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私兵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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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麽丟下八殿下就走了？”其中一個小姐看著酈若匆忙離去，不明所以。
折蘭鶴輕嘆一聲，“許是本皇子說了什麽不該說的，驚著酈小姐了。”
想到折蘭鶴剛剛說的話，那小姐又問：“慕玉珚被劫，和酈若有什麽關系？”
折蘭鶴魅惑的桃花眼笑得瞇成兩條縫，筆直修長的食指豎在唇前，重重地虛了一聲之後便不再理會這些小姐，轉身負手而去，展弋都等急了吧。
不挑明，卻更讓這些愛嚼舌根的小姐們浮想聯翩，她們七嘴八舌，幾句下來把酈若說成什麽樣的都有，根本不像是之前和酈若有說有笑的一幫人。
桂兒和秋瑛從後院翻墻回來，慕青夫婦和安家兄弟早已在書房中等候多時。聽完他二人的匯報，慕青眉頭緊皺，他呢喃道：“皇陵……”
安紹炎還是咋咋呼呼地樣子，吐槽道：“國師牛逼，都造作到皇陵裏去了，也不怕幾代先皇晚上去他家做客嗎？”
“閉嘴！”安紹榮怒斥這個不著調的弟弟，“現在是什麽情況，你能不能安分點兒？”
安紹炎撇撇嘴，不情願地屈服在自己大哥的淫威之下。
安紹榮繼續道：“如今盛夏八月，皇陵正是青山綠水的時候，怎麽會荒了？”
“嗯”慕青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應該就是這一兩天才會這樣的，不然早就被人發現上報朝廷了。”
安紹榮分析道：“估計明日就有人上報了，讓皇帝知道也好，派幾個人去看看，沒準再去燒香祭祖，國師短時間內不敢再有動作。到時我們也跟著去，光明正大地在皇陵附近查查，現在靠近不得，反而不便。”
“這些就交給桂兒吧！他手下有人能辦。”
次日早朝，左相第一個上奏皇陵異象，草木衰竭許是江山衰敗的象征，趁著現在範圍並未擴大，請皇上即刻決斷，不然等到消息傳遍，定會引起恐慌，到時可就麻煩了，不光京城甚至整個大淩人心惶惶，還極有可能讓北魏趁虛而入。
平壤侯於子恒、吏部尚書沈陌也都極力附議，請皇上即刻決斷，一時間，百官跪了一遍，高呼！
皇帝自然能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性，皇陵關乎整個江山社稷，他比百官更為憂心，威嚴地說道：“此事事發突然，讓國師去檢查該是最好的選擇，然國師近幾日重病，不曾上朝，朕……明日先去祭祖試試吧。明日所有皇族之人和百官都隨朕一同去，禮部即刻準備！”
玉珚和慕玉珩被關了一整天了，除了有人來給他們送飯，並沒有什麽其他事，慕玉珩也被綁的身上麻了，趁著沒人的時候就讓玉珚把他放下來，來了人再綁上去。
玉珚和慕玉珩湊到墻角，悄咪咪地聊了起來。
玉珚先問道：“慕玉珩，你來的比我早，都發現什麽了？”
“這是皇陵！”慕玉珩肯定地說道，雖然一路上都在馬車裏，但是他一路上都在註意方向和馬車行駛時長和距離，這個方位，是皇陵錯不了！可算是讓他知道上輩子的密室在哪了，以及國師豢養私兵之處。
這些年，他找遍了國師府邸、二皇子府邸、以及周邊荒山野嶺甚至是邊疆塞外，就是沒想到國師竟然膽大到敢用皇陵下的地宮！
玉珚並沒有驚訝，她之前也猜到了，不過國師這麽放肆就算了，他不是大淩人，對歷代先皇不敬也沒什麽，可是二皇子也跟著這麽造她就不能理解了，“二皇子掘自家祖墳怎麽想的？”
“祖墳？呵！”慕玉珩不屑笑道：“他可不是大淩皇脈，我之前忘了告訴你了，他是國師親子。”
“霧草，勁爆！皇帝綠了！”這是皇陵玉珚都沒啥反應，倒是這個消息讓她驚了一把！“難怪外面的侍衛稱二皇子為少主。”
“……你爹綠了，你可真是高興！”慕玉珩無語吐槽。
