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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想不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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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想不出名字

第十六章

晚上回到家以後,忍足給謙也打了個電話,只說了一句話。

他說:“謙也,川夏長大了。”

聽到這句話的謙也握著已經忙音的話筒覺得一陣茫然,他想的是……川夏不是中二那年就來姨媽了嗎突然又長大了是鬧哪樣?

去謙也家跟他一起做作業的白石就看著謙也一頭霧水的掛了電話摸著腦袋走了回來。他也一頭霧水的想,謙也接電話怎麽都不出聲呢?

同樣掛了電話的忍足先是沈默了一會兒然後翻身上床咬著枕巾打起了滾。嗚嗚嗚川夏要嫁人了爸爸他舍不得啊!

接下來好幾天的時間裏忍足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而他的粉絲們並沒有因為他臉上掛了彩就棄他而去,反而覺得為了冰帝的榮譽而戰的忍足這個樣子簡直就是man到不行!而他最近深沈的表情則被認為是忍辱負重準備一雪前恥的決心。

所以說妹子們的想象力真是強大的驚人。

跡部是窩了一肚子火,忍足這家夥比起跟立海大打練習賽之前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在忍足跟他打練習賽時第三次走神以後,跡部就壓著跳動的額角把球拍一扔也不顧忍足臉上還貼著膠布就吩咐樺地把忍足扔出去了。

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的忍足感受到了來自跡部和樺地的深深的惡意。

回到神奈川以後川夏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在家裏上竄下跳逼得星野舞差點瘋掉。她一個雞毛撣子扔過去冷冷地問:“你幹嘛呢?”

川夏接住雞毛撣子樂滋滋地說:“我也不知道,就是很開心。”

星野翻了個白眼,眼前這個天然呆沒救了她不想管了。

既然是天然呆,開心也就沒有理由了。天然呆沒有不開心的時候。

川夏瞅著黑板上一堆鬼畫符完全看不懂,於是自認為聰明的她整個照搬到了筆記上。

寺島彌光不經意間瞄了一下川夏的筆記就嘴角抽搐了。她說:“川夏,那是個含於,不是大於。”

川夏看了看筆記,又看了看黑板,把那個角改成了一個弧。

寺島彌光瞅著川夏筆記本上那堆跟黑板上一模一樣的東西忍不住想要撞墻。為毛她連黑板上最右邊的值日表都抄上了!

仁王看著前面倆人的動靜伸長了脖子看了看川夏的筆記也嘴角抽抽了。如果考試的時候把卷子借給川夏抄,她一定會把旁邊的演算過程也抄上的,仁王願意拿柳生的眼鏡來打賭。

正在上英語課的柳生打了個噴嚏。

幸村手撐著下巴狀似認真地在聽老師講課,事實上他早就不知道想什麽去了。化學什麽的怎麽不去死呢?幸村經常這麽想。

老師自然是無法從幸村那總是笑瞇瞇的看起來純天然無公害的臉上看出他內心的想法,所以他在講臺上講的很嗨。

星野一擡頭就看見老師手裏拿著個試管手舞足蹈的講著硝酸銀和鹽酸的反應。她滿頭黑線的想,這老師真的不會把試管甩在誰臉上麽?

正所謂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想,比如星野舞真的不能想老師會不會把試管甩出去,因為就在她想完了以後老師手一滑真的把試管甩了出去,而且正好是朝著坐在第三排思想正在遨游七大洲四大洋的幸村去了。

在全班都倒吸冷氣還有不少少女驚呼出聲的時候,有兩個人淡定地看著幸村以驚人的反應能力拿起了課本將那根試管打了回去,剛好打在老師旁邊的黑板上。

那兩個人,一個是星野,一個是柳。

幸村笑容滿面地看著老師站在講臺上兩腿哆嗦幾乎嚇cry,聲音溫和的像是三月的春風:“老師,請不要在講課的時候跳舞了。”

主上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師跳舞了人家只是講到高♂潮了你不能汙蔑老師!

全班,當然還是除了那倆人,都屏住呼吸看著他們倆。氣氛好緊張啊怎麽辦要不要報警啊!【報你妹

老師忽然就淡定下來,他推了推下滑的眼鏡淡定地說:“幸村——”

“叮鈴鈴——”下課鈴就這麽愉快地撒著歡響了起來。結果老師那句“下課把碎片掃幹凈”這句話就被幸村以“只聽得見下課鈴”為理由無視了。

無視了。

無視的幹脆徹底不留痕。

老師走了以後,幸村愉快地想,就算化學不死,死一只試管他也是有點小爽的,畢竟看著試管就會想起化學這是不變的定律。

坐在幸村旁邊的同學甲莫名的覺得傳來一陣冷氣。

奔著夏天去的季節怎麽會降溫呢?該同學望著外面萬裏無雲的天氣默默地想,啊,果然是人老了嗎?

柳連眼皮子都沒掀就望向了那只殘破的試管,然後輕啟薄唇問了句:“今天誰值日?”

