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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孤男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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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了下來,杜安容揭開了馬車的簾子,盯著不遠處那一家門庭若市的大酒樓,哦,湖庭樓啊,好名子,這是杜家的產業吧,在幾年前杜陽就已經將這個酒樓交給了杜言青管理。

看起來,那個杜言青也是一個商業才子,可惜啊可惜,遇到了她杜安容了,他就等被她搶走生意吧,還要搶的光光的。

她就不相信,千年之後的美食,千年之後的才有的美味,還有千年之後的服務,在這裏會賺不到銀子,而有些東西,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都是十分的受用的。

他們這兩家離的好像不是太遠啊。

她怎麽感覺自己現在挺興奮的,好像都是看到了杜家父子那暴跳如雷的的模樣了,這想想,都是好痛快,好可笑來著。

這時一只手放在她的額頭上。

“安容,你的思想現在太浮了。”

“知道啦,”杜安容放下了馬車的簾子,躲到了閻烙的懷中,她明白閻烙的意思,他們現在最大的敵人並不是杜家父子,而是慶王,慶王那只老狐貍,此人不除,他們這輩子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就是他們要好好的想想,這個人要怎麽除掉的的好。

是人就總有弱點,只是那個人的弱點究竟是在哪裏,她還要好好的研究一下。

“慶王怕什麽?”她舒服的抱著閻烙聽胳膊,靠在他身上,這可要靠在那硬幫幫的馬車上面舒服的多了,夏天可以當冰枕用,冬天可以當暖爐,這多好的男人啊,她賺到了。

閻烙放下了手中的書,微微的瞇起了一雙眼睛。

“銀子。”

“恩?”杜安容不解的眨了一下眼睛,“銀子可是好東西,為什麽,他會怕銀子?”

“錯,”閻烙穩住她的身體,免的她的人直接給掉下去。

“他不是怕銀子,他是怕沒有銀子,他要招兵買馬,要收買人心,必須要銀子。”

“這樣啊……”杜安容點了點頭,能夠聽明白,如果慶王沒有銀子那就好了,可是這好像是有些難,慶王那只老狐貍,怎麽可能把自己老本讓別人知道,他的老本一定是放在一個很安全很隱蔽的地方。

算了,她也管不了,更管不著,還是老實的把她的火鍋店給開起來吧。

這宮裏的簡直就是烏煙瘴氣的,每天都會有很多的事在發生,不過,對於閻烙與軒玉辰來說,也都是他們可以應府的事,至於杜安容本人,她要回一次於莊,有兩件事是要同於安澤說的。

“哥,我告訴你哦……”她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連門也沒有敲,結果剛進去,就看到了於安澤和一個年輕姑娘在一起,似乎還很親密,不會是做著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吧。

“啊,對不起,”她連忙的捂住自己的眼睛,人也要跑了去,恩,非禮們視,非禮勿聽,非禮勿看。

於安澤搖了搖頭,一把抓住了杜安容的頭發,就知道這丫頭是誤會了,他有時都在想,他那個萬裏挑一的妹夫是怎麽看這他這個冒失的妹姝的。

這丫頭也不問清楚,要是傳出去了,對人家姑娘的名聲多不好的。

“哥,”杜安容不悅救回他抓著自己的頭發,“這頭可斷,血可流,就是我的發型不能亂的,你不知道梳了多長時間的?”她嘟著嘴,將自己的頭發整理好,現在閻烙不在,她就只能自己來,她都是感覺要是離開了閻烙,就要活下去了。

“你在胡些說什麽啊?”於安澤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你這性子啊……”而他實在是拿這個妹妹沒有辦法,應該說,他們一家子都是拿杜安容沒有辦法,唯一那個有辦法的,卻每天都在放羊,任她這麽胡鬧下去,甚至還是陪著她有鬧,他有時都是在懷疑,杜安容的膽子越來越大,是不是就是那個男人慣出來的結果。

“哥,哥……”杜安容連忙拉住了於安澤,將他給拉到了一眼,眼睛也是不時的瞅著那個低著頭的年輕姑娘,恩,真年輕,跟她一樣大不,不過,她這張臉挺顯小的,天生的娃娃臉,再加上一直喝靈泉水,會更小,更可愛。

“她是誰啊,你從哪裏拐來的?”她小聲的問著於安澤,活像於安澤是人口販子一樣。

杜安澤真想把杜安容這張嘴給縫上,“胡說些什麽?你哥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那是秦姑娘,路上遇到了強盜了。正好被你哥給救回來的。”

“這樣啊,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於安澤連忙捂住了杜安容的嘴,越說越回來了。

不要亂說,沒有這樣的事。

可是,杜安容壓根就不信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還好,這話是沒有說出去的,否則,於安澤還不被她給氣死,她這想法也太壞了吧。

“哥,你們剛才在做什麽,不是親親嗎?”她明明進來,就看到的,她兩只眼睛都是看到了,兩只,左眼還有右眼。

“秦姑娘的頭發勾到我的衣服上,剛才在解,”於安澤就知道自己要是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她這個唯孔天下不亂的妹妹,還不知道要把事情搞成什麽樣子,他無所謂,可是卻不能連累了人家姑娘的名聲。

“哦……”杜安容長長的一個哦字,可是她壓根不信的。

只是勾到了衣服啊,就真的什麽也沒有想嗎?這男人啊,見了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可都會有想法的哦,沒有想法的,那就不是男人,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於安澤用力的瞪了眼杜安容,“你這是什麽眼光?”

“沒有什麽眼光啊,”杜安容裝出一幅很無辜的樣子,她這長相配上這表情,沒有人會對她發脾氣的,就連慶王那只老狐貍都是拿她沒有辦法,更何況,是她這個大哥呢,那就更不可能。

“哥,我有事跟你說啊,”杜安竄扯了一下於安澤的袖子,當然,正事,正事要緊,她才是想起來,還有事情要說,不能在這裏閑聊下去了,說不定晚了,那人就要到了,到時他們都沒有準備,不就是很吃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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