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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包裝的妙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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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於安澤連忙抱過了醒過來的兒子,小聲的問著秦如秋,“怎麽,被吵醒了嗎?”他低下頭,就發現兒子的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還真是可愛,心中不由的又是喜歡上了幾分。

“是啊。”秦如秋有些話不知道要不要問,可是心中仍然是忍不住 ,“外面出了什麽事,怎麽那麽吵的?”

“哼……”於安澤冷哼一聲,“都是那個方語柔,妹說方語柔想要非禮她,你說那女人是不是有病啊 ,竟然有這樣喜好,我已經將她趕出去了,以後這樣的女人, 咱們於莊一概不忙亂,把我的小傑兒都是嚇到了,對不對?”

他逗著兒子,而他兒子也是挺給面子對他格格的笑著, 這笑的他的一顆心都是軟了。

他一手抱起了兒子,一手環住了秦如秋的肩膀。

“如秋,我知道你最近在想什麽,放心,我答應過你,只娶你一人,就只有一人的,我不會娶別人,妾也不會,我小時候,是被妾的孩子欺負長大的……”說著,他不由的嘆了一聲,“我長這麽大,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我還記的, 他們笑我,罵我,把我當馬騎,打的我遍體鱗傷,那時,娘只能抱著我哭,我妹也小,我小時候也是護不了她,到頭來了,連妹也被他們打著,”

“所以,我發過誓一定不會讓我們的傑兒,也是受到那樣的欺負,我妹說的對,要那麽多女人做什麽, 不但要花銀子,還要費心思,把整個家裏都是搞的烏煙障氣的 ,一輩子也別想安生。”

“所以……”他握緊了秦如秋的手,“我們中間不需要任何人女人,膽白嗎?”

“好,”秦如秋點了一下頭, 可是眼睛卻是紅了起來。

他知道,原來他都是知道的,

是她自己多心了,她應該相信他的,不是嗎?

外面,天色已經微微的暗了起來,於莊裏的那些個烏煙障氣,總算是散去了一些,一輛馬車停在了於莊的門口,閻烙從馬車下面下來,大步的就已經向內走來。

他將手放在杜安容的手腕上,說實話,剛才確實是嚇了他一跳,畢竟,杜安容這懷的是雙胎, 可是不能有絲毫的閃事的。

當他的手指離開之了後,總算是放下了心了。

還好,沒事的。

他捏了一下杜安這的臉。

“讓一個女人脫的光溜溜站在你面前,你感覺很好玩嗎?”他一路都是聽說了,還真是杜安容能做出來的事。

“她自己脫的,又不是我脫的,”杜安容抱著杯子用力的給自己灌著水,“你不知道,那女人一肚子的壞心眼,不把她趕出去,以後這裏還有誰有安寧的日子過?”

“你有幾百種方法趕她, 為何要選這一種?”閻烙挑眉,他又不是第一次認識杜安容的,只要她想,那女人再怎麽樣都會被她一腳給踢的滾出去。

“為了避免這樣的事再次發生啊,”杜安容將自己的頭靠在閻烙聽肩膀上,“這女人啊,受的三從四德毒太深了,不狠一些,她們永遠也不明白的。”

“哪有這樣說你娘的?”閻烙順手攬了她的肩膀,就知道,她口中的女人定是於素娘的。

“以後非得做這事,找別人吧,第五秀應該是很喜歡的?”

“她沒有我有效果好啊,”杜安容揉了一下眼睛。

唉,累了。

“閻烙,我要睡會,你不要走啊。”

“好,”閻烙拉過了一條薄被蓋在杜安容的身上,“好了,睡吧,為夫不走的。々

杜安容這才是是放心的睡了起來,她的手指一松,手中的杯子也是掉了下去,一只大手接住了杯子,然後平穩的放在了桌子之下,就這樣,他們相依相偎著,雖然沒有說話,雖然一醒一睡,卻十分的溫寧與安靜著。

閻烙拿出從宮裏帶過來的書翻了看起來,一只手也在紙上寫著什麽,朝中也應是廣納賢才了才對。

對了 ,鹽城那裏的他們也應該去接手了,鹽必須是有官府的把持才成,官鹽才可賣賣,私鹽不許,

杜安容不知道什麽時候醒的,一直盯都著閻烙在紙上寫的字。

“鹽?”她伸出手指了一下閻烙所寫的字。

“是啊,”閻烙讓她坐好,“這睡的才是一會,不再睡嗎?

“不睡了,醒了,”杜安容伸了一下懶腰,“想吃娘做的魚,娘說我愛吃酸的,可能是男孩。”

“有可能,”閻烙笑著揉揉她的發絲,“男女都一樣,我們只生這兩個,以後不再生了,好嗎?”

“好,”杜安容點頭,其實她是想要個姑娘的啊,不過,這以後再說吧,說不定她這一胎還是龍鳳胎來著, 還真會有姑娘呢,那時她要天天都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真希望是女孩啊,那樣她就高興了。

她從桌上拿起了閻烙剛才寫的東西。

“鹽,官鹽?”

“是的,”閻烙將手中的筆放好,視線停落了那個鹽字之上,“鹽城已經在是我們的南喻了 ,但是,這鹽城的運作還是有些問題,必須是官鹽才行, 私鹽自古至今都是不能買賣。”

杜安容點頭,這個是對的,而她也是發現這古代對於鹽有時要求的要比米面都要嚴格,也都要重視,有可能是因為這古代的出鹽率實在是太低,一個鹽田都可以當成國寶了。

“我也感覺官鹽好,”杜安容對於這點也不反對,只是,她想了想,“搞批發其實並不賺的 ,有時要多一些包裝才行,這叫包裝的藝術,那麽到時能賣到的價錢,可能就要批發的好幾倍,而且要更加的好看一些,好賣一些。”

“你要不要試試?”

閻烙凝向她,“你又有什麽鬼主意了?”

“什麽鬼主意?”杜安容鼓起自己的臉,“我想的可都是好主意。”

“為夫洗耳恭聽著,”閻烙揉著她的頭發,也是將她炸起來的毛給撫了回去,好吧,說吧,為夫在聽。

“包裝,”杜這容就這麽兩個字。

“包裝?”閻烙不明,“那是什麽?々

杜安容笑啊笑啊,“我們去看看新造出來的紙張 ,我再告訴你。”

“好,”閻烙順著她,不是說他沒有什麽好奇心,他只是知道,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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