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噬魂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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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北院絳雲樓是大夫人趙春華的住居，這裏清新典雅，西側念佛堂內安靜整潔，佛龕內供奉著一尊白玉雕塑的觀音菩薩像。觀音像身形婉約，慈祥可親，給人一種超然而永生的崇高感覺，若信徒長期虔誠跪拜，有朝一日也能成佛入聖。
桌上凈水杯、香爐、果盤、花瓶、酥油燈座一樣也不缺，另一旁的木魚、經書、念珠以及精致刺繡蓮花打坐蒲團妥當擺放，而四周簡單的黃花梨木制成的座椅和茶幾環繞，整個佛堂內一塵不染，可見這裏經常有人在此靜修拜佛。
大夫人趙春華身後的墻上正掛著一幅得道高僧親筆書寫的“禪”字字畫，而她正在輕輕擺弄小桌上的綠色盆栽，大總管黃辛站在她的一側。
“大夫人，唐執事判斷那五彩靈鳥至少是三級以上的獸鳥。”
“哦，三級以上？盛世皇朝這百年間還未聽說過有三級以上的靈獸。”大夫人趙春華興趣被勾起。
“天下人若是知曉我們墨烏城出了一只三級靈獸，怕是擠破腦袋、踏破鐵鞋也要到我們這兒來一睹靈鳥風采！”
“你說唐執事有辦法讓陌兒吐露出靈鳥的下落？”
“是的，唐執事說只要將一只噬魂蠶送入五小姐體內，就能得到靈鳥的線索。不過……”黃辛猶豫道。
“直說無妨。”
“不過，吞了噬魂蠶之後，五小姐恐怕從此靈智全無，再無反轉餘地。”
“哼，自作孽不可活。事到如今，還有什麽好猶豫的，為了讓我們陸府在皇朝內走得更長久，也只能犧牲那丫頭了。相信老爺在的話，也會讓我們這麽辦的。”
“大夫人英明！”
“唐執事一行人的食宿可曾安排妥當？”
“在下已按夫人吩咐將唐執事和他的兩位侄兒安排住進落梅居，也分撥五個手腳勤快、伶俐出眾的丫環過去服侍。”
“恩，很好。闕谷唐家在我們這一帶地位超然，你可得伺候好他們，一定要交代奴仆們不得有任何怠慢之處，違著重罰！”
“遵命！”
大總管黃辛領命後，退出念佛堂。而大夫人趙春華點燃香爐，一臉平和地走到蒲團前，拿起佛珠靜坐念經。
……
第二日巳時，在大總管黃辛一路陪同下，唐錚和他的兩位侄兒來到北院絳雲樓。
北院格局柔美大氣，而絳雲樓匠心獨具，結構自然得體、意境優美動人。
“黃總管，你們這絳雲樓倒是建得十分雅致。”
“前輩過獎！”
當一直坐在廳堂內候等的趙春華見到貴客身影一出現，立馬起身迎接。
“執事大駕光臨絳雲樓，有失遠迎！執事請上座，兩位小哥請座！”
他們坐下後，兩女仆從側邊走進，恭敬地端上四杯好茶，而大總管黃辛則退下去辦其他事情。
“唐執事，這可是天木山出產的上好碧春茶，請品嘗！”
“的確是好茶。”執事唐錚慢慢品了兩口春茶後說道。
“夫人一早與唐某約見，可是為了討論靈鳥一事？”
“妾身正是為此事而煩惱，想與前輩商議、商議。”
“找尋靈鳥，說難不難，說易不易。不知夫人可從黃總管那裏聽說到唐某的辦法？”唐錚其實早從趙春華熱情款待他的態度，猜出答案。
“一切以找尋靈鳥為重，其他事情全聽前輩安排，妾身當全力配合。”
