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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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竟然要辭職……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 同事們都是十分驚訝的, 甚至覺得不可置信。要知道石正在他們法院, 那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便是逢年過節的時候, 都是在工作當中度過的。可以說是十分熱愛自己的這份工作了。
可是現在, 他竟然要辭職？
“馮奕, 你和石正關系最好，你知道他為什麽要辭職嗎？”有同事問馮奕了。
馮奕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道：“我也不知道，他並沒有跟我說過這事。”
不過，他有種感覺, 石正會辭職, 很大可能和他最近身上發生的這些怪異的事情有關系。作為當事人，對於身上的怪異感, 他可能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正在他思忖著的時候, 他便看見石正已經從上司的辦公司裏走出來了, 眉眼間帶著幾絲疲憊, 眼底下更是有著濃濃的青黑色, 看樣子已經有段時間沒睡好了。
“石正！”馮奕走了上去，直接問道：“我聽說你要辭職？為什麽？你不是說你很喜歡法官這個職業, 並且喜歡一輩子都在法院裏工作嗎？”
石正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躲閃, 道：“沒什麽, 我就是想休息一下。”
“想休息也不用辭職啊，你完全可以請假的。”馮奕並沒有被他的這個理由所勸服，再次追問道。
石正略顯煩躁的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嘴唇，他說：“我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沒有其他的理由，你不是老是說我太努力了，需要休息嗎？怎麽我真的想休息了，你倒是不希望我休息了。”
“我想要的是正常的休息，而不是一個辭職的借口。”
兩人對視著，最後是石正先敗下陣來，表情一瞬間有些狼狽。
馮奕看著他，表情有些嚴肅，突然說道：“我們去咖啡廳坐一會兒吧，剛好我有事想問問你。”
“……我……”
“你別拿這些亂七八糟的借口糊弄我，你以為我會信？”
“……”
十幾分鐘之後，兩人坐在了打足了空調，充滿了冷氣的咖啡廳裏。
醇香的咖啡讓人的精神忍不住放松了下來，勺子輕輕攪拌著咖啡，石正臉上的表情松快了許多，最起碼一直緊緊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了幾分。
“你想問我什麽？”他問馮奕。
馮奕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我昨天遇到顧小姐了……就是顧蒙，你還記得嗎，那位神奇的顧小姐。”
“叮咚——”
勺子碰在杯壁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來，石正下意識的擡頭去看馮奕。
馮奕笑，他說：“你身上的不對勁，能瞞過其他人，可瞞不過我，我也許比你自己還要了解自己……你最近究竟在煩惱著什麽？你是遇上了什麽事請嗎？這些事情，你難道都不能跟我說？”
石正看著他，馮奕不閃不躲的對著他的目光，笑道：“我們可是好兄弟，好兄弟自然是有什麽事情，一起抗的啊！”
“……”
石正低下頭去，隨手抹了一臉，他低聲問道：“馮奕，你還記得我跟你提起過的，我的家人、我的故鄉嗎？”
他的話題轉得太快，馮奕一瞬間都沒能反應過來，他遲疑了一下，點頭道：“記得……”
石正問：“那你還記得，我是怎麽說的嗎？我是怎麽描述我的父母親人，我的故鄉的？”
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麽問這個問題，馮奕還是努力的回憶了一下，道：“你說，你有一對恩愛的父母，你的爸爸是村子的村長，你還有一個妹妹……”
根據石正所說的，他出生在南方的一個小村子裏，村子裏大家的關系都很好，而他爸爸就是村長。
“你怎麽突然問這些？”馮奕問，然後註意到石正的表情有些怔忪，似乎是在想著什麽。
石正回過神來，伸手捏了捏眉心，他說：“可是，我跟你說的這些，我卻有些不大記得清了……我的父母，我的故鄉，我好像已經想不起來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馮奕的表情嚴肅了下來。
石正問：“我們兩是多少年的朋友了？八年？十年？還是更久了？”
馮奕回答道：“十二年了，我們初中就認識了。”
“那這十二年來，你看見過我的父母親人嗎？你看見過我回家嗎？”
“……”
馮奕微微瞪大眼睛看著他，腦海裏飛快的閃過這十二年的記憶，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來。
伸手按住自己的腦袋，他搖了搖頭，以一種十分飄忽的語氣道：“沒有，我沒有見過你的父母親人，也沒有看見過你回家……便是逢年過節的時候，你都是在學校公司宿舍度過的。”