坐在前排的一個女生舉了舉手,在看到柳臉上突然綻開的一抹清雅如蓮的笑容以後麻溜溜的找笤帚掃地去了。

圍觀這一切的星野默默地在心裏吐槽:出賣色相的家夥,跟忍足一個德行。

柳突然覺得有點冷,他閉著眼看向外面萬裏無雲的天氣默默地想,啊,果然是人老了嗎?

遠在冰帝的忍足打了個噴嚏,他有些納悶都六月份了怎麽會突然打噴嚏,難道是他老了嗎?也是,閨女都要嫁人了。想到這裏,忍足默默地腦補了六十年後,他裹著外套,頭發花白牙齒掉光,一個人守著火爐烤火,那場景,怎一個心酸了得。

坐在忍足旁邊的跡部看著忍足突然痛苦地捂住了臉還渾身顫抖,懷疑他是不是犯了癲癇癥。

要不去申請換個位吧,反正老師一定會答應的。跡部這麽想。

在天氣奔著夏天去的時候,少年們也奔著關東大賽去了。

川夏叼著根水筆絞盡腦汁地做著仁王給她出的題,最後她兩眼一翻筆一扔躺在榻榻米上打起了滾:“我不做了!好難啊到底是誰發明了數學這種東西啊!難不成我以後上街買菜還要用片線性方程計算一下誰家的菜會便宜兩毛五分錢嗎?”

仁王輕輕松松地給她寫著解題步驟吊兒郎當地說:“片線性方程是大學數學才學的,不要從課本後面學了個專業名詞就現學現賣。”

川夏被仁王的吐槽打擊的整個人都起不來了。

星野在一旁無聊地看著電視,偶爾瞥一眼坐在距離她五米遠的淡定的仁王和抓狂的川夏。她不明白川夏為什麽非得給自己找麻煩呢?不及格就不及格吧又沒有人會怪她,在能不及格的時候還不考不及格簡直就是作死啊。

然後星野想到川夏一直做得一手好死也就淡定了。

在確定了這個時間點實在是沒什麽好看的電視以後,星野決定去做晚飯。路過川夏和仁王的時候星野看了他們一眼。川夏無力地趴在桌子上,仁王單手撐著側臉在本子上寫著步驟。

川夏我覺得仁王比真田好多了你還是轉移目標吧你個傻×。無聲地向川夏傳遞了這一想法以後星野就出門買菜去了。

川夏看著仁王的筆尖在紙上飛快地游走無比羨慕地說:“仁王你腦子真好,為什麽我就看著數字就頭疼呢?”

仁王寫完最後一個數字以後把本子推到川夏面前輕快地說:“天生的,沒辦法。”

川夏一臉苦逼地趴在桌子上研究仁王給她寫的步驟,盡管仁王寫的很詳細但是川夏還是有很多看不懂的地方。

在被川夏問的自己都快不會了的時候仁王不禁想要仰天長嘆:川夏的媽媽啊!你真的給她生了個腦子嗎?

星野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仁王一臉擼虛了的表情趴在桌子上要死不死的,而川夏則是晃著仁王非讓他給自己講題。

一定是我打開方式不對。星野淡定的想,然後把門關上,發出“嘭”的響聲。

仁王被嚇了一跳,川夏也被嚇了一跳,倆人一起扭頭看向門,咦怎麽沒人?

就在兩人驚恐地對視時,星野再次開門,結果就看見川夏渾身一哆嗦跳在了仁王身上。

我擦兩次打開方式都不對嗎?星野舞默默地在心裏罵了一句然後又關上了門。

再打開星野就不看他倆了直奔廚房去了,然後無聲地向他們傳達了“今晚你們沒飯吃”的訊息。

只是那兩個人並沒有收到,吃飯的時候還是非常積極地湊到了飯桌上。

星野瞅著仁王不冷不熱地問:“仁王你沒有家麽?”言下之意就是幹嘛在我家蹭飯啊你交飯錢了嗎?

仁王朝她神秘一笑:“我上國中開始就不在家吃晚飯了。”然後在星野和川夏不解的眼神中悠悠的說,“到處混飯吃。”

川夏和星野同時扔給他一個鄙夷的眼神,星野甚至在考慮要不要把手裏那碗飯給他扣臉上。不過鑒於仁王那張臉長得還算讓人擼的下去星野就放棄了。

所以說星野舞你的節操餵狗了嗎?

吃飯的時候仁王問川夏和星野:“你們明天有空麽?”

川夏想也不想的說:“沒空。”

星野慢悠悠地補了一句:“她要睡覺。”

仁王了然地點點頭然後語氣輕快地說:“既然如此,明天來看我們比賽吧。”

作者有話要說:

蹲哭】我真的都快寫不出來了,結果寫出這些屎一樣的東西簡直虐(ry

大概是最近寫別的寫的所以……總之我會盡量掰過來的請大家手下留情

到周四之前我都會努力更新的麽麽噠

因為上榜收藏漲的讓我有點激動謝謝大家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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