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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章 公堂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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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說話一時情急說漏了嘴,喊了一聲公主,他們一出宮就喬裝改扮,瞞過了許多門衛和士兵,來到了小川河流。

藍衣少女叫李淑,蘭陵郡公主,是唐太宗李世民十九女。

(作者說明:李淑個性溫婉,端莊淑美,才氣聰慧貴公主,小說中性格反寫只是娛樂用途,別會錯其意。)

天宇和天將是宮中的侍衛,武藝在宮中也有一些名堂,和蘭陵郡公主相交甚好,這一次找他們倆偷偷出宮,來武林闖蕩一番,就是在宮裏悶得荒,鬧著孩子氣,並拉了天宇和天將下水,一起逃出宮中。

李淑自知是這芭蕉扇闖得禍,氣憤看了一下芭蕉扇,把它甩得遠遠的。天將重新生起了火種,口裏慢慢向火種吹出氣,火種的火燒越來越旺。他拿起了幹柴,開始一條一條往火種裏放,幹柴在火種裏燃燒起來,形成了火堆,火堆裏火照明了四周,火堆四周散發著熱量,溫暖著他們。

天將在烤著果子貍,天宇在烤鰱魚肉,李淑卻坐在火堆旁吃著,天將摘回來的雪梨。烤了好一陣,已經能聞到烤肉的香味,那香味通過了空氣之中,傳到了他們的鼻子裏。

天將說:“這果子貍的肉鮮味真香,我先弄一塊肉來試一試有沒有烤熟。”

天將說著,並用手去撕下了一塊果子貍的烤肉放在嘴裏,果子貍放進了嘴裏在嚼碎著。天將試了一遍果子貍的烤肉,說道:“好久沒有吃過果子貍烤肉,這一次吃的感覺有一些回味,這種味道真是難忘。這果子貍已經烤熟,來嘗一嘗吧。”

天將將果子貍後腿撕下,遞給了李淑。李淑聞到那股肉香味,拿過了果子貍腿肉並開始吃起來。她在宮裏還沒有捱過餓,這是第一次餓得那麽厲害,她聞到烤肉的香味就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如今烤肉終於落在了手裏,還不來一個狼呑虎咽,她也是第一次吃那麽狼藉,吃得滿嘴都是油,天將也是第一次看見李淑這樣吃法,並關心說上一句:“小姐,你當心一點不要嗆到了,這裏還有,不用吃得那麽著急。”

李淑還含著嚼碎的烤肉,嘴還在鼓著說話:“我還沒吃過這麽好吃烤肉,沒想到宮外的東西,要比宮內東西好吃得多,下一次你要在烤一只果子貍肉給我吃。”

李淑在宮中什麽山珍海味都吃過,對於果子貍烤肉卻實是感到新鮮,而且是空著肚子進吃,這肚子餓了,吃什麽食物起來,怎麽會感到不好吃。

他們把果子貍吃了個精光,剩下的只有骨頭了。夜已深,他們也準備體息。天宇和天將輪流守夜,天將弄了一堆樹葉鋪在火堆旁,鋪好了後,對李淑說:“小姐,鋪好了,你在這裏休息吧!我和天宇輪流守夜,你安心在這裏睡吧!”

李淑躺在樹葉上,雖然沒有宮中的高枕軟床那麽舒適,可是她累了一天,已經疲倦閉上了眼睛,身體放松了下來,進入了夢裏。

天宇先守夜,坐在石頭上看著四周環境,看著火堆裏的火,看見幹柴差不多燒完,並向火堆裏添加幹柴。天將在一旁打著坐,在閉目養神,調理內息。

在這一個深夜裏,對於天宇和天將來說,這一個晚上多麽漫長,在守護著從宮中溜出來蘭陵郡公主。對李淑來說這一個深夜,只是閉著眼睛後,然後睜開眼睛就天亮的事。

在這條小川河邊早晨,四周霧氣罩隆,模糊了前方二十米元處視線。前面的林子霧氣更加濃,這霧氣想必是從這片樹林裏飄出來的吧!李淑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揉了揉雙眼,看著四周的景色。她好奇的看著空中的霧氣,她第一次接觸大自然,對於這片早晨的景色來說,她感到新奇,她用手去捉著空中的霧氣,可是這霧氣如無形的氣體,她怎麽捉也捉不住在手裏。

天將走了過來,向李淑行了個禮:“小姐,你醒了,昨晚睡得怎麽樣,習慣宮外的生活嗎?”

李淑回道:“昨晚睡得還可以,我從來沒睡過那麽沈,或許是太累的原因吧!天將,這白色在天空飄著的是什麽東西。”

天將說:“小姐沒見過這東西嗎?在宮中也卻實很難看到,這是霧,在樹林中可以經常看到,小姐是第一次看到霧嗎?”

