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煞氣成龍，人分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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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天亮，蕭玉就離開了古縣，正午時分，他已然出現在了大興城外的一片叢林之中。
盯著幾裏外的大興城看了片刻，蕭玉眉頭一皺，催動了慧眼。
蕭玉眼中乳白色光華一閃，只見，在正午熾烈的陽光之下，整座大興城都被籠罩在一層黑氣之中。
在濃郁的黑氣之中，蕭玉隱隱約約見到了面目猙獰的黑龍。
“煞氣成龍？”
蕭玉心底一驚，凝神往黑龍所在的位置一看，赫然見到那條隱隱約約存在的黑龍正以一雙煞氣驚人的眸子看著自己。
昂！
龍吟聲響起，籠罩著大興城的黑氣驟然間劇烈翻騰了起來。
臉色微微一變，蕭玉連忙斂去了眼中的神光。
猶豫了一下，蕭玉離開這片叢林，往北行了兩裏多，來到了一片齊腰深的草叢中。
蕭玉剛剛隱藏好身形，就見一個身著一身黑衣的大漢騎著一頭丈許高的黑虎從大興城城墻上躍下，以極快的速度往蕭玉之前所在的那片叢林行去。
“他應該就是黑煞虎羅英豪吧！”
隔了三裏多遠，蕭玉察覺不到羅英豪有多深的修為，不過，從那頭黑虎的速度，他可以肯定，那頭黑虎的修為在長生境。
猶豫了一下，蕭玉就打消了試探羅英豪修為的念頭。
進入那片叢林中沒一會，羅英豪就從那片叢林中出來，返回到了大興城中。
等了大概兩刻鐘時間，蕭玉又以慧眼打量起了大興城。
這一次，他又看到了那條隱隱約約存在的黑龍，不過，他沒有凝神去觀察那條黑龍，並未引起那條黑龍產生異動。
沈思了片刻，蕭玉又往北行了數裏，然後折向東行，悄悄潛到了大興城北面的城墻下。
喚出幻影神衣，蕭玉穿墻而入，進入到了大興城中。
四下掃了一眼，從那些破敗的房子上，蕭玉就知道他出現的地方應該是大興城中貧民聚集的地方。
“到哪兒去偷兩件衣服呢？”
蕭玉心中剛出現偷衣服的念頭，他就聽到了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身形一動，蕭玉躍到了不遠處的一顆大榆樹上。
藏好身形，蕭玉往下一看，只見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在前面跑著，幾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在後面緊追。
這些男孩身上的衣服都帶有補丁、洗的發白，顯然，這些男孩應該都是這片貧民區的孩子，然而，蕭玉卻在這些孩子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煞氣。
一個人即使沒殺過生，好勇鬥狠也會給其帶來一些煞氣。
打過仗的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會有一些煞氣，故而，不能說每一個身上有煞氣的人都是心狠手辣之人，但是，出了行伍之人之外，身上帶有煞氣的人卻大部分都不是善類。
“這些沒成年的孩子身上怎麽會有煞氣呢？”
眉頭一皺，蕭玉凝神觀察起了地面上那些奔跑的那些男孩。
說來也巧，在前面跑著的那個男孩剛跑過蕭玉之前所在的位置，就一個蹌踉摔倒在了地上。
後面緊追的那幾個男孩見前面的男孩摔倒了，連忙疾跑幾步，在前面的男孩剛剛站起來的時候，將其摁倒在了地上。
這些男孩年歲不大，下手卻毒的很。
