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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有美入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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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開常家不說,還是讓我們把目光轉到這天清晨的紐約曼悉尼酒店。

在結束了和江倩的電話後,我的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隨後慢慢地進入了夢鄉,當一覺醒來的時候,天邊已經大亮了。

每天的清晨是我最喜歡的時光,充滿了生命的活力,我叫上了湯姆早早地便來到了健身房。

沒想到的是我們沒鍛煉多久,那個日本女孩竟然再一次的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在遠處唧唧喳喳地和她的同伴說著什麽。看來我們每做出一個行動,酒店方的工作人員都會在第一時間內通知她們。

我不禁搖了搖頭,她這樣做讓我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厭煩。她現在就像是衣服上粘著的口香糖,讓我覺得一點都不舒服,而且還影響我的視聽,使我得不到片刻的安寧。

見我註意到了她們,豐田織裏不停地向我們揮手致意,顯得非常高興。

“想不到她這麽瘋狂,一大早就開始‘追星’了。”湯姆笑著說道。不過現在我們倆都是有‘家室’的人,根本不敢和她發生點什麽。

出於禮貌,我們倆還是禮節上向她們笑了笑,還點了點頭。

“天啊,我要暈了,勞倫斯。張在對我笑啊,麻衣,你看到沒有。”被我們的致意電暈了的豐田織裏,滿臉通紅地轉過身去向麻衣她們炫耀道。她只覺得現在心跳加速到一百多,比強烈運動下來跳得還要厲害,而且頭腦還暈乎乎的,充滿了缺氧的感覺。

相馬茜和麻衣千惠原本也很興奮,可是聽到豐田織裏這麽一說,頓時冷靜下來,好不容易擠出了一絲微笑給織裏看。其實她們倆同樣也很喜歡張祈恩,不過每當遇到這種情況,主動權都要交到豐田織裏的手上。她們的父親都是豐田剛葉的得力助手,平時她們這些小兒女感覺都還不錯,但是心裏仍然覺得自己是陪伴織裏的玩伴,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朋友,豐田織裏有的時候大小姐的自我感覺也會讓她們很不爽,但又無可奈何。

“我好幸福啊。”豐田織裏已經有一點自我陶醉了,“我一定要讓他愛上我。恩,這是我的人生目標,我真的好想和他談戀愛。”豐田織裏拉著相馬茜和麻衣千惠的手,一臉堅決,搞得二女苦笑不已。

“餵,張,你看那個女孩怎麽了?她怎麽看著我們一直嘀嘀咕咕地啊?不會對我有什麽企圖吧?”湯姆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不知道,算了,還是回去吧,也別上餐廳吃早飯了。我們叫弗林斯來我的房間,大家一起吃吧,待會兒我有好東西給大家吃。”我搖著頭輕聲地說道。為了不委屈自己的肚子,我在昨天夜裏便通知了“龍魂”的人每天幫我搞定三餐,當然主要就是肉制品,不過事情要做得隱秘一些,於是通常我都讓他們趁我不在的時候將東西放進我的房間去。

湯姆不用猜就知道那所謂有好東西是肉食,臉都笑開花了,連不跌地點頭。

於是趁著豐田織裏她們三人還在神游宇外,幻想著如何與我熟識的時候,我們悄悄地溜上了樓去。

“怎麽了,張?你有些害怕那個女孩嗎?”上樓的時候,湯姆隱約猜出了我急著離開健身房的目的。

“是啊,她太瘋狂了,她癡迷的程度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這樣不太好。而且我一眼就看得出她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直覺告訴我她的脾氣應該很古怪。你知道嗎,湯姆,這種打從娘胎出來就含著金鑰匙的人,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這次恐怕她又把我們當成了她想要的玩具。我害怕她萬一得意忘形想要我們陪著她,她會不顧後果地搞出什麽事情來,最終吃虧的還是我們。”我不無煩惱地道。

“是嗎,如果是那樣還真是蠻可怕的。我們還是避一避吧。”有錢人湯姆也曾經接觸過不少,他們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這種毛病。有錢人通常都認為天下所有的東西都應該歸他們所有,所有好的東西他們都應該先享受,根本就無視於其他人的感覺,這正是他們最壞的一點。

我們倆就像難民逃避戰爭的迫害一般,一股腦地跑回了客房裏,恰巧遇到了正要出來透透氣的弗林斯他們。

“我勸你們最好還是別下去,這個酒店現在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基本上到哪兒我們都會被人盯上。”湯姆喘著大氣說道。我想我們倆是瘋了,居然從四樓的健身房一口氣跑到了二十五樓來,不過這倒是一種很不錯的健身方式。

