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在，我自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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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念念的游江舟果然名不虛傳，江邊的人烏央烏央地，都是排隊等著上船的人。活動還沒正式開始，只能登船游江，美食小島開放還要等到傍晚。沈泠月一行人怕到時候登船的人更多，就先排著，船上坐坐吹吹江風也是很舒服的。
船只都很大，每艘都有兩個小包間，沈賀霆直接做主包了其中一間。泠月本來說坐在過道有個座位就行了，風景也開闊，但是沈賀霆堅持要包廂，泠月也沒辦法，誰出錢誰說了算咯～當然，沈賀霆不過是為了不讓容姓那小子找到寶貝妹妹而已。
看著天色，知道離開始還有不短地一段時間，風吹得又有些熏眼睛，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
游江舟是全城的大活動，不出所料，容擇果然來了。
如果說沈泠月是為了吃而來，那麽容擇就是為她而來，他太了解了，游江舟泠月不在，不是天塌了那就是家裏紅白事吧。人海茫茫，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尋到她。
其實容擇是怕的，她不知道為什麽泠月對她的態度大變，先是答應而後又拒絕，接著連見面都有抵觸。音容笑貌都證明她只能是沈泠月，不會認錯，究竟是為什麽呢……？
為了更方便找到泠月，容擇選擇坐邊座。
船中過道不像包廂，想要安靜就安靜，像他這麽眉清目秀的男子，很招未婚配的女子喜歡，這不，現在就人來搭訕了。
“公子可是一人前來游江舟的？”
“嗯，是。”
“看來公子與我有緣呢。”
“未必吧。”
“呵呵，說笑呢，我覺得有緣。我也是一個人，公子也是一個人。”這名女子稍微停頓了下，見容擇面部沒有任何變化就繼續說，“這江，本叫‘團圓江’，大多是一家人一起來，也有一些年輕的有情人來此許願可以共度餘生，公子好像並不屬於任何一種。”
“我確不屬於大多。”
“巧，我也是，說了這麽多公子不好奇問問我的名字嗎？”
“不好奇。”
“……”女子此時有些尷尬，但畢竟有這麽多人在，還是硬撐住了笑容。“我叫俏婷。”
“……”容擇並未回應她，他此時正專心在找人呢，哪裏顧得上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子？其實如果他真的註意到的話，這名叫俏婷的女子也是人如其名的，嬌俏、亭亭玉立的女子，很有書畫上傳神的東方美。
俏婷沒有想到，自己已經這麽主動了，這根漂亮木頭無動於衷，是鐵樹上砍下來的嗎？臉上尷尬地神色漸漸掩蓋不住了……“公子可知道，您這樣與我一小女子說話是不禮貌的。”
俏婷想得是激他一下，好讓自己可以和他多說兩句，好巧不巧，這個時候不遠處“噗通”傳來一聲呼救：“啊——救命啊！！誰能救救我的兒子！！！快來人吶！——”
因為聲音很大也能感覺到焦急，下意識地容擇就看了過去。
“噗通——”又一聲。
這次入水的人他看得清清楚楚，永遠無法忘記的，他的月兒！
“噗通——”容擇也在看到的第一時間跳下了水，他分明記得月兒是不會水的，這個傻瓜！在幹什麽？！命不要了嗎？！！
“公子！”俏婷就這麽‘理所當然’地被晾在了船上。
快一點，再快一點……
容擇心中只催著自己再快一點……
生怕耽誤一秒鐘，就……後果他無法想象。
就快到了。
嗯？
