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目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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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張文的心中已經幾乎可以百分百地確定，眼前的這個盧仕明就是刺殺自己的蒙面殺手。
萬萬沒有想到，一切都是如此地順利。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就商量好了，南宮茹負責穩住其他人，張文負責審訊盧仕明，而楊疏影則悄悄地溜去他的房間中去搜查證據。
本來，他們以為殺手如此地狡猾，一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所以他們幾個的心中原本也沒有抱有多麽大的期待。
只是心中存著一點點的僥幸而已：就算沒有找到證據，或許審訊中盧仕明會露出一點點的馬腳；就算審訊沒有收獲，或許楊疏影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結果卻沒有想到，不僅僅審訊獲得了重大收獲，楊疏影更是在盧仕明的房間裏面找到了鐵一般的證據。
盧仕明看著眼前的那張面具，臉色變得鐵青。
“這……什麽意思？”他還在企圖狡辯。
“什麽意思你不懂嗎？為什麽你的房間裏面，會有這樣一個東西？”楊疏影冷冷地問著，語氣中充滿了強烈的壓迫感。
“你憑什麽說這東西是我房間裏找到的？我哪知道這是個什麽東西？你說你進過我的房間？沒有鑰匙的你，憑什麽說自己進過我的房間！”
盧仕明大聲地嘶吼著，喊叫聲引起了周圍其他人的註意。
看到了盧仕明的反應後，南宮茹的表情卻顯得有些傷心，難過地小聲嘀咕了一句：“難道……殺手真的是他嗎……”
“你的意思是這東西不是你的嗎？”
“當然不是！你是從什麽地方弄來的這麽一個古怪的東西的？”盧仕明咬牙說著。
“哦，這樣嗎？”楊疏影淡淡地說著，伸手將面具拿起，隨手捏碎。
“你做什麽！住手！住手啊！”那一刻，盧仕明瞳孔收縮，咬牙切齒地，不顧一切地大聲嘶吼著，沖上前去，想要阻止她，“那是……那是我爺爺的遺物！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楊疏影一腳把他給踹倒在地，踹得他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既然是如此重要的東西，為什麽一開始不承認？既然是如此重要的東西，為什麽要用它去作惡？餵，擡頭看看，爺爺的在天之靈可是在流淚呢！”
楊疏影冷冷地看著他，眼神冰冷之極，表情格外地可怕。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面具碎片搓成粉灰，無情地散落在盧仕明的頭頂之上。
“嗚嗚……你混蛋！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不可饒恕！不可饒恕啊！”
盧仕明憤怒地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憤懣，卻又無可奈何。
看著自己如此重要的東西被人無情地當面毀壞，他無力地嘶吼著，眼睛裏面已經滿含著淚花。
本來，張文的心中對他簡直是恨極了！
但是，看到他如此悲慘的模樣，卻又忍不住地動了惻隱之心，隱隱覺得楊疏影的做法實在是有點兒過火了。
“楊……楊姑娘……別這樣……”他用手拉了拉楊疏影的手臂，想要勸她幾句，但是楊疏影卻是恍若未聞一般。
“心戀茹嗎？就那麽喜歡那個女人嗎？表面上裝得冷酷，結果卻背地裏偷拍嗎？瞧瞧這手機裏面，偷怕了多少張照片呀！吃飯的、睡覺的、哭的、笑的。時間都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了嗎？”
楊疏影冷冷地說著，俯身搶過了盧仕明身上的手機，用手劃動著屏幕，搜索著裏面的照片。
只見手機裏面，存儲著無數張南宮茹的偷拍照，多得數不勝數。
“因為自己喜歡，所以就不允許其他人靠近嗎？餵，包子臉，快點兒過來瞧瞧看，這個深深暗戀著你的惡心東西的嘴臉，究竟有多麽地惡毒！”
