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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無心插柳,太湖遇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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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無心插柳,太湖遇風波

(感覺自己寫得有點水,也有讀者反應,將原先115到130章的內容做了個大刪改,縮成了一個8千字大章,劇情主線沒有變,不會影響閱讀。)

……

突然間從王三道口中冒出姑蘇慕容這四個字,倒真是把王風嚇了一跳。

“哪個姑蘇慕容?”

“還能有哪個?城西燕子塢參合莊的慕容世家,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姑蘇慕容啊。”王三道臉色古怪地說道:“爺,您不會連慕容世家都沒聽過吧?”

本來見王風對這太湖水寨一無所知的樣子,王三道也不奇怪,這太湖水寨在江南雖然有些名聲,但在整個江湖卻算不得太響亮,不知道也不奇怪,但是連姑蘇慕容都不知道就讓他驚奇了。

在他想來,只要是江湖武林中人,那就應該沒有不知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慕容世家的。

王風沒有理他,因為他現在已經陷入了混亂中。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姑蘇,慕容……真的是他所知道的那個慕容?

看來沒錯了,怪不得剛才聽到普度寺道清這幾個字這麽耳熟,雖然記不大清,但王風卻肯定這個名字也是在那本書中出現過的。

這麽說來,自己來到的不是歷史上的北宋時期,而是天龍八部中的北宋!

“爺?你怎麽了?”王三道小心翼翼地問道。

王風蒙著臉,別人也看不到他變幻的神色,只是突然間沈默,又是在聽到慕容氏的名頭才有了這奇怪的反應,難不成是和慕容家有關系?

想到這點,王三道看向王風的神色更加敬畏了,不管關系是好是壞,能跟慕容家搭上關系的人能簡單得了嗎?

王風還不知道自己的形象讓眼前這位金爺又給腦補得更加高大無比,對於來到天龍世界的震驚一閃而過,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疑惑和興奮。疑惑這個世界為什麽真的存在,又為了來到這個世界而興奮。

作為半個小說迷,也作為一個真正的武者,又哪裏能對這個世界、這裏的人物不感興趣。

這些心緒也不過是一閃而過,王風就恢覆正常,畢竟他現在這樣子基本上是什麽都做不了,要會那些人物也得等自己恢覆之後。

王風將心思轉回王三道身上:“那個道清和尚沒教你內功心法吧?”

王三道有些黯然道:“道清師父沒收我為弟子,內功心法只傳本門弟子,我哪裏能學到,只教了一套與這拳法相合的行氣呼吸法門。”

王風點點頭,他已經看出王三道的問題,大概那道清和尚也沒有想到這家夥居然能靠一套長拳就練到內氣自生的程度,他所說的那行氣法門不過是在打拳之時調節呼吸,增長耐力的法門,對於內力搬運卻沒有太大效果,就憑這些就能練出內力實在難得。

“我先教你幾句口訣,只念一遍,你記住了。”王風閉上眼睛道,可不是為了裝逼,只是想試試這王三道的資質到底好到什麽程度。

王三道臉色一喜:“好!”

“大道初修通九竅,九竅原在尾閭穴。先從湧泉腳底沖,湧泉沖過漸至膝。膝過徐徐至尾閭,泥丸頂上回旋急……金鎖關穿下鵲橋,重樓十二降宮室。”

短短十幾句全真心法入門歌訣,不過幾分鐘功夫就念完。

“記住沒有?”

王三道一臉喜色:“記住了。”他大小也是個武林人物,能靠一套太祖長拳和不入流的行氣法門練到如今的境界,資質也非同一般。這段歌訣雖然只有短短十幾句,但他也能體會到其中的寶貴。

這內功心法無論是在哪朝哪代,何門何派,那都是敝帚自珍,少有外傳的東西,王風就這麽輕易地將這麽寶貴的東西教給他,內心的喜悅和感激可想而知。

“給你十天時間,什麽時候練成了什麽時候再來找我。”

