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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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貍精是不是你幹的?”

王大胡子捂著臉上的巴掌印,可憐兮兮哀求,“老婆啊,我真是冤枉啊!別……別打……我……我承認……那天是……是搞過……不過是那個小狐貍精勾引我的……脫了我的褲子就給我含……我這是被迫的呀!”

噗——

一邊偷聽的鄒桔終於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

李丞汜瞪了她一眼,然後在王大胡子夫妻倆的怒喝中,施施然走出來。

022

王大胡子的老婆杜娟年輕時候是這邊遠近聞名的美人。但女人的青春實在短暫,杜娟的客人越來越少,最後,為了生活,她在她所有的客人中找了一個看著最容易被駕馭的嫁了。

這個人就是王大胡子。

婚後,杜娟的小日子過得沒有想象中的安穩。偶爾,她也要為這個家庭“重操舊業”。

王大胡子是個好色的,她一直都知道。但萬萬沒有想到,這男人搞什麽不好,居然要搞那麽小的狐貍精。

杜娟插著腰,不善地看著漸漸逼近的兩人。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麽?”

“你知不知道和未成年發生關系,無論那個孩子自願與否,都構成強女幹。”

杜娟一楞,臉黑下來了,“你唬我?!”

“我犯不著唬你。我只不過有幾個問題想問你老公。”

“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麽?”

“憑我能讓你老公坐牢。這樣可以嗎?”

“你……”

李丞汜冷起來的樣子,連一貫在他身邊的鄒桔都有些害怕,更別說杜娟了。她在風月場上看到了無數男人,她可以保證地拍胸脯,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她杜娟更加了解男人的女人了。

可面前這個年輕男人,長得挺好,眉目俊朗,是難得一見的好貨色。只是這眼神就不太好看了,說話還涼颼颼的。

她飛出去的媚眼,都被打了回來。

多年的經驗讓杜娟閉了嘴,兇狠的目光投向一邊的鄒桔。

又是一個不要臉的狐貍精!

“李老板……”王大胡子搓著手,“我真是被迫的。我可沒故意和她搞,我都是被逼的……”

“包括給錢也是被逼的?”

王大胡子如掐住喉嚨的貓一樣,失聲了。

一邊的杜娟聞言,瘋狂撲過來扭住王大胡子的脖子,“你這個混蛋!你還給她錢!□□的!老娘在外面一把屎一把尿地賺錢!你居然給我去養小狐貍精!”

“呀,老婆,你斯文點,痛痛痛……放開我!放手!”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見過陳思雨?”

“我……我沒有。”王大胡子奮力從老婆的魔掌下逃離出來,一邊躲閃,一邊替自己喊冤,“我是清白的。”

李丞汜笑了笑,“可驗屍報告不是這麽說的。它上面說陳思雨在死前和人發生關系過,她的身體裏還殘存著男人的精/液,要不要我告訴你,通過男人的精/液可以輕松查到是誰最後碰過她……”

王大胡子往旁邊一閃,杜娟不甘示弱又撲過去,這次王大胡子沒有躲閃,反手給了她一巴掌。

“臭婆娘!老子在說事情,你鬧個傑寶!”

杜娟被一巴掌打蒙了,楞在原地,整個人傻了一般。

王大胡子的目光落在李丞汜身上,他笑了起來,“不會吧,李老板,你可別唬我……”

“我有沒有唬你,你自己最清楚。”

王大胡子摸了摸頭上為數不多的頭發,看了一眼旁邊的老婆,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李丞汜,最後承認道:“是。那晚上我們是搞過。不過我發四,我真的是被逼的。”

李丞汜打斷他舉手發四的傻動作,“你什麽時候和她分手的?”

“那個小妖精,說那個家待不下去了。所有人都排斥她,她想去外面闖闖。我……我本來想回去的,那個小妖精脫了我褲子就開幹,我實在是沒辦法啊……”

“就在那小巷麽?”

“嗯。”王大胡子摸了摸腦袋,“後來……我看到要下雨,就先走了。李老板!我知道我不是人!可是我還犯不著殺人啊!我有家庭的人啊,我就是女票女支,其他什麽都沒幹啊!”

鄒桔在一邊終於沒忍住,氣道:“你……”大約是覺得那兩個字太難啟齒,她順了順心中的氣,才說道:“她還是個孩子!”