“住口！住口！住口！住口啊啊啊啊……”
感覺自己好像被人脫光了游街一般，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被毫不掩飾地公示於眾人眼前，折讓盧仕明的心中感到難以忍受。
暴怒中，不知道究竟從什麽地方生出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一下子便從地上爬了起來，抽出了那把一直藏在身上的尖刀，向著楊疏影的身體猛刺了過去。
結果卻被楊疏影輕輕松松地按倒在了桌面上。
楊疏影一手緊緊地將他按住，一手抓住了他握刀的那只手，扭轉了過來，倒轉刀鋒，一點一點地刺入了他的肚皮之中，然後緩緩地向著旁邊劃動著。
竟欲在盧仕明的肚子上，也割出一道和張文一模一樣的傷痕出來。
只是張文身上的傷痕是一下子劃出來的，楊疏影此刻卻是在一點一點地慢慢割破。
這種痛苦自然是可想而知。
盧仕明殺豬般地嘶吼著：“啊啊啊……住手啊！好疼！好疼啊！快住手啊！求求你，快點兒住手啊！”
“疼嗎？原來這樣真的很疼嗎……既然你自己都知道疼的話，卻為什麽卻要傷害別人？難道人家就感覺不到疼痛嗎？在你傷害別人的時候，可曾想到自己也會遭受這相同的待遇？既然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那就必須要受到懲罰！”
楊疏影黑著一張臉，如同惡鬼一般，讓人望之生怖。
“夠了！不要這樣子！已經夠了！”
當張文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的一瞬間，楊疏影的身體猛地一顫，就好像突然間醒悟過來一般，怔怔地轉頭望著張文那張嚴肅的面孔，腦子裏面卻是一片空白。
“我……剛剛做了什麽？我竟然在那個小聖母的眼前，做出了這種事情嗎？”
回想著剛剛的一幕，她的腦子裏面亂成了一團，和張文的目光對視著，一時間患得患失、惶恐不安：“對不起……我……”
因為難以忍受張文被傷害，所以當看到了傷害他的那個殺手的時候，之前一直壓抑著的情緒就一下子爆發了出來，以至於讓她失去了理智。
原本兇如惡鬼一般的少女，此刻卻是柔弱得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
“別這麽說，謝謝你！真的真的謝謝你。只是……看到你這個樣子，我會感到心痛……”張文輕輕地說著，目光中充滿了溫柔。
聽著張文溫柔的話語，楊疏影楞在了那裏。臉兒紅紅地，心兒在怦怦跳。
“盧仕明，請你務必詳細地說明一下，自己的作案動機、作案過程，以及究竟殺了幾個人！”張文轉過盯著盧仕明，沈聲問道。
這種情況下，對於他殺手的身份，顯然已經是毋庸置疑。
而且，就連旁觀的其他游戲者們，盡管看得不是很明白，卻也都已經認定了他的殺手身體。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盧仕明惡狠狠地瞪著張文，咬牙切齒地說著。
“都這樣了，你還想狡辯嗎？”
“去你媽的！”盧仕明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罵了一句臟話，依舊選擇不配合。
“這些案件……真的都是你做下的嗎？”僵持中，南宮茹的一句話卻是讓他的身體猛地一震。
“不……我沒有殺人！雖然這小子肚子上的那一刀，確實是我紮的，但是我並沒有想要殺掉他的！更加沒有殺過其他的任何一個人！”
“你倒挺會避重就輕的呀！”張文冷聲說，“205號房間裏的趙石，207號房間裏的齊虎，還有107號房間裏的高文宇，全部都是被你殘忍殺害的吧！”
在張文的心中，認定了盧仕明是殺害趙石和高文宇的殺手，但是殺害齊虎的殺手卻是另有其人。
他故意把所有兇案都推到了盧仕明的身上，目的是為了讓他在蒙冤的情況下情緒產生激動，為自己辯護的時候露出馬腳。
“都說了多少遍了，我沒有殺人！我承認，那天晚上趴在你窗外的人就是我，而且刺傷你的人也是我，但是其他人真的不是我殺的！小茹，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的！”
盧仕明說著便撇開了張文，把目光投放在了南宮茹的身上。
“不要狡辯了，你出於心中的嫉妒，連續殺了三人後，又將刀鋒對準了我……”
“嘖！真是說不通！就算人都是我殺的，又能怎麽樣？你是警察嗎？又有什麽資格來審判我？”
“張文，他沒有殺人！”
