不對勁。
離開穹房門前，清逸走到虛空舟的控制室，把速度開到最大。只有讓穹回到主人的身邊，才能讓穹仿佛平靜。
一夜之間，虛空舟行走了數億裏，回到了海外之地天機閣的總部。
“清逸，不用跟來了。”
一夜讓穹變回平靜一些，下了虛空舟不讓清逸跟隨。這次去找父親越少人知道這件事就越好。
“明白。”回到天機閣，清逸也不用擔心穹的安全。
……
萬裏無雲，艷陽高照，往日強烈的風雪今日不見半點跡象。
一個白衣人影站在高峰之巔，遙望天下，如謫仙一樣超凡脫俗，或者就連謫仙也比不上他的萬分之一。
白皙的手掌在虛空之中翻動，無人可見的命運發生劇變，無數人的因果被改變，世間一切都逃不了他那只白皙之手。
“回來了。”
停下翻動的雙手，轉身看著後面走上來的穹，杜哲輕聲問道。
“父親。”
在身後抱著杜哲的後背，把臉捂在杜哲的身後，低聲說道：“好久不見，我想你了。”
以前有著杜哲在後面，可以無時無刻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心裏沒有一點煩惱，也不用煩惱，無憂無慮開心地圍著杜哲轉。
這次出去之後，一切都變了，再也回不到以前和杜哲一起的時光。
“父親，那些事情是真的的嗎？”
穹知道父親知道一切，不用說起因果過程，只需問杜哲就可以了。
“穹，你應該知道我幫你取名‘穹’之意吧。”
“知道。是天空的意思。”
穹自然知道穹的含義，自然知道杜哲取名穹代表什麽。
“擡頭看看，你所看到的天空就是天空了嗎？”留著穹在身後抱著，杜哲沒有反抗而是擡頭向上看。
“是，那就是天空。”
把埋在杜哲後背的臉，穹擡頭向上看去，一片潔藍無暇的天空。
“所以說，你才會被語言所欺騙。”
杜哲用手捉著穹抱緊自己的手，轉身看著穹淚流不止的小臉，用手抹去淚水。
“我取名的‘穹’可不是你所看到的天空，這‘天空’在我眼裏根本就不值一提，甚至它比不上你的一絲發絲。”
看著穹那小臉，杜哲輕聲說道：“我取名‘穹’是因為讓你成為天空一樣，而不是這小小的‘天空’。”
“我不明白。”
看著父親，穹一點都不明白杜哲再說什麽。
“看好了。”
把穹捉緊，一道氣勢如虹撕裂天地，世界出現無數颶風，火山爆發，無數強者苦苦在災難面前掙紮，不甘者同樣發出無可匹敵的氣勢抵抗這自然災難。
災難之後，世界烏雲密布，電蛇雷龍游走，這些剛才讓災難消散的強者劈去，無論是蛻凡九重天還是長生境巔峰的強者，遇到這天罰都被劈成一道焦炭。
在穹的眼裏，生靈滅絕，世界崩壞，天澤世界不覆存在，之前看到的天空也消失，和杜哲兩人站在一片虛無縹緲的虛空之上，看著天澤世界最後的餘輝。
還不止如此，這還遠遠沒有結束。
一些帶著撕裂蒼穹的神念在在天澤世界掃過，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一個黑袍青年，一個白袍青年，黑袍青年隱藏在陰影之下，而穹卻清楚看到他的面貌，和白袍青年一模一樣的面貌。而那白袍青年則是神主。
“這…”
看到兩個人，穹想向杜哲問話，卻看到杜哲微笑對著自己搖搖頭。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感到神念被虛抓一扯，數道人影被扯了出來。
然後和幾道人影大戰起來，虛空被崩塌，空間被打破，附近的世界被餘波波及而消亡。
最後世界在穹的眼裏像是被快進了無數倍一樣，所知道的一切，眼中所看到的事物，全部化作虛無。
世界只剩下杜哲和穹還有兩個一黑一白的兩個人。
“看到了嗎？”杜哲出聲問道：“你所看到的和我所想的‘天空’。”
然後穹看到了，被杜哲帶到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才是真正的天空’
看到那天，穹的想法浮現，看到這天，完美地解析了天空的真正含義。
日月星辰羅列，至高無上。
其餘看到的‘天空’僅僅是名義上的天空。
“看到了吧。”
“嗯！”點點頭，穹捉著杜哲的手應道。
然後眼前的一切消散，穹再次回到了天機峰之上，被杜哲捉著抓緊手。
“看著我，穹。”
看著杜哲的漆黑的雙眸，裏面倒影著自己。
“穹，你是至高無上的，也是我唯一的女兒，你只有我一個父親，沒有母親。”
“因為誰也沒有資格做你的母親。”
“哪怕名義上的也沒有。”
“你的出世雖不是全部都是因為我的緣故，但是，你的一切都是因我而出世。”
“你的身體是我身上的肉，你身體的骨骼是我的肋骨，你的出世完全是因為我。”
“所以你沒有母親，這世上只有我一個親人。”
“記住一句話穹，‘萬物皆低，唯我獨高’，在這三千大千世界裏，誰都比你低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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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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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呼吸著空氣，穹額頭被汗水濕透，一滴滴香汗在陽光下反光如珍珠一樣玲瓏剔透。
