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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合,佛爺K.O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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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反正不管怎麽樣,她是一定要親自見見那姑娘,看是什麽樣的傾城絕色才能讓張啟山拒絕她這位北平新月飯店繼承人的尹寒大小姐!

從一進來就看著她繞來繞去的齊鐵嘴攤在紅木椅子上啃著個紅蘋果,眼睛一直不由自主的跟著她的身影晃左晃右的。

“我說尹大小姐,你就安靜的坐下呆會兒唄,你晃的我的頭好暈!”

“張啟山他們怎麽還不回來?”

“你就放心吧,活蹦亂跳的佛爺一出馬那是什麽牛鬼蛇神都擋不住!”

拖著腮幫子湊過去,尹新月在齊鐵嘴的身邊坐下扯起他的衣袖。

“張啟山要去救的那個姑娘……她叫什麽名字,長得漂不漂亮性格好不好啊……哎,她是怎麽和張啟山認識的啊?她是幹什麽的呀……她為什麽會被人綁走?你快點跟我說說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齊鐵嘴第一次知道居然還有人能在絮絮叨叨的這類技能上比之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哎呀!”扯回自己的袖子,齊鐵嘴拍拍皺起的地方“你哪來那麽多的問題啊,八爺我聽著都覺得累,腦瓜仁兒都吵疼了!”

“哎,你別疼啊,我……我就是好奇嘛!”

把還剩下大半的蘋果往旁邊一扔,齊八爺端起一副江湖說書人的派頭。

“她啊……臉蛋漂亮倒是真漂亮,但是性格極差,超級差!”

“……性格差?”

“嗯。”齊鐵嘴深有感觸的點點頭,手舞足蹈的挑著刺兒“任性愛發脾氣又喜歡捉弄人,得理不饒人……不不不,她不得理也不饒人,我看除了佛爺沒人受得了她……”

末了還不忘添上一句“你可別說是我說的啊!”

尹新月擺了擺手道:“不說不說,那她……”

“老八!請大夫!”

“小妖女!”齊鐵嘴看著他家佛爺懷裏長發披散一身血跡的謝宛星直接就從椅子上彈起來了,慌慌張張的就往門口跑。

這一番的折騰就到了晚上。

尹新月鼓著臉頰,身後跟著的聽奴手上端著個放滿了藥品的托盤。

深吸了一口氣,尹新月的手握上了門把。

“你要幹什麽?”張啟山冷酷到毫無起伏的聲音嚇了尹新月一跳。

“我……我……我看你們都是群大男人,給姑娘家的換藥不方便。”

張啟山的眼睛如無波的古井般深邃,他接過托盤開口道:“尹小姐的恩情我自會記在心裏,以後若是尹小姐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張啟山絕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但我夫人……就不勞尹小姐費心了!”

“你這人!”

估計是因為太痛,謝宛星連睡著的時候都緊皺著眉頭。

握著藥瓶的修長手指慢慢收緊,望著她精致的小臉,張啟山想起了夢中的那晚巫山雲雨蝕*骨*銷*魂。

輕巧的解開她第一顆衣扣。

“你在做什麽?”謝宛星柔柔的拉住張啟山的手腕,大眼睛微闔的看著他。

“給你換藥。”

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輕笑出聲“難道不是想占便宜?”

挑起嘴角,張大佛爺俯下身子湊到小姑娘的耳邊,語氣中滿滿都是勢在必得。

“反正這便宜……我早晚都是要占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現在簡直不知道我自己在寫什麽!

鑒於小天使們不希望再看牢獄戲了,所以我們的大佛爺前來救美了。

不要問我為啥不寫佛爺的張家古樓了,實在是我不知道佛爺為啥一進去就好了。

比看小說更難是寫小說,比寫小說更難的是寫病.例.報.告,藍瘦香菇,滾去寫報告了~~

☆、啟星高能虐狗

“你在做什麽?”謝宛星柔柔的拉住張啟山的手腕,大眼睛微闔的看著他。

“給你換藥。”

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的輕笑出聲“難道不是想占便宜?”

