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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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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一腳淺一腳地行走在白雪覆蓋的茂密森林裏,上午10點半左右肖瀟和夏琳就回到事發地。大寶看到迎面走來的二人,飛奔過去抱住肖瀟的腿大哭起來。"肖瀟姐,你們去哪了,怎麽才回來。"肖瀟蹲下摸了摸大寶的頭,抱著大寶拍了拍後背"我回來了,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你爸不在了,你就是家裏頂梁柱,來,安慰安慰媽媽。別的事就交給我和你夏琳姐吧。"夏琳握住大寶的手"大寶,你要當哥哥了。堅強點,要不然你媽媽肚子裏的小寶會笑你的。"

哭暈過去的李大嫂掙紮著醒過來,看到來人,五味雜陳。肖瀟抱了抱李大嫂然後握著李大嫂的手安慰道:"節哀順變!想想大寶和你肚子裏的小寶吧。以後你們都歸我管了,無論如何,我都會竭盡全力照顧你們的。"李大嫂低聲哭泣著。肖瀟讓大寶看著,並告訴大寶哭多了對身體不好。肖瀟把保溫杯的水餵了李大嫂和大寶喝,讓夏琳做點吃的。

"富貴嬸,今天真的麻煩您了,你去把你家3個小的叫來吃點東西吧。我帶了食物回來"肖瀟說。

"那怎麽好意思?"富貴嬸咽著口水看著熏松鼠然後說。

"都這個時候了,就別客氣,等下我還有事情麻煩你和富貴叔的。你順便幫我找富貴叔和薛大爺過來。"富貴嬸聽完也不推辭就忙回去叫人過來。

肖瀟趁機沖了4包麥片給李大嫂喝,李大嫂不喝,肖瀟就用灌的,"你再這樣,等一下我給李大哥挖坑順便挖大點把你也埋了,李大哥舍命救你和大寶,你還要死要活的。你知不知道森林裏面充滿危險,別節外生枝。趁人還沒回來快喝,喝完還要處理李大哥後事,盡快離開這。"李大嫂不情願地喝了麥片。肖瀟又沖了兩包麥片給大寶喝,"等一下誰也別提喝麥片的事,擦幹嘴角,再含兩口水先漱口再咽下去。琳琳,放多點姜和茱萸到蘿蔔松鼠湯裏。"

沒過多久,薛大爺富貴叔一家回來了,薛大爺的手臂被咬下一塊肉,已經止血簡單包紮了,腳一瘸一拐的。肖瀟招呼道"什麽都別說,先吃了再說。"一行人也不客氣地吃起來。肖瀟準備把烤好的木薯給李大嫂吃,被富貴嬸阻止了,"懷孕不能吃這個,禁忌。喝點湯吃點松鼠肉,白蘿蔔是冬天蔬菜中的人參,這個可以多吃點。"好險,差點鑄成大錯。肖瀟還問了孕婦有什麽註意的,富貴嬸也把知道的都說了。那這個三七也不能孕婦用了,肖瀟把三七給富貴叔了。

"肖瀟,我們找到李兄弟的屍體,不過……你有什麽打算?"富貴叔飯後馬上說道。

"我看還是早日入土為安吧,薛爺爺的幾張草墊子用來包裹殘骸,挖坑埋了。看能不能再找一、兩個人挖坑,越快越好,此地不宜久留,早弄完你們也能早點追趕前面隊伍。我這裏還剩點吃的,就當酬勞給你們了。如果可以的話,幫我弄一個擔架前面用樹藤綁著兩端。"

後來在富貴叔一家和劉汗劉也兄弟的幫忙下,李大哥的殘骸原地掩埋,沒有讓李大嫂和大寶過去看屍體,實在慘不忍睹。只有蓋起厚厚的黃土後,才讓二人過去簡單祭拜了,李大嫂趴在墳前哭的肝腸寸斷,哭暈過去。肖瀟夏琳和富貴叔家的三個小的找來好些石頭,圍著墳堆密密地擺了兩圈,富貴叔和劉家兄弟搬來一塊大石頭三塊稍小的石頭放在墳頭做標記。兩邊的樹也用石片割下一大塊樹皮,刻上"李"字。

