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進入秀女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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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似風平浪靜。
沈賀霆和培雄談過後覺得豁然開朗，想要試著理解一下妹妹的做法。泠月、蓮衣放棄固守意識，雖然不能在一起，但是接受生活中出現容擇這個人，可以慢慢成為朋友。
唯獨陸淵……
他這兩天可是焦躁地不行，皇位還沒坐穩，心裏又添瑣碎。
“來人！”
“陛下。”
“夜海什麽時候回來？”
“今晚就回，陛下不是派他接替監視沈小姐嗎？”
“給他發信讓他提前回來，我需要知道最近那邊有什麽動靜，務必速回！”
“好的，屬下明白。”
陸淵在寢宮踱來踱去，他以為那個叫沈泠月的女人會壞了他的好事。等待地這段時間，做什麽都靜不下心……
也難怪他會這麽想，他現在的皇位並非名正言順，為了取一個好由頭好啟子布告天下，最近這段日子都借口身體抱恙沒有上朝。他生怕這段時間裏，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橫生枝節。
兩位總管絞盡腦汁，讓禦廚做得開胃小菜、可口點心完全不動。
戌時快過，二十夜衛之一的夜海回來了。
“皇上。”
“回來了。最近那女人可有跟你動作？”
“並未與陛下的計劃有交集，這點請陛下放心，但是沈小姐最近不知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總有人跟蹤，一次被劫持，不過屬下已經解了沈小姐的危機。”
“怎麽回事？”
“沈小姐租下了東南頭的一家商鋪，昨日夜裏就是在鋪商鋪的路上被人劫持。至於是什麽人做的，屬下還在查。之前就發現有人在跟蹤沈小姐，但是因為對方之前沒有動作，我也就沒有現身。”
“她可有恙？”
“無恙。”
“後來呢？”
“後來屬下先行離開了，否則會暴露。今晨收到消息就回來覆命了。”
陸淵揮一揮手，讓夜海下去了。
帶回來的消息稍顯雞肋，本無用處，可既是被人跟蹤劫持又像有背景的人，這女人當真如此高深莫測？忽然想到了什麽，又叫住夜海。
“等等。”
“陛下還有何吩咐？”
“離秀女進攻的日子還有多久？”
“八日。”
“好，派人悄悄給沈府送去一份大禮，務必讓沈泠月出現在選秀中。”
“……”
陸淵看出夜海的疑惑，夜海沒有像之前交流那麽幹脆利落，遲疑了。緊跟著說:“手段不論。”緊跟著說：“手段不論。”似表決心。
“屬下遵命！”
身邊人或許是疑心主子是不是對這姑娘一見鐘情了，但陸淵心裏想得卻是，可疑，不如把這個擱在身邊監視她的一舉一動。若是確認她是細作或眼線，必殺之，如果不是，他沒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聽了夜衛回報後，心裏還是踏實了些許，不如從前焦躁。
泠月的茶鋪籌備也漸漸走上正軌，貨源已經聯系好，只差一周之後就可以正式開張了，幸好古代也不是那麽講究，比如墻壁必須要刷漆之類的，還得放味。
容擇的傷早就好了，借口幫忙留在了這裏。
沈賀霆對這件事倒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在他完全想通之前，至少不能固執地阻止妹妹做什麽。
只是……因為陸淵的一點疑心，打破了這一切地看似風平浪靜。
……
沈府。
“老爺，這可怎麽辦啊？”
“泠月還真的去招惹了新皇……哼，沒救！”
“泠月回來再好好說說她，可現在要怎麽辦啊？絕不能讓月兒進宮啊，那不是她受得了的地方……”
“哭哭啼啼有什麽用？讓騁鈞一起回來商量商量吧，明天先回報小女已有婚約在身，如果不行，再想辦法。”
夜海完美消化了陸淵說的“大禮”，潛進沈府，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經歷了那一刻的沈府中人均是提心吊膽。不過經過上一次的深夜談心，沈成宏和素娘的關系融洽了許多，談及女兒的事情雖然嘴上還是不松口，但好賴不是那麽不近人情了。
有沈成宏表態，素娘心裏踏實了許多，她實在不想讓女兒去趟那潭深不見底地渾水。
“泠月那邊，到底回來沒有？”素娘早說要自己想辦法把泠月接回來，可幾天過去卻遲遲不見人。
“老爺……月兒……”
“說。”
“之前派了府裏的人去……失手了……”
“失手？你們幹什麽去了？”
“我、我叫人……找機會把月兒……綁回來……”
“什麽？！”沈成宏一聽就火了，這是什麽意思，讓自己女兒回家還需要用綁？