他的

當初小白只用一天時間就能入門,王風這次說了十天,也想看看王三道能做到哪一步,如果能在十天練成那他還會有些打算,如果不行那自然就完成承諾之後由得他去了。

……

七月初一,戌時,金烏西沒,玉兔東升。

也就是七月初這一天剛剛變黑之時,八百裏太湖英雄會就在此時開始。

從半個月前開始,姑蘇城內就已經擠滿各種江湖人物。

太湖水寨在中原武林中雖不算什麽,在江南武林卻有一定號召力,江湖人又喜看熱鬧,這樣的盛事本又少有,自然就吸引了不少武林人士前來。

王風的英雄樓在這段時間也來過不少武林中人,他對江湖上的事情自然也聽得不少,什麽少林,丐幫,慕容氏等這些如雷貫耳的名字更是聽得耳朵生繭。

只是那些江湖上發生的事情卻沒有多少是他熟悉的,只知道少林方丈是玄慈。

丐幫幫主叫汪劍通,還有個青年乞丐叫喬峰,近年來屢立大功,聲名鵲起,大有青年一輩翹楚的勢態。

慕容氏有個少年家主叫慕容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名聲仍舊不弱。

還有據說是來自西夏一品堂的四個大惡人,在江湖上興風作浪,留下惡名昭彰,兇威極盛。

除此之外讓他熟悉的東西還真沒有多少,讓王風大感無趣。

江湖人聚在一起的多了,自然容易鬧事,英雄樓的桌椅板凳也不知道換了多少茬,只不過花費的銀錢都是出自那些鬧事的武林人物的口袋。

短短十幾天功夫,英雄樓有個武功不弱的神秘老板的消息也漸漸傳了開去,王風也算是在這裏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印記。

王風這近月來除了時不時教授王三道武藝,就忙於尋找各種藥材。

這那些藥材大多都是些奇怪之極的藥名,他的醫術全是得自玄青絲,與這個世界雖有相似之處,卻大多是大相徑庭,特別是各種藥物的名稱。

這就造成了王風對於這個世界的藥物不是很了解,所以有了平蘇子這個一生與藥草打交道的神醫是他的幸運。

所以說是他忙於尋找藥材,還不如說是忙於騷擾平蘇子,和他述說各種藥物的特征、藥性等,好讓他一一找出對應的藥物來。

平蘇子不愧神醫之稱,許多藥材都是在王風一兩句話間便能找出相對應的藥物來,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就已經集齊大部分,其中雖有不少珍稀之物,但以平蘇子的能力也都給找了來。

就這麽快一個月下來,就只剩下三樣藥材仍然沒有找到,不僅如此,連那三樣東西是什麽都還不知道。

這事情急也急不來,一時間這尋藥大計就暫時卡在了這裏,王風雖然著急,卻也沒辦法,只能無奈地繼續等。

一時間倒是有些煩悶,就想起王三道去了那個什麽英雄會,近日江湖中的故事聽得多,也不由得對這個所謂的英雄會產生了幾分興趣。

反正閑來無事,去看看也好,當是散散心了。

王風想著就叫來大牛,兩人一起往那英雄會所在地尋去,至於一直吵鬧著要一起去的小醜兒,卻是不敢帶他去。那裏江湖人士齊聚,什麽人都有,萬一出事了憑王風現在的樣子可不好照應。

那裏離王風所在的英雄樓並不遠,坐上一條小舟,劃不多遠,來到了太湖中心。

此時,平時風平浪靜,詩情畫意的太湖,正有千舟百舸,平鋪八百裏太湖之上,浩浩蕩蕩,綿綿延延,大船連小船,小船連大船,頗有曹孟德百萬大軍,赤壁橫陳,鐵鎖連舟的氣勢。

千百條船相連,分列兩旁,居中分出一條寬闊水道,兩邊船上燈火輝煌,照映水中,金光粼粼,如同漂浮水上的不夜之城。

王風迎著江風,舉目望去,心中的郁氣不禁為之一舒,一時間頗為感慨。

在現代有無數船只,論巨大、壯觀、神奇遠超這個眼前,但這番景象卻又怎麽可能得見。

身後大牛忽然開口道:“兄弟,不是說英雄會嗎,聽黃毛那小子說應該很多人才是,我們這幾日也見了不少江湖人,怎麽這裏這麽安靜?”