“切，我都說了不會認他，關我屁事兒！”
“我還發現了國師的身世”慕玉珩冷笑，藏了這麽多年終於被他找出破綻了。
“坊間不是流傳國師天神下凡嗎？”
“呵，不過是蒙騙世人糊弄皇帝的瞎話，他是南疆之人，還是南疆王室！”
南疆？那個落後的彈丸之地，都是村寨的巴掌大的小國？“我想著國師不是大淩的，也該是其他大國，什麽北魏，西域古國的，鬧了半天是村裏來的啊！”
“嗯，他用的攝魂術，多年前流傳到南疆的秘術，我曾讓鬼衛走遍天下查國師私兵時，靠近南方邊境的一行人恰好勿入南疆境內。那是個避世的地方，非常警惕外人，他們當時就被抓了，期間發生了什麽無人知曉，他們被送出來時都昏迷不醒，不管用什麽辦法，甚至是割肉剝皮抽筋也沒能讓他們有一點兒反應。後來過了很久，竟有一個人囈語了三個字——攝魂術，之後便再無動靜。”
“後來我讓人偽裝成南疆人，混入其中探查到攝魂術的來歷，以及這種級別的秘術是只有王室之人才能學習。”
玉珚聽完沈默片刻後道：“國師好好在南疆當王不好嗎？來大淩潛伏二十年就為了找你？”
“他尋我肯定有其他目的，只是現在還沒有暴露，我們再觀察幾日。”
國師和二皇子近幾日一直住在皇陵裏，得到明日皇帝攜眾人來祭祖的消息時怒不可遏，皇帝怎麽突然來壞事了？
聽說皇陵十裏之內全荒了才引起國師的警覺，他昨日一直在馬車中，不曾註意沿途，二皇子從地道來的，更看不見地面了，可是昨日駕車的人竟然不來稟報，國師盛怒之下把他叫來問責。
車夫解釋道：“昨日小的是看見皇陵周圍一裏之內是挺荒涼的，但是皇陵附近本來就沒什麽人煙，荒幾座山也是常事，小的就沒敢驚動大人，沒想到今日一下子荒了十裏啊！”伏地不聽顫抖，國師的手段他是清楚的，此時巴不得自己痛快了結了自己算了。
“你下去吧！”車夫連滾帶爬地逃遠了，留下國師和二皇子慎思。
昨日才荒了一裏，今日便是十裏了嗎？那明日呢？這樣的速度，就是國師也覺得不安了，“隨本座去看看鎮魂石？”
二人七拐八拐，走過無數暗門和機關之後來到皇陵的主陵寢，其中整齊地擺放著五個棺槨，它們頭對頭，均勻地向著五個方向延伸，中間框處的五邊形內一個矮木墩上懸空漂浮著一顆藍紫色的石頭，它周圍有星芒圍繞，均勻地散布在這個空間，正式國師所說的鎮魂石。
“鎮魂石無恙。”二皇子先上前檢查，給出了他的結果，國師不解，又挨個去檢查了五個棺槨，正是歷代皇帝，不過此時都是穿著壽衣的白骨了，“棺槨無異。”
皇陵中最主要的地方沒有問題，那是什麽細枝末節的地方出了問題嗎？
“先別管這個了，明日父皇就帶人來了，我們先把皇陵覆原！事關重大，明日父皇也許會派人進皇陵查看。”
“嗯，來人！”國師吩咐道：“把這些棺槨覆原，鎮魂石收好，其餘地方也不要留下痕跡，然後所有私兵從暗道撤離！”
“是！”
“不管慕玉珩和慕玉珚嗎？”
“皇帝的人進不了那裏，他們也不可能出去，留點水和吃的就行了，後天本座就要帶他們上路了。”
“也好！”二皇子也覺得沒有什麽大問題，若是他們不幸被發現了，正好將皇陵的不祥之兆歸結在他們身上，到時候編個理由就能把他們光明正大地帶走，還省了不少事兒呢。
來人給玉珚送了三四個食盒和一大桶水後，玉珚感覺不妙，笑問道：“侍衛大哥，今天的晚餐這麽多啊？”
“晚餐？”侍衛冷哼一聲，“這是你們後面幾天的飯，省著點吃吧！”
“哎哎，侍衛大哥，您不願意一天來三次，一天來一次也行啊，這一下子送來這麽多我吃不完都壞了！”
侍衛不耐道：“以後都不會有人來給你送飯了！”
“啊？”玉珚委屈道：“是不是我吃的太多你們養不起我了？”
每次送來滿滿一食盒飯菜都被吃光了，後幾次還加了兩盤菜，照樣吃光，玉珚深刻反思中。
這話卻把侍衛逗笑了，解釋道：“所有人都要離開了，以後幾日就剩你跟這個活死人在這裏了。”說著看了一眼本吊起來的慕玉珩活死人就是說他的。
玉珚還想再套套話，侍衛覺得自己說得已經夠多了，不再理會玉珚，把密室沈重的門關好後越走越遠。
玉珚坐在地上，陷入沈思，外面發生什麽事了？
“餵，先把我這個活死人放下來！”活死人被冷落，吭聲了。