是的，這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卻又是的確存在的。
在他和石正相識的十二年裏，作為石正最好的朋友，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石正的父母親人，也沒有看見過他回家。
可是奇怪的是，這十二年來，對於石正身上這種不正常的情況，他竟然對此一點疑問都沒有，就好像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
“這是怎麽回事？”馮奕覺得有些荒謬。
石正苦笑道：“我也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我跟你說過的親人父母，跟你描述過的村莊故鄉，明明以前我記得那麽清楚的，可是我現在卻有些想不起來了。”
很奇怪，對於自己的狀況，他一直沒有懷疑過，就像馮奕從來沒有懷疑過，為什麽沒看見過他的父母，為什麽沒有看見他回過故鄉，就好像這一切都是本該這樣的。
可是實際上，這是很不對勁的。
“自從那塊玉佩摔碎之後，我就覺得有些不對了。”他說。
玉佩摔碎之後，在他腦海裏有關父母的記憶，故鄉的記憶，都變得越來越模糊起來，都帶著一種十分不真實的感覺，都好像一切都是虛假的，都是他所做的一場夢一樣。
當然，不正常的還不止這一點。
他說：“我聽見了，有聲音在我腦袋裏想起來，他叫我回去……”
“叫你回去？回哪裏去？你的故鄉？”馮奕覺得有些奇怪，“可是你不是說你不記得你的故鄉在哪裏嗎？”
石正搖頭，道：“我雖然記憶模糊了，但是我卻知道我的故鄉是在哪，我能感覺到，它就在那裏……”
那是一種十分玄妙的感覺，他腦海裏明明沒有多少有關故鄉的記憶，但是卻好像有個方向盤在指引著他，告訴他那個故鄉到底在哪裏。
馮奕腦海裏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他思考了一下，最後說道：“那個聲音叫你回去，一聽就不正常，誰知道是想做什麽了。不過，你完全可以不回去啊，不回去他總不能對你做什麽了吧？”
“……”
石正被他這話弄得哭笑不得，最後他無奈道：“你覺得這是我不想回去就能不回去的嗎？”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喃喃說道：“我的身體，根本就不能受我控制……有時候我前一秒還在做一件事情，可是下一秒，我卻發現我身處在另一個空間，坐著另一件事情，而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兒。”
但是有關這其中的“好一會”這段時間裏所發生的事情，他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想到這，他再次擡起頭來，道：“我知道的，我必須回去，不管我願不願意，這根本就是不能受我控制的。而且，我有預感，我不回去的話，會有更糟糕的事情發生。”
更糟糕的事情？
馮奕腦海裏忍不住閃過昨夜他看著自己的那種名為“食欲”的目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想，他並不想看見石正口中那種“更糟糕的事情”發生，想想就有些滲人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情要不是他追問，石正怕是根本不會告訴他這些事情吧？
“還說是好兄弟了，發生這樣的事情了，竟然還想瞞著我！”他有些不滿的說道。
石正解釋道：“我只是不想連累你，我自己都不清楚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麽糟糕的事情，我怎麽能跟你說？說了，你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到時候要是因為我你發生了什麽，那該怎麽辦？”
馮奕明白他的想法，要是遇到這事的是自己，他想自己也肯定會想著瞞著石正，以免牽連他的。只是明白是明白，這並不妨礙他生氣，好兄弟哪裏有遇到事情了就瞞著對方的？
“你明明可以告訴我，我們兩一起想辦法啊？有句話不是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嗎？我們兩個人琢磨，總比你一個人在那瞎琢磨得好吧？”他嘀嘀咕咕的抱怨著，一個人碎碎念的，聽得人耳朵都有些疼了。
石正忍不住道：“那我現在不是告訴你了嗎？那麽好兄弟，你有沒有想出什麽辦法來啊？”
馮奕瞥了他一眼，道：“我當然想出辦法來了啊，在這種時候，我們自然就要去求助專業的人才。”
專業的人才？
“你是說顧小姐？”石正問。
馮奕點頭，他說：“昨天我去醫院的時候遇到了顧小姐，剛好跟他說了你的事情，當時顧小姐就問我，你脖子上戴著的那塊玉佩是不是碎了。”
聞言，石正腦海裏卻是閃過一個畫面來，他說：“以前顧小姐就跟我說過的，讓我好好的戴著玉佩，說是有保我平安的作用。”
當時聽起來不覺得有什麽，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卻覺得很有深意了。
“難道顧小姐早就看出來了你身上的問題？”馮奕問，然後又有些高興的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她肯定有辦法幫你的！”
