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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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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胖了些

楚璉沒想到他動作會這麽大膽,警告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誰知道賀常棣根本就不知道收斂,那只手還在那塊柔軟翹挺的地方用力揉了幾下。

他靠著楚璉,把頭埋在她頸項邊兒,嗅著她身上淺淡好聞的香味,薄唇觸到她紅透的耳垂,霸道的要求道:“璉兒,明日你與我坐一輛馬車。”

楚璉覺得自從自己這蛇精病夫君賀三郎受傷後,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個占有欲極強的大孩子。

這會兒也頃刻明白過來剛才他為什麽這樣了。

楚璉無奈,“那卉姐姐怎麽辦?”

司馬卉好歹是個姑娘家,總不能與她們夫妻擠在一個暖棚裏,況且她與司馬卉關系不錯,在邊軍的時候,司馬卉也一直都很照顧她。若是她把司馬卉撂在一邊兒,來陪賀三郎,這叫什麽事兒。

“讓她一個人乘坐一輛馬車便是。”

被媳婦冷落了一天的賀三郎開始認死理兒。

楚璉汗顏,以前怎麽沒發現這人這麽一根筋,占有欲這麽強,連女人的醋都吃。

正是因為了解賀常棣,楚璉才明白現在要是不給他一個準話,他今晚準沒完。

楚璉雙手擠在兩人胸前,她用力推了推,讓自己和賀常棣之間空出一定距離。

賀三郎垂頭凝視著她,滿臉不悅。

楚璉盯著他輪廓分明的俊臉,突然一笑。

一雙澄澈的明眸彎成月牙,仿佛一朵暗香浮動的曇花瞬間綻放,晃花了賀三郎的深眸。

楚璉突然伸出雙臂勾住賀常棣的脖頸,用力將他往下拉。

賀三郎順從的微微彎腰,把臉伸到了她的面前,兩人四目相對,楚璉連他臉上的絨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楚璉小臉上笑容又大了一分,覆在賀常棣的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

楚璉話畢,賀常棣那張冷酷的俊容瞬間像是在放光一樣,他眼眸一瞬間就變得深沈的嚇人,仿佛要叫人融化在他這樣的眼神裏。

他低啞著嗓音確認道:“真的?”

楚璉卻不肯再說第二遍,只是摟著他的脖頸對著他笑。

賀常棣放在她腰間大掌一用力,托住她的臀,楚璉就這麽被她像是抱小孩一樣抱在了懷裏,嚇的她連忙扣緊了他的脖頸。

這下可便宜了賀三郎,胸前柔軟一下就壓到了他的俊臉上。

楚璉發現後,臉已經紅的不能見人。

賀三郎畢竟腿還沒好全,他雖然現在太過激動,可是也不敢胡來,將楚璉舉了一下也就放了下來。

他親手將楚璉有些淩亂的衣裙整理好,低頭沈聲警告道:“不許騙我!不然你該知道後果!”