“哦”
玉珚將慕玉珩放下，給他拍拍身上的灰，說道：“怎麽他們都走了啊？”
“不知道，先吃東西，一會兒等他們走了我們出去看看！”
“也好！不過這門怎麽弄，這麽厚的大石壁，開門的機關在外面啊！”
慕玉珩看向她腰間，問道：“封魂還在？”
“嗯。”二皇子一路上也不知道搜身，估計他也想不到她會帶武器。
“有它就行！”
一刻鐘後，兩人吃飽了收拾好，玉珚走到密室門前，或者說石壁前，拍拍敲敲之後說道：“且不說一掌震碎這門要費多大勁，即便是震碎了，密室也會坍塌，估計還沒來得及出去就被拍成肉醬了。”
說完玉珚摸摸從腰間抽出封魂，開始戳地。慕玉珩突然有不太好的想法，弱弱地問道：“你，在做什麽？”
“挖地道啊你沒看見嗎？”玉珚理直氣壯，這麽明顯的事兒還問問，都不知道過來一起和她挖嗎？不挖地道怎麽出去？
慕玉珩扶額暗暗吐槽，小倉鼠變土撥鼠了！
“怪我，我沒說清！”慕玉珩走到她的身後，從背後握住她持劍的手，說道：“你之前沒用過封魂，不知道她的威力也正常。”
慕玉珩抓著她的手，將封魂毫無阻力地按入地中，只留一個劍柄留在外面，“怎麽樣？如此鋒利的劍被你用來刨土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慕玉珩是有在她手腕上用力，但她自己也是有感覺的，封魂陷入地中的過程，就像是把它輕輕浸在水裏一樣簡單，甚至是她現在輕輕左右搖動劍柄，封魂也可自由晃動，毫無阻礙。剛剛她站著戳地，劍插得不深，雖然很容易但她只是想著表面泥土較為松軟，沒想到是這把劍太鋒利的緣故。
玉珚猛地抽出封魂，站起來舉著劍就往石壁上一戳，“穿透了！”她驚呼一聲後，用劍在石壁上劃出一個拱形的小門，剛好夠一個人通過，又隨便劃拉幾劍之後小拱門已經碎成了石塊掉了一地了。
“別楞著了，出去看看！”慕玉珩勾著玉珚的肩往外走，玉珚先出去，慕玉珩彎了大半個身子才從小門走出來，“你把門開大一點兒嘛！”
玉珚怒道：“我沒你長得那麽高！”
慕玉珩輕笑一聲，跟在她身後，“聽辛兒說你還覺得我是個女人的時候，特別想掀我的裙子看腿？”
“胡說！沒有的事！”辛兒怎麽什麽都跟慕玉珩說，她的黑歷史都被翻出來了，真丟人！
沒幾步路，玉珚就經過了最早關她的密室，繼續往前走，玉珚道：“這路怎麽一直是彎的啊？我們好像轉了個圈？”
話音剛落，他們就回到了打開拱門的地方，“額……”玉珚不知該說什麽。
慕玉珩擡頭細細觀察頭頂上方，“找暗門，應該在上方吧，我來的時候好像是下了三層。”
“我來的時候直接到的這一層。”玉珚也擡頭跟著找，只是燭火昏暗，很難看清上方石壁。玉珚掰下來一根稍長的蠟燭，舉在頭頂後被慕玉珩拿了去，兩人慢慢前進，仔細觀察。
大約走了半圈之後，燭火突然猛地晃了一下，“有氣流！”玉珚道，又掰了根蠟燭舉著看，看了一會兒才發現一圈細縫，這條縫隙的形狀很不規則，若不仔細看就會和凹凸不平的石壁混在一起，難以發現。
－－－－－－題外話－－－－－－
好久不見的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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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珚和慕玉珩湊到墻角，悄咪咪地聊了起來。
玉珚先問道：“慕玉珩，你來的比我早，都發現什麽了？”
“這是皇陵！”慕玉珩肯定地說道，雖然一路上都在馬車裏，但是他一路上都在註意方向和馬車行駛時長和距離，這個方位，是皇陵錯不了！可算是讓他知道上輩子的密室在哪了，以及國師豢養私兵之處。
這些年，他找遍了國師府邸、二皇子府邸、以及周邊荒山野嶺甚至是邊疆塞外，就是沒想到國師竟然膽大到敢用皇陵下的地宮！
