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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還在碼字中~~不過還是希望親愛的們支持一下啦!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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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你們家夫人不過就是比蘇妲己要好上那麽一點兒,但你家的大佛爺……我看是跟商紂王沒什麽兩樣!”

張副官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反問道:“八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意思就是說……你們家佛爺為了取悅他的小美人兒能毫不留情的就把自個兒的兄弟往火坑裏頭推!”

今晚可能睡不了覺了那就算了,反正他平時的覺也多,明天才是個大問題呢好嗎!

那吳老狗家養了那麽多的大狗小狗的,他又是個手不能抗力肩不能擔當的文弱書生……要是在動手的過程中有個閃失,那豈不是要被狗追得滿院子跑不行啊!

瞧見齊鐵嘴這一副恨不得是要張口上牙咬死張啟山的模樣,張副官拉了拉自己腦袋上的報童帽輕笑一聲。

“跟五爺吵架的可是你,借狗這事兒也是八爺你先提出來的……而且剛才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叫夫人去擺平佛爺也是你授的意啊……”

“這叫什麽來著?”點了點著自己的額頭,張副官突然恍然大悟似的用作拳的右手擊打在了他左手的掌心中“啊對了,這叫嘴欠!報應!”

“呀嘿,你這臭小子……”

“等一會兒軍醫過來了還不知道要談到幾點……不過明天八爺你可得早起會兒啊,雖說為了夫人,張府的早飯確實是比以前只有佛爺在的時候要推遲了些……但是跟八爺明天早上要睡到八九點鐘才出攤做生意可不一樣,你要是起晚了……估計是連白粥稀飯都喝不上啦。”

“我呸,還為了夫人……天天對著這膩膩歪歪的夫妻兩個,你們也不嫌不酸吶!”

張副官笑得露出了一對小兔牙“佛爺和夫人的感情好,我們這些個做下屬的自然跟著高興,再說啦……八爺你和佛爺的年紀也差不了多少,比我更是要大出了好幾歲去……要酸也得是你先酸啊,我得排在你後面才對。”

“你懂個屁啊,我這是姻緣未到!”齊八爺硬撐著犟了一句,然後他撅著嘴頗有些可憐巴巴的縮了縮肩膀吸吸鼻子“你以為我不想娶媳婦兒啊,我這不是還沒人選呢嘛……”

豪邁的拍拍齊鐵嘴的胸膛,張副官的一雙狐貍眼都笑成兩道縫兒了“所以八爺你啊就老老實實的等著你的姻緣吧,反正有你在前,我是怎麽也不著急的。”

“嘿,你居然敢擠兌我,你這臭小子給我回來!你說什麽呢這是,快點給我回來!臭小子!”

……

臥房裏,床頭的臺燈一直都是開著的。暖黃色的燈光灑下來,籠罩在床邊顯得更是異常的溫馨與和諧。

半倚靠在張啟山身上的謝宛星拉住他的手就是不肯放開“你怪我嗎?”

張啟山有些不解,他挑了挑眉頭回答說:“怪你什麽?”

認真的看著他滿載柔情的眼睛,謝宛星根本就不知道該要從何說起“……其實並不是真的沒有別的辦法的……但明知道你會心疼,我還是裝哭非要逼著你去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沒有不願意,就像是你說的,這不僅僅只是關於阿瓷,還有其他人呢。”張啟山親親她的小手繼續道“我位居長沙城的布防官,所以為了長沙城的安全,明天我無論如何都是勢必要去找老五一趟的。”

“可我就是覺得我給你惹了特別多的麻煩,如果不是我……你不會像現在這麽辛苦。”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拉過他胡思亂想的小夫人,張啟山歪頭輕笑“我是張家人……這就註定了我不可能置身事外。宛星你要明白……我的麻煩是早就存在的,不是你惹出來的!”

“……而你是我張啟山在這眾多的麻煩中的意外收獲……是天降的禮物!”

謝宛星眨巴眨巴大眼睛,將其中的淚水給憋了回去“我心裏面難受嘛,你對我越好我就越是覺得虧欠你,我們的付出根本就不對等……”

“對不對等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是我說了才可以。”張啟山斜挑著嘴角,他單手捏住謝宛星的下巴湊上前去。兩個人面對著面,他的挺鼻幾乎已經是要了蹭上了她的。

“要是你覺得虧欠於我,那就吻我。”

蘊含著秋水的星眸微怔,謝宛星的腦子有些回不過味兒來“啊?”

