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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爸爸,你要來B市? 鉆石滿100、推薦票滿三百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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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一直在重新辨別許幼南的身份,陸老太爺覺都睡不好,這會兒精神不比唐效好多少,他道:“這些都是小輩的事,我本來不該管,沈光也不樂意我管,但是……若小苑那傷,真是姓許的小丫頭弄的,我定會叫沈光給你們一個交代!”

唐苑的傷怎麽可能是許幼南弄的?先前他還憤怒得恨不得把那小丫頭弄死,可是最後到底是看出來了——他的女兒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他不認識的樣子!

可那到底是他的孩子啊!唐效閉了閉眼,“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陸叔,我就只有小苑這一個孩子……”

“你這是在逼我?!”陸老太爺狠狠一跺拐杖,臉色難看得很,“我說過,等沈光把事情弄清楚了,會給你們一個交代,怎麽,幾天都不願意等?非要我這會兒答應讓沈光娶小苑。你是怎麽想的?”

唐效跪在地上,低著頭不說話了。對於女兒的要求他無能為力,此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

陸老太爺以為唐效妥協了,然而第二天,二兒子就急匆匆地跑進書房匯報,說是出事了。聽陸勤說完事情始末,陸老太爺氣得直接砸了手中的茶杯,怒道:“好得很!唐效這是反了天了!我信任他才把東西交給他,他呢?竟然還想舉報?想弄垮我陸家?當我陸家是紙糊的不成?”稍稍平息了怒氣,頓了頓,又說:“去,把沈光叫來!”

唐效做了什麽,陸沈光早在陸老太爺之前就得到了消息,這會兒聽說陸老太爺叫他,也不意外,對許幼南道:“我去爺爺書房,你乖乖的,不要再去撩撥唐苑。她現在有傷在身,要是又借著這傷耍什麽手段,你可就百口莫辯了。”

許幼南忙不疊點頭。身後的手機握得緊緊的,她現在哪還有心思去撩撥唐苑啊?

等陸沈光離開,許幼南連忙把手機湊到眼前,睜大眼睛望著屏幕——沒看錯!是她親爹發來的短信!可是這說的是什麽?要來B市?!

許幼南受到了驚嚇,連忙跑進房間裏,將房門關得緊緊的,手指在屏幕上空懸了好幾秒,終於還是一咬牙,撥通了許元良的電話。

“我還以為你立即就會打過來。”許元良懶懶地笑道,“比我預想的要晚上幾分鐘。”

剛才不是陸沈光在。她不方便嗎!但這不是重點,許幼南急急問道:“爸爸,你要來B市?”

“是啊。”許元良說,“我想去看看你長大的地方,順便看看……讓你一直惦念的人。怎麽,不希望我去?我可是聽說,你又被欺負了?讓同一個人不斷找麻煩,你到現在都沒把人解決,這可不像我許家人的作風。臨臨跟我抱怨說,你還不讓他管?”

她的確是跟許從臨說不許他管這事。所以許從臨才會那麽安分,沒有帶人沖進唐家家門。許幼南吶吶地說了一句在許元良聽來既蠢又萌的話:“殺人是犯法的。”

許元良被逗樂了,卻話音一轉提起另一件事,“項鏈拿到了?”

許幼南有些心虛,正想否認,就聽許元良道:“這段時間你好像一直沒什麽動作,這樣悠閑,恐怕是早將東西拿到了吧?沒告訴我,是不是怕我知道你任務已經完成後,讓你回來?”

許幼南被猜中心思,許久說不出話來,又聽許元良幽幽地道:“你未婚夫的地位最近是愈發穩固了,你確定到時候陸沈光能把他解決?”

許幼南心塞,她親爹就這麽不看好陸沈光?

掛斷電話時,許幼南下意識摸向脖頸,卻摸了個空,不由一怔。

項鏈呢?

皺著眉頭細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好像某個晚上睡覺前,摘下來放到陸沈光臥室的床頭櫃上了?

竟然會這麽粗心!許幼南懊惱地拍了拍腦門,一刻也不願意多等,直接抓住一名路過的傭人,道:“我有事先回那邊的房子一趟,待會兒陸沈光出來了,麻煩跟他說一聲。”說罷將陸沈光留在她這裏的手機也放到了旁邊。

本來只是想及時把東西找回來,半道上卻接到許從臨的電話,他聲音有些不穩,卻異常地冷靜,他道:“姐,如果項鏈已經在你身上,不要輕易示人。另外,不要隨便出門,即使要出去,記得多帶點人。二叔他們的人已經到了B市,有人已經混進了陸沈光的別墅。”

許幼南一驚,在她知道的這四年裏,以她二叔許元輝為首的幾個叔伯,一直都在找那條項鏈,但是根本沒人知道項鏈是被她媽偷走的。就連許元良,也是因為一年前,她無意間見到項鏈的照片,露出驚訝的表情,引起了他的註意,繼而一問,才知道項鏈在B市,在陸沈光這裏。但是因為陸沈光也不好招惹,所以一直沒辦法拿到。

聽許從臨這意思,許元輝他們已經知道這個消息了?竟然還有人混進了陸沈光的別墅?!可是現在,項鏈就在陸沈光的臥室裏啊!還根本沒藏起來!就直接放在床頭櫃上的!