摁倒之前在前面奔逃的那個男孩之後，剩下的幾個男孩就擡腳伸手對其一陣亂打。
不一會，被摁倒在地的男孩就縮起身子哆嗦了起來。
另外幾個男孩見狀，又在地上那男孩身上踹了幾腳，這才罵罵咧咧的離開。
在那個幾個男孩走到二十餘丈外的一處交叉口的時候，剛才還在地上直哆嗦的那個男孩猛然翻身起來，對著正要拐進另一個巷子的幾個男孩大罵道：“羅黑狗，你姐姐整天陪人睡覺，不是妓女是什麽？你姐姐下賤，你娘也下賤。”
剛才那幾個男孩打人之時表現的極為狠毒，現在這男孩罵起人來同樣惡毒異常。
“你找死！”
帶著一聲爆喝，那個外號叫羅黑狗男孩當先沖了回來。
“羅黑狗，你看看你爹羅大狗小白臉的樣子，再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你就沒有懷疑過什麽嗎？”
哈哈大笑幾聲，罵人的男孩沖到墻角，低著身子一跳，單手在墻頭一摁，就極為靈活的翻到了院子裏面。
幾個追來的男孩在墻角處猶豫了一下，也跟著翻進了院內。
不一會，一陣吵鬧聲與東西被砸翻的聲音在蕭玉耳邊響了起來。
“真是兇人聚惡城，惡城養兇人！”
蕭玉眉頭一皺，從樹上躍下，鉆到屋內偷了一身破舊長衣。
換上一身破舊衣衫，蕭玉將頭發弄亂，在頭上臉上弄些塵灰，以秘法將臉色逼的蒼白，然後躍到院外，大搖大擺的朝大興城中心走去。
若不是親眼所見，蕭玉絕對不會相信，這麽一個煞氣沖天的城市，街道會如此的繁華。
街上熱鬧異常，卻無一點祥和的意味，不管是街道上的行人，還是街邊擺攤的小販，這些人都是一身的煞氣。
在街上行走的人都是一臉的兇相，遇到不好惹的人就連忙避開，遇到好欺負的人就忍不住上前碰一下，將人懼強欺弱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
蕭玉一身破爛長衣、臉色蒼白，看起來就是一副好欺負的樣子，走在街上，不但那些路人有意無意的碰撞他一下，當他駐足不前的時候，他附近的小販也會罵他幾句。
感受著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異樣氣氛，蕭玉來到了十分熱鬧的酒樓前。
蕭玉剛走到酒樓門口，就被酒樓的店小二給擋了下來。
“滾出去！”
“我有銀子。”
一邊說著，蕭玉一邊從懷裏摸出了一點碎銀子。
“有銀子？”
店小二冷笑一聲，在蕭玉將銀子送到他面前的時候，先一把從蕭玉手上搶過銀子，接著一腳踢在蕭玉胸口，將蕭玉踹了出去。
“天意樓不招待賤民，有銀子，你也沒資格進。”
在靠近門口那幾桌客人的大笑聲中，蕭玉一步一拐，走到了墻角，坐了下來。
店小二見狀，從身邊一張桌子上拿起一個饅頭，扔到了蕭玉身邊。
“今天小爺心情好，就賞你一點。”
說完這話，店小二又與身邊的幾個客人哈哈大笑幾聲，就進了酒樓。
蕭玉是想在酒樓那些酒客嘴裏聽到一些有用的東西，故而才想著進酒樓。不想，在大興城這個特殊的城市之中，即使他拿出了銀子，他也進不去酒樓。
坐在墻角，蕭玉猶豫了一下，撿起了身邊的饅頭。
蕭玉雖然對吃食沒什麽講究，可是，他畢竟吃慣了精致美食，這種沾滿了泥土的饅頭，他卻是吃不下去。
他的眼睛盯著手上的饅頭，註意力卻放在了酒樓之中。
此時，酒樓裏面還有幾個酒客在談論蕭玉。
從那幾個酒客取笑他的話語之間，蕭玉明白了一件馬圓方他們應該註意到了卻沒給他講的事情。
在連天郡這個由馬賊統治的地方，馬賊將百姓分成了三等。
馬賊的家人為貴民，大興城以及長遠城本地的百姓為平民，其他城鎮的百姓則為最低等的賤民。
盡管當今天下沒有一個統一的律法，可是，一些自古傳下來的律法，比如殺人償命、通奸服役之類的律法，卻還是存在的。
然而，在連天郡，貴民殺了賤民或者搶了賤民的東西是不會有人追究的，平民也可以隨意欺辱賤民。