“我說……吻我!”

目不轉睛的望進張啟山似笑非笑的眸子深處,謝宛星仿佛是被他蠱惑般的輕闔上了雙眼,藕臂環上張啟山的脖頸,大小姐慢慢的細致的在他稍幹的薄唇上覆上了自己的水潤。

他一開始沒有任何動作,既不回應也不喊停……張啟山是在享受著謝宛星的主動。

只可惜張大佛爺似乎是太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連一分鐘都到不了,他的大手直接就握住了謝宛星的手腕,將她拉扯著壓到了床上。

張啟山的唇一路向下,直至在他小嬌妻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個微微泛著紅的牙印。

疼中帶麻的感覺刺激著謝宛星輕蹙起眉頭“怎麽了,為什麽停了?”

“我知道你今天沒有心情……你不需要遷就我。”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她額前的紗布,理著謝宛星耳邊的長發,張啟山的神情更是溫柔如水“再者說你的傷口還沒好……等你的身體完全康覆了後,加上這一次記得連本帶利的還給我,聽見了嗎?”

低下頭又輕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張啟山翻身而起拉過一旁的睡袍“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

扣著自己衣領處的扣子,謝宛星不禁笑出了聲音。

沒有或許……能嫁給張啟山就是她一生中最幸運的事情!

……

柳林路 吳府

門口的小廝一看見張啟山和齊鐵嘴從車上下來,連忙小跑了幾步的迎上前去“佛爺、八爺你們來了!”

張大佛爺右邊臉頰的小酒窩往裏一凹,簡直是一副的純良做派“我有事找你們當家的。”

“哎好的,兩位請。”小廝將二人引到廳中,恭恭敬敬的彎了下腰“佛爺和八爺請先坐下來用些茶,我這就通知我們當家的去。”

“哎呦哎呦!”對張啟山對視一眼,齊鐵嘴輕車熟路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吵嚷起來。

“八爺這是怎麽了?!”

“我這肚子……”

“一有事叫你來給我幫忙,你就出岔子!”張啟山看著齊鐵嘴的表情真是嫌棄極了。

“不是佛爺,我也想幫你,但是這種事情它又由不得我做主啊。”齊鐵嘴狀似痛苦的又伏低了身子,仰頭對上一邊小廝想笑又不敢笑的臉,他當即就鬧騰了起來“看什麽看啊,還不快給我指個去茅廁的路!”

“是,八爺您這邊兒請!”

眼瞅著這跟佛爺商量好的時間到了,捏著鼻子蹲在茅廁裏的齊鐵嘴一合手上懷表的蓋子,神清氣爽的從裏面晃蕩了出來。

接過吳府下人奉上來的茶,齊鐵嘴轉著眼珠子笑瞇瞇的道:“你們幾個沒事就去忙吧,我這兒不用伺候,我呀……就坐在這裏等他們從軍營裏回來便是了,順便還可以打個盹兒……你們在這兒……也不太方便。”

“那八爺您有事兒就吩咐。”

“好好好,去吧都去吧。”

順著狗叫聲,齊鐵嘴是一路鬼鬼祟祟的朝著後院靠近,本來還以為要跟著一大群的大狗小狗耍心機呢,沒想到在半路上就遇上了一只瘦瘦小小的黑狗。

拉過衣擺蹲在地上,齊鐵嘴呲著小虎牙跟黑狗打商量“小乖乖,你是五爺的愛犬,我絕對不會讓你有所閃失的!我今天來啊,就是希望你能跟著我走一趟,只為了救救我們張大佛爺家夫人的那位小姐妹,要不是人命關天我也不會出此下策是不是。”

“吶,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啦!”

特意把手心搓熱了,齊鐵嘴解開鏈子將小黑狗抱進自己的懷裏,還用大衣把它都給裹好了。

“謝謝你啦小乖乖,咱們這就去佛爺家啊!”

作者有話要說: 齊鐵嘴:心好痛,為什麽沒有親戚依舊被逼婚!

收藏破兩千了,讓我手舞足蹈一會兒

☆、餓狼本色

“吶,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是答應我啦!”

特意把手心搓熱了,齊鐵嘴解開鐵鏈子將小黑狗抱進自己的懷裏,還用大衣把它都給裹好了。

“謝謝你啦小乖乖,咱們這就去佛爺家啊!”