楚璉臉上的紅潮還沒有完全褪去,聞言也只能無語的胡亂點頭敷衍過去。

吃晚飯的時候,來越就發現自家少爺心情明顯比平日裏好上許多,他也只敢不時偷偷瞥兩眼,心裏猜著三少爺到底是遇到了什麽天大的好事兒。

坐在夫君身邊的楚璉當然也很明顯的感覺到變化,平日裏不茍言笑的賀三郎居然能時不時翹一翹嘴角,她捧著瓷碗,暗暗翻了個白眼。

她只不過是答應他等回京就圓房而已,瞧把他高興的。

等到第二天從宿州出發,楚璉仍是與司馬卉一輛馬車,賀常棣單獨乘坐一輛。

來越暗暗稱奇,這次三少爺竟然從上車開始心情就一直很好,午時,也沒有催著他去三奶奶那裏叨擾。

楚璉去北境涼州時為了趕時間走的都是偏僻的小路,但是現在不同,又不趕時間,幾乎是一路逛回盛京的,加上司馬卉又是個會玩兒的,兩人邊逛邊買,購置了不少地方特產。

司馬卉本就身家豐厚,楚璉自從開了歸林居手頭也不緊,這一趟行程下來,兩人少說花了有兩三千兩。

把在一旁瞧著的來越看的直瞪眼睛。

他琢磨著他與三少爺去北境的時候,身上一共的家當也不過就是這個數兒,三奶奶這般能花銀子,他真有些擔心三少爺能不能養得起。

賀常棣倒是一副沒事兒人的樣子,還叫來越跟在楚璉身後,記下三奶奶喜歡哪些新鮮的玩意兒,回頭匯報給他。

一直到沖州府,錢大將軍才帶著北境邊軍中剩下的有功將領追上他們,與他們會合。

接下來趕回盛京城的速度就變快了。

不過就算是再快,這一路行來也用了二十來日。

等到盛京臨城潮州的時候,賀三郎已經可以正常騎馬。

恰逢晉王帶著賀二郎了結了潮州大案,一行人商量後準備一同回京。

楚璉一行雖還未到達京城,但是信早已命人先送了回去。

如今,不管是賀老太君還是端佳郡主,亦或是靖安伯夫人都盼著小夫妻兩兒趕緊回府。

賀常棣與四皇子晉王端坐在馬車中。

兩人許久未見,重逢後卻一點也沒覺得生疏。

晉王瞧著比年前見到時憔悴許多,那雙迥異於常人的青碧色瞳仁多了一絲陰郁,整個人也消瘦了一圈。

賀常棣看了一眼好友,親手給他將面前的杯盞滿上。

旁邊炭盆上溫著的是北境的特產奶酒,度數很低,有養身的功效,並不醉人,正是適合這個時候喝。

“殿下,這次潮州大案可有收獲?”

對面原本溫雅的晉王沈默許久,這才擡首將面前小幾上的杯盞舉起,一口飲幹了杯中酒,仿佛是發洩般,他又提起酒壺,直到一連飲下三杯,仿佛才勉強讓自己波動的心緒平覆下來。

“阿棣,我查到了一些東西。”

賀三郎仿若浩瀚夜空的眸子看向好友,他冷峻的臉上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仿佛是早已經料到了這個結局。

晉王殿下眉心一蹙,捏著杯盞道:“阿棣,你早知道這個結果的對不對?”

賀三郎也一口飲盡自己杯中奶酒,他的沈默就如回應。

“正是你察覺到了,所以當初在臨去涼州前才會暗示我去查這個案子。”

賀三郎心底苦澀,哪裏是他察覺到了,分明是他親身經歷了一遍!那樣的痛苦,他不想好友今生再嘗一次,他既然重生歸來,必要叫好友看清那對母子真正的面目!

“即便我是殿下摯友,有些事若是我與殿下直接說,殿下也定不會相信。”賀三郎終於開口。

晉王那雙青碧的瞳眸中光華黯淡,他出神了一會兒,突然一聲輕笑,“是啊,若不是我親眼見到,親自查到,就算你當著我的面說我也不會相信。”

可是現在**裸的醜惡事實擺放在他的面前,就算他不相信也不行了!

當真是可笑!

原來你最在乎的人卻一直將你當做一個隨時都能犧牲的棋子。

他不過是太子面前的一個擋箭牌。

前世,晉王便是因為輕信他心中最信任的人,才被構陷致死。

當時賀三郎雖提醒過他,但是晉王根本就沒將他說的話當做一回事兒。

後來事發,晉王被冤。那時,賀三郎想要救好友已經有心無力,因為整個靖安伯府都已經岌岌可危。

馬車內,兩人一同沈默下來。

良久之後,才聽到晉王的聲音,“阿棣,我心裏難受,陪我多喝幾杯。”

賀三郎沒說話,卻親自給晉王倒酒。

晉王直在馬車內睡了一覺這才恢覆了些精神,他整整發冠,跳下了馬車,與賀常棣一起換乘了馬匹。

暖陽下,玄衣的賀三郎和深藍錦袍的晉王並排驅馬,就猶如一道最吸引人的風景線。

一溫雅一冷峻。

晉王微笑時讓人如沐春風,賀三郎玉面含煞,氣質清冷斐然。

這處是郊外,官道寬敞,今日又陽光溫暖,成日裏窩在馬車裏的楚璉也待不住了,求了司馬卉教她騎馬。

司馬卉特意讓身邊的女副官給楚璉挑了匹溫順的棕色母馬,配了舒適的馬鞍,教了楚璉騎馬的要領。

楚璉本就聰慧,又是個大膽的,沒兩刻鐘就能抓著韁繩控制著馬匹在官道上小跑了。

這時,聽到身後明顯加快的馬蹄聲,兩人都是不解的往後一看。

居然是晉王和賀常棣朝著她們的方向趕來了。

司馬卉雖然不是第一次進京,但卻從未見過四皇子。

遠方駕馬跑來的男子瞳色奇特,分明那雙眼睛裏倒映不出任何東西,司馬卉卻好似在那雙眼睛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楚璉怕司馬卉在晉王面前失禮,忙對著她做了個“四皇子”的口形。

瞧見楚璉提醒,司馬卉這才一瞬間恍悟,隱約也有了些印象。

早前是聽說過四皇子好似與旁人有些不同,沒想到竟然是那一雙眼睛。

在皇家,異色的瞳孔並不是祥瑞之兆,而四皇子生母賢妃在他年幼的時候就已過世,可想而知,這位皇子往日在宮中的日子只怕是不太好過。

司馬卉也是年幼時就失去雙親,對四皇子晉王的經歷很是感同身受,看他的眼神難免就多了一絲包容和溫柔。

再說,除去晉王那雙迥異於人的眼睛,他外貌幾乎能與賀常棣平分秋色,同樣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賀三郎和晉王到了兩人近前,楚璉笑著道了一聲“晉王殿下”。

“錦宜,沒想到幾月沒見你,你反倒還胖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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