玉珚並沒有驚訝，她之前也猜到了，不過國師這麽放肆就算了，他不是大淩人，對歷代先皇不敬也沒什麽，可是二皇子也跟著這麽造她就不能理解了，“二皇子掘自家祖墳怎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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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草，勁爆！皇帝綠了！”這是皇陵玉珚都沒啥反應，倒是這個消息讓她驚了一把！“難怪外面的侍衛稱二皇子為少主。”
“……你爹綠了，你可真是高興！”慕玉珩無語吐槽。
“切，我都說了不會認他，關我屁事兒！”
“我還發現了國師的身世”慕玉珩冷笑，藏了這麽多年終於被他找出破綻了。
“坊間不是流傳國師天神下凡嗎？”
“呵，不過是蒙騙世人糊弄皇帝的瞎話，他是南疆之人，還是南疆王室！”
南疆？那個落後的彈丸之地，都是村寨的巴掌大的小國？“我想著國師不是大淩的，也該是其他大國，什麽北魏，西域古國的，鬧了半天是村裏來的啊！”
“嗯，他用的攝魂術，多年前流傳到南疆的秘術，我曾讓鬼衛走遍天下查國師私兵時，靠近南方邊境的一行人恰好勿入南疆境內。那是個避世的地方，非常警惕外人，他們當時就被抓了，期間發生了什麽無人知曉，他們被送出來時都昏迷不醒，不管用什麽辦法，甚至是割肉剝皮抽筋也沒能讓他們有一點兒反應。後來過了很久，竟有一個人囈語了三個字——攝魂術，之後便再無動靜。”
“後來我讓人偽裝成南疆人，混入其中探查到攝魂術的來歷，以及這種級別的秘術是只有王室之人才能學習。”
玉珚聽完沈默片刻後道：“國師好好在南疆當王不好嗎？來大淩潛伏二十年就為了找你？”
“他尋我肯定有其他目的，只是現在還沒有暴露，我們再觀察幾日。”
國師和二皇子近幾日一直住在皇陵裏，得到明日皇帝攜眾人來祭祖的消息時怒不可遏，皇帝怎麽突然來壞事了？
聽說皇陵十裏之內全荒了才引起國師的警覺，他昨日一直在馬車中，不曾註意沿途，二皇子從地道來的，更看不見地面了，可是昨日駕車的人竟然不來稟報，國師盛怒之下把他叫來問責。
車夫解釋道：“昨日小的是看見皇陵周圍一裏之內是挺荒涼的，但是皇陵附近本來就沒什麽人煙，荒幾座山也是常事，小的就沒敢驚動大人，沒想到今日一下子荒了十裏啊！”伏地不聽顫抖，國師的手段他是清楚的，此時巴不得自己痛快了結了自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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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才荒了一裏，今日便是十裏了嗎？那明日呢？這樣的速度，就是國師也覺得不安了，“隨本座去看看鎮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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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中最主要的地方沒有問題，那是什麽細枝末節的地方出了問題嗎？
“先別管這個了，明日父皇就帶人來了，我們先把皇陵覆原！事關重大，明日父皇也許會派人進皇陵查看。”
“嗯，來人！”國師吩咐道：“把這些棺槨覆原，鎮魂石收好，其餘地方也不要留下痕跡，然後所有私兵從暗道撤離！”
“是！”
“不管慕玉珩和慕玉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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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卻把侍衛逗笑了，解釋道：“所有人都要離開了，以後幾日就剩你跟這個活死人在這裏了。”說著看了一眼本吊起來的慕玉珩活死人就是說他的。
