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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透心沁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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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樹萌濃夏日長,青山倒影入荷塘。

玉體搖曳微風起,漫天花影滿池香。

青山腳下,綠波池邊,周圍放下簾幔,四下花木掩映。

正值盛夏之夜,只聞綠蔭深處一派蟬聲,忽然風送花香,襲人撲鼻。

咬著朱唇的胡氏雙手護胸,楚楚可憐的不敢坐到水中,她身材消瘦,盈盈一握的腰肢珠圓玉潤,體態妖嬈。

“不要。”微不可聞的動靜,從胡氏嘴中溜出,好在她和孫氏虛鸞假鳳了一年時間,什麽面子裏子都沒了,倒也不算是太過羞憤委屈。

身邊的孫氏忙的不亦樂乎,雙手在胡氏身上游移,好像舞蹈般的動作,沒有一絲淫褻味道,反而充滿韻律般的美感。

“這兩個死丫頭,赫赫!”

隨著瞧得興致盎然的張太後捂嘴輕笑,身後的張灝立即一腦門子的大汗,不敢想象自己還能見到如此荒唐的一幕,暗道果然深宮裏的女人就沒一個正常的,世家豪門裏的齷齪事,和人家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啊!

雖然不在乎媳婦赤裸著胴體表演活春宮,張太後還是不好意思當面茍且,此刻突破禁忌般的刺激,使得這位賢惠之人只想及時行樂。

也是萬幸張灝無意中直接占有對方,自覺無臉見人的國母偏偏又是天性善良的,反正傻人有傻福,曾經自以為是的殺人滅口,為了權勢不擇手段的種種陰暗事,很自然的都未發生。

“小玉兒,你過來。”張太後笑吟吟的勾勾手指頭,直接喊起了胡氏的乳名。

“是!”不敢不依的胡氏連頭都不敢擡起,好像剝去皮毛的小綿羊一樣,羞澀可憐的令人驚嘆,在池水中步履蹣跚,一步一停的緩緩移動。

暗暗吞掉口水,明擺著要送上門來的前太子妃,委實令人無法拒絕,張灝軟弱無力的低聲道:“嬸嬸,我不能欺負兄弟的妻子。”

“你連我都能欺負,還在乎她們的身份?”

張太後的話立時擠兌的堂堂灝二爺啞口無言,有些慚愧的搖頭道:“不行,我做不到。”

“要是她們都是死人呢?難道你不知道,她們都是我暗中授意留了一命的可憐人,早就是見不得光的身份了。”

“什麽?”張灝大驚,至此才算是終於反應過來,難怪自己有些奇怪,因為朱瞻基的死,一直下意識的回避關於胡氏等人的下落,只以為都自盡殉夫了,沒想到竟然是被明面上殉葬,實際上隱藏在這裏。

悄悄抹了一把冷汗,張灝苦笑道:“怪不得您穩如泰山,不怕她們告密,敢情早就當成宮女養在身邊了。”

“呵呵,克死丈夫的賤人罷了,要不是我不想遷怒她們,你以為還能活到今日?”張太後有些憤恨,神色看上去有些怪異,隱隱有些瘋狂的跡象,可惜背後的張灝卻看不到。

“我就是想作踐她們,而你的身份又是最符合的,想必皇兒也是如此,誰讓她們沒本事生下一兒半女,給我朱家留下一絲血脈,無用之人,就當成女奴養著吧!”

這是什麽邏輯?張灝再一次被這些瘋子擊敗,不過太後的話,卻為他鋪平了道路,假如自己不欺負兄弟妻子的話,保不準她們就得被公公或是什麽人侮辱,難道真的要違背良心?

有氣無力的嘆息:“不行,萬萬不行。”

“想得美,哀家不許你占有她們,不過,卻必須踐踏掉往日的身份與尊嚴。”張太後如是說道,嘴角升起一絲得意。

“去把酒水取來。”

“是,母後。”

低頭站在原地的孫氏急忙答應,扭身朝著岸邊踱去,雪白豐滿的臀部,在月光下格外顯眼。

磨磨蹭蹭的孫氏最終還是走到太後身前,眼角瞅到曾經時常坐在一起談天說笑的灝二爺,難堪的俏臉通紅,心中確是有些心喜,她常年被朱瞻基冷落,早就對親和待人的張灝抱有好感。

搭伏在太後背上的張灝同樣尷尬笑笑,倒是張太後神色如常,指著水下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的漆黑芳草地,淡淡的道:“好生看看,往年多次告誡你,要好生的伺候男人,可你總是當成耳旁風,如今哀家和灝兒茍且,你有何想法?”

猶如任何一位雌伏人下的弱智女流,胡氏臉色通紅如血,不敢不聽的朝下望去,就見水下那神秘之極的地帶,鬧得她芳心砰砰亂跳。

被羞辱的美眸半閉,胡氏幽幽的道:“娟娟游蓮蓬,風舞類妖姬,揚歌倚箏瑟,艷舞逞媚姿。貴人一蠱惑,花海戲嬌美,婉鸞邀恩寵,百態隨所施。”

“不錯,果然是哀家親自看中的媳婦,才思敏捷,伶俐聽話。不過,卻見不得你總是一副清高的做派,來,給灝兒好生舔舔,這就是野史小說中描述的投名狀。”

張太後忽然站起身子,伸手按住胡氏驚慌失措的腦袋,把少婦猛的朝水中按下,撲通一聲,嚇得張灝急忙擡起腰部,生怕嗆死了人家。

朱唇得遇朱仙,早就被馴服的胡氏順從的張開小嘴,把那昂揚的猙獰之物吞噬口中,可惜她嘴不夠大,一時間嗆得眼淚橫飛,一個勁的咳嗽。

稍微等待胡氏急劇起伏的胸口平緩下來,張太後冷冷的道:“繼續舔,舔的直到哀家滿意為止。”

