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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劍山(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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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語:紫色曼陀羅:恐怖。

藍色曼陀羅:詐情,騙愛。

粉色曼陀羅:適意。

綠色曼陀羅:生生不息的希望。

黑色曼陀羅:不可預知的黑暗、死亡和顛沛流離的愛。無間的愛和覆仇,凡間的無愛與無仇,被傷害的堅韌瘡痍的心靈,生的不歸之路。

金色曼陀羅:敬愛,天生的幸運兒,有著不止息的幸福。

白色曼陀羅:情花,如用酒吞服,會使人發笑,有麻醉作用。是天上開的花,白色而柔軟,見此花者,惡自去除。花語:變裝

紅色曼陀羅:非曼珠沙華,切勿混淆。流血,血腥的愛

茶色曼陀羅:理性,智慧,優雅。

黃色曼陀羅:尊貴,權利,紛擾不息的爭鬥

轉角處有一棵黑色的曼陀羅,花朵向地,而花根卻生在在枝頭上。有上百朵黑色的花,花團綿簇,要說最特別的還是這一種。黑色是稀有花種,一顆都老值錢了,當年一朵黑色玫瑰花都要上百萬美刀,當然現在不值錢了。奇怪這棵黑色的曼陀羅為什麽要分開來種,而且隱藏在墻後。就算隱藏在這裏也是很明顯的。

徐蕭看小玉不走了,難道他有發現嗎?走過來。“小玉快點,我很忙的。”

小玉坐了下來“我發現了一個線索,大家都走了過來。”

“你發現什麽了。”克裏斯迫不及待的先開口了。

“你看這些曼陀羅都開的好好的,而只有白色的那株沒有花,我懷疑被人采了。”說完小玉從樹上摘了一朵曼陀羅,這完全是手欠的表現。

艾菲兒疑惑的看著他“這有什麽關系。”

小玉聞了聞花香清香淡雅,而且很好聞“這曼陀羅全身都有毒,而且曼陀羅花有麻醉作用,兇手是趁村民入睡之後才下手,可是就算深夜,也總會有一兩個人去尿尿排便,全村一百多人,門戶都是緊閉的,沒有一戶門是開著,或是虛掩的。”說完艾菲兒想搶李玉手中的曼陀羅“有毒你還用手拿,不要命了。”

小玉搖了搖頭臉上都是笑意,這麽關心我“沒事,我又不是拿來吃。誤食才會中毒,這黑色的看起來也不好吃。”

徐蕭看著這花“萬一他殺了人,再制造密室的呢?也不一定要全部迷倒。”

小玉心想你有病吧!“我聽說死的人都被抽幹了血。”他看了看紫荊。而紫荊搖了搖頭“看我幹嗎?繼續說。”看你幹嗎?血族以吸血為生,不過我也沒看過你吸血,不過就是愛吃肉了一點。再說吸血的東西多了去了血蛭,血蝠…蚊子等等蚊子,那得多大,或者多少蚊子才能做到。“沒事,你緊張什麽。我又沒說是你。繼續殺人再制造密室工程量大大,一百多個人,反而再容易露出馬腳,但也不能說沒有這種可能。我還沒去過現場查看屍體也不好說。這花誰在管。”

徐蕭搖了搖頭,臉上盡凝重之色“不可能!”

而小玉則是更著急什麽不可能,你倒是說呀!

“是我師叔秋玄(只是道號)管理山上的花花草草。”徐蕭也聽在他身旁,而小玉卻站了起來“沒有什麽不可能的,只有查過以後就知道了。”

突然一個修花草的老花匠放下了剪刀侄這邊跑過來,他看上年紀有六十多歲了,但實際上已經一千五百二十八歲了,修行之人的壽命自然不能紅普通人相比。他白發飄飄。本來已經垂在背上的頭發在奔跑之下飄了起來,像水一樣的流動,鼻子很大蒜頭般大小,而眼睛很小像門縫一樣,眉毛很長,而眉毛邊上像剛洗幹凈的毛筆一樣白中帶黑。耳朵很大,而且嘴巴很大。因為經常操弄剪刀所於右手拇指和食指間有老繭,飛起來就給小玉一腳。“啊打。”

小玉在草地上滾了幾圈。

徐蕭坐不住了“師叔!你怎麽能打人呢!”