王風聞言一楞,從沈醉中清醒,雙眉一皺。

是啊,這麽大的場面,又來了這麽多的武林中人,怎麽一絲聲音都沒有?

大牛劃著小舟漸漸靠近那一片鐵鎖連舟。

“有人了!”大牛突然大聲叫道。

是的,有人了,人還不少,不過卻全都躺在地上,不,應該說是船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也不知是死是活。

王風看得大牛更遠,自然早就看到了,不光看到,還聽到了。

“大牛,劃快點,我們到前邊去。”王風指著水道盡頭那最亮的一處,那裏有三艘遠比周圍小船巨大得多的樓船。

“兄弟,那裏有人。”大牛小聲道,這回可都是站著的活人。

不多時,三艘樓船已經近在眼前,王風伸手在船沿掰下了幾片木片握在手中,瞇著眼睛看著前方。

因為大牛口中的人,一行黑衣人,腰佩彎刀,看見王風兩人,一言不發抽出彎刀圍了上來。

雖然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王風也是個幹脆人,這種架勢可不是來找他們聊天的,手一揚,早已握在手中的碎片帶起厲嘯劃出,砰砰砰連續十數聲響,十來個黑衣人全都倒飛而回,躺在地上動也不動。

“我們上去。”

大牛猶豫地首:“兄弟,真要上去呀?這裏看來是發生了什麽事了,要不咱回去吧?”

“你不用擔心,別看我是個殘廢,也不是那麽容易欺負的。”王風知道他擔心什麽,只是笑笑道:“再說了,王三道那小子還在上面呢。”

王風這樣的狀態,見了這樣詭異的場景還敢自己送上門來自然不是沒腦子。他雖然幾近殘廢,但靠肉身的力量,仍然是少有的高手,近月來那些上門鬧事的江湖人已經證實了這一點。

大牛聞言,也只得順從,推著王風上了樓船。

一路走過,全是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江湖中人。

上到甲板,一陣陣微弱的**聲,照樣是東倒西歪躺了滿地的人,只是這些人卻沒有昏迷,倒像是沒有力氣一樣軟攤在地上。

見了突然出現的王風和大牛,看著怪模怪樣的王的風,一個個眼睛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卻無力動彈。

“你、你們也是一、一品堂的走狗?”

邊上一個中年大漢軟趴趴地背靠著一張椅子,似乎連轉動脖子的力氣都沒有,眼睛斜看著王風兩人,極其虛弱地問道。

王風眼中閃過一道異色:“一品堂?”

中年大漢聞言眼中放光,像是驚喜地道:“你,你不、不是西夏一品堂的人?”

大牛虎聲虎氣地叫道:“什麽一品二品的,我兄弟是太湖邊上英雄樓老板!”

這會兒另一旁的一個年紀稍大的人,同樣用虛弱的聲音驚喜道:“你是英雄樓的王老板?”

王風微微點頭:“正是,你們這是怎麽回事?”

那人似乎聽過王風的名字,應該是去過英雄樓的人,聽他承認,喜道:“還,還請王老板高擡貴手,救、救我等,救、雷塢主!”

先前的中年大漢接過話頭道:“我、我等中了一品堂的暗算,不知是中了什麽毒,全都變得全身無力,連說句話都吃、吃力得很,還淚、淚流不止。”

王風聞言眉頭一皺,看著這一地的人,可不都是一個個全身無力,滿臉淚痕嗎。

彎腰抓起那大漢的手腕搭了一會兒,在大漢期待的目光中沈吟著。

這人的確是中了毒,很奇特的毒,以王風如今的醫術都沒把握能給他解了。

想起這裏是天龍八部的世界,又看了這些人的癥狀,心中有些恍然。

西夏?一品堂?悲酥清風?

回想起自己以前看過的劇情,淚流不止謂之悲,全身無力謂之酥,無色無味如清風,不是西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風還有什麽?

王風再次問了一句:“怎麽回事?”

