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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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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滑雪課,做基本的熱身,基礎的學習。大個子和小八本身就掌握了,陪著瞑月學習。嚴晟一下午一直註意嚴曉的行動。等到下課結束,嚴曉沒有做出其他行動,嚴晟想想有可能是自己神經質,想太多了。松了口氣,就放棄一直盯著她。

滑雪區分三級滑雪道,初級中級高級。瞑月第一天在初級練習,掌握地還不錯,第二天就提升到中級練習。

高級區的滑雪道很長彎曲甚多也有不同的岔路。瞑月一直很想嘗試一下,中級區練習了一個上午,下午瞑月提議去高級區轉轉。大個子和小八在中級滑道上上下來回,也是覺得乏味。三人相伴一同去。

瞑月提議:“大個子你先下去,不用管我。”

大個子說:“那我在下面接應,小八,你跟著瞑月。”

“好。”

大個子隨即,膝蓋壓低使勁,雙臂彎曲掌控滑雪杖,奔騰而去。

瞑月遠眺,大個子已經一溜煙無影無終消失在轉彎的地方,“呵呵呵,小八你隨意,這滑倒可不那麽好跟。”

“我盡量。”

“別縮頭縮尾的。隨意去吧!我們下面見。”瞑月也奔騰而去。

“恕難從命。”小八緊隨其後。

先是直線下行。瞑月已經基本掌握左右搖擺和剎車。

這滑道上確實不好跟,左右上下都有人。

小八突覺身邊多了兩個黑衣男人帶著滑雪鏡看不清樣貌,但穿地滑雪服是‘天翼大學’的滑雪服。兩人裏她越來越緊。兩人夾著她並排著,小八想脫離掌控,但她雙手被兩邊控制住,他們一人一腳踩在她的滑雪板上控制她的方向,等於她的四肢都被控制住。瞑月離她越來越遠,她叫喊,旁邊男人朝她左臉來了一拳,瞬間鼻子嘴巴噴出血,周圍的學生怕得退避三舍。兩人駕著小八朝另外個方向滑行。

小八心想:糟了,瞑月小姐。

瞑月在前面滑行下意思得往後看,小八人呢?她怎麽可能比她滑的地慢,但滑道是下行,沒辦法回頭去,只好以最快速度去與大個子回合。前面分岔路滑,道又窄,瞑月想直行會更快到終點。突然後面一個人直接朝她逼來,沒有剎車的意思,瞑月下意思朝右偏,突入右邊的滑行道,在突入的那一剎那,瞑月眼快註意到右滑道有個柵欄,柵欄上掛著警示牌,驚覺這個滑道是被廢棄的。她被逼到到了危險地帶,有人設計。瞑月警覺地往四周看去。剛剛撞她的人不見了。四下無人,雪皚皚一片。20秒過去。

前面站著五個人,女生。瞑月覺得危險離她越來越近,其中一個女生高挑,她轉過身來——嚴曉。她想幹嘛,她難道?這一計是她設的。百分百,瞧她得意的樣子。

她竟然愚蠢到認為大家各退一步海闊天空,結果對方沒有她的大度量。這也是她自找地,當初怕蕭哥因為落水的事找嚴曉麻煩,這必然會引起嚴寬的不滿,兩人相鬥,對現在的蕭哥很不利。但,當初不應該那麽草草放過她,都是因為自己一時被事實擾了思緒。現在後悔也來不及,現在只有她一人,她只能借機形式。以靜制動,找機會逃出她們的包圍圈。

四個人並排攔住瞑月的去路。把她趕去轉角平地上,嚴曉抱胸站在那裏。瞑月只好控制腳上滑雪板往嚴曉那滑去。

瞑月先發聲:“你用這麽大勁把我帶到這,是想要幹嘛?之前的事,我放過你,你別一而再再而三。”

瞑月認識其中兩位,胖子女生,陳霜滑到嚴曉身邊,一臉鄙視地看著瞑月,“這就是你說的,小三的女兒。臉長得倒是不錯,挺水靈的,就這個子,初中生嗎?怎麽跟我們嚴曉比啊!哈哈哈……”笑起來像個癩□□腮幫鼓鼓。

瘦子高個女生,林欣茉,“私生女還敢來我們學校讀書,來了也別來我們學院啊!這不是專門給我們嚴曉添堵嗎?”

後面兩個不知名的女生幫襯道:“就是就是。臉皮這麽厚,應該跟她媽學的。跑到這來上學。還跟執行長跳舞。都不看看自己身份,不知廉恥。”

嚴曉擡起下巴儼然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呵呵呵呵……”瞑月本想低頭不語,保持沈默任她們如何如何叫囂怒罵,她絕不回嘴,但實在忍不住,這些烏合之眾。

五人都被瞑月倏然冷笑,傻在當場,胖子陳霜碰了碰嚴曉,“怎麽回事啊?被罵還能笑,是傻了嗎?”