“又怎麽了?是恐怖分子嗎?”鄧肯看著我們渾身是汗的樣子,又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有些好奇地問道。

“比恐怖分子還要可怕,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初的大惡魔。”我充分滿足了鄧肯的猜想欲望,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黑了。

“切,哪兒有這種事發生嘛。說實話,你們到底在躲誰?說出來啊,不會我們都是目標吧?”托馬森看著故弄玄虛的我們,拍著鄧肯的肩膀道。

“哎,別說了,就是昨天晚上我們住進來後那個不停地給我們送花、小吃和山珍海味的那些個神秘人。”見弗林斯三人臉上的疑色沒有消失,湯姆又接著道,“這個都不知道啊?還記得昨天我們就餐的地方找我們簽名還送我們電話號碼的那三個女孩嗎?就是她們啊,雖然長得滿不錯的,就是太瘋狂了,讓我和張吃不消。”

“她們啊,其實我覺得沒什麽啊,應該沒有什麽吧。相對而言,其實在美國還好一點,FANS還是比較有理智的。我回到德國的時候,真的是連家門都不敢出了,你們知道我表弟昨天給我打電話都給我說了些什麽嗎?”弗林斯學著我說話的方式,掉起別人的胃口來。

“是什麽嘛,有話快說,有屁就放。”我盯著弗林斯道,讓他一陣心虛,連忙道,“回到德國後,在第一時間我都不敢回家,因為我的家門外至少堵了幾萬的歌迷,所以逼得我住酒店,等幾天後歌迷逐漸散了,我才趁夜趕回了家。誰知道後來消息不知道被誰透露了,結果我困在家裏根本就不敢出去,後來還是幾千名警察幫我解了圍。”說到這裏,弗林斯搖了搖頭,“現在就連我的表弟都成明星人物了。他每一周都要參加一個談話類的節目,這個節目是專門為我而開設的,所有的內容都是關於我的成長的經歷的。雖然是一個新生的節目,不過聽說在德國國內的收視率還是很高的,如今他出門都常會被人索要簽名,儼然是一個風雲人物。你們可以想一想,以這種瘋狂的狀態,如果我回到德國舉行婚禮,那將會是什麽樣的場面?”弗林斯憂慮地說道。

“我想我們回到各自的國家去,都會遇到相同的事情吧。”我有些無奈地說道。

其實FANS追逐明星是一件根本讓人無法解釋的事情,沒有人知道他們為什麽會如此瘋狂,也不能解釋明星在他們心中到底是個什麽地位,因為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單純地喜歡他們的偶像,沒有任何理由。

“對了,你們還沒有說那幾個女孩怎麽瘋狂了,難道她們向你們示愛嗎?”鄧肯示意我們不要輕易的轉換話題。

我搖了搖頭:“當然不是。現在只要我們出房門一步,那麽一切都將處於她的監視中,難道這樣還不夠瘋狂嗎?在我和湯姆到健身房健身不久,她們就出現了,還沖著我們微笑,很恐怖的。”

湯姆火上澆油,“是啊,昨天晚上你們也看見了,就連酒店的客房經理也被她給收買了,看來這幾個女孩來頭不小,尤其是她們中間那個最美麗的混血女孩,她的氣質告訴我她絕對是一個大人物的女兒。看來這家曼悉尼酒店除了我們,所有的服務人員和大部分的房客都被她給收買了,實在是太誇張了。”

“我們換酒店就行了啊,這根本就沒什麽值得好擔心的嘛。”鄧肯認為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笨,難道她不會跟著我們去下一個酒店嗎?她現在雙眼已經被我們的‘美色’所蒙蔽,哪裏舍得離開我們?”湯姆打了下鄧肯的腦袋,一副你是豬頭的模樣。

我嘆息了一聲,“希望她們過了新鮮感後會主動地離開我們吧,只是這幾天我們在酒店將會有一段不好過的日子。”其實這個時候我在尋思怎麽利用這件事情好擺脫這種集中管理的局面,開玩笑,我的江倩還等著我回去陪她呢。

而此時紐約的肯尼迪國際機場,一道異樣的風景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紅、銀白、金、黑四色頭發的絕色美女,在許多保鏢的簇擁下,緩緩的走出機場。那些看花了眼的男士們紛紛猜測是那個政要或者巨富的女兒們到紐約來度假了。

“茱麗葉,其實你黑發滿好看的,為什麽會想到變回銀白色呢?”歐子珊有些好奇地問道。原來茱麗葉的頭發,銀白色才是她的原色發,茱麗葉有一種可以隨意變換發型顏色的能力,可以滿足自己不同的需要,這一點曾經讓婭婭羨慕了好久。