就在審訊漸漸地陷入了僵局的時候，慢慢緩過神來的楊疏影突然間插了這麽一句話。
“怎麽可能！就算齊虎不是他殺的，趙石和高文宇卻顯然就是他殺的呀！”
“趙石是不是，我不敢肯定，但是高文宇卻顯然不是他殺的。”楊疏影低頭看著那把從盧仕明手中搶過的尖刀，語氣肯定地說。
“為什麽你會這樣認為呢？”張文奇怪地問。
“這把刀，在刺殺趙石後，被這小子偷走，並且用它刺傷了你。但是你看一下這把刀的刀刃，幾乎完好無損……”
“什麽意思？”聽了楊疏影的話後，眾人全都感到一頭霧水。
“你忘記了嗎？107號的那個家夥，可是被人連續刺了上千刀的呀！而且都是骨頭縫裏插刀！這樣的話，刀具肯定會受到極大的磨損。”
“但是這把刀卻並沒有受到磨損的樣子……”
“所以說，這把刀和刺殺高文宇的那把，並不是同一把！而且，如果這家夥就是刺殺高文宇的那個殺手的話，你恐怕早就已經死了！
這小子應該沒有撒謊，他應該真的只是想要教訓一下你而已，並沒有真的想要殺你。不然的話，你真的不會那麽幸運的……”
“但是，他當時穿著的雨衣以及戴著的手套……”
“雨衣和手套沾染的血跡，應該就是107號那小子身上的血跡。是在另外一個殺手刺殺那小子的時候沾染上的，另外一個真正的殺手！”
“真正的殺手？”張文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但是，雨衣和手套，卻是在盧仕明的身上啊！”
“這才是我們要問的！小子，為了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請你老實地配合我們一下吧！在襲擊臟蚊子的時候，你身上穿著的雨衣和手上戴著的手套，究竟是從什麽地方弄到的？”
“撿的！”
“在什麽地方撿到的？”
“在門口。”
“誰的門口？”
“我的！”
“撒謊！你看到過殺手的模樣嗎？你要知道，殺手就在我們身邊，此刻正看著你呢。不管你有沒有看到，殺手都會首先認定你已經看到了，你覺得他會輕易地放過你嗎？
知道高文宇死得有多慘嗎？身中上千刀，等會兒就帶你去見識一下吧！你希望自己也跟他一樣死得那麽淒慘嗎？
如果不想被殺的話，幫助我們找出殺手，才是你目前唯一能夠自救的手段！”
楊疏影語氣森森地說著。
聽了她的話後，盧仕明臉色很明顯地變得難看了起來，吞了一口口水後，依舊咬牙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什麽都沒有看到！”
“那麽，就讓我換一個問題好嗎？你看到的那個殺手……是南宮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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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們以為殺手如此地狡猾，一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所以他們幾個的心中原本也沒有抱有多麽大的期待。
只是心中存著一點點的僥幸而已：就算沒有找到證據，或許審訊中盧仕明會露出一點點的馬腳；就算審訊沒有收獲，或許楊疏影能夠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結果卻沒有想到，不僅僅審訊獲得了重大收獲，楊疏影更是在盧仕明的房間裏面找到了鐵一般的證據。
盧仕明看著眼前的那張面具，臉色變得鐵青。
“這……什麽意思？”他還在企圖狡辯。
“什麽意思你不懂嗎？為什麽你的房間裏面，會有這樣一個東西？”楊疏影冷冷地問著，語氣中充滿了強烈的壓迫感。
“你憑什麽說這東西是我房間裏找到的？我哪知道這是個什麽東西？你說你進過我的房間？沒有鑰匙的你，憑什麽說自己進過我的房間！”
盧仕明大聲地嘶吼著，喊叫聲引起了周圍其他人的註意。
看到了盧仕明的反應後，南宮茹的表情卻顯得有些傷心，難過地小聲嘀咕了一句：“難道……殺手真的是他嗎……”
“你的意思是這東西不是你的嗎？”
“當然不是！你是從什麽地方弄來的這麽一個古怪的東西的？”盧仕明咬牙說著。
“哦，這樣嗎？”楊疏影淡淡地說著，伸手將面具拿起，隨手捏碎。