“老、老爺……”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自己女兒回家還需要綁才回來？是要告訴我不綁她就不會回來是嗎？我求著她回來啊？！愛回來不回來！不回來更好！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哼……”
沈老爺冷哼一聲，就回房間了。
素娘心裏一下就慌了……
確實泠月的性子，讓她回來肯定不會回來，何況又是在那麽激烈地狀況下才離開家的。不來硬的……似乎真的找不到其他辦法……自己這個母親或許做得太失敗了……
難道真的不讓女兒再回家了嗎……
月兒……
你這幾日過得可還好？
……
第二天，沈騁鈞回家了。
“爹，您這麽急將兒子叫回來是家裏發生什麽事了？”
“沒什麽了，就是叫你回來吃頓飯。”
“爹！”
沈騁鈞不像沈賀霆，他的性子像沈父，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對這次叫他回來，也是感到莫名其妙。當即就想要離開了。
可沈夫人總是要為女兒著想的，老爺拉不下來面子，她來說。
“騁鈞，你爹是不想麻煩你。是這樣的，宮中選秀在即，你妹妹本不在這花名冊上，可不知道為什麽偏偏現在要她進宮選秀，我們想……”
“與我何幹？”
“騁鈞……”
“二夫人還是不要叫我名字了，我聽不慣。”
“騁鈞，不要這麽和你姨娘說話。”
沈騁鈞未回應。
“沒關系，我……不叫便是。可月兒畢竟……”
“爹，我先告辭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對於沈夫人的請求他選擇了完全無視，沈老爺平時寵慣了大兒子，現在也拿他沒辦法。
沈夫人這時候覺得格外無助，一時間承受不住壓力，竟昏了過去……
昏倒的那一瞬間，她好像聽到有人在耳邊一遍一遍叫著她的名字，素娘……素娘……
不知過了多久，沈夫人終於醒來了……
“娘，你好點了沒？”
“月、月兒？”
“嗯，我在。”
其實，泠月在聽說“沈泠月”的娘病倒的時候就馬上趕回來了，不管她們之間是不是真的存在親情，可沈夫人對自己著實是不錯的。既然病倒了，理應回來看看，否則才是狼心狗肺了。
“好好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您怎麽這麽不註意身體？是不是我爹又欺負您了？還是……”
“月兒！不要再這樣說你爹了！你知不知道他要為你承擔多少責任啊！他不是不愛你啊……”
“什麽意思？”
“馬上要選秀女進宮了，其中就有你一個啊……”
真的假的？！
聽到這個消息，泠月真的是高興壞了！之前還發愁陸淵要是新皇自己該怎麽找到他呢，現在，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看著泠月的臉色變化，絲毫沒認為是高興得，還以為是嚇得說不出話呢。趕緊安慰……
“月兒，你別急，我和你爹都會一起給你想辦法的……”
“啊不用！”
“什麽？”
“我的意思是不用替我想什麽主意辦法，我去。”
“啊？”
泠月的答覆沈夫人完全沒有想到，女兒這是怎麽了？難道說，她是真的想要嫁入皇家才做了之前那麽出格的事情嗎？包括那麽堅決反對和尚書府公子哥的親事。
“娘，您沒聽錯，我說，我，去。”泠月明白沈夫人的想法。
“月兒，不可啊！你知道皇宮那是什麽地方！你準備把美好的日子都耗在那個四方框子裏嗎？生死都由天了……娘再見你都不知是何日……”
“娘，您就放心吧！我心裏有譜，而且，我和當今皇上熟悉得很，如果不是一些特殊原因，我們早就該結了……額早就該拜了堂的。”
啪——
沈夫人一巴掌抽在了泠月的臉上，直接把泠月抽懵了……
“娘……？”
“對不起……對不起月兒……娘、娘只是……”
沈夫人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好像是在用力忍住、憋住什麽似的，看眼圈紅紅，難道是……哭了嗎？
“娘想讓你過得幸福啊……”說出這句話，沈夫人終於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如泉湧那般……
是啊，天下哪有不愛孩子的父母，何況是在重男輕女的時代，能有一個真正疼愛自己的媽媽是何其幸福。泠月明白，所以並沒有怪沈夫人。
“娘，我知道您是為我好，可我也是認真答應這件事的。我不為了皇家，也不為了金錢權勢，我只為了家和愛情，我想進宮。”
聽到泠月認認真真地和自己說這些，又是那樣堅定地眼神瞧著自己……
沈夫人撐起身體，微微顫抖著走下床……