北正路 張府

心裏面煩躁著根本就無意好好的吃一頓早餐,自從張啟山和齊鐵嘴兩個人出了門後,謝宛星就完全坐不住的在客廳裏面不停的瞎轉悠,時不時的她就要擡起腦袋去瞅瞅二樓的方向,然後再往窗戶外邊看上一眼。

“夫人您放心吧,阿瓷姑娘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張副官站在沙發邊上,身姿立得筆直“只不過是要偷……呃向五爺借一只狗而已……何況佛爺和八爺都去了,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回來的。”

“是啊是啊,你大早上起來就這麽來回的轉圈圈,你不覺得暈我都替你暈的慌。”正在挑揀著水果吃的尹新月啪嗒一聲把她手裏的小叉子扔回盤子裏,隨後她直接拉過謝宛星的胳膊,壓著她的肩膀就將她整個人按坐在了沙發上。

“啟山那邊我倒是不擔心,借著要挑選軍犬的借口騙五爺出門……五爺他就算是再不情願也不會駁了他的面子,我就是怕老八……在人家的家裏面偷狗,算命的他到底行不行啊?!”

“他鬼點子那麽多,有什麽可擔心的呀!”

張副官也連忙安撫著自家的佛爺夫人道:“八爺要是借不回來狗,大不了我再去偷一次!”

“張夫人”隨著二樓阿瓷的房間門被打開再被輕輕的關上,順著樓梯走下來的軍醫一邊摘了口罩,一邊朝著謝宛星打了個招呼。

“怎麽樣啊?這都拖了好幾天了,阿瓷她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晃悠了兩下手中那管新抽出的血樣,軍醫笑笑的將一份紙質資料交到了一直跟在他的身後,為他拎著醫藥箱子的助手的手邊。

“張夫人不必過於憂心,經過我的仔細檢查,發現阿瓷姑娘她的心跳和血壓等都沒有出現太過於嚴重的問題,所以她暫時不會有什麽生命危險的,只不過阿瓷姑娘貧血的表現比較明顯,等待病情穩定下來後還需要好好的補一補才行。”

聽到醫生這樣說,謝宛星稍微松下了一口氣“那季若白軍營裏面的那幾個士兵……他們是不是跟阿瓷的發病狀況是一樣的?”

“是,先經過幾天的高燒不退意識不清,然後在某一天的淩晨時分突然退燒……緊接著就是已經在身體中蔓延了的寄生蟲在肌膚表皮的大面積顯現,也就是那些膿包。”

謝宛星皺著眉頭,敏感的捉住了軍醫口中的關鍵字“寄生蟲?!”

軍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繼續說道:“哦,昨晚齊八爺也說了那估計是一種以人身為飼養途徑的蟲蠱,跟我們西醫所提及的寄生蟲的說法稍稍有些出入,但大概的意思也就是那樣了。”

“還真的是有蠱蟲這種東西的存在啊。”謝宛星面色驚異的低聲嘀咕著。

以前她聽志怪傳奇的時候只是把這所謂的苗疆巫蠱當做是笑話一般的聽聽罷了,但沒想到這種東西還真的能被存有異心的家夥給培養出來,而且是要用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來作為它成形的犧牲品!

經常跟著張啟山下墓掘墳的張副官對這一部分還算得上是頗有些了解,他上前一步對著謝宛星解釋說:“蠱蟲一般的飼養方法比較簡單。大致是將五毒,也就是蠍子、青蛇、蜈蚣、蟾蜍和壁虎,也有一種民間的說法是將壁虎替換成了蜘蛛……”

“把它們集中在同一個器皿中,並以施蠱人的鮮血作為引子,任由其之間相互廝殺和吞噬,經由七天七夜的密閉後,於翁罐中最後能存活下來的……就是此五毒中的毒王之王,也就是蠱。”

“……你說這是一般的飼養方法,那若是不一般的呢?”

張副官的目光望進謝宛星那雙無神的大眼睛中。為了此時它藏匿在其中的那些深不見底的黑暗而感到心悸,他的喉結上下滑動著,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如阿瓷姑娘這般,將毒蟲引入人體,吸食宿主血肉,等待時間一到就……就破體而出……”

“你說什麽?!”陳皮手中拿著的托盤掉到地上,於上面擺放著的青瓷碗碟全部都摔得是四分五裂的。

“陳皮……”謝宛星擡手擋住一臉戾氣的陳皮要去抓張副官衣領子的大手。

破體而出,那就是意味著人會死嘍!所有感染了病毒的人……都成為了那些惡心的蟲子溫暖而富有營養的巢穴!