挑起嘴角,張大佛爺俯下身子湊到小姑娘的耳邊,語氣中滿滿都是勢在必得。

“反正這便宜……我早晚都是要占的。”

都說小情人久別勝新婚,那更何況是剛剛新婚之後的久別。

即使與她的婚禮只是他大夢一場,但是他們之間那極其真實的床*第之愛耳鬢廝磨卻依舊擾亂了張啟山心中那份按耐不住的漣漪心湖。

有點癢癢的。

閉上雙眼偏頭躲開張啟山來回撫著她臉頰的手背,謝宛星將半張小臉緊緊的貼在柔軟的羽毛枕頭上,但嘴角卻忍不住因為他的這種謎一樣的自信而揚起了弧度。

肩膀處突然一涼,驚得謝宛星猛地扭頭看向了張啟山。

忍著手臂酸痛的無力感,謝宛星死死地拉著自己的領口,盡量的擋住她胸前一大片雪白裸*露的肌膚。

“手臂不要用力!”著急的升高了音量,張啟山大手小心的避開了謝宛星凝脂皓腕上被牛皮磨出來的紅痕“傷口會裂開的!”

她的小臂實在是細的可以,他一只手掌完全就將之環在了其中。

“松手!”危險的微瞇起眼睛,張啟山擺出的完全是一幅不允許謝宛星對他所說的話有任何違抗的架勢。

這樣的事情對著她一個尚未出嫁的姑娘家……眼前的這個男人為什麽要求的這麽理所應當,臉不紅心不跳的?!

“你才是最應該松手!”謝宛星的手下揪著衣衫更是不敢撤力,大眼睛急的於眼角處泛起了微紅“張啟山你……你混蛋!”

笑了一聲,張啟山曲起手肘抵在床邊,側撐著頭俯下身去“敢這樣指著我張大佛爺的鼻子罵我混蛋的……這麽多年……夫人還是頭一個。”

謝宛星自然是不甘示弱,揚起下巴嬌俏的瞅著張啟山“看來張大佛爺的第一次還真是少的可憐啊,這樣的人生過的未免也太過無趣。不如你現在放開我……我可以讓張大佛爺感受一下……生平頭一遭被人打成烏眼青是一種如何的感覺!”

理了理謝宛星散在枕頭上柔順絲滑的長發,張啟山抿著唇露出了右邊臉頰上的小酒窩。

“夫人身上還有傷,為夫的不敢勞煩夫人動手。”

“不過就是小事一樁罷了,張大佛爺又為何要與我這番的客氣?”

更加壓低身體,他直挺的高鼻幾乎已經蹭上了謝宛星的鼻尖,張啟山看著身下明顯是在強撐著故作鎮定的小姑娘笑道:“那麽……夫人的意思是……為夫的現在無需客氣了?”

睫毛隨著她不安分的心跳胡亂的上下翩躚。不由自主的松開了拉著的單薄衣襟,謝宛星轉而將小手抵上了張啟山朝她靠過來,距離極近的精壯胸膛。

他的體溫與她的相比要更加的溫熱,帶著些男人獨有的侵略性荷爾蒙。

“張張……張啟山!”感情之路一片空白的小姑娘是真的招架不住他的猛烈攻勢,謝宛星簡直要被他明目張膽的逗弄給逼瘋了。

“你到底想怎麽樣?!”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算長,但是謝宛星一直都覺得張啟山這個人沈穩內斂藏意於胸,根本就不是個會將情感輕易外露的人。

但是今天……

難道他的病還沒好?

頭腦漸漸放空的謝宛星被額頭上若有若無的溫暖輕觸拉回了思緒。

專註的自額上親吻至人中處,張啟山此刻低沈的嗓音盡顯性感和誘惑“一開始就說過了,只是給你換個藥而已。”

“我不需要你來換藥!”謝宛星染上緋紅的艷色小臉特別好看“你這分明……分明就是在欺負我!”