“舔個屁,老子忍你很久了。”

漫天水花四濺,嚇得胡氏和張太後驚呼,忽然被跳起的張灝一左一右摟在懷中,又把拿母儀天下的美婦強行按在胯下,怒道:“這都是你自找的,給爺品品。”

“張灝,你敢,別忘了你是臣子。”張太後死命擋著在嘴邊不時聳動的怪物,壓低了聲音叫道。

“老子被你刺激的瘋了,看來不禍亂深宮都不行,過了今日再說吧。”強勢依舊的張灝把一切顧慮拋開,暗自慶幸自己的身份帶來無與倫比的天賜良機,竟然夢想中的情景,真真實實發生在眼前,果然現實比小說更離奇。

“你,唔,唔!”

和任何一位自尋死路的女人一樣,想要怒斥灝二爺的太後一張嘴,瞬間就被異物入侵,嗚嗚喳喳的劇烈扭動軀體,銀牙卻不舍得把禍根咬斷。

反客為主的張灝心中的暢美就甭提了,望著星眼驚欠的胡氏,兩人緊緊依偎著,柔軟嬌嫩的美胸貼在赤裸的胸膛上,笑道:“姐姐,就當做一場夢吧。”

傻呆呆的點頭,胡氏苦笑著緊閉雙眼,不敢看下面之人的醜態,沒想到被趴在張灝身上的張太後狠狠一拉,順從的蹲下身子,很聰明的伸出小舌頭,在某人的某個部位幫著舔舐。

此情此景,有詩雲:

花池蕩漾波紋亂,翠幃高卷夏雲暗。

才郎情動逞風流,美女心歡顯手段。

白膩光滑的身子緩緩靠近,張灝扭頭一瞧,就見嬌軀火辣的孫氏端著冰盤,媚眼如絲的咬著朱唇,一副勾人心魄的風流放蕩模樣。

灑然一笑,張灝伸手舉起翠玉酒盅,孫氏急忙單手托盤,拾起酒壺給倒滿一杯酒,隨手把托盤放在水中任其漂浮,雙手接過酒盅一口飲盡,玉足翹起,親自伺候張灝吃了一口。

滿口異香,靈活的丁香在張灝嘴中頑皮的跳動,越發覺得這美酒湃骨之涼,透心沁齒,如同甘露灑心一般。

上面盡情親吻,下面被兩位身份高貴的美人服侍,直到盡了興為之,張灝反手把意亂情迷的張太後反轉身子,雙手執其肥美臀部從後提之,掀騰直刺,火爆的動作把個胡氏和孫氏都看得傻了,她二人幾何時見過這剛猛架勢?

好一頓橫沖直撞,何止二三千回?鬧得張太後聲如泥中螃蟹一般響之不絕,唯恐香雲拖墜,還不忘一手扶著雲髻,一手板著可憐孫氏的柔軟腰肢,口中燕語鶯聲,百般難述。

“周圍都無人了,幾位心腹守在外面,二爺盡興吧!”放蕩的吃吃笑道,孫氏依偎在張灝身後,使勁用自己的嬌軀摩擦對方。

“荒淫無道。”張灝喃喃說道,暗自提醒自己要琢磨後路了,動作卻沒有停歇片刻,兀自大力的鞭撻張太後。

猛烈的動作又持續一炷香的時間,隨著張太後忘形的大聲呻吟,立時敗下陣來,胡氏急忙雙手攙扶,扶著癱軟如泥的娘娘在溫熱的水中坐下休息。

張灝伸手抓過早就千肯萬肯的美人孫氏,把對方壓在青石上,仰臥著被一箭穿心,只聽見叭叭嗒嗒的聲響連天,比之剛才後進式的劈劈啪啪不逞多讓,刺激的孫氏蕩叫連連。

胸口急劇起伏,被張灝大手擺弄出各種的奇形怪狀,孫氏嬌喘著享受半響,呻吟道:“走後門,叫二爺嘗嘗新鮮。”

張灝哪知道這婦人最喜歡學那相公,有心嘗試一下味道,這心火沸騰的猶如火山爆發一樣,什麽顧忌都甩的不翼而飛,唯有野獸般的瘋狂。

不舍的轉過身子,孫氏以手托著寶貝,慢慢指引著道路,張灝但覺其後門如蝸之吐蕊,綿綿不絕。

因為實在碩大,美人蹙眉隱忍,那紫楞楞的東西艱難跋涉,半響僅沒其棱,張灝試著來往抽動,頓覺這滋味果然美妙。

漸漸有了舒服感覺,孫氏媚笑著用手探入水中撫摸,感覺不過進了一半,吃驚的回頭求饒:“慢著些,後面越發粗大,教俺這賤人怎生挨忍?”

好一個天生尤物,果然是一等一的風流美女,張灝當下感慨萬千,難怪能把朱瞻基迷得一心寵愛她,十幾年如一日,登基第二年就不顧張太後的反對,把胡氏廢掉,扶立她為一國皇後,絕對是位天生的風情蕩婦。

“小玉兒,給哀家唱一曲,必須應和此情此景。”勉強恢覆過來的張太後,喘著粗氣吩咐。

“是。”胡氏忙著伺候她,她本就是滿腹才華,稍微深思片刻,唱道:

“美冤家,一心愛折後面花。尋常只在門前裏走,又被開路先鋒把住了它,放在戶中難禁受,轉絲韁勒回馬,親得勝弄的我身上麻,蹴損了奴的粉臉那丹霞!”

這真是:異樣滋味美,好耍那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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