歪過頭,謝大小姐唇角邊勾起的弧度冷酷至極又邪氣十足,讓人不禁瑟瑟發抖。

“阿瓷救過你一命是不是……我知道你陳皮是個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的人,現在……該是你回饋阿瓷的時候了。”

情不自禁的放下了擡起的胳膊,陳皮後退一步緊盯著謝宛星道:“你什麽意思?”

“你不記得以前發生過的事情了吧?不過沒有關系……你本身就是個最大的魚餌……”搓撚著手指,謝宛星仰著頭直直的看向陳皮的眼睛“我要你把田中良子那個日本女人給引出來!”

“田中良子?”名字聽著有些熟悉,但是陳皮想不起來。

“你不需要了解其他的,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精心修剪過的指甲狠狠地在掌心中斷裂,順著指縫之間,有一道細細的血絲在瓷白的手背上蜿蜒而下“呵,狼真是太久沒有在人前表演生撕血肉了……久到那些沒心沒肺的畜生已經分不清狼和狗的區別了……他們都忘了這頭狼現在……還餓著肚子呢!”

從餓狼特務司裏走出來的,向來都不會是心慈手軟之輩!

“嫂子!嫂子!”齊鐵嘴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的邊嚷嚷邊蹦跶著進來,他迫不及待的一把撩開自己的大衣,跟獻寶似的將懷抱裏面的小黑狗舉到謝宛星的面前“你看你看啊!”

這只小黑狗也不知道是冷還是害怕,縮著瘦小的身子不停地打著寒顫。

一身的肅殺之氣立刻煙消雲散,謝宛星露著小酒窩溫柔的用左手摸了摸小黑狗的頭和下巴“幹得好,老八!”

“那是,我齊鐵嘴出手那就是手到擒來!”

軍醫對著助手點了點頭後,隨後上前接過了齊鐵嘴手中的小黑狗“八爺,將狗交給我吧,我這就去準備手術取出狗黃。”

嘴裏面嘖嘖嘖嘖的逗弄著小乖乖狗,齊半仙小心翼翼的把它遞到軍醫的懷裏“哎,好……慢點兒啊慢點兒。”

“怎麽樣了?”在軍營裏忽悠了半天吳老狗的張啟山也正是趕在這個時候回了家,習慣性的攬住謝宛星的肩膀,他低頭輕聲詢問道。

“放心吧,只要把狗黃取出來,再讓阿瓷浸泡在浴桶裏面半個時辰……阿瓷身上的毒可能就會慢慢的消除了。”齊鐵嘴抖了抖自己的外套,然後把它交到了候在一旁的小丫鬟手上“嫂子你要是實在放心不下,幹脆一會兒就進去照顧照顧阿瓷好了。”

“嗯。”

“你怎麽流血了?!”剛才的幾個人都沒註意到,只有張啟山……

拉過謝宛星的右手,張大佛爺皺緊了眉頭“指甲斷了……你手上有傷口不能靠近阿瓷!”

“我……”

尹新月是個聰明的姑娘,她連忙在謝宛星要說話辯解之前首先開口毛遂自薦道:“我去照顧阿瓷好了,反正我跟阿瓷也挺熟的,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兒的。”

謝宛星看了看張啟山的俊臉,那上面滿滿的都是沒得商量的表情,嘆了一口氣她對著尹新月笑笑“那就麻煩你了,新月。”

尹新月無所謂的擺擺手“沒關系的,又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照顧,還有其他的丫鬟在呢,不麻煩不麻煩。”

張府的房門隔音都非常的好,但是站在門口都隱約能聽見從裏面傳出來的阿瓷的慘叫聲,可見她的解毒過程是有多痛了。

小手輕輕的捋著還沈浸在麻醉藥中的小黑狗,謝宛星不安的緊咬著下唇靠在張啟山的懷裏。

從背後摟住她的細腰給予她支撐的力量,張啟山吻了吻謝宛星頭頂的秀發安慰著她道:“阿瓷一定會平安無恙。”

可是就在張啟山這句話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屋子裏面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怎麽了?為什麽阿瓷沒聲音了?!”