嚴曉嘴角一抖,臉色發緊,她知道瞑月在笑什麽,她在笑她。

林欣茉瞅了瞅陳霜,“你,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

“呵呵呵,呵,哈~”瞑月直起身,揮揮手,“你們說誰是私生女啊!”瞑月挑釁直射嚴曉。“我沒聽清。”

胖子陳霜指著瞑月說:“廢話當然說你了。你還好意思笑。”

瞑月冷眼振振刺語:“你們知道什麽叫賊喊抓賊嗎?”

胖子陳霜正要叫囂,瞑月搶話,“嚴曉——我說過了,我對你沒有怨也沒有恨,不要因為上一代的恩怨附加在我們身上,但你不要挑戰我的容忍度。”

嚴曉被威脅得倒退幾步,為了她媽那一巴掌,她必要討回來。“你為什麽打我媽。”

“她不該以葬禮為踏板證明自己的地位,那是楊家的葬禮。她想安安穩穩地嫁進來我沒意見,但不該招搖到踩著逝者的靈魂。而且她不該拿言語刺激我,說我沒娘養的。她何必戳我痛處。”

“你就是沒娘養的。我媽說的沒錯。”

一個雪球直接從後面幹過來,直擊瞑月後腦勺。一陣麻痛擊得瞑月放暈,瞑月一個沒站穩,身子前傾,右腳脫離滑雪板,右膝蓋跪地,瞑月一手撐地一手抱頭。

“野種。”

後面兩個女生按捺不住,抓起雪球砸向瞑月。

林欣茉安撫道:“嚴曉,別生氣,像這種外來的野種都是不好對付。”

後腦勺的疼痛終於晃了過來,但雪球炸裂開,延著衣領滑進脖子,冰冷刺骨從頭部延伸到頸部再到脊椎。

嚴曉拍手叫好,“砸地好,繼續砸。”

瞑月“謔”地起身,用盡全力掄起滑雪杖打向那個不斷砸她雪球的陳霜。陳霜被突然一爆擊正中胸口,摔倒在地,瞑月又一揮打向那個高個子滑雪杖折斷半掛著欲拖不拖,順勢揮向嚴曉,嚴曉擦邊躲過,人後仰倒坐在地。瞑月再揮向後面兩人。兩人腳背滑雪板禁錮住沒來得及脫離,後仰坐地。瞑月乘此機會右腳踩穩扣入滑雪板,扔掉折斷的滑雪杖,就剩一根滑雪杖,瞑月用盡腳力趁此機會往左滑。掠過兩個倒地的腳邊。瞑月加快速度向下滑行。

嚴曉激動命令道:“別讓她跑了。”見明月跑遠。

幾個連忙起身,加快步伐追擊。

胖子陳霜,滑向瞑月幾乎與瞑月肩並肩,嘴上不斷得謾罵。瞑月呼喘著出氣,註意前面的轉彎又得註意陳霜的舉動。在轉彎處,瞑月加大轉彎幅度,擠兌陳霜到巖壁上,掄起滑雪杖刺向她的大腿內側,見她吃痛腿一軟,瞑月搶過她手裏的滑雪杖。甩開陳霜。

瞑月心想:經過那次落水,她就有意提高自己的身體素質,每天保持一定的運動量。要不然按以往,她早就偃旗息鼓,坐著等死了,哪還有力氣逃跑。想想就後怕。

雙手施力終於平衡。

嚴曉在後跟上來,喊道:“你別想跑,你跑不掉的,放棄吧!”瞑月有意放慢了速度,與她差不多位置的時候,掄起滑雪杖刺向她的腹部,再向上揮去擊倒她的下巴。嚴曉被這猛擊,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後面人,沒剎住也一同摔倒在地,倆人滾在一起。

瞑月繼續前滑,前面有個指示牌,可以到終點。後面的人終於甩開。

“瞑月瞑月——”

瞑月遠眺那抹身影,不是修蕾是誰。修蕾朝她揮手。

“修蕾?你怎麽在這。”

“我剛剛走錯路了。誤入這條路,後來看到嚴曉她們,就覺得不對。她經過那次舞會後一直看你不爽,我就想她是不是在這埋伏。所以我在這等著。結果你還真在這。”修蕾著急地向後伸伸脖子,“我們快走,事不宜遲。”

瞑月心急,也向後看去,“好。”

“快往前滑。”修蕾往後看,驚懼道:“啊——完了,她們來了。你快,快,抄近道去,我在這堵著,一直往前不要回頭。”

“你呢?”瞑月擔憂,雖然修蕾,與她們無過節,但就把她一個女孩子留在這裏實在不合理。“把你留在這我不放心。”

修蕾一陣。

“修蕾?”

修蕾一臉不舍,“我隨後就到,她們不會對我怎麽樣,我一定跟上你。”

“好吧!你保重,我們一定在終點會合。”

“嗯,好的。”

瞑月滑行而去。這一路滑得有點長,還是自己急不可耐?但,真的有點長,不是抄近道嗎?風更加的冷肅。

……

不對。

這條不是抄近道。

這條是的終點——是懸崖坡。

朝下看,這個坡度足以要她的命,即使留著一條命也必然傷筋動骨。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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