有些不解的歪著頭,張啟山嘴邊的笑容更是燦爛“欺負?”

“什麽叫欺負?”張大佛爺的薄唇猝不及防的貼上了謝宛星肩膀處裸*著的嫩滑美膚。

牙齒輕輕的咬起她的皮肉,張啟山含著笑模模糊糊的說道:“是像這個樣子嗎?”

又痛又癢還夾著酥麻的觸感讓謝宛星的身子難以控制的顫抖。

他竟然敢這般的理直氣壯……

“流氓!”真的是要忍不住的哭出來了,謝宛星滿腦子只想要有個人來打破他們現在愈發難以掌控的暧*昧氣氛。

“張副官!張……”

突然被吻住了雙唇奪去呼吸,就連最後的呼喊都被他張大佛爺全數吞入腹中。

一手捏著謝宛星的下巴,一手扣在她的脖頸後,張啟山盡量避開傷口的虛壓在她身上。唇舌毫不客氣的撬開她的牙關深深的吻著。

謝宛星完全不知所措的被他撩*撥著,即使是中間過程上的小小反抗,在張大佛爺的眼裏也只不過是給他的攻城掠地增添了些夫妻之間的小趣*味。

讓人不能喘息的炙熱情感。

微微睜開眼睛看著謝宛星半逼迫半接受的清麗容顏,張啟山勾著嘴角,雙指並攏著在她頸後適力的一按。

只來得及將他溢滿了笑意的深邃眼睛印入瞳孔,這次黑暗的來襲竟是如此的溫柔。

身體放松的癱軟在床上,謝宛星胸脯的起伏漸漸的趨於平穩。

褪下腕子上的二響環,張啟山將它推進了謝宛星的手腕,然後執起她的手連帶著二響環一起置於唇邊輕吻。

“晚安……”

“……我的小美人。”

冬日的暖陽透過窗簾的縫隙灑了進來,多天在監獄中繃得極緊的神經讓謝宛星更加珍惜此時的愜意,被打擾到的美好休息顯然讓她有些不悅。

皺著眉頭的嚶嚀一聲,小幅度的擡手擋在眼前。透過指尖的金色光線,謝宛星的大眼睛中染上了絲絲的七彩景致。

古銀的雕花鐲子對於個姑娘家來說頗有些重量,鐲身上浮雕的祥雲龍鱗栩栩如生,掐口處雙龍頭嘴裏含珠一晃二響。

是他戴在手上的二響環?

張啟山……對了!張啟山?!

瞪大了眼睛,謝宛星支起身子一把掀開被子。

寬大的襯衫扣子扣得整整齊齊的,但是裏面的紗布已經被換成了新了。

難道真的是張啟山?他……看過了?!

謝宛星不可否認她對張啟山很有好感,當初在他昏迷時的那聲夫君也的確是喚的真心實意。但是……她的想法是一回事,他的做法又是另一回事。

還沒娶她就一口一個夫人當著面的叫著,現在還……看了她的身子……

謝宛星咬著牙狠狠道:“要是在以前,肯定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不可!”

齊鐵嘴伸著懶腰敲敲背,慢慢悠悠的從二樓晃著下來。打了個大哈欠,抹去眼角的生理淚珠。他一眼就看到了蜷在羅漢塌上更顯嬌小的姑娘。

“我的小姑奶奶哎!”齊鐵嘴連忙拿起搭在椅子上的狐毛披風將謝宛星整個人都圍在裏面“這大早晨的你不好好休息,坐在這兒又瞎琢磨什麽呢!”

如烈焰般火紅色的蓬松毛毛一直蒙到了下頜,謝宛星眨巴眨巴大眼睛,抿著唇搖了搖頭。

“你身上還有傷呢,這麽不會照顧自己,存心要惹佛爺心疼是不是!”齊鐵嘴這邊看看那邊望望的“哎?怎麽沒看到佛爺和張副官?他們兩個去哪兒了?”