之前落水的小孩得救了，將小孩舉回船上的正是他的月兒。小孩被他的媽媽接了過去，泠月也跟著回到了船上。除了小孩子的哭聲，整艘船都是為泠月鼓掌地聲音，讚嘆這個女子勇氣可嘉。
他……又不明白了。
詫異間，泠月已經看到了水中的容擇。唉，還是先讓他上船吧，想著，就這麽向容擇伸出了手。
因為有人落水，又是小孩子，船上的人都很擔心，所以大家都同意了提前返回，先送這對母子回家。
“月兒，謝謝你……”
“沒什麽可謝的，我只是覺得總不能讓你泡江裏頭吧。”
“月兒還是關心我的。”微笑，他不再去想這些天的變化是為何，可能有一句關心，讓他明白她的在意，足矣。
“別多想了。”
“好，我不多想。”
在包廂裏容擇就靜靜地看著泠月，看不夠，真的看不夠。泠月有些受不住這樣炙熱的目光，她從來不習慣被人這樣盯著看。
“你……能不能不老盯著我看啊？”
“好看。”
媽耶，嘶——酸的嘞……她得承認，這話本質是很撩的。
“神經……”泠月覺得，不說話，這人大概還是要一直盯著自己，不如隨便說點什麽。“你自己一個人來的？”咦？這話怎麽有點耳熟？
“嗯，我來看你。”
“嘖，我有什麽好……”看的，後兩個字被她吞回去了，一想到他剛才說‘好看’，話鋒一轉，“你也挺閑的，不陪著家人一起。”
“月兒不也是？”
“當然不是。”
“沈二哥也一起來了嗎？”
“飛了。”
“什麽？”
“我說‘飛了’！”剛剛二哥也不知道看見什麽人了，臉欻地就黑了，從船沿一墊腳就‘飛’出去了，臨走和她說，讓他乖乖在船裏等著他去去就回。蓮衣也是，說包廂裏需得留一人，不能讓小姐跑腿，堅持自己下船去給小姐買吃的，然後也‘蹭’地沒影了……唉現在船開了，還得要再回來一趟了。
“哈哈，月兒說話越來越有趣了。”容擇不在意這些細節。
“一點不有趣，怎麽就碰上你了……”
“我與月兒是有緣人，你在，我自然在。”
哎呀！完啦完啦！這個人真是的！怎麽這樣啊！
“隨你吧。反正靠岸了你就趕緊下去，我還要回去呢。”
“回去？我想同你一起。”
“不方便，我回去接蓮衣一起回來，你也該知道我們不便見面。”
“雖然我確不知道為何，但月兒還不是將我拉了上來？”
“不知？呵呵。是啊，我就是這麽不要臉，我就是這麽不知羞，勾引你敗壞了你家名聲，現在又將你拉上我的船，真是不恥啊。還望公子體諒，趕緊下船吧，不要讓我繼續玷汙您的清白了。”剛才容擇說的話就像是打她臉似的，是不該見面的，可自己還是拉他上了船，再想到前些日子蓮衣告訴她從前的事情，‘沈泠月’應該為此事受了不少委屈，心裏不免替她憋屈，狠話就這麽撂下了。
“這都是什麽話啊？月兒你萬不能這麽說自己，怎麽，怎麽要這麽說……說自己呢？我……”
“你被保護得還真好啊，我突然理解了。”
“月兒……為什麽……？”之前他真的覺得是什麽理由都不重要了，時間他不在乎，他可以等，可是他一定要知道月兒為什麽如此貶低自己？他聽了心裏痛。
“問問你的好爹。”
“我爹？”
“哦，其實你不問也可以，反正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就此別過，最好。”
“月兒……”
沈默……
這一‘口角’過後，兩個人都不再說話，默契地看著風景。
事出有因，船速也快，加上與其他船家知會了原因都紛紛讓道，沒多會兒就靠岸了。母子二人下了船，其他人都是等著再次出發沒有動。
泠月打破沈默：“你不下去嗎？”
容擇緊握了一下拳頭，好像下了某種決心，站了起來。“好。”
船開了……
回到之前停留的第三個江心小島，泠月就看到蓮衣直跳腳，左手一大堆串串，右手摞著兩個大盒子。
“小姐呀！你跑哪兒去了呀！奴婢找不見您了……”
“沒什麽，你不要問了……”
“哎呀！小姐你全身都濕了！您不是……啊謝天謝地謝天謝地您活著就好！您剛才發生……”