大漢見他沒說能不能幫他解毒,有些失望,但還是說道:“我、我們也還一頭霧水,只知道,他們是為了搶太湖盟主而來,你自己去甲板邊上看吧,他們還、還在水擂上。”

王風聞言,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放心,找到解藥我自會救你們。”

說完讓大牛推著他來到甲板邊沿。

包括王風所在的這樓船,三條十幾米高,數十米長的的巨大樓船相連,中間一條,首尾各有兩條成八字擺開,三船之間的湖水上,還有數十條小船相連成一片平片般,中間插著根大桅,掛著面大旗,上書一個鬥大的‘擂’字,那就是大漢所說的水擂了。

上面十數人自站立在一條小舟上,卻徑渭分明,中間一個虬髯大漢手握一條兩丈來長的軟鞭,和王風要尋的王三道站在一起,被十多個人圍著。

此時好像都沒有發覺船上又上來了王風兩人。

虬髯大漢沈著臉,嘴角帶血,被王三道扶著,像是受了重傷。

怒目看向前方一個身著錦衣的青年,恨聲道:“陸天楓,沒想到你居然早已投靠西夏,做了背祖棄宗之人!”

錦衣青年冷笑道:“嘿嘿,識時務者為俊傑,雷千秋,我早知你骨頭硬,不可能投靠我們,也懶得勸你,今天你要麽把盟主之位讓出來,要麽這裏的人都活不了。”

虬髯大漢雷千秋冷聲道:“哼,別說我不可能讓你得逞,就算我讓給你,你以為兄弟們還願意跟著你嗎?”

“願不願那是我的事,我只問你讓不讓。”陸天楓冷冷道。

“你做夢!”

“雷塢主,早說過以武定勝負,誰贏了誰來做這個盟主,你這要是說話不算,傳出去可是為江湖所不恥。”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左手持著一塊四四方方的鐵牌,右手拿著一個近尺長的小鐵錘模樣的兵器。

雷千秋冷笑:“嘿,你雷電門滿門都是背祖棄宗的無恥小人,也配與我說這話?”

“換了別人,我雷某人自然是一諾千金,言出必踐,但與你們這等叛國逆賊,雷某人便是身敗名裂,死無全屍,也不會遂了你們的願!”

男子聞言滿臉鐵青:“哼!好,你要逞英雄,那我們也不強求,只是這湖面上的上千人命,可就全都要因為你這一句話而喪命!”

雷千秋聞言臉色猛然一變,陰晴不定。

這話卻是拿住了他的要害,他死不要緊,可這一千多條人命不光是只有他太湖水寨的兄弟,半數都是聞風而來的江湖人士,不管是哪邊他都不能讓他們在這裏丟了性命。

但要是讓他就此讓出盟主之位,也是不可能。

太湖水寨在江湖上雖然不算什麽大門大派,寨中兄弟武功也大都稀松平常,但卻是人數眾多,一塢兩莊七十二寨中人全部加起來至少也有四五萬之眾,幾乎個個都是精通水性的好手。

他們大多做的是劫道的營生,多年的積累讓他們相加起來的財力更是驚人,不說富可敵國,卻也是一筆能讓很多人眼紅瘋狂的財富。

如果真能讓他們西夏掌握在手中,稍加整頓就是一支精銳之極的水軍,相當於在大宋這個稱得上國之糧倉江南重地插上一把利劍,隨時能威脅到大宋的安危。

雷千秋雖然是一眾水盜的頭頭,但也是個心懷忠義之人,平時做的也都是劫富濟貧的事,從來都是無愧於心,他又怎能讓這些人得逞。

一死了之容易,但如果因此而成為大宋罪人,他無論如何也不願。

一時間全然失了分寸,眼中閃現出惶然之色,不覆往日的沈穩果斷。

“他奶奶的!不就是比武嗎,老子和你們打!雷塢主你也不用再猶豫了,大不了和他們拼了!是輸是贏,聽天由命!金爺我豁出去了!”