“小叔，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穹雙手捂著頭，看向神主說道。
剛才被神主抹去的記憶又出現，讓穹的心裏又變得玻璃一樣脆弱。
“穹，我只能說有時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實，耳朵聽到的不一定是真，世界也不一定是對你充滿善意。”
神主還是冷靜看穹，精神大部分還是戒備著女子。
“小叔，告訴我，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看著神主沒有回答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穹失去冷靜對著神主大聲吼道。
“穹，你這是跟誰說話，你父親交過的禮貌呢？”
神主微微皺眉看向穹，氣勢微微放出壓向穹，讓穹清醒過來。神主是杜哲的一部分，自然有著身為杜哲的驕傲。穹現在對他吼道，這麽不禮貌的事，如果是別人，神主早就一掌送他入輪回了。
杜哲的驕傲不容侵犯，誰也不能，包括穹，神主可以縱容穹做無關於杜哲之事，可涉及杜哲，神主沒有讓步半分。
杜哲和穹有著父女之情，神主和穹可沒有父女之情。
“對…對不起小叔，我只是難以接受這個事情。”
穹被神主驚醒退後兩步，馬上向神主道歉。
“我的孩子，回到母親的身邊吧。”
看著穹一觸即碎的樣子，女子柔聲說道。
“孽畜，你也配。這次給我再沈睡幾萬年吧。”看著女子還在不斷誘惑穹，神主看向女子冷聲道。
“穹，如果你想知道真相，那就去問你父親吧。他會告訴你一切的。”
把穹送出秘境，神主冷眼看著女子：“這次，你就別想再逃，俯首吧，天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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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秘境就如同一塊玻璃一樣被重物打裂。
……
“清逸。”
被神主送出秘境後，穹看著周圍數百人，反應有些遲鈍。直到看見清逸，穹才出聲喊到。
“小姐，你總算出來了，我很擔心你，你沒事吧？”
聽到穹的聲音，馬上向穹跑去，來到穹身邊看著穹臉色憔悴的樣子馬上就出聲問道。
“我去，現在馬上回去我父親那裏。”
穹的雙眼看著清逸還是有些混沌，心裏太亂，穹心裏不再想任何事情，只想回去問問杜哲，事情的真相。
“好。”
穹的精神狀態不好，清逸馬上答應穹，從空間袋拿出虛空舟，扶著穹上虛空舟。
“她們是誰，居然有虛空舟。”
穹和清逸雖然是天雲武府的弟子，但也不是每一個人都知道穹和清逸。
穹的名字或許會在不久就傳開，一個守擂一百次的人，放在那一個時代都是無比光輝耀眼。
可令牌爭奪戰一結束，得到令牌的就馬上進入神主傳承之地，穹和清逸的面貌知道的人還是不多。可也不代表沒有人不知道。
“她們兩個都是天雲武府的弟子。”
一個曾經看過穹的面貌，看到清逸拿出虛空舟，就會回答別人的問題。
“天雲武府，難怪。”
楚漓之名已經傳遍傳承之城，隨著天雲武府的名號在傳承之城名氣也大增。
天雲武府出了一個妖孽楚漓，另一個弟子拿出失傳已久的虛空舟也不是讓人驚訝的事。
“她們看樣子也不像得到傳承，為什麽要跟著離開。要知道有令牌可以進去三次，只有三次失敗了，才算真正失敗。”
一個面容普通的大漢粗聲說道。
“誰知道呢，快看又有人出來。”
……
“這不可能是真的。”
記憶出現的一幕幕讓穹越發心煩。
小叔的抹去的記憶，女子所說的話，讓穹重新認識了一次這個世界。
“父親，你究竟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穹回到房間坐在一個角落，雙眼無聲看著天花板，輕聲問道。
這絕不是第一次被抹去記憶，在見到那女子之後，一些斷斷續續的畫面模糊出現。
再加上小叔把記憶抹去的現象來看，自己的記憶被試過幾次被抹去。
而可以做到的也就只有自己的父親了。沒有人可以瞞過他，也沒有人可以在他眼下對自己動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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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還好吧。”