“不知道,我醒過來的時候就沒見過。”

壓根就沒聽見謝宛星的回答,齊鐵嘴手推著眼鏡,目光全被謝宛星伸出來攏著披肩的白嫩小手給吸引了。

佛爺的……二響環啊!

如此看來她九門之首的夫人位置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啦!

沈默了一會兒,謝宛星開口道:“你最近一直和他在一起,有沒有覺得他有哪兒一點不太對勁兒?”

“不對勁兒?”齊鐵嘴撓撓頭“沒有啊!氣勢逼人實力超凡……還是張大佛爺啊!”

“那他昨晚……”

“昨……昨晚?!”

好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

其實也不怪齊鐵嘴多想,雖然最後佛爺拜托了尹新月的聽奴幫忙換藥,但在那之前他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

佛爺該不會是霸王硬上弓,把生米煮成熟飯了吧?!

以為看透了真相的齊八爺撇撇嘴。

小妖女的傷估計不輕……佛爺還真是不會心疼老婆來著!不過佛爺……應該很行吧……

看著齊鐵嘴不知道為什麽變得越來越紅的臉,謝宛星有些奇怪的用手在他面前晃晃。

“你們一路上沒出什麽事吧?見到阿瓷了嗎?”

“沒沒沒……沒事啊,有我齊八爺帶領著張副官……我們能出什麽事啊!”

“你緊張些什麽?”

“開什麽玩笑!”咽了口唾沫,齊鐵嘴避開謝宛星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哪有緊張?!”

齊鐵嘴正襟危坐的咳了一聲繼續道:“哦,阿瓷她說要為了你去長沙城裏踩踩*點,特意囑咐了說是不用擔心她。”

長沙城裏風雲變幻莫測,怎麽可能不擔心呢。

“關於啟山張家人的身份……你了解多少?”

“佛爺從沒提起過他家族裏面的事情,不過依著我們到的那棟宅子來看……東北張家的確像是個隱世大族,佛爺進去的古樓裏面危機四伏謎題重重……”

小高跟踏在地上的聲音十分清脆,身著淺粉色洋裝的尹新月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徑直走向了齊鐵嘴和謝宛星。

大大方方的背著手開口:“這位就是謝小姐吧,我是尹新月。”

微笑著回應了一句“早上好,尹小姐。”

總覺得這兩位姑娘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

齊鐵嘴眨眨眼站起身來笑道:“你們有沒有想吃的東西啊,我去買好了。”

尹新月不怎麽高興的嘟囔著“得了吧,你那速度,等你回來黃花菜都涼了。”

“我想吃蟹粉籠包,你去買幾份吧。”

“八爺倒是不用再跑一趟了。”張副官一手推著門一手舉著個還散著熱氣的油包。

“就知道你想吃這個。”帶著寒風,張啟山不敢太靠近謝宛星。他挨在齊鐵嘴的旁邊,激得齊半仙一個戰栗。

從來沒見他這麽和顏悅色的跟我說話!

感覺到謝宛星和張啟山之間的朦朧暧昧,尹新月內心翻起醋海的鼓著臉頰。

謝宛星的不自在,尹新月的醋壇子,齊鐵嘴和副官的非禮勿視。總之除了張啟山外,這頓早飯幾個人吃得都有些心不在焉。

“怎麽就只有一杯茶啊!”齊鐵嘴伸手就要去拿,結果被張副官眼疾手快的打下去。

“這是佛爺親自泡給夫人暖身子的,你要喝自己泡去!”

“這麽偏心!”

湊到謝宛星的身邊,齊鐵嘴抽抽鼻子道:“這是碧螺春啊!”

賊兮兮的沖著她笑“佛爺親自給你泡碧螺春誒!”

謝宛星有些不解“碧螺春怎麽了?”

“你知不知道……它還有個別名。”

“……叫佛動心!”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人設徹底崩潰,但我不想改!