陳皮按耐不住的狠拍起房門“尹小姐,尹小姐!她怎麽樣啦!”

“……沒事,你們可以進來了!”

躺在軟床上,阿瓷的睡顏還算安穩。

為她整理了一下被子,尹新月彎著大眼睛“只不過是虛弱了些,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吧。”

拿著個鑷子擺弄起玻璃罐中已經死去的蟲子的屍體,軍醫表情嚴肅的走到謝宛星和張啟山的面前“佛爺、張夫人,我想我們應該談一談。”

“這邊書房請。”張啟山做了個伸手的姿勢,率先走到前面帶路。

……

臥房內室 二十一點四十六分

回想著軍醫所說過的話,張大佛爺面無表情的合上手中的文件夾,同時伸展開了他自己一直曲著的右腿。

隨著謝宛星輕輕關上內室的房門,望著她纖細的背影,張啟山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阿瓷沒事了吧?”

“嗯,她睡得很沈,現在是陳皮在照顧她。”謝宛星主動的將自己的小手交到張啟山朝著她伸出的掌心中。

拉著她坐到床上,張啟山修長的手指只是微微一動,就輕易的將謝宛星系著馬尾的絲帶給拆散了。她如烏木一般的及腰長發打著微卷的垂墜下來,牽動起萬千情思的覆上了張啟山的手臂。

“這幾天你都沒好好的睡一覺,今天早點休息吧。”

謝宛星鼓著臉頰,親昵的掐上了張啟山的挺鼻“還說我呢,你這幾天才是真正地沒好好休息過吧!東奔西跑的又要忙乎政務軍務,然後還得分出來一部分的心思來替我這個惹禍精操心……”

“我是你的夫君……我不操心你,你還想著要誰來操心你啊!就算是你真的跟那孫猴子似的把天給攪和破了……天塌下來都有夫君我給你頂著呢,你這小祖宗就只需要開開心心的接受我的寵愛就夠了!”

“……你真好!”謝宛星的大眼睛笑成了一彎新月,其中溢滿的全都是幸福與甜蜜。

張啟山愛憐的用拇指摩挲著自家小嬌妻潤潤的紅唇道:“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啊。”

“誰說我是你的女人啦!”謝宛星啊嗚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大眼睛含嬌帶俏的瞅著她面前的張大佛爺“我不是你的小祖宗嗎?”

張啟山輕笑一聲“對,你是小祖宗!是我用所有福氣換來的小姑奶奶!”

擁著謝宛星入懷,張啟山抱著她側躺在到床上。伸手扯過她身後的被子將她攏在了其中,張大佛爺親親謝宛星的額頭“明天我會送你一份禮物。”

回應似的環上了他精瘦的腰,謝宛星玩心大發的摸了兩把張啟山肚子上的腹肌“什麽禮物啊?還要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非要明天送。”

“相信我,你一定會喜歡的。”

……

就像是他所說的,張啟山在第二天的下午時分的確是送了謝宛星一份大禮。

在跟著張副官的指引來到張府地牢的時候,謝宛星看到了一個灰頭土臉的被鎖在墻上的女人。

“夫人,這位小姐名叫田中良子,她就是佛爺今日要送給您的禮物。”張副官的話音剛落,只見他一擺右手,兩邊的親兵立刻取了水盆沖著昏迷著的田中良子就潑了過去。

謝宛星笑得漂亮極了,她今天穿著的是一身簡單的深褐色騎馬裝,看著就跟從小接受過西式教育的大家小姐沒什麽兩樣。

“田中良子小姐你好……真是久仰大名了,我是謝宛星,同時也是這長沙城中布防官大人的妻子……更是餓狼特務司執行組的成員。”

“……”

謝宛星自我介紹了一番卻不見田中良子開口,她覺得有些無趣。

撅著嘴,謝大小姐的眼睛掃過後面張副官為了她早就準備好的審訊工具,小刀、鞭子什麽的應有盡有,定睛在個針管上面,謝宛星疑惑的歪了歪頭。

“這是什麽?”

“夫人可要小心一點兒。”這次張副官的一對兒小兔牙外露的特別邪氣“這是佛爺為了夫人而特別吩咐我去準備的,是田中良子小姐手中最得意的病毒。”

針管裏面略顯渾濁,看起來應該是從攜帶者身上直接提取出來的二次病毒。

“啟山他總是這麽會哄我開心,知道我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沒有見過什麽世面,居然還特意拿了這麽好玩兒的東西給我……”舉著針管慢慢的靠近田中良子,謝宛星的眼中是天真與殘忍的二者並存。

“你說蟲子破體而出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啊……自詡為最強的動物,卻偏偏鬥不過一群小小的蟲子……”

鐵鏈被田中良子搖晃的嘩嘩作響“你敢!”