一旁扶著雷千秋的王三道突然間大吼一聲,也驚醒了惶然的雷千秋。

雷千秋聞言,雙目一清,是呀,既然事已至此,我已無能為力,還不如果背水一戰,是生是死,也由不得自己了。

私心裏他仍然是向著自己寨中的一眾兄弟,不想他們就此喪命,明知不敵,也只能如此了。

想著不由深吸了口氣,沈聲道:“好,既然如此,雷某就如果你們所願,只要你能贏了雷某就讓你們做那盟主,來吧!”說完,將王三道往後一推,這是要自己去打。

“雷塢主,你已經身受重傷,哪裏還能打?讓我上吧。”王三道著急道。

雷千秋擺了擺手,王三道的武功他已經見過,只是平平,卻會幾招極為奧妙的招式,憑那幾招倒能在七十二寨中排得上號,只是要和眼前的敵人打,卻差得太遠了。

“你先退一旁吧,我雖受傷,卻還有一戰之力。”

手拿鐵牌的男子大笑道:“哈哈哈哈,雷塢主果然是英雄豪傑,豪氣沖天,好,就讓在下繼續領教雷塢主的十二式碧波掌法和鞭法。”說著手一揮,周圍的人都稍微散了開去,那陸天楓也退到了一旁。

王三道見狀,也只能無奈退開。

說話間,雷千秋撐著重傷與男子打在了一起

一個手握兩丈長鞭,一個持鐵牌與尺長鐵錘,本該是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但在這兩人之間全然不是如此,之中有雷千秋身受重傷的原因,但那男子的武功也不尋常。

王風看到這裏也不禁稱奇,雷千秋掌勢如碧水綿柔,勁力厚實,暗藏旋勁,一條長鞭如果波濤起伏,盡得掃、纏、卷、震、掛五字真訣,如蛇盤龍舞。

那男子輕功極高,幾乎是腳不落地,一只鐵牌翻飛,守如高山不動,一只鐵錘神出鬼沒,攻勢奇詭難測,讓人難以破解,攻守兼備。

如果這個雷千秋沒有受傷,或許能勝他,但是現在,王風不禁搖了搖頭,何況這人的武功招數極為善守,守得像只龜殼似的,讓人無處下口。

如果不知其門,光是耗也能把人給耗死。

果然,兩人鬥到了三十招開外,雷千秋已經氣力不繼,傷勢加重,被男子一鐵牌印在胸口,倒飛而出,落到地上,噴出一大口血,王三道忍不住急忙跑過來。

男子沒有乘機下殺手,那當然不是突發善心,只不過是雷千秋現在還死不得。

“雷塢主,承讓了,現在如何,這盟主之位應該讓與我了吧?”

“哼……”雷千秋悶哼一聲,嘴中溢出鮮血:“雷……雷某還沒死,怎、怎能算、算輸……”

“呵!好,既然如此,那你不妨再起來打過!”男子氣樂了,冷笑道。

雷千秋雙手撐地,想要站起身來,只是剛低起上身,胸口便一陣劇痛,又是一口血噴出,軟倒在趕來的王三道手臂上。

“雷塢主,您不能再打了!”王三道一臉著急地喊道:“讓我去!我來和他打!”

指著那男子道:“混蛋!你們自己說的,這盟主之位誰都能爭,現在老子也想爭這盟主做做,來吧!”

說著也不顧其他,雷千秋現在連站都站不起,當然不可能阻止得了他。

“哼,既然你想送死,我就成全你。”男子冷聲道,他根本就沒把這個黃毛漢子放在眼裏。

就在他踏出一步,想把這黃毛漢子收拾掉時,身後半空響起大喊聲:“慢著!”

不由一驚轉頭看去,眾人也都循著聲音看去。

正是王風和大牛所在的方向,剛才卻是大牛叫的。

王三道看到王風兩人,不由臉上現出狂喜:“公子爺!”

那男子臉色一變,顯然是奇怪有人都已經來到樓船之上,卻不見自己守在四周的人來報。

只是這時他卻不能讓意外出現,手一揮,周圍圍著的十多人頓時躍起,借著兩只樓船相連處相互借力,轉瞬便上到了甲板上往王風兩人沖來。

王風見狀也不著急,伸出右手在身邊一張擺滿菜肴的大圓桌子上抓了一大把筷子,左手在邊上猛然一拍,這面大圓桌面便呼嘯著飛起,向那十來人撞去,砰一聲,撞到前面幾個人身上,劈裏啪啦一陣亂響,便倒下幾人,右手一揚,如同上船之前一樣,十多根筷子飛出,發出一陣陣厲嘯,噗噗十數聲響,便再沒一人能站立。