大概兩點半左右,擔架也紮好了,還給薛大爺弄了根木棍當拐杖。肖瀟兌現承諾把剩下的松鼠木薯白蘿蔔姜茱萸都給了富貴叔一家和劉家兄弟。一句"後會有期!"後,兩家人就轉身離開了。

"薛大爺你拄著拐杖,行李拿不了就給我拿點。大寶,再苦再累你也要自己走,沒有人背你。李大嫂和一部分行李就坐在擔架上我和夏琳輪流拉你,剩下一部分我和夏琳哪個不拉擔架的時候就拿著"肖瀟說完試了試擔架,在雪地裏還是很好拉的。

薛大爺看著剛醒過來還失魂落魄的李大嫂又看了看肖瀟夏琳說:"我還是自己拿吧,我走慢點沒問題。"

最後肖瀟前面掛著一個比較輕的背包,拉擔架。夏琳是背背包,拿行李袋。薛大爺拿自家行李,大寶也要背一個小書包。一行人終於在晚上八點左右來到目的地。

已經生起了兩個火堆,旁邊堆了好幾堆柴草。阿文朱珠小飛馬上從樹上下來,圍在肖瀟幾人身邊。肖瀟在知道三個小的已經吃過後,將剩下的一只兔子兩根白蘿蔔都燒來吃,肖瀟夏琳薛大爺大寶又吃了兩斤左右的烤木薯。給李大嫂沖了兩包麥片。晚上肖瀟和夏琳強忍困意值夜,其他人休息。第二天早上,肖瀟兩人睡覺,李大嫂也休息,其他人去找吃的,下午出發。

就這樣邊停邊走,終於在第五天看到連綿不絕的山,然後又用了一天的時間才找到的山洞。山洞口被一些石頭擋住,洞兩邊還長了兩棵杉樹,雜草把洞口的縫隙都遮住了。這還是肖瀟為了追野兔才發現的。簡單清理了一下洞口的雜草,往洞裏狂扔石頭,煙熏,半天洞裏面沒反應後肖瀟和薛大爺先進去。

洞裏面很暗,沒辦法眾人把門口的石頭搬開,在山洞裏面點了火堆,才看清洞中情況。洞深25米左右,高2~3米,寬4~5米,洞的最裏面有個小水池,水從山壁上滴滴答答地落下來形成。山洞兩側還有個小間,左手邊進去大概五分鐘才到底,只有兩平米大小角落裏有個長寬50cm左右寬的不知多深的坑,右邊直接就是10平米左右的小間。經商量,左邊是廁所,右邊是女的房間,中間是男的。薛大爺給廁所那個用樹枝搭了個門,廁坑也鋪了石板,寬度由原來50cm變為30cm。原來的擔架就放在右邊的小間當床,底下墊幾塊石頭。

接下來,肖瀟夏琳薛大爺白天分散去找食物,阿文朱珠小飛就近撿柴禾,大寶看著李大嫂,李大嫂的情況不容樂觀,肖瀟現在都是灌她吃東西灌她喝水,整個人除了凸出的肚子,別的地方都瘦得嚇人,面黃肌瘦,一天到晚精神恍惚,經常喃喃自語一會大哭一會大笑一會發呆一會抱頭大叫,更別說日日噩夢折磨她自己也折磨眾人。大夥都試圖開解她,可她都有點魔障了,緊著把有營養的東西給她吃,可她就是不咀嚼,為了生存只能讓大寶看緊她媽媽。洞口被肖瀟薛大爺用大石頭堵了大半邊,只留一個人側身通過的縫隙,等大夥都出門,肖瀟就會在把剩下的縫隙用三根大樹幹堵住再用雜草將洞口遮住。晚上眾人回洞口後還會在洞裏架起一扇用樹枝樹幹紮的門。