李淑說:“是的,在宮中看見過,可是沒有看見過這麽大的霧,宮外的世界真是不一般,不知道我還能否遇上宮中沒有的奇怪東西。”

天將說:“宮外奇怪的東西多著呢?小姐要想看一看宮內沒有的東西,我們繼續往前走有一條小鎮,在那裏我們去見識一番。”

李淑說:“好呀,那我們趕快起程吧”

天將把天宇叫醒後,騎著駿馬,向前面西環鎮方向奔馳而去。

在他們快馬加鞭之下,半個時辰並來到了西環鎮,來到西環鎮他們住進了一家來福客棧,安頓好了一切,他們在西環鎮四處逛一逛,街上人來人往,有的是來趕集,有的在閑逛,有的在賣買。

李淑看著街上擺著各式各樣東西,看得她眼花瞭亂,不認識的東西,她就問天將,因為天將他見識廣闊,天宇還沒有他的一半。

李淑有看到了前面攤位上擺放東西,又問起天將起來:“天將你看,這是什麽東西,在那裏會動來動去,好奇怪。”

天將回答:“這是影皮戲,這不是它在動,而是後面有人在持著它,在擺動出來動作。這影皮戲好看吧,我小時候也很喜歡看影皮戲,可是看影皮戲老板要收錢,那時候我沒有錢,也只能在遠處看。”

說完,天將從錢袋裏拿出了十文錢給老板,然後向老板說:“老板這裏有十文錢,麻煩給我來一段過五關斬六將吧!”

老板接過了十文錢,然後說:“好的公子。”

影皮箱子裏,出現了一個英雄,他手持青龍偃月刀,臂力大如牛,四周的曹軍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關羽越戰越勇,把曹軍打節節敗退。

李淑看了這麽精彩一場打鬥,在歡呼著。她問天將說:“那位將軍是誰,好厲害,把四周的敵軍打得落花流水。”

天將說:“他叫關羽,是劉備結拜二弟。在三國時期是漢朝五虎將之首。”

李淑看了精彩一幕,那位武藝超凡,手持青龍偃月刀,原來是漢朝一名虎將。李淑在一邊看,一邊在喊著:“打他,給他一刀,…。”

李淑看到精彩打鬥場面,心裏興奮,緊張手腳也跟著在舞動。突然,在不遠處有一陣擊鼓聲音傳來,路人在說著:“衙門在擊鼓開堂審案,我們過去看一下。”

許多看熱鬧的路人,都紛紛走進了衙門,去看一下縣令開堂審案。李淑看了路人走進衙門,想必裏面應該很熱鬧。李淑好奇心一起,也想上前去湊個熱鬧。並向天將說:“他們都進去了,想必裏面應該很熱鬧,我們也進去看一下吧!”

天將說:“那是衙門,想必是當地父母官在開堂審案,我也沒看過開堂審案是怎麽樣,那我們就去湊一個熱鬧吧!”

他們三人進了衙門,在人群擁擠著,看著公堂上辦案的情形。

公堂之上坐著一位縣令,他身穿七品官服,頭帶著烏紗帽,留著長須,一幅莊嚴神色觀望著堂下犯人。他手裏拿著驚堂木,高高坐在公堂之上。案桌上放著四種簽筒,每一個簽筒寫了一個字,四個字合起來叫“執法嚴明”。

“執”字為捕捉的意思。其餘三個簽筒,分為白頭簽,黑頭簽,紅頭簽。三種是笞杖之刑,就是杖臀。

他頭上有一塊牌匾,牌匾上寫著“明鏡高懸”,高高的掛在公堂之上,四個字做為文官之表率。

他右側面有一位師爺,師爺一身儒文書生打扮,手提著毛筆,桌上放著一張白紙,他一時擡頭看著堂下的人犯,一邊又低著頭在白紙上寫著供詞。

縣令手拿驚堂木,在案桌上一拍,發出了“啪”的一聲,口裏說道:“公堂之上,不得喧嘩,肅靜。”

堂下的衙役手拿著笞杖,口中喊著:“威武…。”一聲威武的長呼聲。堂下突然變得肅靜一片,縣令在一次拿起驚堂木,在案桌上拍了一下,然後說道:“堂下犯人速速報上名來。”

李一白,莊雲,鳳蝶,孫悟空在公堂下,身戴著刑具,跪在公堂下,他們口中回話:“草民孫悟空。”

“草民李一白。”

“草民莊雲。”

“民女鳳蝶。”

縣令見他們已經報上名來,口中繼續問話:“堂下躺著死者是不是你們下的毒手,你們為何草菅人命。”

李一白回話:“大人冤枉,此人並非我們所殺,我們只是路過此地,碰巧遇上了死者躺在橋上,我們並沒有殺人,請大人明鑒。”

縣令向那四位衙差問話:“你們捉拿他們的時候,有沒有親眼所見他們殺人。”