大興城的平民知道天意樓這種地方是貴民聚集的地方，故而，店小二一見一身寒酸的蕭玉想進天意樓，就知道他不是大興城的人。
一個賤民將銀子送到了貴民面前，貴民將其搶過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了解到連天郡存在這種規矩，蕭玉就明白大興城為什麽會這麽繁華了。
人都有自私的一面，也都喜歡特權，相對於其他的城市，大興城與長遠城本地的百姓有特權，原本就生活在兩城的百姓不願意離開，其他城鎮有些能力的百姓又死命的往兩城匯聚，兩城自然十分繁華。
“連天郡中，想著有人滅掉那些馬賊的人自然不少，可是，在大興城之中，即使那些平民也會受到馬賊的欺辱，他們中肯定有很多人不願意馬賊被滅掉。”
對天意樓中的客人來說，像蕭玉這種賤民實在不配浪費他們太多口水。不一會，那些人就說起了其他事情。
從那些酒客的閑言碎語之中，蕭玉對大興城的整體情況慢慢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了解。
正當蕭玉專心致志的聽著酒樓中的各種聲音的時候，店小二從酒樓中走了出來。
見到店小二朝自己走來，蕭玉連忙起身，逃開了。
在店小二的哈哈大笑聲中，蕭玉鉆進了一個小巷子裏。
往小巷子深處走了片刻，蕭玉見四下無人，便翻身進了右手邊的大院子裏。
四下掃了一眼，蕭玉身形一動，在一座假山邊打暈了一個丫鬟，將其帶到了假山的縫隙之間。
以迷魂術打聽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蕭玉就出了這個院子。
出了小巷，蕭玉就順著繁華的街道往南而行，行了小半個時辰，來到了大興城妓院花樓聚集的地方。
剛才店小二那一腳讓蕭玉明白，即使他有銀子也進不了這些貴民聚集的地方，故而，找到自己所要找的那個名為四季閣的花樓之後，蕭玉就在無人處翻進了一個小院，然後悄然潛進了四季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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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幾裏外的大興城看了片刻，蕭玉眉頭一皺，催動了慧眼。
蕭玉眼中乳白色光華一閃，只見，在正午熾烈的陽光之下，整座大興城都被籠罩在一層黑氣之中。
在濃郁的黑氣之中，蕭玉隱隱約約見到了面目猙獰的黑龍。
“煞氣成龍？”
蕭玉心底一驚，凝神往黑龍所在的位置一看，赫然見到那條隱隱約約存在的黑龍正以一雙煞氣驚人的眸子看著自己。
昂！
龍吟聲響起，籠罩著大興城的黑氣驟然間劇烈翻騰了起來。
臉色微微一變，蕭玉連忙斂去了眼中的神光。
猶豫了一下，蕭玉離開這片叢林，往北行了兩裏多，來到了一片齊腰深的草叢中。
蕭玉剛剛隱藏好身形，就見一個身著一身黑衣的大漢騎著一頭丈許高的黑虎從大興城城墻上躍下，以極快的速度往蕭玉之前所在的那片叢林行去。
“他應該就是黑煞虎羅英豪吧！”
隔了三裏多遠，蕭玉察覺不到羅英豪有多深的修為，不過，從那頭黑虎的速度，他可以肯定，那頭黑虎的修為在長生境。
猶豫了一下，蕭玉就打消了試探羅英豪修為的念頭。
進入那片叢林中沒一會，羅英豪就從那片叢林中出來，返回到了大興城中。
等了大概兩刻鐘時間，蕭玉又以慧眼打量起了大興城。
這一次，他又看到了那條隱隱約約存在的黑龍，不過，他沒有凝神去觀察那條黑龍，並未引起那條黑龍產生異動。
沈思了片刻，蕭玉又往北行了數裏，然後折向東行，悄悄潛到了大興城北面的城墻下。