經過幾天儲備,山洞內積累了半人高的柴草,不出洞的情況下可以日夜不停地燒5天左右,食物有松鼠田鼠20來只,3只野雞,2只野兔,30斤左右的白蘿蔔,50斤木薯,10來斤山藥,茱萸野姜各收獲2斤左右,30斤雜果子。炸了大概500毫升的動物油。雖然可以炒菜了,可大冬天還是喝口熱湯比較實際。

薛大爺的腳風濕類風濕,這兩天都走不了,加上之前的傷,肖瀟讓他待在山洞休息。薛大爺哪好意思吃閑飯,拿出以前吃飯的家夥。原來以前薛大爺是補鞋匠,吃飯的家夥隨身帶。10捆各色蠟線,各式錐子,補鞋機,木柄錘子,拔釘鉗,木銼,儲針筒,U型剪刀,頂針,30來支強力補鞋膠,還有50多張的牛津鞋底、鞋幫鞋墊、貼布,還有圍裙老花眼鏡袖套兩雙拖鞋。薛大爺首先給各人開裂或者破洞的鞋子補好,有空還給每人做了一雙布鞋,鞋面用了夏琳的一條長牛仔褲做的,牛仔褲外面是深黑色很硬實的牛仔布裏面加絨,因為款式實在太老土穿起來顯得腿粗肖瀟很少穿。阿文留在薛大爺身邊幫忙,朱珠晚上也會蹲在薛大爺跟前學習做鞋補鞋。肖瀟把之前的松鼠田鼠兔子皮給薛大爺,用補鞋機做了幾個雷鋒帽,誰要出去誰帶。知道肖瀟和夏琳第二天要去打獵一天,放下手上的活,先編了兩個樹枝草背簍。

第二天,肖瀟和夏琳特意不走平時的活動的那片,往未知的樹木更茂盛那片出發。一直到中午都沒什麽收獲,忽然前方大概一公裏處傳來虎嘯聲和"哞哞聲",肖瀟和夏琳馬上爬樹,放眼望去,竟然是一只老虎襲擊野牛群,老虎剛開始偷襲確實占上風,後來被野牛群圍攻,落荒而逃。一只成年的大牛被咬死了,一頭大概一個月的小牛圍著牛屍體一邊悲鳴一邊用牛角頂它。終於在其他大牛的催促下,小牛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肖瀟和夏琳開心極了,可以撿漏,一頭大牛搬不回去,弄兩大塊牛肉回去還是可以的。等了好一回,確定老虎和野牛群不再回來,肖瀟和夏琳馬上下樹,興高采烈地奔赴目的地。咦?牛呢?才20多分鐘,一頭500來斤的大牛憑空消失了,只餘地上一攤血跡。

不敢多待,肖瀟和夏琳打了個冷顫後繼續趕路,打了兩只野雞,挖了20斤山藥,抓了5只松鼠田鼠,淘了3斤左右的雜果子,還意外挖到沙葛10來斤。還發現了葫蘆和南瓜。葫蘆已經掉在地上,不能吃了,不過可以當水壺用,選了8個完好的葫蘆,兩個大的可以裝5升水,六個小的可以裝500毫升水。南瓜也不能吃了,肖瀟收集了一些葫蘆籽和南瓜籽。正準備打道回府,忽然不遠處又傳來明顯動物的聲音,只見一只傷痕累累的大約100斤左右的野豬搖搖欲墜,肖瀟二人不及它想,拉弓射箭,野豬倒下了。過了好一會,肖瀟慢慢靠近,竟然在野豬附近發現一個大約4,5歲的小孩,昏迷不醒,腦袋還很燙,身上多處傷口流血,全身臟兮兮的,上半身斜掛著一塊露肚臍的獸皮,下半身也圍著及膝的獸皮,長長厚厚的頭發,又長又尖的指甲。肖瀟和夏琳二人好不容易才將一人一豬帶回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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