大佛爺表示既然開了車,不管夢裏現實那就是媳婦了~~可以這釀那釀啦,佛爺簡直禽*獸!

被病例報告虐成了狗,任性的不想寫劇情~~哼,你們來打我呀!

☆、啟星甜蜜粉紅

湊到謝宛星的身邊,齊鐵嘴抽抽鼻子道:“這是碧螺春啊!”

賊兮兮的沖著她笑“佛爺親自給你泡碧螺春誒!”

謝宛星有些不解“碧螺春怎麽了?”

“你知不知道……它還有個別名。”

“……叫佛動心!”

被齊鐵嘴這麽明白的點出來,謝宛星有些不知所措。

“佛……動心?”

齊鐵嘴身子往後一靠,攤回椅子裏抱起雙臂,小眼神不停地朝謝宛星那邊瞟瞟,看著她捧著茶杯一副神游天際的樣子,齊八爺還裝模作樣的大聲哎呀了一句。

瞅著謝宛星明顯被吸引過來的視線,齊鐵嘴清清嗓子搖頭晃腦道。

“洞庭有傳言,茶似芥而細,碧螺峰者佳,又名碧螺春。古有神仙下,聞香風韻雅,一時聲名起,動心在佛家。”

“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的佛爺竟然還有如此雅興!”齊鐵嘴露著小虎牙,調笑的沖著謝宛星擠眉弄眼。

謝宛星其實並不愛品茶,只是江南人士多偏好龍井,她也是自小就跟著喝,所以更習慣於其中的味道罷了。至於剛到張府中那一套有關於君山銀針的說辭,其實大部分也是她現編出來作弄張副官的。

恐怕也正是因為那次的侃侃而談,張啟山才會誤以為這大小姐定是懂得這杯碧螺春中所蘊含的真情實意。

謝宛星現在有些窘迫。

她倒還真是不知道……原來碧螺春……竟還有這樣的一個俗名。

被齊鐵嘴話中帶著的笑意激的臉頰都開始發燙。

快速的眨眨眼睛,謝宛星輕咬著下唇,微微的鼓起臉頰道:“他一個當兵的……竟然還把這種民間傳言記在心裏……”

“這種東西……不都是應該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嘛!”

“嘖嘖嘖嘖”齊八爺砸吧砸吧嘴說道:“以前是該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但是以後……恐怕某些個人就要兩只耳朵進,然後晃悠晃悠的到心坎兒裏頭轉出不去了吧!”

九門的張大佛爺一出手,那要什麽都是手到擒來,更何況你小妖女只是個脾氣有點子壞的小姑娘!

齊鐵嘴心裏頭這麽想著,還與有榮焉的挺起了胸膛,面上是一派的得意洋洋。

謝宛星大眼睛一瞇,嘴角又翹起了那一抹打著壞主意的笑容。

“你說誰轉不出去了?!”

被她的神情嚇的立刻就蔫了。齊鐵嘴用手指指著自己,鏡片後面的眼睛笑的都瞇成了一條縫,快要看不見了。

“我!我!是我轉不出去了行了吧。”

極委屈又討好賣乖的看了一眼謝宛星,齊鐵嘴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不忘為了他們家的佛爺再多添上一句“佛爺這麽好的男人,遇上了還不趕快就嫁了!”

這是來給張啟山做說客啦。

謝宛星托著臉頰,手腕子上的雙響環襯得她的小臂愈發的纖細和白凈“那你說說他到底哪裏好了?”

一說起這個齊鐵嘴立馬就來了精神的直起身子“我們佛爺,那是絕對的有錢人!不僅有錢還大權在握……嗯……雖然現在沒有了,但是早晚是要拿回來的!”

“武功高強咱先不說啊,就那命裏的三味真火……百無禁忌知道嗎?安全感杠杠的!”

“而且人還長得好看,你看那新月飯店的大小姐,不就是拜倒在咱們佛爺的西裝褲下了嘛!”