清逸看著穹一上到虛空舟就馬上躲入房間，面色和精神也不太好，讓清逸一直擔心穹發生了什麽事。
“沒事，回到我父親那裏再叫我。”
穹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跟清逸說。
“明白了。”
知道穹有心事，清逸沒有再去和穹說話。穹平時都不會用這麽平靜的語氣，現在用這麽平靜的語氣就是最大的不對勁。
離開穹房門前，清逸走到虛空舟的控制室，把速度開到最大。只有讓穹回到主人的身邊，才能讓穹仿佛平靜。
一夜之間，虛空舟行走了數億裏，回到了海外之地天機閣的總部。
“清逸，不用跟來了。”
一夜讓穹變回平靜一些，下了虛空舟不讓清逸跟隨。這次去找父親越少人知道這件事就越好。
“明白。”回到天機閣，清逸也不用擔心穹的安全。
……
萬裏無雲，艷陽高照，往日強烈的風雪今日不見半點跡象。
一個白衣人影站在高峰之巔，遙望天下，如謫仙一樣超凡脫俗，或者就連謫仙也比不上他的萬分之一。
白皙的手掌在虛空之中翻動，無人可見的命運發生劇變，無數人的因果被改變，世間一切都逃不了他那只白皙之手。
“回來了。”
停下翻動的雙手，轉身看著後面走上來的穹，杜哲輕聲問道。
“父親。”
在身後抱著杜哲的後背，把臉捂在杜哲的身後，低聲說道：“好久不見，我想你了。”
以前有著杜哲在後面，可以無時無刻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心裏沒有一點煩惱，也不用煩惱，無憂無慮開心地圍著杜哲轉。
這次出去之後，一切都變了，再也回不到以前和杜哲一起的時光。
“父親，那些事情是真的的嗎？”
穹知道父親知道一切，不用說起因果過程，只需問杜哲就可以了。
“穹，你應該知道我幫你取名‘穹’之意吧。”
“知道。是天空的意思。”
穹自然知道穹的含義，自然知道杜哲取名穹代表什麽。
“擡頭看看，你所看到的天空就是天空了嗎？”留著穹在身後抱著，杜哲沒有反抗而是擡頭向上看。
“是，那就是天空。”
把埋在杜哲後背的臉，穹擡頭向上看去，一片潔藍無暇的天空。
“所以說，你才會被語言所欺騙。”
杜哲用手捉著穹抱緊自己的手，轉身看著穹淚流不止的小臉，用手抹去淚水。
“我取名的‘穹’可不是你所看到的天空，這‘天空’在我眼裏根本就不值一提，甚至它比不上你的一絲發絲。”
看著穹那小臉，杜哲輕聲說道：“我取名‘穹’是因為讓你成為天空一樣，而不是這小小的‘天空’。”
“我不明白。”
看著父親，穹一點都不明白杜哲再說什麽。
“看好了。”
把穹捉緊，一道氣勢如虹撕裂天地，世界出現無數颶風，火山爆發，無數強者苦苦在災難面前掙紮，不甘者同樣發出無可匹敵的氣勢抵抗這自然災難。
災難之後，世界烏雲密布，電蛇雷龍游走，這些剛才讓災難消散的強者劈去，無論是蛻凡九重天還是長生境巔峰的強者，遇到這天罰都被劈成一道焦炭。
在穹的眼裏，生靈滅絕，世界崩壞，天澤世界不覆存在，之前看到的天空也消失，和杜哲兩人站在一片虛無縹緲的虛空之上，看著天澤世界最後的餘輝。
還不止如此，這還遠遠沒有結束。
一些帶著撕裂蒼穹的神念在在天澤世界掃過，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一個黑袍青年，一個白袍青年，黑袍青年隱藏在陰影之下，而穹卻清楚看到他的面貌，和白袍青年一模一樣的面貌。而那白袍青年則是神主。
“這…”
看到兩個人，穹想向杜哲問話，卻看到杜哲微笑對著自己搖搖頭。
一黑一白兩道人影，感到神念被虛抓一扯，數道人影被扯了出來。
然後和幾道人影大戰起來，虛空被崩塌，空間被打破，附近的世界被餘波波及而消亡。
最後世界在穹的眼裏像是被快進了無數倍一樣，所知道的一切，眼中所看到的事物，全部化作虛無。
世界只剩下杜哲和穹還有兩個一黑一白的兩個人。
“看到了嗎？”杜哲出聲問道：“你所看到的和我所想的‘天空’。”
然後穹看到了，被杜哲帶到一個全新的世界。
‘這才是真正的天空’
看到那天，穹的想法浮現，看到這天，完美地解析了天空的真正含義。
日月星辰羅列，至高無上。
其餘看到的‘天空’僅僅是名義上的天空。
“看到了吧。”
“嗯！”點點頭，穹捉著杜哲的手應道。
然後眼前的一切消散，穹再次回到了天機峰之上，被杜哲捉著抓緊手。
“看著我，穹。”
看著杜哲的漆黑的雙眸，裏面倒影著自己。
“穹，你是至高無上的，也是我唯一的女兒，你只有我一個父親，沒有母親。”
“因為誰也沒有資格做你的母親。”
“哪怕名義上的也沒有。”
“你的出世雖不是全部都是因為我的緣故，但是，你的一切都是因我而出世。”
“你的身體是我身上的肉，你身體的骨骼是我的肋骨，你的出世完全是因為我。”
“所以你沒有母親，這世上只有我一個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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