喚出幻影神衣，蕭玉穿墻而入，進入到了大興城中。
四下掃了一眼，從那些破敗的房子上，蕭玉就知道他出現的地方應該是大興城中貧民聚集的地方。
“到哪兒去偷兩件衣服呢？”
蕭玉心中剛出現偷衣服的念頭，他就聽到了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身形一動，蕭玉躍到了不遠處的一顆大榆樹上。
藏好身形，蕭玉往下一看，只見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在前面跑著，幾個十三四歲的男孩在後面緊追。
這些男孩身上的衣服都帶有補丁、洗的發白，顯然，這些男孩應該都是這片貧民區的孩子，然而，蕭玉卻在這些孩子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煞氣。
一個人即使沒殺過生，好勇鬥狠也會給其帶來一些煞氣。
打過仗的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會有一些煞氣，故而，不能說每一個身上有煞氣的人都是心狠手辣之人，但是，出了行伍之人之外，身上帶有煞氣的人卻大部分都不是善類。
“這些沒成年的孩子身上怎麽會有煞氣呢？”
眉頭一皺，蕭玉凝神觀察起了地面上那些奔跑的那些男孩。
說來也巧，在前面跑著的那個男孩剛跑過蕭玉之前所在的位置，就一個蹌踉摔倒在了地上。
後面緊追的那幾個男孩見前面的男孩摔倒了，連忙疾跑幾步，在前面的男孩剛剛站起來的時候，將其摁倒在了地上。
這些男孩年歲不大，下手卻毒的很。
摁倒之前在前面奔逃的那個男孩之後，剩下的幾個男孩就擡腳伸手對其一陣亂打。
不一會，被摁倒在地的男孩就縮起身子哆嗦了起來。
另外幾個男孩見狀，又在地上那男孩身上踹了幾腳，這才罵罵咧咧的離開。
在那個幾個男孩走到二十餘丈外的一處交叉口的時候，剛才還在地上直哆嗦的那個男孩猛然翻身起來，對著正要拐進另一個巷子的幾個男孩大罵道：“羅黑狗，你姐姐整天陪人睡覺，不是妓女是什麽？你姐姐下賤，你娘也下賤。”
剛才那幾個男孩打人之時表現的極為狠毒，現在這男孩罵起人來同樣惡毒異常。
“你找死！”
帶著一聲爆喝，那個外號叫羅黑狗男孩當先沖了回來。
“羅黑狗，你看看你爹羅大狗小白臉的樣子，再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你就沒有懷疑過什麽嗎？”
哈哈大笑幾聲，罵人的男孩沖到墻角，低著身子一跳，單手在墻頭一摁，就極為靈活的翻到了院子裏面。
幾個追來的男孩在墻角處猶豫了一下，也跟著翻進了院內。
不一會，一陣吵鬧聲與東西被砸翻的聲音在蕭玉耳邊響了起來。
“真是兇人聚惡城，惡城養兇人！”
蕭玉眉頭一皺，從樹上躍下，鉆到屋內偷了一身破舊長衣。
換上一身破舊衣衫，蕭玉將頭發弄亂，在頭上臉上弄些塵灰，以秘法將臉色逼的蒼白，然後躍到院外，大搖大擺的朝大興城中心走去。
若不是親眼所見，蕭玉絕對不會相信，這麽一個煞氣沖天的城市，街道會如此的繁華。
街上熱鬧異常，卻無一點祥和的意味，不管是街道上的行人，還是街邊擺攤的小販，這些人都是一身的煞氣。
在街上行走的人都是一臉的兇相，遇到不好惹的人就連忙避開，遇到好欺負的人就忍不住上前碰一下，將人懼強欺弱的一面展現的淋漓盡致。
蕭玉一身破爛長衣、臉色蒼白，看起來就是一副好欺負的樣子，走在街上，不但那些路人有意無意的碰撞他一下，當他駐足不前的時候，他附近的小販也會罵他幾句。
感受著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異樣氣氛，蕭玉來到了十分熱鬧的酒樓前。