“作為朋友我可是說的夠仁至義盡了!所以你可要抓緊了,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啦!”

將喝了一半的茶杯放在桌上,謝宛星往狐毛披風裏面縮了縮,面上甜甜的笑道:“怎麽感覺八爺這話說的言不由衷的呢?”

皺皺鼻子故意的打了個噴嚏“這裏好大的一股子酸味兒。”

沒等被她說的蒙圈的齊鐵嘴緩過勁兒來,謝宛星繼續開玩笑道:“……既然看得這般的透徹,齊八爺何不幹脆就與張大佛爺成就一段美好姻緣,更與這人間多添份佳話?”

“小妖女你說什麽胡話呢!”齊鐵嘴一拍桌子“我們兩個大男人……”

“男人又如何?”謝宛星眸子水波流轉的一瞥“這歷史上的傾城絕戀可都並非全是男歡女愛,齊八爺飽讀詩書,難不成就只讀成了個迂腐的書呆子?”

“八爺這番通曉張大佛爺的心思,又對佛爺多有敬慕之情,若是就此出雙入對,宛星也絲毫不覺奇怪。”

“我跟佛爺是兄弟!是好兄弟知不知道!你可不要……”

“咳咳!”手握成拳放在唇邊,張啟山站在樓梯上輕咳兩聲,打斷了兩個人之間越聊越大的說話聲音。

他要是再不出來,估計這話題就要被帶跑偏了!老八也是的,不過腦子的完全被她牽著走!

“老八,你的行李都收拾好了沒有?”

“噢噢,我馬上去收拾。”知道她頑劣性子的齊鐵嘴沖著謝宛星幼稚的做了個鬼臉,然後整了整衣服踱著大步上樓去了。

齊鐵嘴一走,謝宛星面對著張啟山又安靜了下來。

她現在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和他相處。

坐到謝宛星的身邊,看了眼旁邊幾乎沒剩下多少的碧螺春,張啟山笑著將她臉頰邊的碎發理到耳後。

“傷口疼不疼?我抱你回去休息吧。”

謝宛星偏過頭不理他,但是隱藏在披風底下的手指已經攪在一起,跟她不規律的心跳聲糾纏的難分難舍。

“我知道你很擔心長沙那邊的情況,所以我準備明天就動身回去。”

“我特地買了一些見效快的西藥以備路上的不時之需,但是給你熬的中藥還是要堅持喝,女孩子畢竟體弱,免得以後落下病根。”

這次再見面,他的表現著實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時時刻刻的都將對她的關心掛在嘴邊記在心中,而且語氣動作還無比的自然,就好像……就好像是自己真的與他成親了似的。

這男人到底在搞什麽?!

被張啟山橫抱著走向房間,謝宛星忽閃忽閃著又長又密的睫毛認真的瞅著他。

從下巴到眼睛。

俊美無儔氣勢逼人,既有軍人的血性剛毅,又有文人的風骨多情。

像這樣的男人……能嫁給他的女人應該會很幸福吧。

忽然抿緊薄唇露出小酒窩,謝宛星感覺到了她靠著的他胸膛處的收縮擴張“看什麽呢?”

“你……”謝宛星按壓下心中泛起的漣漪,小臉一揚用嬌蠻的語氣說道:“張大佛爺難道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停下腳步,張啟山低下頭溫柔的看著謝宛星“解釋?夫人想要為夫的解釋什麽?”

她也就是氣不過的隨口一句。

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謝宛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她大眼睛左轉轉右轉轉“解釋……解釋一下你的病是怎麽治好的。”

輕笑了一聲,張啟山用腳尖頂開房門將謝宛星放在床上。

“夫人果真是聰明伶俐一點就透,不但深謀遠慮的扯進了新月飯店的勢力,還算準了我的病是與那青銅風鈴和張家氏族有關。”

謝宛星自是聽的出來他話中的不悅之意,恐怕是因為她利用了尹新月的事情吧。

當時她雖說是告訴張副官無論搭不搭的上尹新月這條線都要先去北平,但是謝宛星心裏明白的很,以張副官的忠心耿耿,只要是對張啟山有利的,只要是能夠保證佛爺的安全的,張副官都會拼盡全力的去完成。

所以你現在……是為了一個尹新月在責怪我嗎?