“好蓮衣……你就不要問我了好嗎……我真的好累……”
泠月都這麽說了，蓮衣就是多好奇多擔心也把話都咽回肚子裏了，畢竟小姐是小姐，她又不能逼著小姐說什麽，況且，小姐現在也是好生在她面前，罷了。
“好！奴婢不問啦！一會兒怎麽和二少爺交代嘛……”
“哥還沒回來？”
“沒呢。”
“……好。”
“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
“哥？回來了？”
“嗯。”沈賀霆心思幾乎都花在泠月身上了，很快就發現了有恙。“怎麽回事？泠月，告訴我剛才發生什麽了？”
“沒，沒什麽啦……”不得不說，被沈賀霆一問還真是心虛了，蓮衣可以稍微糊弄一下，不過二哥第一天見面就把自己抓回家，好像有點怕他……
“說！”
“就剛才嘛……有個小屁孩兒掉水裏了，也來不及多想啊，就跟著下去了唄……”
“你不要命了嗎！啊？！自己還是個娃娃呢多管什麽閑事！沈泠月你清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啊！”
“我怎麽了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又沒做錯！”泠月心裏委屈，什麽鬼，好人好事不說，教訓我什麽？
“你又不會水，萬一人沒救了把你自己搭進去怎麽辦？”
“我怎麽不會水，我水性好著呢。”說來也是，自己雖然會游泳，但在下水的那一刻有一種恐懼感，如果‘沈泠月’不會水就解釋地通了。
“嗯？……看來遭的那茬罪算是因禍得福了，算了。包廂裏提供的外套不好看，明天我帶你去買新衣裳吧，快入冬了，冷。但是下次不能再沖動，有個萬一，你讓我……你讓你娘怎麽辦？”
“略略略～我註意就是了嘛，還你娘我娘，說得好像不是一個娘似的……”
“……”
沈泠月大概沒有註意到吧，她說這句話的同時，沈賀霆的臉色不太好，頭就那麽慢慢、慢慢垂下去了。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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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只都很大，每艘都有兩個小包間，沈賀霆直接做主包了其中一間。泠月本來說坐在過道有個座位就行了，風景也開闊，但是沈賀霆堅持要包廂，泠月也沒辦法，誰出錢誰說了算咯～當然，沈賀霆不過是為了不讓容姓那小子找到寶貝妹妹而已。
看著天色，知道離開始還有不短地一段時間，風吹得又有些熏眼睛，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
游江舟是全城的大活動，不出所料，容擇果然來了。
如果說沈泠月是為了吃而來，那麽容擇就是為她而來，他太了解了，游江舟泠月不在，不是天塌了那就是家裏紅白事吧。人海茫茫，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尋到她。
其實容擇是怕的，她不知道為什麽泠月對她的態度大變，先是答應而後又拒絕，接著連見面都有抵觸。音容笑貌都證明她只能是沈泠月，不會認錯，究竟是為什麽呢……？
為了更方便找到泠月，容擇選擇坐邊座。
船中過道不像包廂，想要安靜就安靜，像他這麽眉清目秀的男子，很招未婚配的女子喜歡，這不，現在就人來搭訕了。
“公子可是一人前來游江舟的？”
“嗯，是。”
“看來公子與我有緣呢。”
“未必吧。”