蕭玉剛走到酒樓門口，就被酒樓的店小二給擋了下來。
“滾出去！”
“我有銀子。”
一邊說著，蕭玉一邊從懷裏摸出了一點碎銀子。
“有銀子？”
店小二冷笑一聲，在蕭玉將銀子送到他面前的時候，先一把從蕭玉手上搶過銀子，接著一腳踢在蕭玉胸口，將蕭玉踹了出去。
“天意樓不招待賤民，有銀子，你也沒資格進。”
在靠近門口那幾桌客人的大笑聲中，蕭玉一步一拐，走到了墻角，坐了下來。
店小二見狀，從身邊一張桌子上拿起一個饅頭，扔到了蕭玉身邊。
“今天小爺心情好，就賞你一點。”
說完這話，店小二又與身邊的幾個客人哈哈大笑幾聲，就進了酒樓。
蕭玉是想在酒樓那些酒客嘴裏聽到一些有用的東西，故而才想著進酒樓。不想，在大興城這個特殊的城市之中，即使他拿出了銀子，他也進不去酒樓。
坐在墻角，蕭玉猶豫了一下，撿起了身邊的饅頭。
蕭玉雖然對吃食沒什麽講究，可是，他畢竟吃慣了精致美食，這種沾滿了泥土的饅頭，他卻是吃不下去。
他的眼睛盯著手上的饅頭，註意力卻放在了酒樓之中。
此時，酒樓裏面還有幾個酒客在談論蕭玉。
從那幾個酒客取笑他的話語之間，蕭玉明白了一件馬圓方他們應該註意到了卻沒給他講的事情。
在連天郡這個由馬賊統治的地方，馬賊將百姓分成了三等。
馬賊的家人為貴民，大興城以及長遠城本地的百姓為平民，其他城鎮的百姓則為最低等的賤民。
盡管當今天下沒有一個統一的律法，可是，一些自古傳下來的律法，比如殺人償命、通奸服役之類的律法，卻還是存在的。
然而，在連天郡，貴民殺了賤民或者搶了賤民的東西是不會有人追究的，平民也可以隨意欺辱賤民。
大興城的平民知道天意樓這種地方是貴民聚集的地方，故而，店小二一見一身寒酸的蕭玉想進天意樓，就知道他不是大興城的人。
一個賤民將銀子送到了貴民面前，貴民將其搶過來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了解到連天郡存在這種規矩，蕭玉就明白大興城為什麽會這麽繁華了。
人都有自私的一面，也都喜歡特權，相對於其他的城市，大興城與長遠城本地的百姓有特權，原本就生活在兩城的百姓不願意離開，其他城鎮有些能力的百姓又死命的往兩城匯聚，兩城自然十分繁華。
“連天郡中，想著有人滅掉那些馬賊的人自然不少，可是，在大興城之中，即使那些平民也會受到馬賊的欺辱，他們中肯定有很多人不願意馬賊被滅掉。”
對天意樓中的客人來說，像蕭玉這種賤民實在不配浪費他們太多口水。不一會，那些人就說起了其他事情。
從那些酒客的閑言碎語之中，蕭玉對大興城的整體情況慢慢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了解。
正當蕭玉專心致志的聽著酒樓中的各種聲音的時候，店小二從酒樓中走了出來。
見到店小二朝自己走來，蕭玉連忙起身，逃開了。
在店小二的哈哈大笑聲中，蕭玉鉆進了一個小巷子裏。
往小巷子深處走了片刻，蕭玉見四下無人，便翻身進了右手邊的大院子裏。
四下掃了一眼，蕭玉身形一動，在一座假山邊打暈了一個丫鬟，將其帶到了假山的縫隙之間。
以迷魂術打聽到自己想知道的東西，蕭玉就出了這個院子。
出了小巷，蕭玉就順著繁華的街道往南而行，行了小半個時辰，來到了大興城妓院花樓聚集的地方。
剛才店小二那一腳讓蕭玉明白，即使他有銀子也進不了這些貴民聚集的地方，故而，找到自己所要找的那個名為四季閣的花樓之後，蕭玉就在無人處翻進了一個小院，然後悄然潛進了四季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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