白嫩的小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指甲中的傷口瘀血又開始疼的蠢蠢欲動。

我只不過是擔心你……

看著謝宛星的神情,張啟山嘆了口氣上前一步將她整個人攬在懷裏。他大手覆上了她的,順著她的指縫細致又溫柔的滑進,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扣在謝宛星比之他來說的小小的手心。

拇指摩擦著她滑膩的手背皮膚,張啟山笑道:“這下子欠了她一個人情,夫人可是給為夫的招回了個大麻煩來。”

“美女作伴,又死心塌地……”壓下嘴角邊的弧度,謝宛星瞥了他一眼陰陽怪氣道:“張大佛爺難道就不動心?”

“夫人早上的佛動心都喝進了肚子裏。”摸索著扶上了謝宛星的細腰,張啟山親吻了一下她的眼尾“難道還不知道張大佛爺的心掉到哪兒了?”

舔了舔下唇,謝宛星繞開他的問話“少夫人夫人的胡亂稱呼,昨晚的事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佛爺可不要以為我謝宛星是個軟柿子,能被人隨意的搓軟揉扁!”

“看輕誰都不敢看輕你謝大小姐啊。”

張啟山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不過……謝大小姐可不要忘了……你似乎還欠著我一個以身相許的大人情呢。”

謝宛星的性子就像只家貓,她高興了你需要順著她,她不高興了你也需要順著她。張啟山越是一味的退讓一味的寵,她就越是敢恃寵而驕的爬到他頭上作威作福。

就像是現在。

她拉著他的領帶,逼迫著他向前彎著身子。謝宛星腦袋微微的後仰,大眼睛瞇起來頗有些睥睨天下之感。

“我什麽時候欠你人情了!”

“當初在火車上……可是你親口答應的。”

謝宛星想了一會兒才記起來火車上彭三鞭的那一出,她輕輕咬了一下唇,然後沖著張啟山嬌俏的出聲“我送你出長沙城難道不就是還清了嗎?”

“別想蒙我。”張啟山捏了捏她的鼻尖“送我出長沙的可是季若白。”

“那……那我還為你去了餓狼特務司……還受了刑!”

微微使了力就將謝宛星輕而易舉的壓在了床上,張啟山面上嚴肅的點了點頭“是啊,你要是不說我還就忘了,你似乎又欠了我一個人情。”

身上的壓迫感讓謝宛星難以平覆她混亂的心跳和呼吸“你胡說!你胡說!你胡說!”

“我從特務司將你救出來難道不是恩情?”

“沈成風他不會把我怎麽樣的!”

“可我不知道啊。”

“你強詞奪理!你肯定是知道的,憑你張大佛爺不可能猜不到的!”

謝宛星本來以為自己就已經很不講道理了,但是沒想到張啟山竟然比她還不講理!

聳聳肩膀,張大佛爺俯下身子輕咬了一下謝宛星的紅唇“反正我不知道。”

“所以兩個人情……你打算怎麽還?”

作者有話要說: 沒查到為啥叫佛動心,所以那句洞庭傳言是我瞎掰的,別當真啊別當真。

實力佛吹已上線,但是大小姐那有那麽容易被說動,心疼佛爺兩秒鐘。

想看兩個人真正在一起的親們估計還要等好久好久了~~

狀態超級差大家多擔待一下,大姨媽來看我了,腰酸背痛的又看不清,寫個文都快貼到電腦屏幕上了,簡直生無可戀。

最後我想說一句:佛爺,求嫁!!