“好，夫人睿智！”
“不過，唐某倒是想說明一下，若是找到靈鳥，那麽此靈獸必須由唐某帶回闕谷。”
“這……”唐錚果然打上靈鳥的主意，趙春華心裏有些抵觸。
“靈鳥身份特殊，不可存於俗世，否則將為你們招來無窮無盡的禍害。而我們闕谷遠離凡世，終年隱秘，對飼養靈獸有獨特造詣，最適合對靈鳥看管。”
“唐執事，靈鳥畢竟珍貴，妾身原本打算將靈鳥送到慶王府那兒去，再改送其他地方，恐怕不妥。”
“慶王府那邊你們就不用再操心，來墨烏城之前，我們家主已收到王爺的飛鴿信，王爺交代直接將靈鳥飼養在闕谷。至於該給你們的好處，一樣也少不了，畢竟你們這次可立了大功！”
“既然是王爺的吩咐，妾身定當遵從。”聽到，慶王爺認可陸家立功和準備給予賞賜，趙春華心中竊喜。
“夫人實大體、顧大局，果然秀外慧中！”
唐錚相當滿意商議的結果，點頭連連。
見商議差不多了，大總管黃辛走到大夫人趙春華身後。
“黃總管，五丫頭帶來了嗎？”趙春華轉頭問。
“稟夫人，五小姐一早就在廳堂外候著。”
“把她帶進來。”
“是。”
廳堂外，陸離陌身穿方領水仙花刺繡的裙裳，發梳雙掛髻，頭插銀鍍金蝴蝶簪，項上戴著藍色盤螭瓔珞。她雙眸似水，肌膚潔白無瑕，精致小巧的容顏未施粉黛。
等候召見間，陸離陌頗有興致把玩胸前的瓔珞如意吊珠，模樣甚是嬌俏可人。
“五小姐，大夫人有請。”
大總管黃辛領著陸離陌來到廳堂內，她註意到堂內太師椅上分別坐著大夫人趙春華、執事唐錚外，另外還坐著闕谷的二位前輩。
“離陌拜見大娘！”
“拜見執事！”
“陌兒，昨日你跟隨總管黃辛一同尋找靈鳥也算盡心。但靈鳥失蹤畢竟是因你而起，大娘再問你最後一次，可還有任何遺漏的事情未交代？ ”
大夫人趙春華告誡陸離陌。
“不要怪我不提醒，你可要好自為知，別再犯傻！”
“大娘，陌兒知道的都已經說了。”
“好！”
“唐執事，接下來您看著辦吧。”趙春華已經選擇放棄陸離陌。
闕谷唐錚扭了一下肥軀，躬腰從坐椅上起身。
“丫頭，你可還記得我？”
“前輩，您是闕谷唐執事。”
“不錯，那你可知道我們闕谷主要是幹什麽的？”
“唐執事，陌兒不知。”
“我們闕谷專門飼養世間罕見的珍奇妖獸。其中有一種非常有名的蟲子，就是我右手上的魔煉噬魂蠶。你別看它體形小，它的本領可大了，它能知曉別人不知曉的事情，能夠看穿別人看不穿的癥結。”
唐錚一步一步地逼近，體型膘碩的他無形間帶給陸離陌巨大壓力。
“丫頭，我這只魔煉噬魂蠶能夠知曉靈鳥下落，你信不信？”
“唐執事，你的蠶蟲能夠開口說人話？”陸離陌童言童語。
“比開口說話還厲害，你，想不想見識、見識？”唐錚露出狡詐的目光。
“我，我……”陸離陌猛吞一口水，她感覺唐執事是個邪惡的人，因為她從唐錚目光中捕捉到一絲兇殘。
於是，害怕地後退兩小步，眼裏還不望緊盯唐錚行動，她十分擔心下一刻唐錚會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來。
“大娘，陌兒出來有段時間了，現在我可以回偏院嗎？”
面對唐錚咄咄逼人氣勢，陸離陌無力發抗，她心跳跳動異常，只能轉身需求幫助。
“陌兒，等你完成唐執事交為你的任務，你自然可以回偏院。”
聽到大夫人趙春華說不完成任何不能走，陸離陌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問唐錚。