“孩子?也只有你們把她當孩子了!在我們心中,她就是個雞!只不過是個嫩雞罷了!”王大胡子摸著下巴,恬不知恥地說道。

“你……”

“這位小姐,看你這個樣子,難道是沒嘗過男人的好?我告訴你啊,這女人都一個樣子,嘗到了那個味道,是根本停不下來……”

鄒桔氣得滿臉發紅,王大胡子見她眼睛圓滾滾的,皮膚又白又嫩,有了幾分逗弄的心思,正要開口調笑的時候,卻被李丞汜不善的眼神打斷。

這個年輕的男人盯著他,目光冰冷,隱隱帶著殺意,王大胡子感覺自己背脊涼颼颼的。

“回去吧。”李丞汜按住鄒桔的腦袋,強迫她轉過身。

“那個王大胡子一定是兇手!他這麽好色!肯定是先女幹後殺!陳思雨肯定是抵抗的時候被殺的!”

回去的時候,鄒桔仍然很憤怒。她實在很少和外面的人相處,也沒有想到就在她的身邊,居然住著這麽讓人惡心的人。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惡心。

就王大胡子最後看她的眼神,她惡心得以前吃他家的豬肉都要吐出來。

李丞汜倒了一杯水給自己,見她還氣鼓鼓地鼓著腮幫子,洗了一個青棗遞給她。

見到吃的,鄒桔眼睛一亮。

這就是吃貨的悲哀,不管剛剛還多生氣,這一刻,也煙消雲散了。

鄒桔啃著青棗,和李丞汜分析案情。

“我覺得王大胡子一定是兇手!”又好色又猥瑣。

李丞汜喝了一口水,搖了搖頭,“應該不是。”

“咳咳……”鄒桔差點被棗肉卡到,“怎麽……怎麽不是他?”

“他雖然枉為人,但的確不是他。”

見鄒桔一臉求知欲,李丞汜說道:“首先,陳思雨是一個小孩子,就算很早經歷了男人,她還是一個發育不見健全的小孩。朱麗帶回來的驗屍報告。她的身體雖然有多處傷痕,但□□卻沒有被撕裂。我們甚至可以相信,這是一場你情我願的游戲。”

鄒桔嘟著嘴巴,十分不滿這個結果,“那她身上的傷痕是怎麽回事?這些圓凹形的,好奇怪。條形的我知道,應該是什麽木塊打的。圓凹形的我就知道了……”

“是高跟鞋踢的。”李丞汜指著圖片上的傷口,“陳思雨的身上新舊傷痕都有,應該被家暴很久了。”

“禽/獸不如!”

鄒桔罵道。隨即想著如果王大胡子不是兇手,那麽還有誰是?

難道先女幹和後殺,其實是兩個人的行為嗎?

鄒桔一個青棗啃完,又抓了一個蘋果。

李丞汜的手法真是又快又準,蘋果削皮得幹幹凈凈,惹人食欲。

蘋果脆生生的,水分也多,她幸福地瞇起了眼睛。

“對了,不知道朱麗和鐵塔那邊有什麽進展麽?”

“我已經把王大胡子那邊問出的人發給了鐵塔,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

正說話的時候,鐵塔氣喘籲籲地走了進來。

“查出來了。那個李甲最開始是有嫌疑,但當天晚上,他和人通宵打麻將,輸了幾個月的工錢,又喝醉了酒,在工地上鬧了很久。所有的工人都可以給他作證。”

“那不是王大胡子,又不是李甲,還有誰?”

鄒桔啃著蘋果,“難道還真是無辜的路人甲。”

“我好奇的是,兇手用什麽東西殺死陳思雨的?”

“對啊。陳思雨死於窒息。我們最開始以為是性/窒息……”

鄒桔舉手發問了,“什麽是性/窒息啊?”

“別打岔,以後我告訴你。”腦袋上被無情敲了兩下,李丞汜示意鐵塔繼續說。

“是這樣。最開始我們是這麽認為的。但是朱麗給我發了這個屍體圖。人的身體是一件很神奇的物體,它是會說話的。你們看,如果是手指捂住的性窒息,那麽等屍體僵硬後,那手指力度造成的傷痕會出現。但是陳思雨的兩頰沒有這樣類似的傷痕。所以應該不是死於性/窒息……”

鄒桔通過腦補,大概也明白了過來。

“那究竟是怎麽樣的手段讓她窒息的?”

正說話的時候,朱麗拎著一大袋水果進來了。

“今天的提子好甜,我買了一點。”

鄒桔站起身來,接過朱麗的袋子,“我去洗。”

“嗯,盤子在櫥櫃下面。”

朱麗癱在了沙發上,鐵塔把水杯遞給她,“查出什麽了?”

“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原來陳家那個小孩也是個變態。”

“嗯?”

朱麗把她在陳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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