這個白故子老頭捋了捋胡子“那是他該誰讓他動這株黑色曼陀羅的,你看他手上。”這株花對他有特別的意義。

小玉把手一扔,艾菲兒也過去“小玉你沒事吧?”小玉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塵“沒事,死亡如風,常伴吾身。”這老頭功夫不錯,踢我一腳我都沒反應過來,看來是一位高人,又是掌門的師叔武功不錯,他沒有用全身,如果用全力我恐怕己經死了“不就是一朵花嗎,至於這樣嗎?”

老頭臉色一變“一千多年了,我那不幸的感情生活,我依然活著,可是我的妻子也換了幾個,最近一個已經在一百二十五年十月二天五個時辰之前死了,這是為了紀念她的,誰讓你亂碰的。”是呀!一想到這裏就有點哀傷,連徐蕭掌門還有他師父克裏斯也有點哀傷。他們不是光棍也有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不過妻子死了,兒子也死了,有好幾十個曾曾曾孫了。修道之人的長壽也有壞處體驗更多的人生疾苦。他們為什麽不找一樣是修道的妻子呢,感情這東西得靠緣分,不能強求。

小玉也知道自己錯了“對不起了,老大爺。”老頭也轉身準備回去“算了,我走了。”而徐蕭攔住了他白色曼陀羅花的事還要他說清楚“師叔為什麽那株的花不見了。”

那老頭看了一眼“制藥了。”

而徐蕭也問明白好讓自己師叔擺脫嫌疑“什麽時候的事。”

“就在幾天前。”

“那天?”

“三天前,你問這個幹嗎?”老頭也反應過來。“你不會懷疑我吧!”

徐蕭笑了笑“沒有,只是問問?”

小王當然也知道這位是花匠“在事情沒調查清楚之前,誰都有嫌疑。”

而老頭心想不會事情被他發現了吧,不過表情平淡“你們不信去藥房查一下。我都曬幹了,拿過去了。”

徐蕭當然得給師叔面子“當然信你了…”

還沒說完小玉自然知道這得罪人的事還要自己來幹。“我會查的,也是幫你。”

“謝了,我先走了。”人老了站久了,難免有點累。

走著走著,看見一個老頭在掃地。不過他穿的衣服和別人不同是黑色的。小玉想掃地僧火房工都是大BOOS就多留意了一下。這老大內功極其深厚,他掃地是用掃把掃沒錯,不過掃把沒有著地,而是用掃把扇風掃,有點秋風掃落葉的意思。而且衣帶也隨風而舞,小玉看著前方問徐蕭“他怎麽穿黑色的衣物,而衣服上沒有洪紹的標志那把手指大小的長劍。他不會又是你師叔吧!”

徐蕭也怔怔的看著小玉。而小玉也被他的反應驚呆了,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麽,看著我幹什麽。

徐蕭握住了小玉的手,卻被小玉甩開我不搞基。你不要這樣子,我會害羞的。徐蕭滿臉興趣好像中了五百萬大獎一樣開口說道“神算,你怎麽知道他是我師叔。”

小玉面無表情,原來為這事也沒多想“猜的!”我怎麽會知道,我才第一天來這裏,我知道個屁。

徐蕭的表情更精彩了像是買大樂透,號碼全對,可是順序全亂了,一億塊錢擦身而過,或則是買了上期的號碼,因為記錄下來參考而一時忘了。早早的去,沒看時間。還是對上期的一看全中,而交給老板,老板罵他神經病之後才知道白高興一場。人最怕有了一絲希望,然後變成絕望“咳嗽了幾聲,原來是這樣就當我沒說。”

小玉著急了“你還沒回答我問的問題呢?”

徐蕭看了看掃地的道士“以前他犯過事,煉功走火入魔,墮入魔道,那樣子老恐怖了。我跟你說。他青筋全部突起而且頭發都豎了起來,手指甲化手指還長慘白而且帶著血。一只腳暴露在空氣中,而另一只腳卻被碎布擋著。嘴角都是血。而下頜也滴著血,滴到胸前,染紅了一片。而前頸也是血紅一片,像是塗上了紅漆。他殺光了山下的所有村民,而現在死的是後來搬過來的村民。我師父和他的眾師弟下山抓住了他為此還有多人受傷,也就是我的師叔以神龍骨為他洗去身上的戾氣和殺氣,才出魔道中將他救了出來。之後他深知自己罪孽深重打算以死謝罪。我師父救了他好多次為此還動用了幾顆稀世大還丹。後來他也想開了,死並不能解決問題。他打算下山去解救天下萬民,不過我師父