“你怎麽了?”聽見許從臨急促的喘息,許幼南有些不放心地問道。

許從臨不在乎地說道:“二叔派人對我下手。不過已經解決了,我沒事,你——”話音未落,電話裏就傳出幾聲巨響,許從臨匆匆交代了她一句,就急忙掛了電話。

“開快點!”許幼南對前頭的司機道。

陸沈光的別墅守衛森嚴,也並不是那麽好進的,吳姐還留在那裏,也沒傳出什麽消息,應該是沒什麽異樣……

許幼南一路這樣安慰著自己。心裏卻實在躁動難安。

到達之後,許幼南直接跑了進去,也沒時間叫吳姐,直接拿出鑰匙自己開了門。外面的風平浪靜讓她稍稍安了心,然而一推門進去,許幼南就頓住了——

房子裏並不是她想的那樣只有吳姐一人在,反而是沒看見吳姐的身影,只有坐滿了客廳的一堆陌生的年輕男女,其中儼然就有好幾天沒見的陸行洲!顯然她的突然闖入打斷了這些人的狂歡,有些人手裏拿著撲克,有些人手裏端著酒杯,齊刷刷扭著腦袋,一齊錯愕地望著她。

掃了幾眼,許幼南就發現一些面孔很是眼熟,再一看,不就是那些個天天上節目的天王影後什麽的嗎?!

“南南?!”寂靜中陸行洲驚訝的聲音響起,“你怎麽回來了?你不是和二哥回老宅了嗎?”

許幼南沖一眾陌生人草草地點了個頭,對陸行洲道:“回來拿一樣東西。”說著擡腳就往樓梯上跑。

“這是……”一堆人面面相覷,最後將目光齊刷刷轉向陸行洲。作為娛樂圈的人,這裏少有不看娛樂新聞的。許幼南這段時間可是出盡了風頭,好長一段時間都能在頭條上看見她的身影,心知娛樂新聞真實性雖然不高,但總有依據。幾乎人人都挺好奇這個“小助理”的逆襲路是怎麽回事,卻一直沒渠道了解,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裏遇見真人!雖然陸行洲一直說陸沈光是他哥,但大多數人都只是當他開玩笑的而已啊!

就是這別墅,一開始也沒人想到陸沈光身上去,只覺得陸行洲不愧是影帝,資產就是豐厚。可是現在看來,好像有點不對勁?

“我的……青梅竹馬。”糾結了幾秒,陸行洲還是洋洋得意地給許幼南冠上了這麽個名號,“也就是我未來的嫂子。”

一些女星面色不由有些微妙,她們都是認識陸沈光的,一直都很想攀上關系,要是運氣好,一朝得了陸總眼緣,自此嫁入豪門,那就更好了。關於許幼南的新聞她們都看過,並沒有認為這當真就是陸沈光的真愛,再說現在人家陸總不是和唐家小姐訂婚了嗎?可是現在看來,陸行洲和陸沈光的確有關系,能被他承認,這意味著什麽?

那邊許幼南徑直跑進陸沈光的房間,朝著床頭櫃奔去,卻並沒有看見項鏈的影子,不由狠狠地皺起了眉頭。

怎麽會?!明明就是放在這裏的啊!

抓了抓腦袋,許幼南忽然註意到,床頭櫃上好像有些亂。她放在這裏的抽紙都被歪歪斜斜地弄到了櫃面邊上,她先前根本不是這樣放的!

拉開房門走出去,許幼南站在走廊上,問陸行洲道:“陸行洲,誰進過這房間?”

陸行洲這才註意到許幼南進的是陸沈光的臥室,有些詫異地道:“南南,你進二哥的臥室幹什麽?”

廢話什麽!許幼南不耐地望著他,道:“找東西。”

陸行洲目光有些躲閃地道:“這個啊……那個……”

吳姐忽然從廚房走了出來,道:“就是三少爺進去過——半個小時之前。”說完微微一笑,一點沒有把人賣了的覺悟,對陸行洲的瞪視視而不見。

許幼南面色一黑,卻聽陸行洲道:“我只是拿了二哥一瓶酒而已……”

“其他什麽都沒碰?!”許幼南冷聲問道。

陸行洲趕緊搖頭,也意識到許幼南的緊張情緒,恐怕是丟了很重要的東西,便問道:“什麽不見了?”