“不知，唐執事要陌兒辦何事？”
“也不是什麽難事，你只要把我手上的噬魂蠶吞到肚子裏就成。”執事唐錚鼓惑道。
吃掉蟲子？還是吃一只會動的、活的醜陋蟲子。
陸離陌高度緊張，撇嘴看著唐錚手上那只蠶蟲，一滴汗從她的額頭滑到太陽穴再一直流向下巴處。
時間似乎靜止，陸離陌瞪大眼睛仔細看著蠶蟲，只見它一對尖銳的牙齒往嘴外凸起，猙獰的八條短腿更是隨意亂踢。
吃？
還是不吃？
心裏掙紮了半天，陸離陌瞅著唐錚問道。
“陌兒把蠶蟲吞到肚子裏，那它不就死了？”
“放心，它可是二級魔蠶，沒那麽容易死。”唐錚好心溫柔地解釋道。
“那，陌兒可不可以把它煮熟了再吃？”
笑話，我這養了二十年的寵獸讓你煮來吃？唐錚有點不耐煩。
“不可！”
“那，陌兒可不可以只吃它的尾部？”
“不可！”
“那，陌兒可不可以把它留到明天再吃？”
這小丫頭怎麽那麽多廢話，唐錚有點抓狂。
“不可！”
“那，陌兒可不可以？”沒等陸離陌繼續問，就被唐錚粗魯地打斷。
“不可！不可！統統不可！”唐錚咆哮道。
“你到底吞不吞？”
“唐執事，請息怒！陌兒看您的蠶蟲從剛才到現在就一直不停在扭動身軀，好似生病了，您還是把它收回去靜養一段時間吧！”
“它沒病。”
“說不定有呢？可不可以換一只小點的？最好是它的寶寶！”
“所以，你不吞？”
“陌兒可以不吞？”陸離陌驚喜叫道，“謝……”
陸離陌還沒謝完又被唐錚打斷。
“不可，一定要吞，且就在此刻！”
唐錚真後悔剛才同一個娃娃廢話那麽多。想到此，他氣憤地提氣揮手一指，陸離陌的脖子瞬間被擊。
“啊！” 突然全身僵硬動不了，陸離陌大叫一聲。
就在張嘴之際，執事唐錚已將手中的噬魂蠶送入陸離陌口中。蠶蟲卡在陸離陌嘴裏，讓她驚恐不安，寒毛卓豎，同一時刻，五臟六腑連同身體的每一處骨肉都向她的大腦發出強烈的危險信號。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更新，求收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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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唐執事判斷那五彩靈鳥至少是三級以上的獸鳥。”
“哦，三級以上？盛世皇朝這百年間還未聽說過有三級以上的靈獸。”大夫人趙春華興趣被勾起。
“天下人若是知曉我們墨烏城出了一只三級靈獸，怕是擠破腦袋、踏破鐵鞋也要到我們這兒來一睹靈鳥風采！”
“你說唐執事有辦法讓陌兒吐露出靈鳥的下落？”
“是的，唐執事說只要將一只噬魂蠶送入五小姐體內，就能得到靈鳥的線索。不過……”黃辛猶豫道。
“直說無妨。”
“不過，吞了噬魂蠶之後，五小姐恐怕從此靈智全無，再無反轉餘地。”
“哼，自作孽不可活。事到如今，還有什麽好猶豫的，為了讓我們陸府在皇朝內走得更長久，也只能犧牲那丫頭了。相信老爺在的話，也會讓我們這麽辦的。”
“大夫人英明！”
“唐執事一行人的食宿可曾安排妥當？”
“在下已按夫人吩咐將唐執事和他的兩位侄兒安排住進落梅居，也分撥五個手腳勤快、伶俐出眾的丫環過去服侍。”