“呵,我這個人一向吃軟不吃硬,你既然這麽有自信……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敢不敢!”音量陡然升高,謝宛星猛地拉住田中良子的頭發,將針頭發狠的紮進了她的脖子裏。

故意又往後抽了一下,血色與渾濁相融合的被推入了血管裏。

“田中小姐來了長沙這麽久都不願意走,應該是對長沙的水土頗為滿意,為盡地主之誼……不如我幫你選個好墓就在這兒住下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也寫到七十章了……我要誇誇我自己

寫到現在也差不多還有幾章就要完結啦~~~

☆、栽贓嫁禍

扣在手腕子上的鐵鏈被田中良子搖晃的嘩嘩作響“你敢!”

“呵,我這個人一向吃軟不吃硬,你既然這麽有自信……那我就讓你看看我究竟敢不敢!”音量陡然升高,謝宛星猛地拉住田中良子的頭發,將針頭發狠的紮進了她的脖子裏。

故意又往後抽了一下,血色與渾濁相融合的被推入了血管中。

“田中良子小姐來了長沙這麽久都不願意走,想來是對我長沙城的風土人情頗為滿意,為盡地主之誼……不如我幫你選個好墓就在這兒住下吧!”

輸進去的是什麽東西其實根本就不重要……只是人類對於死亡的恐懼是與生俱來的,而等待著死亡來臨的過程才是最具折磨並且痛苦不堪。

聽著田中良子從喉嚨處發出的那種沈甸著靈魂的粗重喘息聲,此時此刻在謝宛星的心裏是別提有多高興多興奮了。

無視掉她怨懟的甚至於是似乎想要將自己給生吞活剝了的眼神,謝宛星無所謂的背過雙手,在這個日本女特務的面前是一遍一遍的來回溜達著。

一面跟逛街似的悠然的邁動腳步,謝宛星的嘴裏還一面自來熟的跟著田中良子不停地說話“我昨天才說要讓陳皮把你給引出來,那計劃我都還沒來得及跟他詳細的說說呢,結果田中良子小姐你今天就已經在這地牢裏面等著我了,這叫什麽……這才應該叫做緣分啊……”

“不得不說,啟山他真是太了解我的心思了……他對我這麽的用心這麽的體貼,我都不知道該要怎麽去回報他好了,所以我只能盡量的讓自己開心起來……畢竟只要是我開心了,啟山他就會很開心……”

蹲在地上,謝宛星像個小孩子般的以單手托住她自己的腮幫子,眨巴眨巴大眼睛,她是一派的天真和單純的模樣“哎,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麽被啟山給抓住的唄,我想這其中的過程一定特別有意思來著!”

“……”

“你別不說話嘛,這個病毒經由血液流遍全身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我們就這麽幹瞪眼的等著多無趣啊。”小手掐上田中良子的下巴,謝宛星鼓起臉頰,朝著她頗有些不滿意的撒嬌道“餵!你跟我聊一聊嘛,要不然就我一個人在這裏絮絮叨叨的……我會感覺很尷尬的呀。”

“夫人!”

站在一旁的張副官簡直是要被嚇掉了半條命去,要不是謝宛星的反應敏捷,那個日本的女特務差點兒就要咬上了自家佛爺夫人的手背了,要是這張府的女主人在地牢裏面受了傷,那他們在現場的所有人豈不是都要跟著受罰!

他立刻上前一步將謝宛星側擋在身後,同時示意兩邊的張家親兵去把田中良子的嘴給堵上。

陰沈著張俏臉兒的直接越過了張副官,謝大小姐微瞇起大眼睛,毫不拖泥帶水的揚起手就是啪的一巴掌扇了過去。

冷笑著甩了甩打得發麻的小手,謝宛星厲聲道:“說你是個畜生,你還就真的是要上趕著表演給我看你的一口好牙是不是?!我對你客氣那是我的風度問題,你要知道現在你田中良子就是個死牢裏頭的階下囚!是我手裏面的小白鼠,我謝大小姐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所以別把我對你的客氣當成是福氣,這份福氣……憑你根本就要不起!”