許幼南煩躁地扶了扶額,正欲說話,忽然有東西反射出亮光,從她眼前一閃而過。瞇著眼睛望過去,發現是陸行洲身邊坐著的一個女孩子,懷裏抱著一只白貓,貓脖子上……那不就是她的項鏈嗎?!

許幼南氣得一口氣險些喘不上來,飛快地跑下樓,站在呆楞住的女孩子面前,伸出手來,眼神銳利,“請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眾人目光齊齊望向貓脖子上的項鏈,那女孩子看起來十分清純,看人時眼神也怯生生的。似乎被許幼南的凜冽氣息嚇了一跳,她把貓抱得緊了些,微微往後縮了縮。

陸行洲微微皺眉,問道:“南南,這是你的東西?”

許幼南正欲開口,女孩子旁邊一個穿紅色連衣裙的女人就道:“這明明就是皎皎的東西!前幾天我就看她給小貓戴了!”挑著嫵媚的眼望了許幼南一眼,她道:“雖然我們只是這裏的客人,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欺負的!”

旁邊有幾個女星也神色誠懇地對陸行洲道:“阿維說的是真的,這的確就是皎皎買來給小貓戴的東西,我們前幾天去皎皎家裏時就見過了。”

甚至有幾個男星也點了點頭,看向許幼南的目光有些微妙。

許幼南冷著臉,這才明白過來,許從臨說的,許元輝的人已經混進了陸沈光的別墅,這不是假話。這個皎皎,恐怕就是她二叔的人!她肯定是早有準備,打造了一條一模一樣的假項鏈,為的就是混淆別人的視線,為今天的目的做準備!

許幼南問陸行洲:“她剛才進過房間嗎?”

“進過。”陸行洲瞇著眼睛望向皎皎,“我開門進去拿酒,她的貓跑進去了,她進去找貓。”因為一直低著頭在櫃子裏找酒,背對著皎皎,他根本就不知道皎皎有沒有做過什麽!

許幼南百分百確定,貓脖子上的,就是她的項鏈。不管偽造出來的可以有多真實,她前幾天不小心在圓墜子上弄出來的劃痕絕對是獨一無二的!

“也不能因為皎皎恰好進去過,就胡亂冤枉人。”一個長相清朗的男星笑道,“可能這只是和你丟的東西有點像而已。”

“那這還真是巧。”許幼南望著低著頭神色怯怯的皎皎,面無表情地道,“她恰好進過那房間,我又恰好丟了東西,而丟的東西又恰好和她的東西一樣。”許幼南冷笑,“這是在欺辱我的智商嗎?”

幾個“恰好”一出口,一些人也覺得有點不對勁。

許幼南橫了陸行洲一眼,道:“你閃一邊去,別妨礙我辦事!”

“南南……”莫名有些不安的眾人,就看著陸影帝像做錯事想要贖罪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地對許幼南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是我帶回來的人,這件事也是因為我的疏忽,就讓我來處理好不好?”

陸行洲實在是怕了許幼南做事的簡單粗暴,今天本來是趁著陸沈光和許幼南都不在,所以叫上一些朋友來玩一玩,要是待會兒許幼南把人一個個都給綁了,他以後還要不要交朋友?

明白陸行洲的顧慮,許幼南忍了忍,對那個皎皎道:“我不想聽什麽理由,你應該明白,這就是我的東西。現在,請把東西還給我,最好不要逼我采用暴力手段!”

“這不是威脅嗎?!”立即就有人打抱不平,只是那眼中,並不是為同伴受冤而感到的憤懣,反而是一種不可宣之於口的嫉妒與不屑。

許幼南嗤笑一聲,正欲開口,卻聽門口忽然傳來男人低沈的聲音:“這就是威脅,怎麽,有意見嗎?”

許幼南回身,詫異地發現來人竟然是陸沈光!他怎麽來了?不是被陸老太爺叫去談事情了嗎?

陸沈光在眾人驚異的眼神裏向著許幼南走近,在她身邊站定後,神色淡淡地掃了那叫皎皎的女孩一眼,而後視線下移,在項鏈上停頓了一秒,“這位女士,如果你不願意主動將東西交還,我想我需要采取另外的手段。”

男人聲音是溫和的,但是聽不出任何感情,無端讓人生出畏懼的情緒。剛才幫腔的幾個人閉緊了嘴巴,滿腦子裏想著的都是,待會兒要如何跟陸總說上一兩句話,哪裏還記得需要為“受到威脅”的朋友打抱不平?