“你做什麽！住手！住手啊！”那一刻，盧仕明瞳孔收縮，咬牙切齒地，不顧一切地大聲嘶吼著，沖上前去，想要阻止她，“那是……那是我爺爺的遺物！你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楊疏影一腳把他給踹倒在地，踹得他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既然是如此重要的東西，為什麽一開始不承認？既然是如此重要的東西，為什麽要用它去作惡？餵，擡頭看看，爺爺的在天之靈可是在流淚呢！”
楊疏影冷冷地看著他，眼神冰冷之極，表情格外地可怕。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面具碎片搓成粉灰，無情地散落在盧仕明的頭頂之上。
“嗚嗚……你混蛋！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不可饒恕！不可饒恕啊！”
盧仕明憤怒地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憤懣，卻又無可奈何。
看著自己如此重要的東西被人無情地當面毀壞，他無力地嘶吼著，眼睛裏面已經滿含著淚花。
本來，張文的心中對他簡直是恨極了！
但是，看到他如此悲慘的模樣，卻又忍不住地動了惻隱之心，隱隱覺得楊疏影的做法實在是有點兒過火了。
“楊……楊姑娘……別這樣……”他用手拉了拉楊疏影的手臂，想要勸她幾句，但是楊疏影卻是恍若未聞一般。
“心戀茹嗎？就那麽喜歡那個女人嗎？表面上裝得冷酷，結果卻背地裏偷拍嗎？瞧瞧這手機裏面，偷怕了多少張照片呀！吃飯的、睡覺的、哭的、笑的。時間都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了嗎？”
楊疏影冷冷地說著，俯身搶過了盧仕明身上的手機，用手劃動著屏幕，搜索著裏面的照片。
只見手機裏面，存儲著無數張南宮茹的偷拍照，多得數不勝數。
“因為自己喜歡，所以就不允許其他人靠近嗎？餵，包子臉，快點兒過來瞧瞧看，這個深深暗戀著你的惡心東西的嘴臉，究竟有多麽地惡毒！”
“住口！住口！住口！住口啊啊啊啊……”
感覺自己好像被人脫光了游街一般，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被毫不掩飾地公示於眾人眼前，折讓盧仕明的心中感到難以忍受。
暴怒中，不知道究竟從什麽地方生出一股強大的力量，讓他一下子便從地上爬了起來，抽出了那把一直藏在身上的尖刀，向著楊疏影的身體猛刺了過去。
結果卻被楊疏影輕輕松松地按倒在了桌面上。
楊疏影一手緊緊地將他按住，一手抓住了他握刀的那只手，扭轉了過來，倒轉刀鋒，一點一點地刺入了他的肚皮之中，然後緩緩地向著旁邊劃動著。
竟欲在盧仕明的肚子上，也割出一道和張文一模一樣的傷痕出來。
只是張文身上的傷痕是一下子劃出來的，楊疏影此刻卻是在一點一點地慢慢割破。
這種痛苦自然是可想而知。
盧仕明殺豬般地嘶吼著：“啊啊啊……住手啊！好疼！好疼啊！快住手啊！求求你，快點兒住手啊！”
“疼嗎？原來這樣真的很疼嗎……既然你自己都知道疼的話，卻為什麽卻要傷害別人？難道人家就感覺不到疼痛嗎？在你傷害別人的時候，可曾想到自己也會遭受這相同的待遇？既然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那就必須要受到懲罰！”
楊疏影黑著一張臉，如同惡鬼一般，讓人望之生怖。
“夠了！不要這樣子！已經夠了！”
當張文的手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的一瞬間，楊疏影的身體猛地一顫，就好像突然間醒悟過來一般，怔怔地轉頭望著張文那張嚴肅的面孔，腦子裏面卻是一片空白。
“我……剛剛做了什麽？我竟然在那個小聖母的眼前，做出了這種事情嗎？”
回想著剛剛的一幕，她的腦子裏面亂成了一團，和張文的目光對視著，一時間患得患失、惶恐不安：“對不起……我……”
因為難以忍受張文被傷害，所以當看到了傷害他的那個殺手的時候，之前一直壓抑著的情緒就一下子爆發了出來，以至於讓她失去了理智。
原本兇如惡鬼一般的少女，此刻卻是柔弱得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一般。
“別這麽說，謝謝你！真的真的謝謝你。只是……看到你這個樣子，我會感到心痛……”張文輕輕地說著，目光中充滿了溫柔。
聽著張文溫柔的話語，楊疏影楞在了那裏。臉兒紅紅地，心兒在怦怦跳。