“恩，很好。闕谷唐家在我們這一帶地位超然，你可得伺候好他們，一定要交代奴仆們不得有任何怠慢之處，違著重罰！”
“遵命！”
大總管黃辛領命後，退出念佛堂。而大夫人趙春華點燃香爐，一臉平和地走到蒲團前，拿起佛珠靜坐念經。
……
第二日巳時，在大總管黃辛一路陪同下，唐錚和他的兩位侄兒來到北院絳雲樓。
北院格局柔美大氣，而絳雲樓匠心獨具，結構自然得體、意境優美動人。
“黃總管，你們這絳雲樓倒是建得十分雅致。”
“前輩過獎！”
當一直坐在廳堂內候等的趙春華見到貴客身影一出現，立馬起身迎接。
“執事大駕光臨絳雲樓，有失遠迎！執事請上座，兩位小哥請座！”
他們坐下後，兩女仆從側邊走進，恭敬地端上四杯好茶，而大總管黃辛則退下去辦其他事情。
“唐執事，這可是天木山出產的上好碧春茶，請品嘗！”
“的確是好茶。”執事唐錚慢慢品了兩口春茶後說道。
“夫人一早與唐某約見，可是為了討論靈鳥一事？”
“妾身正是為此事而煩惱，想與前輩商議、商議。”
“找尋靈鳥，說難不難，說易不易。不知夫人可從黃總管那裏聽說到唐某的辦法？”唐錚其實早從趙春華熱情款待他的態度，猜出答案。
“一切以找尋靈鳥為重，其他事情全聽前輩安排，妾身當全力配合。”
“好，夫人睿智！”
“不過，唐某倒是想說明一下，若是找到靈鳥，那麽此靈獸必須由唐某帶回闕谷。”
“這……”唐錚果然打上靈鳥的主意，趙春華心裏有些抵觸。
“靈鳥身份特殊，不可存於俗世，否則將為你們招來無窮無盡的禍害。而我們闕谷遠離凡世，終年隱秘，對飼養靈獸有獨特造詣，最適合對靈鳥看管。”
“唐執事，靈鳥畢竟珍貴，妾身原本打算將靈鳥送到慶王府那兒去，再改送其他地方，恐怕不妥。”
“慶王府那邊你們就不用再操心，來墨烏城之前，我們家主已收到王爺的飛鴿信，王爺交代直接將靈鳥飼養在闕谷。至於該給你們的好處，一樣也少不了，畢竟你們這次可立了大功！”
“既然是王爺的吩咐，妾身定當遵從。”聽到，慶王爺認可陸家立功和準備給予賞賜，趙春華心中竊喜。
“夫人實大體、顧大局，果然秀外慧中！”
唐錚相當滿意商議的結果，點頭連連。
見商議差不多了，大總管黃辛走到大夫人趙春華身後。
“黃總管，五丫頭帶來了嗎？”趙春華轉頭問。
“稟夫人，五小姐一早就在廳堂外候著。”
“把她帶進來。”
“是。”
廳堂外，陸離陌身穿方領水仙花刺繡的裙裳，發梳雙掛髻，頭插銀鍍金蝴蝶簪，項上戴著藍色盤螭瓔珞。她雙眸似水，肌膚潔白無瑕，精致小巧的容顏未施粉黛。
等候召見間，陸離陌頗有興致把玩胸前的瓔珞如意吊珠，模樣甚是嬌俏可人。
“五小姐，大夫人有請。”
大總管黃辛領著陸離陌來到廳堂內，她註意到堂內太師椅上分別坐著大夫人趙春華、執事唐錚外，另外還坐著闕谷的二位前輩。
“離陌拜見大娘！”
“拜見執事！”
“陌兒，昨日你跟隨總管黃辛一同尋找靈鳥也算盡心。但靈鳥失蹤畢竟是因你而起，大娘再問你最後一次，可還有任何遺漏的事情未交代？ ”
大夫人趙春華告誡陸離陌。
“不要怪我不提醒，你可要好自為知，別再犯傻！”
“大娘，陌兒知道的都已經說了。”
“好！”
“唐執事，接下來您看著辦吧。”趙春華已經選擇放棄陸離陌。
闕谷唐錚扭了一下肥軀，躬腰從坐椅上起身。
“丫頭，你可還記得我？”
“前輩，您是闕谷唐執事。”
“不錯，那你可知道我們闕谷主要是幹什麽的？”
“唐執事，陌兒不知。”