衙差回道:“回大人,我們趕到現場,發現死者已經躺在地下一命嗚呼,只看見他們四人鬼鬼祟祟的站在死者旁邊,我沒有親眼見他們殺人,在場的人也只有他們四個人,他們懸疑是最大的。”

衙差說到死者一命嗚呼這一句話,讓死者家屬痛哭起來,在那裏喊著:“青天大老爺,你要替民女做主,我相公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大人為我相公伸冤,你們這些殺人惡魔,我相公和你們無怨無仇,你們既然下此毒手,天理何在。”

縣令拍了一下驚堂木說:“夫人請稍安勿躁,本官會秉公辦理,查明真相,還你相公一個公道。”

死者家屬說:“謝謝青天大老爺還我相公一個公道,這些殺人惡魔一定會遭到報應。”

孫悟空說:“這位夫人想必是誤會了,殺你相公的人並非是我們,請夫人不要冤枉了好人,蒙受不白之冤。”

死者家屬說:“你說我相公不是你們所殺,那會是誰殺了我的相公,難道我相公還會自殺不成。”

孫悟空說:“夫人誤會我的意思了,請在場的人看一看死者死後,身瘦如柴,面色發青發黑,這是被妖怪吸取了精氣而死。”

堂上的縣令怒道:“大膽犯人孫悟空,你為了開脫罪名,既然想出如此荒唐的說法,這死者死因明明就是後面受了武功高強高手一掌,倒地身亡,你卻說是什麽妖怪吸取精氣而死,你們武林中人就會用這些江湖之術欺騙老百姓,你們該當何罪。”

孫悟空說:“這事情我們已經經過了一番查探,發現妖怪捉了人後,並躲開地底下修煉,我和三弟在查探中在地下發現許多死屍,他們死法和這位死者死法是一樣,被妖怪吸取了精氣而死。在場的鎮民有沒有發覺,鎮上有人離奇的失蹤。”

說到這裏,圍觀的人都開始交頭接耳議論起來。有一位中年在向著公堂上說:“這位兄臺所說,我到是有一件怪事,我鄰居張大爺一家,這幾天都沒有看見過他們,我曾經去張大爺家拜訪,敲了好幾回門都沒有人回應,當時我想他們一家可能出去了,可是卻發現這兩天張大爺的家都是緊閉著,也沒有看見過他們一家人出來過,我和張大爺鄰居十幾年也沒見過這樣,你說他們是不是失蹤了。”

另一位中年婦女說:“跟我鄰居的楊大哥一家也是這樣,好幾天都沒有看見他們從屋子裏出來,楊大哥的家門也是緊閉著,就連晚上也沒見他屋內有燈火光亮,開始我以為他們一家出遠門了,後來也感到奇怪,想必他們是失蹤了嗎?”

堂下圍觀的人在議論著,公堂上開始吵雜起來,縣令又在一次拍打著驚堂木,喝道:“肅靜,肅靜,各位父老鄉親,這事要查明之後才能定奪,請大家不要胡亂猜測。”

縣令叫了四位衙差前去查探,看堂下之人所說是否屬實,四位衙差接到縣令的告示後,並配著腰刀前去查探。

孫悟空在郁悶著,這妖怪沒幾天就殺了幾百人,他有可能是藏在地底下,然後從地底下進屋殺人,屋內的人都被妖怪捉到地底下,吸取精氣進行修煉,所以他們家門都是緊閉的,成了一樁密室殺人。

李淑在一旁問著天將:“天將,你說人是他們四人殺的,還是那只妖怪殺的。”

天將回道:“看他們四人不像是一般人,武功在我之上,論他們四人武功想離開這裏,公堂內沒有人能阻攔的住,可他們沒有離開,所以我相信他們所說,他們沒有殺人,人是妖怪所殺。”

天宇說:“西環鎮真的出現了妖怪,那這裏鎮民不都要遭秧了嗎?”

天將說:“這你不必擔心,武林中奇人異士眾多,相信他們能誅殺得了這只妖怪。在四個人之中,我感覺到其中一個人不一般,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對付那只妖怪。

李淑問道:“你說是那個人不一般,他武功很高嗎?”

李淑聽了天將說孫悟空不是一般的人,心裏想著要,和他比劃劍術起來,可是李淑還不知道自己劍術爛到家,三腳貓功夫想著找孫悟空較量,不知道天高地厚。

天將回道:“就是那位身穿白衣俠士。”

李淑看著孫悟空,經過細心打量,他覺得孫悟空確實不一般,這次終於遇上了一位武林高手,可以試一試自己劍術,是不是宮裏奴婢,士兵所說神乎其技。

經過了一柱香時間,四位衙差終於回來了,他們慌慌張張向縣令稟告:“大人,不好了,事情真如他們所說,鎮上鎮民都離奇失蹤。”

縣令在公堂上聽了,面色巨變,驚悚說著:“什麽,鎮上鎮民都離奇失蹤了,這是什麽妖怪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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