“那娘……給你繡個荷包……你要隨身帶著……”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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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賀霆和培雄談過後覺得豁然開朗，想要試著理解一下妹妹的做法。泠月、蓮衣放棄固守意識，雖然不能在一起，但是接受生活中出現容擇這個人，可以慢慢成為朋友。
唯獨陸淵……
他這兩天可是焦躁地不行，皇位還沒坐穩，心裏又添瑣碎。
“來人！”
“陛下。”
“夜海什麽時候回來？”
“今晚就回，陛下不是派他接替監視沈小姐嗎？”
“給他發信讓他提前回來，我需要知道最近那邊有什麽動靜，務必速回！”
“好的，屬下明白。”
陸淵在寢宮踱來踱去，他以為那個叫沈泠月的女人會壞了他的好事。等待地這段時間，做什麽都靜不下心……
也難怪他會這麽想，他現在的皇位並非名正言順，為了取一個好由頭好啟子布告天下，最近這段日子都借口身體抱恙沒有上朝。他生怕這段時間裏，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橫生枝節。
兩位總管絞盡腦汁，讓禦廚做得開胃小菜、可口點心完全不動。
戌時快過，二十夜衛之一的夜海回來了。
“皇上。”
“回來了。最近那女人可有跟你動作？”
“並未與陛下的計劃有交集，這點請陛下放心，但是沈小姐最近不知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總有人跟蹤，一次被劫持，不過屬下已經解了沈小姐的危機。”
“怎麽回事？”
“沈小姐租下了東南頭的一家商鋪，昨日夜裏就是在鋪商鋪的路上被人劫持。至於是什麽人做的，屬下還在查。之前就發現有人在跟蹤沈小姐，但是因為對方之前沒有動作，我也就沒有現身。”
“她可有恙？”
“無恙。”
“後來呢？”
“後來屬下先行離開了，否則會暴露。今晨收到消息就回來覆命了。”
陸淵揮一揮手，讓夜海下去了。
帶回來的消息稍顯雞肋，本無用處，可既是被人跟蹤劫持又像有背景的人，這女人當真如此高深莫測？忽然想到了什麽，又叫住夜海。
“等等。”
“陛下還有何吩咐？”
“離秀女進攻的日子還有多久？”
“八日。”
“好，派人悄悄給沈府送去一份大禮，務必讓沈泠月出現在選秀中。”
“……”
陸淵看出夜海的疑惑，夜海沒有像之前交流那麽幹脆利落，遲疑了。緊跟著說:“手段不論。”緊跟著說：“手段不論。”似表決心。
“屬下遵命！”
身邊人或許是疑心主子是不是對這姑娘一見鐘情了，但陸淵心裏想得卻是，可疑，不如把這個擱在身邊監視她的一舉一動。若是確認她是細作或眼線，必殺之，如果不是，他沒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聽了夜衛回報後，心裏還是踏實了些許，不如從前焦躁。
泠月的茶鋪籌備也漸漸走上正軌，貨源已經聯系好，只差一周之後就可以正式開張了，幸好古代也不是那麽講究，比如墻壁必須要刷漆之類的，還得放味。
容擇的傷早就好了，借口幫忙留在了這裏。
沈賀霆對這件事倒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在他完全想通之前，至少不能固執地阻止妹妹做什麽。
只是……因為陸淵的一點疑心，打破了這一切地看似風平浪靜。
……
沈府。
“老爺，這可怎麽辦啊？”
“泠月還真的去招惹了新皇……哼，沒救！”
“泠月回來再好好說說她，可現在要怎麽辦啊？絕不能讓月兒進宮啊，那不是她受得了的地方……”
“哭哭啼啼有什麽用？讓騁鈞一起回來商量商量吧，明天先回報小女已有婚約在身，如果不行，再想辦法。”
夜海完美消化了陸淵說的“大禮”，潛進沈府，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經歷了那一刻的沈府中人均是提心吊膽。不過經過上一次的深夜談心，沈成宏和素娘的關系融洽了許多，談及女兒的事情雖然嘴上還是不松口，但好賴不是那麽不近人情了。
有沈成宏表態，素娘心裏踏實了許多，她實在不想讓女兒去趟那潭深不見底地渾水。
“泠月那邊，到底回來沒有？”素娘早說要自己想辦法把泠月接回來，可幾天過去卻遲遲不見人。
“老爺……月兒……”
“說。”
“之前派了府裏的人去……失手了……”
“失手？你們幹什麽去了？”
“我、我叫人……找機會把月兒……綁回來……”
“什麽？！”沈成宏一聽就火了，這是什麽意思，讓自己女兒回家還需要用綁？