陸沈光伸出手,皎皎顫了一下,緊緊咬著唇,然後伸手將項鏈取下,放在陸沈光手中,垂著眼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陸沈光將項鏈接過,忽然指了指皎皎身邊,被裙子蓋住的沙發一處,道:“我想你的東西——應該是那一樣。”

皎皎一慌,竟然下意識拉了拉鋪開的裙擺,然後將陸沈光說的東西全部露了出來。眾人疑惑地望去,只見先前被皎皎的白裙子掩蓋住的地方,赫然是另一條項鏈!分明就和陸沈光手裏這一條一模一樣!要不是陸沈光指出,那只露出一點來的項鏈根本不會被人發現!

這無疑是打了皎皎剛才那句“不是故意的”的臉!

皎皎臉色發白,心中慌亂,同時後悔不已。剛剛要是不要那麽著急,把假的這條放到那櫃子上……

皎皎緊張得加大了手上力道,白貓立即被壓得淒慘一叫。

“二哥。”陸行洲忽然開口道,“交給我來處理吧。”他指了指皎皎。

陸沈光點頭,將項鏈放到許幼南手中,牽著她轉身。隨口交代道:“我還有事,要先回去,待會兒把客廳收拾好。”

沒有被陸沈光訓斥說是帶人回來胡搞,陸行洲喜出望外,連連點頭保證。

陸沈光走得一點不拖泥帶水,讓剛剛準備好、正要出言勾搭的幾個人不甘地咬碎了銀牙。

“還真是你未來嫂子啊?”一個和陸行洲關系比較親近的男星沖著他擠眉弄眼,“那唐家那位又是怎麽回事?”雖然剛才陸沈光和許幼南之間沒有一句話,但兩人之間的默契,以及陸沈光舉止間不經然流露的溫柔,已經足夠讓人驚訝。

陸行洲暫時沒心思說這話題,回應了一個攤手的動作,然後瞇著眼睛望向了皎皎。

“你怎麽過來了啊?”出了別墅後,見陸沈光的確是忙著要趕回去,許幼南不由疑惑,既然很忙,怎麽又來這裏?

陸沈光皺著眉頭,“許從臨遭遇襲擊,他沒告訴你?”

“他跟我說過了。”

陸沈光訓斥道:“知道你還往外跑?就你帶的那點人,要是真遇上什麽情況,能順利脫險嗎?”

許幼南小聲地反駁道:“我是出來後才聽他說的……”皺著眉頭不想再搭理他。許幼南自顧自加快了腳步,道:“我要去找臨臨,你自己回去吧。”

陸沈光大步跟上,從另一邊跟她上了同一輛車,將神色錯愕的人一把拉進懷裏,放緩了聲音,無奈地問道:“生氣了?我也只是擔心你啊,這麽莽撞,就沒想過我會擔心嗎?要是出了什麽事怎麽辦?”又哄她:“乖,別氣了,下次我不會用這種語氣跟你說話了。”

許幼南掙紮了一下,還是不搭理他,兀自拿出手機給許從臨打電話,卻沒想到打了兩次都沒打通。

陸沈光對司機道:“去市中心醫院。”見許幼南猛地擡起頭來,他連忙安撫道:“別擔心,沒事,他只是受了些小傷。”

許從臨受了傷?!

許幼南整顆心都懸了起來,“他傷在哪裏?怎麽受的傷?現在怎麽樣了?”

陸沈光說:“我接到消息,他傷得不重,別擔心。”

也沒閑心跟陸沈光賭氣了,許幼南一路都緊緊揪著他衣服,到了醫院,慌慌忙忙下了車,擡腳就往醫院裏跑。

陸沈光無奈地追上去,都不問他病房在哪裏,進去了要去哪裏找人?

許幼南也是跑進去了才意識到這個問題,最後還是只能跟著陸沈光走。

推開許從臨所在病房的房門的時候,許幼南手都在微微顫抖,在沒看見許從臨之前,別人說什麽她都不信。

“姐?!”許從臨正靠在病床上。傷在左臂上,已經處理過了。他現在只是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精神倒是不錯,看見許幼南顯得有些意外。

許幼南連忙奔過去,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翻一遍,好確認除了一眼就能看見的手臂,其他地方都沒事。奈何又怕弄著他的傷,不敢亂來。

“沒事吧?怎麽受傷了你?”

在許幼南臉上看到暌違已久的關切和緊張,許從臨心裏瞬間開了無數朵花,只覺得手臂是一點也不疼了。本來想安慰許幼南說沒事,但是一見許幼南身後的陸沈光,話立即就變成了:“有點疼……”配合著他臉上的蒼白,這句話十分有說服力。許從臨可憐兮兮地伸出沒事的右手,輕輕拽住了許幼南一根手指頭,撒嬌道:“姐,醫生說我這傷要養好久才能好呢,你這幾天就在這兒陪著我好不好?”

許幼南哪裏有不同意的道理?想都沒想就連連點頭,看著她可憐的弟弟,心都揪成了一團。

陸沈光的臉瞬間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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