因此在下午的時候，他們兩人就來到了顧蒙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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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 同事們都是十分驚訝的, 甚至覺得不可置信。要知道石正在他們法院, 那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便是逢年過節的時候, 都是在工作當中度過的。可以說是十分熱愛自己的這份工作了。
可是現在, 他竟然要辭職？
“馮奕, 你和石正關系最好，你知道他為什麽要辭職嗎？”有同事問馮奕了。
馮奕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道：“我也不知道，他並沒有跟我說過這事。”
不過，他有種感覺, 石正會辭職, 很大可能和他最近身上發生的這些怪異的事情有關系。作為當事人，對於身上的怪異感, 他可能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正在他思忖著的時候, 他便看見石正已經從上司的辦公司裏走出來了, 眉眼間帶著幾絲疲憊, 眼底下更是有著濃濃的青黑色, 看樣子已經有段時間沒睡好了。
“石正！”馮奕走了上去，直接問道：“我聽說你要辭職？為什麽？你不是說你很喜歡法官這個職業, 並且喜歡一輩子都在法院裏工作嗎？”
石正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躲閃, 道：“沒什麽, 我就是想休息一下。”
“想休息也不用辭職啊，你完全可以請假的。”馮奕並沒有被他的這個理由所勸服，再次追問道。
石正略顯煩躁的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嘴唇，他說：“我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沒有其他的理由，你不是老是說我太努力了，需要休息嗎？怎麽我真的想休息了，你倒是不希望我休息了。”
“我想要的是正常的休息，而不是一個辭職的借口。”
兩人對視著，最後是石正先敗下陣來，表情一瞬間有些狼狽。
馮奕看著他，表情有些嚴肅，突然說道：“我們去咖啡廳坐一會兒吧，剛好我有事想問問你。”
“……我……”
“你別拿這些亂七八糟的借口糊弄我，你以為我會信？”
“……”
十幾分鐘之後，兩人坐在了打足了空調，充滿了冷氣的咖啡廳裏。
醇香的咖啡讓人的精神忍不住放松了下來，勺子輕輕攪拌著咖啡，石正臉上的表情松快了許多，最起碼一直緊緊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了幾分。
“你想問我什麽？”他問馮奕。
馮奕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我昨天遇到顧小姐了……就是顧蒙，你還記得嗎，那位神奇的顧小姐。”
“叮咚——”
勺子碰在杯壁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來，石正下意識的擡頭去看馮奕。
馮奕笑，他說：“你身上的不對勁，能瞞過其他人，可瞞不過我，我也許比你自己還要了解自己……你最近究竟在煩惱著什麽？你是遇上了什麽事請嗎？這些事情，你難道都不能跟我說？”
石正看著他，馮奕不閃不躲的對著他的目光，笑道：“我們可是好兄弟，好兄弟自然是有什麽事情，一起抗的啊！”
“……”
石正低下頭去，隨手抹了一臉，他低聲問道：“馮奕，你還記得我跟你提起過的，我的家人、我的故鄉嗎？”
他的話題轉得太快，馮奕一瞬間都沒能反應過來，他遲疑了一下，點頭道：“記得……”
石正問：“那你還記得，我是怎麽說的嗎？我是怎麽描述我的父母親人，我的故鄉的？”
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麽問這個問題，馮奕還是努力的回憶了一下，道：“你說，你有一對恩愛的父母，你的爸爸是村子的村長，你還有一個妹妹……”
根據石正所說的，他出生在南方的一個小村子裏，村子裏大家的關系都很好，而他爸爸就是村長。
“你怎麽突然問這些？”馮奕問，然後註意到石正的表情有些怔忪，似乎是在想著什麽。
石正回過神來，伸手捏了捏眉心，他說：“可是，我跟你說的這些，我卻有些不大記得清了……我的父母，我的故鄉，我好像已經想不起來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馮奕的表情嚴肅了下來。
石正問：“我們兩是多少年的朋友了？八年？十年？還是更久了？”
馮奕回答道：“十二年了，我們初中就認識了。”
“那這十二年來，你看見過我的父母親人嗎？你看見過我回家嗎？”
“……”
馮奕微微瞪大眼睛看著他，腦海裏飛快的閃過這十二年的記憶，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來。
伸手按住自己的腦袋，他搖了搖頭，以一種十分飄忽的語氣道：“沒有，我沒有見過你的父母親人，也沒有看見過你回家……便是逢年過節的時候，你都是在學校公司宿舍度過的。”