“馬上就要見到主人了,如果用變幻過的色彩面對他,我覺得是在褻瀆我們的‘真神’,所以我把頭發換回本色了。”茱麗葉肅穆地道,眉眼間滿是尊敬的神色。

子珊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婭婭和安琪兒,發現她們的神色也肅穆起來,看來是即將面對祈恩讓她們變得緊張起來。

在四女中,除了歐子珊的身材要稍微遜色外,其它方面也不輸給婭婭她們。

“安琪兒,你聯系到克裏斯蒂安他們沒有啊?現在出什麽狀況沒有?”婭婭皺著眉頭,擔心地問道。此刻她身上看不到任何開朗的信息,有的都是對張祈恩這位即將面對的“真神”的敬畏。在她們自古相傳的準則中,“真神”是至高無上的,無論讓她們做什麽,都不能有絲毫的違抗。

“現在情況一切如常,主人此刻正在曼悉尼酒店,克裏斯蒂安他們不能擅離職守,所以沒有到機場來接我們。”安琪兒不緊不慢地道,臉上滿是聖潔的光輝,讓子珊看了心裏也不由生出一種莫名的好感,或許這就是宗教信仰的力量。

雲竹幫在歐美雖然沒有什麽勢力,但是雲竹集團卻有許多正當的生意在美國,四個女孩在保鏢的簇擁下走出機場,立即便有由十多輛加長型林肯組成的車隊接機。

子珊拉著一眾姐妹的手上了其中一輛,其他保鏢則紛紛選擇自己坐的車子,然後車隊浩浩蕩蕩地向曼悉尼酒店開去。

不過非常可惜的是,子珊她們抵達曼悉尼酒店的時候,我們剛離開一會兒,當然不是出去鬼混,而是趕到JIVE唱片公司去錄制唱片。

為了不幹擾我的工作,她們選擇了在酒店等候我們,而歐子珊想的則是給我一個驚喜。

由於那幾個日本女孩的瘋狂,弄得我們大家都沒有什麽心情,工作的效率並沒有因為集中管理住宿顯得提高多少,反而狀態還直線下降了。

還好之前我們完成了大半的進度,現在剩餘的也不是太多了,所以並沒有帶給我們更多的困擾。一天的工作弄得我們大家都不怎麽開心,而彼特在今天早上聽到我們的情況後又跑去和酒店的客房經理交涉了一頓,為此還大吵了一架。很明顯,所有人都被那個日本女孩重金收買了,可是無憑無據,彼特也只能不了了之。

其實彼特也清楚,像這樣頭腦發熱的FANS,估計我們到哪裏她便會追到哪裏,根本就不可能擺脫她們。目前最主要的情況就是沒有她收買酒店方面的證據,有了證據JIVE便可以向法院起訴她,至少可以讓她遠離我們一公裏左右,這就是美國的法律。

我雖然可以搞到證據,但我卻不想這麽做。要把集中管理這一條打破,或許希望就落到她的胡攪蠻纏身上。可以想像一下,大家住在一起效率不但不見提高,反而下降了,JIVE方面花了錢卻沒有獲得相應的成效,那自然會懷疑彼特的做法,我們的集中住宿也就可以自然而然取消了。想到這裏,我就偷笑不已。

從JIVE唱片公司回來的路上,彼特不停地嘆著氣,湯姆他們也悶著一句話也不說,而我自然是打著我的小九九。

不止是彼特,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難纏的FANS。當然不會有人想出出錢反收買那些被她收買的人這一無聊的提案,這樣會表示我們也像是一群沒有腦子的傻瓜,跟著人胡鬧。

現在的狀況是:不管我們走到哪裏,總感覺到有人跟隨著我們緊追不放,估計是她請來偵察我們動向的人。真希望有什麽事能讓她消失啊,就在湯姆他們祈求神明,讓她早日離開我們的時候,豐田織裏卻在酒店裏暗自許願,如果她不能與她的偶像單獨相處一天,決不離開紐約。

自從婭婭她們來到酒店大堂的時候,便一直有人註視著她們,所有人都弄不清楚這四位女孩子是些什麽人,居然有這麽多保鏢保護。雖然歐子珊早已經定好了房間,但她們就是不願意離開大廳,因為她們想第一時間見到她們的“主人”,她們生命中唯一的“真神”。當然保鏢們堵在這裏太打眼,都被子珊打發進房間休息去了。她自己也選擇了留下來,坐在大廳旁邊的一角陪著安琪兒她們。

