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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她什麽也沒有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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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烙子楚睜開了雙眼,“ 我的身體你是知道的,生死不過就是一念之間,大夫也說過了, 我不活不過這25歲了,是生是死,又豈是別人所能阻止的。”

“我的病與安青沒有一絲的關系,就算是沒有她,你認為,我就不會有一天,出現這種情況嗎?”

“娘,我的病你不是最了解,何必去為難別人?”

烙夫人這被兒子說的,想氣又不能氣,想哭也是無法去哭。

“楚兒,”她叫著兒子的名子,但是烙子楚只是轉過了身,眸底酸意難明,“娘,天晚了,你回去吧。我的命已經如此了,不要再連累其它人,他們與我的命,絲毫沒有半分關系。”

烙夫人也算是風裏雨裏混的,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兒子這些話的意思。

她看了看躺在塌上的李安青,已經不知道給兒子娶這個媳婦,到底是對還是不對了。

而深知兒子性子的烙夫人就只能嘆了一聲站了起來,楚兒,那娘便回去了,這事,她有些難以啟齒,但是最後還是低下了聲,是娘的不對,娘也只是急火攻心,失了常了。

她再一想想,如若這公主真的出了事,皇後那邊,皇上那邊,她要怎麽去交待,這畢竟是公主,哪怕是傻子瘋子,哪怕嫁了出去,依舊是皇上的女兒,是金枝玉葉, 要是真的在她的手下出了事,不要看他們的是皇親,怕也是逃不了皇上的那一關。

她扭緊了手中的帕子,這樣一想, 到是感覺冷汗不斷,人也是不安的走了出去。

烙子楚這才是回頭,看向門口的方向,一張臉,依舊是慘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

他將一碗藥放在李安青的面前,“安青,來,喝藥,喝了藥就好了。”

李安青與那碗藥大眼瞪起了小眼,半天後,她才是慢吞吞的扭過了臉,“我喝水也能治病。”

烙子楚伸出手揉了下李安青的頭發, “不要說笑了,水怎麽可以治病?”

“我的水可以,”李安青自認為是老實人,她說能就是能的,可是楚子烙是不會信的, 相信也沒有一個人會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吧,

“好吧,”他順著李安青的話,“你的水可以治病,便是現在先喝藥,喝了藥現說其它的,好嗎?”

李安青實在是不願意喝,可是她一見烙子楚放在自己的面前的藥,再一見他臉上的讓人舒服的笑意,好像就有些昏了頭,也不知道怎麽的,她這手就已經伸了出去,結果卻是無意的觸到了烙子楚的指尖,突然的,她收了回手,將手背到了身後。

“怎麽了, 是不是燙了?”烙子楚端過了碗,吹了吹碗裏的藥, “好了,不燙了,喝吧。”

李安青這才是伸出手,小心的端過了碗, 她將藥放在自己的嘴邊,手指卻還是麻麻的,那就是觸電般的麻,她扁了一下嘴,李安青,你這輩子是花癡嗎。

而她偷偷看了一眼烙子楚, 就見烙子楚坐在一邊,就這般盯著她,溫眸如水,笑意淺淡。

她微微的垂下了眼睫,將碗放在自己的嘴邊, 就這麽喝了下去,明明這藥是很苦的,可是奇怪的,她的心卻是有那麽一絲的甜意,看來她是真的昏了頭了,也是嘗不出味道來了。

一碗藥喝光了之後,突然的,一顆糖放在了她的面前,她眨了一下眼睛,從那只手上拿過了糖,然後塞在了嘴裏, 糖很甜,也是壓住了她嘴間的中藥的苦味,可是為什麽,她的心卻是傷了,難過了。

“怎麽,很苦嗎?”烙子楚揉揉李安青的頭發,“是藥,都是苦,不過,等到病好了,就不用再吃了,所以為了少苦些,安青要好好的吃藥,明白嗎?”

“恩,”李安青咬著糖,那股子甜絲絲的味道,從甜已經變成了酸。

她擡起臉,望著桌上的杯子,就這麽盯了好久。

想喝水了,烙子楚站了起來,這就給她倒了一杯水端了過來,

李安青接過了杯子,她看著杯中的水,放在自己的嘴邊,就在這一瞬間,杯中的水已經被她給換過了,她又是將杯子放在了烙子楚的面前,這水已經是空間裏的水了,誰說水不能治病的,她的水絕對是可以治病的,尤其是他的身上試驗過的結果,就算是不能要治,最起碼,也可以讓他的痛苦少一些。

“謝謝,”烙子楚接過了杯子,便喝了起來, 一杯喝完,便感覺通體舒暢。

“或許安青的水也能治病,也不無可能啊?”他和李安青開著玩笑,那一雙眸子一直都是帶著溫順的笑意。

李安青也是跟著笑了,雖然她的頭痛,胳膊痛,腿也疼,哪裏都疼,但是,即便是如此,她卻是感覺到了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滿足感,那只是因為,因為,有他啊……

她伸出手,手中還有一顆糖,她將糖塞進了嘴裏,甜的感覺直入心扉。

而她知道,這幾日,她所要過的日子,都是與藥為伍了,果然的,這一碗藥一碗藥的她都是沒有怨言的喝進了肚子裏面,只要是烙子楚端來的,哪怕是毒藥,她也會不眨眼睛的喝進去,

可是要是別人端來的,那就另當別論了,不是被她換過了,就是被她倒過了,就連大夫也都是奇怪,這藥明明就是天天喝的, 怎麽老是時好時壞的。

烙子楚就這樣盯著李安青,李安青扯著自己的衣服,她不時的閃躲著,反正就是不願意去看烙子楚那一雙直透人心的雙眼。

“安青,你做了什麽了?”烙子楚伸出手,將她的臉固定了起來,也是看近她的雙眼之內,果然的就在這雙清澈的雙瞳之間,他看到的是欺騙,看到了心虛,他雖然身體不好,但是識人,卻是比別人都要敏感一些。

“沒有,”李安青搖頭,她什麽也沒有做啊,她這麽老實的,

恩,烙子楚微微的斂下了長睫,“真沒有嗎?”

他這話明明說的很輕,也沒有多少責備,可是李安青就是感覺背脊發涼,她知道他生氣了,烙子楚是極少生氣的,自幼因為身體不好,他從來不會去做對身體不好的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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