“盧仕明，請你務必詳細地說明一下，自己的作案動機、作案過程，以及究竟殺了幾個人！”張文轉過盯著盧仕明，沈聲問道。
這種情況下，對於他殺手的身份，顯然已經是毋庸置疑。
而且，就連旁觀的其他游戲者們，盡管看得不是很明白，卻也都已經認定了他的殺手身體。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盧仕明惡狠狠地瞪著張文，咬牙切齒地說著。
“都這樣了，你還想狡辯嗎？”
“去你媽的！”盧仕明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罵了一句臟話，依舊選擇不配合。
“這些案件……真的都是你做下的嗎？”僵持中，南宮茹的一句話卻是讓他的身體猛地一震。
“不……我沒有殺人！雖然這小子肚子上的那一刀，確實是我紮的，但是我並沒有想要殺掉他的！更加沒有殺過其他的任何一個人！”
“你倒挺會避重就輕的呀！”張文冷聲說，“205號房間裏的趙石，207號房間裏的齊虎，還有107號房間裏的高文宇，全部都是被你殘忍殺害的吧！”
在張文的心中，認定了盧仕明是殺害趙石和高文宇的殺手，但是殺害齊虎的殺手卻是另有其人。
他故意把所有兇案都推到了盧仕明的身上，目的是為了讓他在蒙冤的情況下情緒產生激動，為自己辯護的時候露出馬腳。
“都說了多少遍了，我沒有殺人！我承認，那天晚上趴在你窗外的人就是我，而且刺傷你的人也是我，但是其他人真的不是我殺的！小茹，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人的！”
盧仕明說著便撇開了張文，把目光投放在了南宮茹的身上。
“不要狡辯了，你出於心中的嫉妒，連續殺了三人後，又將刀鋒對準了我……”
“嘖！真是說不通！就算人都是我殺的，又能怎麽樣？你是警察嗎？又有什麽資格來審判我？”
“張文，他沒有殺人！”
就在審訊漸漸地陷入了僵局的時候，慢慢緩過神來的楊疏影突然間插了這麽一句話。
“怎麽可能！就算齊虎不是他殺的，趙石和高文宇卻顯然就是他殺的呀！”
“趙石是不是，我不敢肯定，但是高文宇卻顯然不是他殺的。”楊疏影低頭看著那把從盧仕明手中搶過的尖刀，語氣肯定地說。
“為什麽你會這樣認為呢？”張文奇怪地問。
“這把刀，在刺殺趙石後，被這小子偷走，並且用它刺傷了你。但是你看一下這把刀的刀刃，幾乎完好無損……”
“什麽意思？”聽了楊疏影的話後，眾人全都感到一頭霧水。
“你忘記了嗎？107號的那個家夥，可是被人連續刺了上千刀的呀！而且都是骨頭縫裏插刀！這樣的話，刀具肯定會受到極大的磨損。”
“但是這把刀卻並沒有受到磨損的樣子……”
“所以說，這把刀和刺殺高文宇的那把，並不是同一把！而且，如果這家夥就是刺殺高文宇的那個殺手的話，你恐怕早就已經死了！
這小子應該沒有撒謊，他應該真的只是想要教訓一下你而已，並沒有真的想要殺你。不然的話，你真的不會那麽幸運的……”
“但是，他當時穿著的雨衣以及戴著的手套……”
“雨衣和手套沾染的血跡，應該就是107號那小子身上的血跡。是在另外一個殺手刺殺那小子的時候沾染上的，另外一個真正的殺手！”
“真正的殺手？”張文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顫，“但是，雨衣和手套，卻是在盧仕明的身上啊！”
“這才是我們要問的！小子，為了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請你老實地配合我們一下吧！在襲擊臟蚊子的時候，你身上穿著的雨衣和手上戴著的手套，究竟是從什麽地方弄到的？”
“撿的！”
“在什麽地方撿到的？”
“在門口。”
“誰的門口？”
“我的！”
“撒謊！你看到過殺手的模樣嗎？你要知道，殺手就在我們身邊，此刻正看著你呢。不管你有沒有看到，殺手都會首先認定你已經看到了，你覺得他會輕易地放過你嗎？
知道高文宇死得有多慘嗎？身中上千刀，等會兒就帶你去見識一下吧！你希望自己也跟他一樣死得那麽淒慘嗎？
如果不想被殺的話，幫助我們找出殺手，才是你目前唯一能夠自救的手段！”
楊疏影語氣森森地說著。
聽了她的話後，盧仕明臉色很明顯地變得難看了起來，吞了一口口水後，依舊咬牙說道：“對不起，我真的什麽都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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