☆、重返長沙

聳聳肩膀,張大佛爺俯下身子輕咬了一下謝宛星的紅唇。

“反正我不知道。”

“所以兩個人情……你打算怎麽還?”

“我……”謝宛星長這麽大真是頭次被人逼的啞口無言,連反駁都找不到話茬兒。

不過她謝大小姐豈是會輕易的被人牽著鼻子走,既然撒潑不管用,那就幹脆朝著他撒撒嬌裝裝柔弱,她還就不信張啟山會不吃她這一套!

神情帶著些委屈的瞟向此刻正等著她回答,臉上滿滿都是笑意的張啟山。

謝宛星眨巴眨巴她那雙水潤潤清透透的大眼睛,用故意夾雜了點吳儂軟語的揚州口音沖著他軟軟糯糯的說道:“我的頭好疼啊,本來身子就不舒服,結果你還一直……一直欺負我逼著我……”

“……還說什麽佛動心呀,根本就是要來惹我傷心……”

謝宛星偏過頭嘟起嘴輕聲嘀咕,那小臉上的表情真是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張啟山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的。

“頭疼?”

堂堂的張大佛爺怎能不知曉謝宛星如此明顯的小小伎倆,但是瞧著她的臉色的確是有些病態的不自然,此時的張啟山也顧不上戳穿她的小女孩兒心思。

毫不猶豫的緊貼上了她的額頭,他近在咫尺的呼吸熱氣讓謝宛星的心中更添了幾分不受控制的羞澀。

肌膚上所感知到的不正常的體溫讓張啟山忍不住皺起了眉。

“好像是有些發燒了。”

伸手探了下旁邊散著的被子的溫度,他的薄唇抿得更緊。

這麽冷!

“你幹什麽?!”謝宛星被張啟山的動作嚇的驚呼出聲。

這個男人竟然就這麽堂而皇之的躺在了她的床上!

將嬌氣的大小姐整個人抱在懷裏,同時攏緊了她圍在身上的狐毛披風。

大手蒙在謝宛星的眼睛上,看著她巴掌大的俏臉被擋的只剩下了下半部分,張啟山的嘴角漾起了溫柔的弧度。

她又長又卷的睫毛不安分的來回搔動著他的手心,張啟山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輕拍著她的後背,溫聲細語的說道:“好了,不舒服就趕快休息。”

乖順的點點頭,謝宛星的小手第一次主動搭上了張啟山精瘦的腰。

從未在閉上雙眼後還感到如此的放松和安心……這份穩如泰山的安全感,是源自於一個男人的鐵漢柔情。

他叫張啟山!

額頭的溫度一直散不去,到了半夜謝宛星又開始反覆的發起了高燒,張啟山就守在她的床邊,一步都不曾離開過。

“佛爺,您也才大病初愈,這麽熬著身體也受不了啊。”張副官將裝著溫水的銅盆放在矮櫃上,轉過身滿目擔憂的說道:“夫人這兒有我和八爺照顧著,您好歹去休息一會兒吧!”

看著張啟山不為所動的樣子,齊鐵嘴和張副官對視了一眼。

“別別別推我!你別推我!”齊八爺臉都擠在一起的不停扒拉著張副官往前拉扯著他的手,硬是從緊咬著的牙裏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

回頭瞪了一眼還沖著他不停拋眼神的張副官,齊鐵嘴僵硬的扯出了個露牙的笑容,小心翼翼的湊到面無表情的張大佛爺的身邊。

“佛爺,你也是知道嫂子她嘴硬心軟。她心裏有你我們這些個局外人看得是清清楚楚的,那個時候你陷入昏迷藥石無醫,可是把她給擔心壞了,要不然也不會不管不顧的把你送出長沙城。”

“做了這麽多她到底為的是什麽啊,還不就是擔心你的身體嘛。要是她知道你自清醒後就一直為她長途跋涉殫精竭慮的,現在還硬撐著在這兒這麽耗著,以她的脾氣還不得把我和張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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