“老、老爺……”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自己女兒回家還需要綁才回來？是要告訴我不綁她就不會回來是嗎？我求著她回來啊？！愛回來不回來！不回來更好！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哼……”
沈老爺冷哼一聲，就回房間了。
素娘心裏一下就慌了……
確實泠月的性子，讓她回來肯定不會回來，何況又是在那麽激烈地狀況下才離開家的。不來硬的……似乎真的找不到其他辦法……自己這個母親或許做得太失敗了……
難道真的不讓女兒再回家了嗎……
月兒……
你這幾日過得可還好？
……
第二天，沈騁鈞回家了。
“爹，您這麽急將兒子叫回來是家裏發生什麽事了？”
“沒什麽了，就是叫你回來吃頓飯。”
“爹！”
沈騁鈞不像沈賀霆，他的性子像沈父，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對這次叫他回來，也是感到莫名其妙。當即就想要離開了。
可沈夫人總是要為女兒著想的，老爺拉不下來面子，她來說。
“騁鈞，你爹是不想麻煩你。是這樣的，宮中選秀在即，你妹妹本不在這花名冊上，可不知道為什麽偏偏現在要她進宮選秀，我們想……”
“與我何幹？”
“騁鈞……”
“二夫人還是不要叫我名字了，我聽不慣。”
“騁鈞，不要這麽和你姨娘說話。”
沈騁鈞未回應。
“沒關系，我……不叫便是。可月兒畢竟……”
“爹，我先告辭了。”
說罷，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對於沈夫人的請求他選擇了完全無視，沈老爺平時寵慣了大兒子，現在也拿他沒辦法。
沈夫人這時候覺得格外無助，一時間承受不住壓力，竟昏了過去……
昏倒的那一瞬間，她好像聽到有人在耳邊一遍一遍叫著她的名字，素娘……素娘……
不知過了多久，沈夫人終於醒來了……
“娘，你好點了沒？”
“月、月兒？”
“嗯，我在。”
其實，泠月在聽說“沈泠月”的娘病倒的時候就馬上趕回來了，不管她們之間是不是真的存在親情，可沈夫人對自己著實是不錯的。既然病倒了，理應回來看看，否則才是狼心狗肺了。
“好好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您怎麽這麽不註意身體？是不是我爹又欺負您了？還是……”
“月兒！不要再這樣說你爹了！你知不知道他要為你承擔多少責任啊！他不是不愛你啊……”
“什麽意思？”
“馬上要選秀女進宮了，其中就有你一個啊……”
真的假的？！
聽到這個消息，泠月真的是高興壞了！之前還發愁陸淵要是新皇自己該怎麽找到他呢，現在，簡直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看著泠月的臉色變化，絲毫沒認為是高興得，還以為是嚇得說不出話呢。趕緊安慰……
“月兒，你別急，我和你爹都會一起給你想辦法的……”
“啊不用！”
“什麽？”
“我的意思是不用替我想什麽主意辦法，我去。”
“啊？”
泠月的答覆沈夫人完全沒有想到，女兒這是怎麽了？難道說，她是真的想要嫁入皇家才做了之前那麽出格的事情嗎？包括那麽堅決反對和尚書府公子哥的親事。
“娘，您沒聽錯，我說，我，去。”泠月明白沈夫人的想法。
“月兒，不可啊！你知道皇宮那是什麽地方！你準備把美好的日子都耗在那個四方框子裏嗎？生死都由天了……娘再見你都不知是何日……”
“娘，您就放心吧！我心裏有譜，而且，我和當今皇上熟悉得很，如果不是一些特殊原因，我們早就該結了……額早就該拜了堂的。”
啪——
沈夫人一巴掌抽在了泠月的臉上，直接把泠月抽懵了……
“娘……？”
“對不起……對不起月兒……娘、娘只是……”
沈夫人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好像是在用力忍住、憋住什麽似的，看眼圈紅紅，難道是……哭了嗎？
“娘想讓你過得幸福啊……”說出這句話，沈夫人終於還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如泉湧那般……
是啊，天下哪有不愛孩子的父母，何況是在重男輕女的時代，能有一個真正疼愛自己的媽媽是何其幸福。泠月明白，所以並沒有怪沈夫人。
“娘，我知道您是為我好，可我也是認真答應這件事的。我不為了皇家，也不為了金錢權勢，我只為了家和愛情，我想進宮。”
聽到泠月認認真真地和自己說這些，又是那樣堅定地眼神瞧著自己……
沈夫人撐起身體，微微顫抖著走下床……
“那娘……給你繡個荷包……你要隨身帶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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