克裏斯蒂安沒有隨著羅納爾多他們三個出勤去保護主人,而是留下來迎接三位“聖女”。此刻見到安琪兒她們,自然是連忙上前來匯報工作。當從克裏斯蒂安口中聽到他曾經面對的對手情況的時候,連安琪兒也不免心驚肉跳。不過“主人”現在平安無事,這是最好的。此刻他們都還不知道他們信仰的“真神”已經徹底平安無事了,還在心裏為現在的狀況感到擔憂。

“好了,下車吧。”彼特有些悶悶不樂地說道。“唉,我的天啦,又要接受地獄般的試煉了,其實與其這樣,還不如我們分散開各自回自己的地方,精神壓力還少得多。”我同樣嘆著氣說道。不過我的提議讓湯姆他們眼睛一亮,隱隱覺得這倒是一個不錯的借口。

彼特嘆息了一聲,沒有回應我所提的建議。此刻他有些騎虎難下了,如果集中住宿和管理就此泡湯,那他的威信無疑在我們心目中會下降很多。可是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下去,顯然對我們的狀態發揮沒有任何好處。

雖然今天工作不順心,但這只能表現在我們中間,不能把這些感受帶給常人。一下車後,我們一個個表現得神采奕奕,根本就看不出來有任何不順心的事情發生。

“張,我們比比看,誰能先回到客房。輸的人在唱片錄完後,請一個月的飯。”湯姆自信滿滿地說道。

我苦笑著答應了他,我們現在根本就不是在拼實力,而是在拼運氣。要知道在平時,他根本就不可能提出這樣的比試,我的實力在那裏擺著,除非他是吃了豬油蒙了心,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因為在湯姆看來,我被那個日本女孩攔截下來的幾率要大得多,加上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表現,白癡都看得出來她似乎對我有那麽一點點的意思,如果不利用一下,太對不起這樣的機會了。

當我們走進酒店大廳的時候,豐田織裏果然如想像的那樣出現在了我們正前方,不過我似乎感覺到了更強烈的異樣感,我只覺得一陣微風襲來,隨後便看見三個漂亮的人影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咦!?怎麽是那個三個在巴西裏約熱內盧出現過的女孩,雖然我沒有看到過她們的容顏,但我僅僅從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爽到心窩裏的氣息就確定了是她們三位。不過她們怎麽會在這裏出現呢,難道是來找我算賬的嗎?

就在我疑惑間,我看見了向我慢慢走來的子珊。我不禁一陣狂喜,向子珊伸開了雙臂。子珊高興地叫了我一聲,然後撲進了我的懷裏。

就在我享受著子珊玲瓏剔透的嬌軀帶給我的銷魂感受的時候,子珊湊到我耳邊道:“祈恩,我好想你哦。不過現在不是我們親熱的時候,你看見你面前的三個女孩了嗎?她們是專程來找你的,待會兒我告訴你事情的經過。”

我微笑著放開子珊,和她站在一起欣賞著三位巴西女孩美麗的容顏。在巴西裏約熱內盧的時候,她們一直是輕紗遮面,現在我才是第一次真正欣賞到她們那沒有一點瑕疵的如花姣妍。

她們看到我後,一直站在那裏發呆,表現出一副對我很敬畏的樣子。突然,我看到她們腿彎一曲,似乎想要下跪的樣子,連忙上前扶住她們。

她們居然也不躲閃,就此靠進我的臂彎裏,讓我苦笑不得。三個女孩,左手一個,右手一個,胸前還靠一個,真的是艷福無邊啊。

子珊看著雖然覺得有些吃醋,不過耳渲目染,她也知道“聖女”和“真神”之間的關系,當下微笑著搖著頭,想看我怎麽處理眼前的情況。

站在我身後的四位色男吹著小口哨,湯姆更是說道:“張,想不到啊,你竟然是一個到處留情的人,一下子就有四位美女入懷,虧我還錯把你當做一個很正直的男人唉。”說完後,他還特地搖了搖頭表示不屑,可是他的眼神裏分明都是羨慕。

鄧肯他們三個則一臉佩服的表情,要知道眼前這四位美女,任何一個都是男人夢寐以求的恩物,想不到現在一擁就是四個,如何不讓他們佩服得是五體投地。

我現在處境異常艱難,美女入懷的感受確實讓人銷魂,但這麽無緣無故地消受美人恩卻有些匪夷所思。我想把她們推開,心裏卻告訴這樣不好,而且她們給我的感受是很早就和我認識一樣,甚至還有血脈相連的感覺。

彼特每次都是走在最後面的,因為他要叮囑房車司機一些事情,眼下他馬上要進來了,如果讓他看見我這個樣子,那還不跟我急,他可是對他沒有追求到小雪是耿耿於懷的。

我對靠在我肩膀上的安琪兒和婭婭說道,當然我胸前的茱麗葉也是聽得清清楚楚,“請你們不要讓我難做好嗎?這裏可能還有記者,有什麽事情留到等會兒再說吧,你們是和子珊一起來的,她知道我的電話號碼,明白嗎?”