是的，這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卻又是的確存在的。
在他和石正相識的十二年裏，作為石正最好的朋友，他從來沒有看見過石正的父母親人，也沒有看見過他回家。
可是奇怪的是，這十二年來，對於石正身上這種不正常的情況，他竟然對此一點疑問都沒有，就好像這一切都是很正常的。
“這是怎麽回事？”馮奕覺得有些荒謬。
石正苦笑道：“我也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我跟你說過的親人父母，跟你描述過的村莊故鄉，明明以前我記得那麽清楚的，可是我現在卻有些想不起來了。”
很奇怪，對於自己的狀況，他一直沒有懷疑過，就像馮奕從來沒有懷疑過，為什麽沒看見過他的父母，為什麽沒有看見他回過故鄉，就好像這一切都是本該這樣的。
可是實際上，這是很不對勁的。
“自從那塊玉佩摔碎之後，我就覺得有些不對了。”他說。
玉佩摔碎之後，在他腦海裏有關父母的記憶，故鄉的記憶，都變得越來越模糊起來，都帶著一種十分不真實的感覺，都好像一切都是虛假的，都是他所做的一場夢一樣。
當然，不正常的還不止這一點。
他說：“我聽見了，有聲音在我腦袋裏想起來，他叫我回去……”
“叫你回去？回哪裏去？你的故鄉？”馮奕覺得有些奇怪，“可是你不是說你不記得你的故鄉在哪裏嗎？”
石正搖頭，道：“我雖然記憶模糊了，但是我卻知道我的故鄉是在哪，我能感覺到，它就在那裏……”
那是一種十分玄妙的感覺，他腦海裏明明沒有多少有關故鄉的記憶，但是卻好像有個方向盤在指引著他，告訴他那個故鄉到底在哪裏。
馮奕腦海裏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他思考了一下，最後說道：“那個聲音叫你回去，一聽就不正常，誰知道是想做什麽了。不過，你完全可以不回去啊，不回去他總不能對你做什麽了吧？”
“……”
石正被他這話弄得哭笑不得，最後他無奈道：“你覺得這是我不想回去就能不回去的嗎？”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心，喃喃說道：“我的身體，根本就不能受我控制……有時候我前一秒還在做一件事情，可是下一秒，我卻發現我身處在另一個空間，坐著另一件事情，而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一會兒。”
但是有關這其中的“好一會”這段時間裏所發生的事情，他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想到這，他再次擡起頭來，道：“我知道的，我必須回去，不管我願不願意，這根本就是不能受我控制的。而且，我有預感，我不回去的話，會有更糟糕的事情發生。”
更糟糕的事情？
馮奕腦海裏忍不住閃過昨夜他看著自己的那種名為“食欲”的目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他想，他並不想看見石正口中那種“更糟糕的事情”發生，想想就有些滲人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情要不是他追問，石正怕是根本不會告訴他這些事情吧？
“還說是好兄弟了，發生這樣的事情了，竟然還想瞞著我！”他有些不滿的說道。
石正解釋道：“我只是不想連累你，我自己都不清楚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麽糟糕的事情，我怎麽能跟你說？說了，你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到時候要是因為我你發生了什麽，那該怎麽辦？”
馮奕明白他的想法，要是遇到這事的是自己，他想自己也肯定會想著瞞著石正，以免牽連他的。只是明白是明白，這並不妨礙他生氣，好兄弟哪裏有遇到事情了就瞞著對方的？
“你明明可以告訴我，我們兩一起想辦法啊？有句話不是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嗎？我們兩個人琢磨，總比你一個人在那瞎琢磨得好吧？”他嘀嘀咕咕的抱怨著，一個人碎碎念的，聽得人耳朵都有些疼了。
石正忍不住道：“那我現在不是告訴你了嗎？那麽好兄弟，你有沒有想出什麽辦法來啊？”
馮奕瞥了他一眼，道：“我當然想出辦法來了啊，在這種時候，我們自然就要去求助專業的人才。”
專業的人才？
“你是說顧小姐？”石正問。
馮奕點頭，他說：“昨天我去醫院的時候遇到了顧小姐，剛好跟他說了你的事情，當時顧小姐就問我，你脖子上戴著的那塊玉佩是不是碎了。”
聞言，石正腦海裏卻是閃過一個畫面來，他說：“以前顧小姐就跟我說過的，讓我好好的戴著玉佩，說是有保我平安的作用。”
當時聽起來不覺得有什麽，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卻覺得很有深意了。
“難道顧小姐早就看出來了你身上的問題？”馮奕問，然後又有些高興的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她肯定有辦法幫你的！”
因此在下午的時候，他們兩人就來到了顧蒙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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