“我們闕谷專門飼養世間罕見的珍奇妖獸。其中有一種非常有名的蟲子，就是我右手上的魔煉噬魂蠶。你別看它體形小，它的本領可大了，它能知曉別人不知曉的事情，能夠看穿別人看不穿的癥結。”
唐錚一步一步地逼近，體型膘碩的他無形間帶給陸離陌巨大壓力。
“丫頭，我這只魔煉噬魂蠶能夠知曉靈鳥下落，你信不信？”
“唐執事，你的蠶蟲能夠開口說人話？”陸離陌童言童語。
“比開口說話還厲害，你，想不想見識、見識？”唐錚露出狡詐的目光。
“我，我……”陸離陌猛吞一口水，她感覺唐執事是個邪惡的人，因為她從唐錚目光中捕捉到一絲兇殘。
於是，害怕地後退兩小步，眼裏還不望緊盯唐錚行動，她十分擔心下一刻唐錚會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來。
“大娘，陌兒出來有段時間了，現在我可以回偏院嗎？”
面對唐錚咄咄逼人氣勢，陸離陌無力發抗，她心跳跳動異常，只能轉身需求幫助。
“陌兒，等你完成唐執事交為你的任務，你自然可以回偏院。”
聽到大夫人趙春華說不完成任何不能走，陸離陌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問唐錚。
“不知，唐執事要陌兒辦何事？”
“也不是什麽難事，你只要把我手上的噬魂蠶吞到肚子裏就成。”執事唐錚鼓惑道。
吃掉蟲子？還是吃一只會動的、活的醜陋蟲子。
陸離陌高度緊張，撇嘴看著唐錚手上那只蠶蟲，一滴汗從她的額頭滑到太陽穴再一直流向下巴處。
時間似乎靜止，陸離陌瞪大眼睛仔細看著蠶蟲，只見它一對尖銳的牙齒往嘴外凸起，猙獰的八條短腿更是隨意亂踢。
吃？
還是不吃？
心裏掙紮了半天，陸離陌瞅著唐錚問道。
“陌兒把蠶蟲吞到肚子裏，那它不就死了？”
“放心，它可是二級魔蠶，沒那麽容易死。”唐錚好心溫柔地解釋道。
“那，陌兒可不可以把它煮熟了再吃？”
笑話，我這養了二十年的寵獸讓你煮來吃？唐錚有點不耐煩。
“不可！”
“那，陌兒可不可以只吃它的尾部？”
“不可！”
“那，陌兒可不可以把它留到明天再吃？”
這小丫頭怎麽那麽多廢話，唐錚有點抓狂。
“不可！”
“那，陌兒可不可以？”沒等陸離陌繼續問，就被唐錚粗魯地打斷。
“不可！不可！統統不可！”唐錚咆哮道。
“你到底吞不吞？”
“唐執事，請息怒！陌兒看您的蠶蟲從剛才到現在就一直不停在扭動身軀，好似生病了，您還是把它收回去靜養一段時間吧！”
“它沒病。”
“說不定有呢？可不可以換一只小點的？最好是它的寶寶！”
“所以，你不吞？”
“陌兒可以不吞？”陸離陌驚喜叫道，“謝……”
陸離陌還沒謝完又被唐錚打斷。
“不可，一定要吞，且就在此刻！”
唐錚真後悔剛才同一個娃娃廢話那麽多。想到此，他氣憤地提氣揮手一指，陸離陌的脖子瞬間被擊。
“啊！” 突然全身僵硬動不了，陸離陌大叫一聲。
就在張嘴之際，執事唐錚已將手中的噬魂蠶送入陸離陌口中。蠶蟲卡在陸離陌嘴裏，讓她驚恐不安，寒毛卓豎，同一時刻，五臟六腑連同身體的每一處骨肉都向她的大腦發出強烈的危險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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