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當年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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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我母親生前與良妃之間到底有何恩怨？”
“唉。當年若錦身負重傷，昏死在赫連府門口。老家主憐憫，便將她救回府裏。這一來二往，老家主夫婦對她是喜歡的不得了，便想將她許給你爹做正室。雖然若錦是個倔脾氣，可由不住你爹百般追求，最後還是答應了。後來你爹高中狀元，皇上為此舉辦宮宴宴請百官，你娘身為狀元夫人，自然也同去了。”
蘇氏低嘆一聲，喝了口茶水又繼續說起：“宴上，若錦一舞傾城，迷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皇上也是龍顏大悅，許她一個願望，旁敲側擊著要納她為妃。而她充耳不聞，執意請求將腹中孩兒指腹為婚給四殿下。皇上雖不喜，但有太後在，還是應了。此後幾個月，皇上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傳若錦進宮，但好在你們母女相安無事。直到有一天，皇上醉酒，欲強行霸占身懷六甲的若錦。幸好被聞訊而來的太後制止。你們母女逃過一劫，卻讓懷孕八個月的良妃因此早產，差點母子雙亡。從此，良妃便記恨上了若錦。”
蘇氏說完，赫連雲笙便陷入深深的沈默。
之前在良雲殿，良妃說話時地每個表情她都看得清清楚楚。特別是她說到胎死腹中時，良妃的反應確實相較之前更為怨毒。而且看良妃對楚墨離的語氣和態度，確實不像親生的。
只不過她當時深重媚毒，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想這些。而且，這難保不是良妃為了唬住她而聯合自己的子女編出的幌子。畢竟楚墨離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
可如今先是聽蘇逸說楚墨離被發配聊城，再是蘇氏說起良妃當年早產，差點母子雙亡。兩廂比較之下，楚墨離極有可能是當時的良妃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找來的替身！
好一個良妃，一招貍貓換太子，唬住了天下人！
“姨母，這些話，你可對別人說過？”
“不曾。自若錦和清芙去世，這些話可是深埋在我的心底十幾年了。”蘇氏說著，似陷入回憶，眼眶也因此紅了起來。
“玄影。”
“王妃，有何吩咐。”一聽赫連雲笙叫他，玄影立馬以光速閃進屋中。
“下面我要說的事，關乎皇室秘密，你們去門外守著，任何人不準靠近大廳！”
“是，屬下這就去！”玄影聽罷，喜滋滋地退下。開玩笑，他可是第一個為王妃服務的！
“阿笙？到底是何事？”君墨堯上前攬著她，動作無比嫻熟，似是做了千百遍。
“若姨母說的都是真的，那麽，當今大皇子楚墨離，很有可能就是假冒的！”
“什麽？！”赫連雲笙此話一出，在座幾人均震驚不已。
“雲笙啊，這事兒可不能信口開河啊！”
“阿笙你，有何證據？”君墨堯的眉頭蹙起，顯然也是不太相信赫連雲笙的話。
“沒有根據的話，我赫連雲笙從不屑說。若我說的是真的，你打算怎麽做？”赫連雲笙不在意地擺擺手，一雙美眸星光璀璨。就是這副自信的模樣，讓君墨堯心神一蕩。
“雲笙丫頭，姨丈可當你是自家人，有些話我也就不避諱你了。我蘇家、君家與皇室可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如此好機會，當然要借此讓這皇室先亂上一亂。”蘇逸放下茶盞，不動聲色地瞄了一眼淡定地君墨堯，約莫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這才緩緩說道。
“姨丈的法子，雲笙也能猜到一二。可眼下情況特殊，我們不如當做什麽都不知道，任他被發配聊城，必要的時候，施以援手，然後任他羽翼豐滿。憑著楚墨離的不甘與賢德之名，他日，必定要重返楚京。到時候......”