“好、好功夫!”先前和王風說話的那個大漢躺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大喜道,剛才看到這幫人沖上來,還好一陣絕望,沒想到王風如此厲害。

“王老板,果、果然厲害。”那另一個見過王風的人讚道,他去過英雄樓,卻沒見過王風,只是聽江湖朋友說起過,沒想到真這麽厲害。

躺在甲板上的人不少,都是被暗算了的江湖人士,此時都不禁大喜,心中升起希望。

底下的人雖然看不到甲板上的情況,只見到王風兩手一動,桌子和筷子齊飛,便是一通亂響,那上去的人卻再沒聲響,當然也能響到發生了什麽事情。

那男子和錦衣青年陸天楓面色大變。

王三道一臉囂張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家公子來了,你們幾個個混蛋等死吧,哈哈哈哈!”

王風見已經心動了對方,也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人,怕夜長夢多,也不理會正在得決的王三道。

對著大牛交代了幾個句,雙手在輪椅扶手上用力一撐,整個人飛身而起,撲向那手持鐵牌的男子。

那男子雖然大驚,卻不知深淺,王風的巨力,加上這十數米高度的慣性,速度極快,他躲閃不及,竟敢舉牌去迎,砰一聲巨響,如遭巨力撞擊,手中鐵牌凹下一個大坑,哢嚓一聲脆響,手骨斷裂,整個人就要倒飛而出,王風雙手急變,化掌為爪,扣住他手臂將他往回一拉,另一只手猛然探出,扣住咽喉,將自身重量完全壓到這只手上,將這男子整個人瞬間壓跪在地,王風也順勢坐到了地上。

從王風躍起到擒住這男子不過是眨眼之間,其他人幾乎是只覺得眼睛一花,王風便扣著人坐到了地上。

沒等別人說話,王風又指出如風,在男子身上重重地點了幾下。

又故技重施,飛身制住那已經驚得四肢發直的陸天楓。

“哈哈哈哈,看你們還囂張!”王三道見識過王風的本領,也不驚異,跑到那男子身旁踢了兩腳,哈哈大笑,得意之極。

十多艘小船這時從四周湖面劃過來,上面都是和之前王風見過的一般黑衣彎刀,發現了聲響都圍了過來。

王風擡頭一看原先所在的樓船,那些中毒的江湖人士陸續站了起來,不由松了口氣。

先前他讓大牛去那十來人身上搜找,沒想到真找出了解藥。

制住了首腦,那些人的毒也都解了,剩下的這些嘍啰也翻不起什麽浪花,這一場風波就這麽讓王風竟外地平息掉。

王風也沒想到只是一時興起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就碰上了這麽檔子事。

更想不到這個雷千秋真是個固執之人,事後竟然要把盟主之位讓給他,認為是他救了整個水寨,根據他之前做出的承諾,他敗了西夏人,這盟主之位自然應該歸他,那些被他所救的心存感激,也在一邊附和。

王風本不想過多糾纏,便推說有事在身,卻不想雷千秋便說數日後要去他的英雄樓中拜訪,商議盟主轉讓之事。

一番耽擱,等他再回到了英雄樓中天便已經大亮。

剛進門,一個掌櫃模樣的半百老者就迎了過來,這是王風托平蘇子幫他介紹來的一個老掌櫃,王風平時以吳老相稱,平日裏這酒樓的事情都讓他管著,少有過問的時候。

“公子,適才平神醫來尋過公子。”吳掌櫃對於這個整日以布蒙面的東家倒是沒什麽心思,個把月的相處也知道了他的性子看似冷淡,實則比大多數人都心善,所以對他也是挺敬重,只以公子相稱。

“哦?說了什麽事嗎?”

吳掌櫃微微尋思道:“呃,這倒是沒說,只說請公子回來便去尋他,有要事相告。”

“好,我知道了。”

王風眉頭微皺,平老找我幹嘛?昨天才見過,難道這麽快便找到了那三樣東西?眼睛旋即一亮。

……

(最近諸事煩心,也真的是陷入了瓶頸,寫出來的東西自己看著都不舒服,盡量調整好,真是對不起閱讀本書的夥伴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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