“呵呵，說笑呢，我覺得有緣。我也是一個人，公子也是一個人。”這名女子稍微停頓了下，見容擇面部沒有任何變化就繼續說，“這江，本叫‘團圓江’，大多是一家人一起來，也有一些年輕的有情人來此許願可以共度餘生，公子好像並不屬於任何一種。”
“我確不屬於大多。”
“巧，我也是，說了這麽多公子不好奇問問我的名字嗎？”
“不好奇。”
“……”女子此時有些尷尬，但畢竟有這麽多人在，還是硬撐住了笑容。“我叫俏婷。”
“……”容擇並未回應她，他此時正專心在找人呢，哪裏顧得上這個素不相識的女子？其實如果他真的註意到的話，這名叫俏婷的女子也是人如其名的，嬌俏、亭亭玉立的女子，很有書畫上傳神的東方美。
俏婷沒有想到，自己已經這麽主動了，這根漂亮木頭無動於衷，是鐵樹上砍下來的嗎？臉上尷尬地神色漸漸掩蓋不住了……“公子可知道，您這樣與我一小女子說話是不禮貌的。”
俏婷想得是激他一下，好讓自己可以和他多說兩句，好巧不巧，這個時候不遠處“噗通”傳來一聲呼救：“啊——救命啊！！誰能救救我的兒子！！！快來人吶！——”
因為聲音很大也能感覺到焦急，下意識地容擇就看了過去。
“噗通——”又一聲。
這次入水的人他看得清清楚楚，永遠無法忘記的，他的月兒！
“噗通——”容擇也在看到的第一時間跳下了水，他分明記得月兒是不會水的，這個傻瓜！在幹什麽？！命不要了嗎？！！
“公子！”俏婷就這麽‘理所當然’地被晾在了船上。
快一點，再快一點……
容擇心中只催著自己再快一點……
生怕耽誤一秒鐘，就……後果他無法想象。
就快到了。
嗯？
之前落水的小孩得救了，將小孩舉回船上的正是他的月兒。小孩被他的媽媽接了過去，泠月也跟著回到了船上。除了小孩子的哭聲，整艘船都是為泠月鼓掌地聲音，讚嘆這個女子勇氣可嘉。
他……又不明白了。
詫異間，泠月已經看到了水中的容擇。唉，還是先讓他上船吧，想著，就這麽向容擇伸出了手。
因為有人落水，又是小孩子，船上的人都很擔心，所以大家都同意了提前返回，先送這對母子回家。
“月兒，謝謝你……”
“沒什麽可謝的，我只是覺得總不能讓你泡江裏頭吧。”
“月兒還是關心我的。”微笑，他不再去想這些天的變化是為何，可能有一句關心，讓他明白她的在意，足矣。
“別多想了。”
“好，我不多想。”
在包廂裏容擇就靜靜地看著泠月，看不夠，真的看不夠。泠月有些受不住這樣炙熱的目光，她從來不習慣被人這樣盯著看。
“你……能不能不老盯著我看啊？”
“好看。”
媽耶，嘶——酸的嘞……她得承認，這話本質是很撩的。
“神經……”泠月覺得，不說話，這人大概還是要一直盯著自己，不如隨便說點什麽。“你自己一個人來的？”咦？這話怎麽有點耳熟？
“嗯，我來看你。”
“嘖，我有什麽好……”看的，後兩個字被她吞回去了，一想到他剛才說‘好看’，話鋒一轉，“你也挺閑的，不陪著家人一起。”
“月兒不也是？”
“當然不是。”
“沈二哥也一起來了嗎？”
“飛了。”
“什麽？”
“我說‘飛了’！”剛剛二哥也不知道看見什麽人了，臉欻地就黑了，從船沿一墊腳就‘飛’出去了，臨走和她說，讓他乖乖在船裏等著他去去就回。蓮衣也是，說包廂裏需得留一人，不能讓小姐跑腿，堅持自己下船去給小姐買吃的，然後也‘蹭’地沒影了……唉現在船開了，還得要再回來一趟了。
“哈哈，月兒說話越來越有趣了。”容擇不在意這些細節。
“一點不有趣，怎麽就碰上你了……”
“我與月兒是有緣人，你在，我自然在。”
哎呀！完啦完啦！這個人真是的！怎麽這樣啊！
“隨你吧。反正靠岸了你就趕緊下去，我還要回去呢。”
“回去？我想同你一起。”
“不方便，我回去接蓮衣一起回來，你也該知道我們不便見面。”
“雖然我確不知道為何，但月兒還不是將我拉了上來？”