沖著張副官伸出右手,張副官會意的從桌子上挑了一把鋒利的小刀遞到謝宛星的掌心裏。

做了兩個深呼吸平覆下來心中的怒氣,謝宛星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好人的臉上不會寫字,壞人的臉上那更加是不會隨意的寫著字了,但就算是窮兇極惡的壞人們……他們從根本上也都不會像是只瘋狗似的胡亂咬人呀!”

她纖長白皙的指尖之上熟練的轉動著刀子,挽出來的花式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叫人眼花繚亂。

抿著嬌唇,謝宛星露出兩個甜膩膩的小酒窩來“你不要忘了你身上可還帶著病毒呢,要是不知道的人被你咬了一下那豈不是跟得了狂犬病沒什麽兩樣啦!”

“所以你也別怪我,為了其他人好……我只能在明顯的地方給你刻上個標記了,這樣也好叫那些反應沒我快的人能夠早早的就看到,也給他們點兒時間和機會……理你遠著些不是。”

張副官握拳擋在唇邊,強忍住笑意,他插口稱讚著道:“夫人果真是人美心善,總是處處為了其他人著想。”

“就你會說話。”謝宛星的那雙璀璨星眸水波流轉的朝他一瞥“這姑娘家嫁了人吧……確實是跟以前不一樣了,更何況我還嫁給了你家的佛爺。”

“這和張大佛爺日夜相對的,一天一天的就差跟著他吃齋聽經了……你說好人得大道佛法要經歷九九八十一難,貪嗔癡怨個個都是坎兒,個個都要渡,那為什麽這壞人們入佛卻只需要放下屠刀呢……真是不公平極了啊。”

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謝宛星慢條斯理的卷起自己的襯衣袖子“不說了不說了……你看我跟你們抱怨吧,你們這些個大男人只當我是姑娘家的碎碎念罷了,跟田中良子小姐抱怨……結果她嘴還被你們給堵上了……”

指了指旁邊幾個站得筆直的親兵,謝宛星懶懶散散的吩咐著“你們幾個,把她給我按住了別讓她瞎動彈。”

“是!”

拿著刀子懸空的在田中良子的臉上左比劃一下右比劃一下,時不時的用冰涼的刀身貼上她的肌膚恐嚇著她。

四個親兵同時按住她的身子,再加上還有個張副官以手固定著她的頭,被堵住嘴的田中良子是動不得喊不得,只能用怨恨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面前的謝宛星不放。

“你別這麽看著我……我害怕……”謝宛星可憐巴巴的忽閃著她的長卷睫毛,隨後她歪過頭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我不想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的,你說臉上就留著那麽黑漆漆的兩個洞多不好看啊,真的是要醜死了。而且我還想讓你欣賞欣賞一會兒我給你刻的印記是個什麽樣子呢……所以你乖乖的聽話,我也乖乖的不惹其他麻煩好嗎?”

輕咬著下唇,謝宛星最終選擇在田中良子的額頭上立起了小刀的利刃,大眼睛專註的看著,她手下的一筆一劃都寫得是異常的認真。

感覺到田中良子的整個身體都在疼的發抖,謝宛星的右手繼續著她原本的動作,而她的左手則是拍上了張副官的肩膀“你再用點兒力穩住她,她抖得我都寫不好字啦。”

“是,夫人。”

艷紅的鮮血順著鼻梁、眼睛流滿了整張臉。

把小刀隨便一扔,謝宛星扯過田中良子肩頭的衣服擦了擦自己臟了的小手。往後退兩步,她彎著大眼睛狀似滿意的點了點頭。

“來人,去找面鏡子來,讓我們的田中良子小姐看看我的這兒一手字寫得如何。”

額頭上的“瘋狗”兩個字嚴正工整、頗有古風,連筆之處還猶帶著些文人的灑脫不拘、超俗絕世之意。

女人向來易變,尤其是像謝宛星這樣早已經被人給寵壞了的小姑娘。

玩鬧過後,謝宛星的笑意泯滅在她漆黑的瞳孔中,抓住田中良子的頭發,逼著她擡起頭看著自己,謝大小姐還算是善解人意的幫她抹去了她蜿蜒在臉上的,幾乎是讓田中良子睜不開眼睛的血跡。

“季若白帶著人馬去了康家村,憑借他的本事,黑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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