玉珚還想再套套話，侍衛覺得自己說得已經夠多了，不再理會玉珚，把密室沈重的門關好後越走越遠。
玉珚坐在地上，陷入沈思，外面發生什麽事了？
“餵，先把我這個活死人放下來！”活死人被冷落，吭聲了。
“哦”
玉珚將慕玉珩放下，給他拍拍身上的灰，說道：“怎麽他們都走了啊？”
“不知道，先吃東西，一會兒等他們走了我們出去看看！”
“也好！不過這門怎麽弄，這麽厚的大石壁，開門的機關在外面啊！”
慕玉珩看向她腰間，問道：“封魂還在？”
“嗯。”二皇子一路上也不知道搜身，估計他也想不到她會帶武器。
“有它就行！”
一刻鐘後，兩人吃飽了收拾好，玉珚走到密室門前，或者說石壁前，拍拍敲敲之後說道：“且不說一掌震碎這門要費多大勁，即便是震碎了，密室也會坍塌，估計還沒來得及出去就被拍成肉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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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地道啊你沒看見嗎？”玉珚理直氣壯，這麽明顯的事兒還問問，都不知道過來一起和她挖嗎？不挖地道怎麽出去？
慕玉珩扶額暗暗吐槽，小倉鼠變土撥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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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玉珩抓著她的手，將封魂毫無阻力地按入地中，只留一個劍柄留在外面，“怎麽樣？如此鋒利的劍被你用來刨土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慕玉珩是有在她手腕上用力，但她自己也是有感覺的，封魂陷入地中的過程，就像是把它輕輕浸在水裏一樣簡單，甚至是她現在輕輕左右搖動劍柄，封魂也可自由晃動，毫無阻礙。剛剛她站著戳地，劍插得不深，雖然很容易但她只是想著表面泥土較為松軟，沒想到是這把劍太鋒利的緣故。
玉珚猛地抽出封魂，站起來舉著劍就往石壁上一戳，“穿透了！”她驚呼一聲後，用劍在石壁上劃出一個拱形的小門，剛好夠一個人通過，又隨便劃拉幾劍之後小拱門已經碎成了石塊掉了一地了。
“別楞著了，出去看看！”慕玉珩勾著玉珚的肩往外走，玉珚先出去，慕玉珩彎了大半個身子才從小門走出來，“你把門開大一點兒嘛！”
玉珚怒道：“我沒你長得那麽高！”
慕玉珩輕笑一聲，跟在她身後，“聽辛兒說你還覺得我是個女人的時候，特別想掀我的裙子看腿？”
“胡說！沒有的事！”辛兒怎麽什麽都跟慕玉珩說，她的黑歷史都被翻出來了，真丟人！
沒幾步路，玉珚就經過了最早關她的密室，繼續往前走，玉珚道：“這路怎麽一直是彎的啊？我們好像轉了個圈？”
話音剛落，他們就回到了打開拱門的地方，“額……”玉珚不知該說什麽。
慕玉珩擡頭細細觀察頭頂上方，“找暗門，應該在上方吧，我來的時候好像是下了三層。”
“我來的時候直接到的這一層。”玉珚也擡頭跟著找，只是燭火昏暗，很難看清上方石壁。玉珚掰下來一根稍長的蠟燭，舉在頭頂後被慕玉珩拿了去，兩人慢慢前進，仔細觀察。
大約走了半圈之後，燭火突然猛地晃了一下，“有氣流！”玉珚道，又掰了根蠟燭舉著看，看了一會兒才發現一圈細縫，這條縫隙的形狀很不規則，若不仔細看就會和凹凸不平的石壁混在一起，難以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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