想不到這番話還真管效,她們居然很聽話地便自動離開了我的懷抱,但是看我的表情卻是又嬌又媚,看得我是心跳連連。真是不懂女人的心啊,不知道她們到底在想些什麽,當然最主要的是她們和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麽關系,為什麽會有那種特別的感覺。

看到了子珊她們四個在大廳裏和我公然肌膚相親的豐田織裏,開始嫉妒起來。她皺著眉頭,順口說了幾句臟話出來。

不過日本女人就只能會些混蛋、變態、無聊等詞語,不過她現在可是在氣頭上,用了一句全球通用的英語。她的心情差到了極點,她認為她花了如此多的心血就連和她最想親近的偶像正面接觸的機會都少之又少,為什麽她們四個女孩子會如此輕松就能得到偶像的親近?看姿色,她們與自己也不相上下啊。

豐田織裏確實很倒黴,因為她所面對的不是普通人,安琪兒她們三個都聽見了織裏罵人的話語。婭婭是最率真的一個人,她聽到後望向了織裏,看見了織裏眼睛裏那無邊的醋意,立即就知道豐田織裏罵的是誰了。

婭婭眉頭一皺,當下心裏念動著口訣,手上略施小法,頓時讓豐田織裏暫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這也算對豐田織裏的一個小小懲罰吧,豐田織裏剛開始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嘟著嘴,向相馬茜和麻衣千惠表示著自己的不滿,卻發覺自己突然說不出話來了。她“啞啞”了幾聲,卻沒有任何聲音出來,心裏嚇壞了。

相馬茜和麻衣千惠驚訝地看著她,不知道她出什麽事情了。豐田織裏又氣又急,可是又說不出話來,眼見著我和四個漂亮的女孩子卿卿我我,看著我被她們‘占著便宜’,當下流著淚跑回了客房。

我走回到子珊身邊,“這裏說話不方便,有什麽事情待會兒電話聯系。”我附在子珊耳邊小聲地說道,她點了點頭,然後便向婭婭她們走去。

我隨便看了看周圍,這時我突然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正拿著相機對我拍照。糟糕了,是狗仔隊!我原本舒暢之極的心情頓時一落千丈,瞬間由晴轉陰,然後再至狂風暴雨。這些垃圾,他們怎麽隨時都無孔不入啊。

安琪兒她們感受到了我的情緒的變化,隨後四處望了望,立刻明白了眼前的情況。茱麗葉微笑著雙手合十,頓時一股能量的波動自她手上向四周蕩漾而去。

我忽然發覺到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除了我之外,酒店裏的其他人似乎都停止了動作,就連湯姆和剛走進大廳的彼特也似乎都凝住了,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只有一絲絲的呼吸聲傳來。時間是最緊要的,我壓制住心裏的好奇,迅速地跑到了那個狗仔隊員的身前,動作神速地沒收了他所有的底片,還有他藏在領帶裏的錄音筆。

我看了看四周,似乎只有他一個狗仔隊員,於是我立刻回到了剛才站著的地方。

又過了大約三十秒左右,所有的一切都恢覆了正常。最先離開的是子珊她們,她們要趕回自己的房間,和我通電話。

我雖然心裏也很奇怪,卻當作什麽事也沒有發生似的,和剛能移動的湯姆他們有說有笑地回到了客房,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剛才發生了什麽,時間在那一刻凝滯了一分鐘左右,這一點大廳的時鐘可以作證,當然沒有人會這麽想,即使發現這一切的人也只會以為是鐘壞了,需要修理一下。

在酒店大廳裏,被弄得頭腦一片糊塗的人便是那個狗仔隊員。他不明白為什麽突然之間,他的錄音筆和所有的底片都消失了。他可是在大廳的角落一個人座著,左右兩邊都沒有人,根本不可能有誰從他身上偷走什麽。

“哦,我的上帝,原諒我。我一定是昨天夜裏喝多了,連底片和錄音筆都忘了拿,就這麽傻傻地跑來了。天啊,我又損失了不少美元,以後一定要戒酒。”他自言自語地說著,臉上滿是懊悔的神情。但他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昨天晚上他一直都在為今天的事情準備著,連一滴酒都沒有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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