和眾師弟怕他再入魔道所以一直不肯,後來他留下封書信的走了。那時我還是個小孩。師兄弟中他武功最好,心腸也最好,只因急功近利才墮入魔道,他以前是我的傍樣,現在也是我的傍樣,一百九十多年前他感覺自己老了,所以回到洪紹繼續修煉希望早日成神,是他堅持穿這身衣服,他說'他要記住那段黑歷史,並以此為戒,看著這衣服就能想到與他們的不同,以免日後再犯。我也勸過他,可他就是不聽,他修為依然停留在武聖,因為他放不開心中的心結。他九百年前就是武聖了。”

小玉心疼山下的村民兩次了,都是屠殺,“他有重大嫌疑,得重點關註。”

艾菲兒看著他“你不要命了,你這是找死。”

徐蕭卻搖了搖頭“師叔人很好,只要你不過份,他是不會出手的,但他一出手你就去地裏長眠吧。”

“那我們過去吧!”小玉先走一步。

徐蕭緊隨其後“師叔好。”

那老頭把掃把輕輕放在身後“師侄好,不不不,掌門好,大家好。”

“師叔不必客氣,叫我師侄吧!叫掌門我聽著不太習慣。”徐蕭笑得很自然沒有一絲做作。

“不不不,你是掌門,而我又是帶罪之人。不能這麽呀!”老頭子很緊張

“不不不,你還是叫我師侄吧!輩份不能亂。”

小玉很煩躁,有完沒完“老頭昨天晚上你在哪裏,幹了什麽?”

老頭有點為難到底說還是不說,不說不好反正不是我幹的“這位是?”老頭看著小玉。

徐蕭拉了拉小玉的衣服,怎麽能這麽沒有禮貌“這位是我好友克裏斯的愛徒。”

小玉當然不吃這一套“老頭,你還沒回答我呢,老實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老頭也笑了好有趣的小孩“這小朋友真有意思,我昨天一直在房間裏,很早就睡了,有什麽問題嗎?”

小玉不怒反笑“有什麽問題嗎?這個問題大了。你可有人證。”

老頭笑的更歡了“睡覺那有什麽人證。哦!我記起來了,日落時分,蔣華在我房中喝酒。不過他喝醉了,早早就回去了。我也早早就睡了。”

小玉更怒了“這個不能當作不在場證據,蔣華是誰?”

而徐蕭卻笑起來了,正要說卻被小玉打斷了“你笑什麽。”

“沒有!”可是徐蕭還在笑“蔣華就是我的師叔,剛剛還見過。”

小玉想這一路上見到的多了“哪個。”

“踢你那個花匠就是我師叔蔣華。”說完大家也樂了。

小玉很生氣“別笑了,我在辦正事。”看了一眼掃地僧“你叫什麽名字”

沒等掃地僧開口徐蕭就搶答了“吳迪!”

小玉心想牛逼呀!無敵,天下無敵“我叫你回答了嗎?多嘴?”

老頭也笑嘻嘻“給我個面子說話註意點。”小玉心裏也害怕,不是一下午要挨兩頓揍吧!徐蕭也圓圓場“沒事!小孩子,心直口快,我也有錯,是我多嘴,小朋友也沒說錯。”

而老頭子整理整理發型“以後請叫我吳掃,寓意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住扯”

“就在前方二百米。”

“身份證號碼?”

“什麽是身份證號碼。”老頭也是一頭霧水,完全沒聽過。

而小玉也是大意了,自己入戲太深,忘了這是異界了,哪有什麽身份證,更別提什麽身份證號碼了?驚慌失措的小玉也不知道怎麽回答。

艾菲兒也好奇“到底是什麽?”

小玉笑得很尷尬“鵝也是聽別人這樣子說的,不是看老先生游歷這麽久,想打聽一下嗎?”

而老頭也是沈思“我完全沒聽過,這是我第一次聽。”

小玉看了看老頭“下次還要麻煩你配合調查,我們先走了。”小玉懷疑兇手就是蔣華和吳掃中的一個,或者兩個一起作案,吳掃有前科,而且說話有遲疑最為可疑,而蔣華有麻藥,誰知道他是不是全交上去了,有沒有私藏,而且有很多植物都可以讓人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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