“不知？呵呵。是啊，我就是這麽不要臉，我就是這麽不知羞，勾引你敗壞了你家名聲，現在又將你拉上我的船，真是不恥啊。還望公子體諒，趕緊下船吧，不要讓我繼續玷汙您的清白了。”剛才容擇說的話就像是打她臉似的，是不該見面的，可自己還是拉他上了船，再想到前些日子蓮衣告訴她從前的事情，‘沈泠月’應該為此事受了不少委屈，心裏不免替她憋屈，狠話就這麽撂下了。
“這都是什麽話啊？月兒你萬不能這麽說自己，怎麽，怎麽要這麽說……說自己呢？我……”
“你被保護得還真好啊，我突然理解了。”
“月兒……為什麽……？”之前他真的覺得是什麽理由都不重要了，時間他不在乎，他可以等，可是他一定要知道月兒為什麽如此貶低自己？他聽了心裏痛。
“問問你的好爹。”
“我爹？”
“哦，其實你不問也可以，反正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就此別過，最好。”
“月兒……”
沈默……
這一‘口角’過後，兩個人都不再說話，默契地看著風景。
事出有因，船速也快，加上與其他船家知會了原因都紛紛讓道，沒多會兒就靠岸了。母子二人下了船，其他人都是等著再次出發沒有動。
泠月打破沈默：“你不下去嗎？”
容擇緊握了一下拳頭，好像下了某種決心，站了起來。“好。”
船開了……
回到之前停留的第三個江心小島，泠月就看到蓮衣直跳腳，左手一大堆串串，右手摞著兩個大盒子。
“小姐呀！你跑哪兒去了呀！奴婢找不見您了……”
“沒什麽，你不要問了……”
“哎呀！小姐你全身都濕了！您不是……啊謝天謝地謝天謝地您活著就好！您剛才發生……”
“好蓮衣……你就不要問我了好嗎……我真的好累……”
泠月都這麽說了，蓮衣就是多好奇多擔心也把話都咽回肚子裏了，畢竟小姐是小姐，她又不能逼著小姐說什麽，況且，小姐現在也是好生在她面前，罷了。
“好！奴婢不問啦！一會兒怎麽和二少爺交代嘛……”
“哥還沒回來？”
“沒呢。”
“……好。”
“回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
“哥？回來了？”
“嗯。”沈賀霆心思幾乎都花在泠月身上了，很快就發現了有恙。“怎麽回事？泠月，告訴我剛才發生什麽了？”
“沒，沒什麽啦……”不得不說，被沈賀霆一問還真是心虛了，蓮衣可以稍微糊弄一下，不過二哥第一天見面就把自己抓回家，好像有點怕他……
“說！”
“就剛才嘛……有個小屁孩兒掉水裏了，也來不及多想啊，就跟著下去了唄……”
“你不要命了嗎！啊？！自己還是個娃娃呢多管什麽閑事！沈泠月你清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啊！”
“我怎麽了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又沒做錯！”泠月心裏委屈，什麽鬼，好人好事不說，教訓我什麽？
“你又不會水，萬一人沒救了把你自己搭進去怎麽辦？”
“我怎麽不會水，我水性好著呢。”說來也是，自己雖然會游泳，但在下水的那一刻有一種恐懼感，如果‘沈泠月’不會水就解釋地通了。
“嗯？……看來遭的那茬罪算是因禍得福了，算了。包廂裏提供的外套不好看，明天我帶你去買新衣裳吧，快入冬了，冷。但是下次不能再沖動，有個萬一，你讓我……你讓你娘怎麽辦？”
“略略略～我註意就是了嘛，還你娘我娘，說得好像不是一個娘似的……”
“……”
沈泠月大概沒有註意到吧，她說這句話的同時，沈賀霆的臉色不太好，頭就那麽慢慢、慢慢垂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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