“到時候，我們只要作壁上觀，任皇室自相殘殺。對否？”君墨堯英眉輕挑，出言打斷她的話，語氣中夾雜著難以言喻的自豪與愉悅。
“不錯。借刀殺人，遠比自己動手來的方便，不是麽？”
赫連雲笙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不論如何，原主母親的死與良妃脫不了關系，既然她代替原主活了下來，總要讓人家安心不是？況且，聽蘇逸的口氣，當年鎮國王夫婦的死怕就出自楚皇之手！她既然成了君家的兒媳婦，自然要同仇敵愾！
“娘親，你太兇狠了，都嚇到姨祖父和姨姥姥啦！”君無憂看著蘇逸夫婦一臉驚愕地看著赫連雲笙，烏溜溜的大眼睛狡黠地轉了轉，連忙跑到她的手邊，輕輕地拉了拉她的袖擺。娘親會黑化這件事可是他的秘密，他連爹爹都沒告訴呢！
但是，這在蘇逸夫婦眼裏，簡直不是事兒。就是這樣一個殺伐決斷，敢愛敢恨的女子才配得上他們的外甥，不是麽？
“無礙。好了，天色已晚，我與你舅母便回去了。你們，萬事小心。”
“舅舅放心。”
“君墨堯，我和憂兒也要回相府了。若不然，有人又要興風作浪了。”蘇逸夫婦走後，赫連雲笙抱起君無憂，也朝府門走去，卻猛地被拉住。
“怎麽，娘子打算如四年前一般，吃幹抹凈就過河拆橋麽？”
“拆你個頭，我著急回去有事要辦！”
“如此，那為夫晚點再去陪你們母子就寢。”君墨堯說完便轉身往墨清居走去，氣的赫連雲笙原地跺腳。這廝真是越來越可惡了！她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相府，煙雲閣。
“姨娘，大小姐從王府回來了。”碧兒一邊給四姨娘洗漱，一邊說道。
“怎麽回來的？”
“好像是王爺的親信送大小姐回來的，看那模樣，似乎極為恭敬。”
“依你看呢。”
“奴婢蠢鈍。但是，大小姐既然能讓王爺派親信護送，這一點就能說明王爺與大小姐確實在一起了。以鎮國王爺的性子，若是不喜哪家千金，定會躲得遠遠的，哪會如此關懷？”
“罷了，你去將槿樹條下的盒子挖出來，親手交給大小姐。”
“是奴婢這就去！”
四姨娘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碧兒忙活，紅唇輕抿。
主子，柳兒雖不能理解您為何要這樣為難小姐，可事到如今，柳兒的任務終於完成了！小姐的長相不僅越來越像主子，連行事作風都有了主子在世時的風範。
主子，巫山，有救了####PS：這章其實算個過度章，當年真相還有鳳氏的身份都會慢慢展開，親們繼續支持哈。小年夜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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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氏低嘆一聲，喝了口茶水又繼續說起：“宴上，若錦一舞傾城，迷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眼。皇上也是龍顏大悅，許她一個願望，旁敲側擊著要納她為妃。而她充耳不聞，執意請求將腹中孩兒指腹為婚給四殿下。皇上雖不喜，但有太後在，還是應了。此後幾個月，皇上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傳若錦進宮，但好在你們母女相安無事。直到有一天，皇上醉酒，欲強行霸占身懷六甲的若錦。幸好被聞訊而來的太後制止。你們母女逃過一劫，卻讓懷孕八個月的良妃因此早產，差點母子雙亡。從此，良妃便記恨上了若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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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她當時深重媚毒，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想這些。而且，這難保不是良妃為了唬住她而聯合自己的子女編出的幌子。畢竟楚墨離現在不是活的好好的？
可如今先是聽蘇逸說楚墨離被發配聊城，再是蘇氏說起良妃當年早產，差點母子雙亡。兩廂比較之下，楚墨離極有可能是當時的良妃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找來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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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母，這些話，你可對別人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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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到底是何事？”君墨堯上前攬著她，動作無比嫻熟，似是做了千百遍。
“若姨母說的都是真的，那麽，當今大皇子楚墨離，很有可能就是假冒的！”
“什麽？！”赫連雲笙此話一出，在座幾人均震驚不已。
“雲笙啊，這事兒可不能信口開河啊！”
“阿笙你，有何證據？”君墨堯的眉頭蹙起，顯然也是不太相信赫連雲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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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娘子打算如四年前一般，吃幹抹凈就過河拆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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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為夫晚點再去陪你們母子就寢。”君墨堯說完便轉身往墨清居走去，氣的赫連雲笙原地跺腳。這廝真是越來越可惡了！她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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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大小姐從王府回來了。”碧兒一邊給四姨娘洗漱，一邊說道。
“怎麽回來的？”
“好像是王爺的親信送大小姐回來的，看那模樣，似乎極為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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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奴婢這就去！”
四姨娘起身，走到窗前，看著碧兒忙活，紅唇輕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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