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還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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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厚的手掌，幹凈修長的手指，指甲是修剪過的圓潤。
郁燦燦看著方言的手，沈默了片刻，然後推開了他的手，直接的下了車。
“又不是參加宴會，我也不是你的女伴，不用表現的這麽紳士。”
她微微帶著點嘲諷的說著，像是在嘲笑方言的自作多情。
可是只有她自己心裏才清楚，她是怕，怕握上了他的手就不想放了，也怕等會他會後悔伸出手。
畢竟自己才是那個已經不幹凈的人啊。
這樣的念頭又一次差點讓她落淚，不過她這次出來就是為了給彼此一個結局而已。
還沒說，就哭，不太合適。
她的手指蜷曲著，緊緊的攥在手心，克制著自己不要回頭看方言。
方言看了看自己的手，目光靜靜地跟著郁燦燦的背影，從她的背影裏，他能看出倔強和僵硬。
他握了握手掌，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把車門合上後，他跟上了郁燦燦。
兩人來到店裏坐下，服務生立刻就微笑的招呼。
方言接過有各式蛋糕甜品的名目單，對郁燦燦說道：
“這家甜品的味道一直都沒有變，你看看想吃什麽樣的？還有一些新品甜......”
“不用了，我已經很多年不吃這些東西了！”
郁燦燦直接打斷了方言的話，語氣有些冷。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旁邊的服務生尷尬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先離開一下。
不過好在方言隨即就把名目單重新遞還給了他，然後對著他報了幾個甜品的名字。
那熟練的都不用看名目單的語速，就像是經常吃一樣。
郁燦燦的眸子動了動，壓下心裏的異樣，把頭偏向玻璃櫥窗外，看著外面耀眼的陽光，大概是這段時間經常不出門的原因，突然覺得有些頭暈。
方言見郁燦燦沒有什麽反應，有些遲疑的開口：
“你，這些年過的好嗎？”
“不好，如果我這樣說，你是不是會覺得好受一些？”郁燦燦看了一眼方言，在對上他的目光的瞬間，又移了開去。
“不會，我想......”方言眸子染上一抹哀愁，眉宇間也滿是傷感。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這次找你出來，主要是想說明白當初的事情。”
郁燦燦在聽到方言說出我想那兩個字的時候，瞳孔一緊，立刻就打斷了他的話。
可是她自己一開口也是“我想你”，雖然後來接上了其他的意思，可是那明顯的卡殼連她自己都糊弄不過自己。
更別說心裏那又酸又癢，又懊惱又想哭的覆雜感覺了。
同樣的方言也是覺得呼吸一窒，他有多想告訴郁燦燦他想她，聽到這幾個字時就有多觸動。
“你...說吧，我等你的回答也很久了。”
一句話，差點讓郁燦燦繃不住了，她不是聽不出方言說話是顫抖的嗓音，心裏像是被電擊一般。
她的眼眶已經紅了，可還是強忍著不去看方言。
“難道你猜不到嗎？我這樣換男朋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拋棄你連句話都不想說也沒什麽不可以理解的吧？”
她說的薄情，語氣輕佻，可是她嘴角的苦意卻完全暴露了她真正的心思。
“想過，可是就算那樣想我也騙不了自己，我知道，你不是的。所以，你也不要說這樣的話了。”
方言笑了一下，可是他的眼眶也紅了起來，眼神裏帶著痛楚。
“如果你有什麽苦衷不想說也沒關系，我...我只想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男朋友，我還能不能追求你？”
他笑著，可是鼻子紅紅的，看著可笑極了。
郁燦燦就是看著這樣的方言，眼裏有著不可置信和呆楞。
就在兩人，一個吃驚，一個期盼的對視著的時候。
之前的那個服務生一臉笑容的端著幾樣甜點來到了桌邊，他把那些甜點一一從托盤上端到桌面上，再擺好精致的小勺和小叉子。
等服務生離開的時候，郁燦燦已經低下了頭，看著那些幾年前自己最喜歡吃的甜點。
方言抿了抿唇，把一份郁燦燦最喜歡的甜點推到她面前，再拿起精致的小勺塞進她的手裏。
郁燦燦在方言接觸到自己的手時，身體微微一顫，下意識的就要往回撤，卻被方言拉住了。
他的手掌包裹著郁燦燦微涼的手，掌心裏的溫熱從他們貼合的肌膚傳到了她的手背。
“嘗嘗吧，你可以慢慢考慮，我會繼續等著你的。”
他手上的令人安心的溫度，和他語氣裏的認真，無一不在告訴郁燦燦他的心意。
緩緩地，郁燦燦攥進了那柄微涼的精致小勺。掌心的涼意和手背上的溫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讓她的內心波動不止。
為什麽他不怪她的不告而別，為什麽還對她這麽溫柔遷就，為什麽等她那麽久......。
郁燦燦動了動手，掙開了方言的手掌。
她低著頭沈默著，目光沒有焦距的盯著面前的甜品。
本來是她最喜歡的甜品，可是在離開了方言以後，她就再也對這些東西提不起興趣了。
以前那也以為自己離開誰都照樣可以獲得風生水起的小魔女，卻也沒有想過從什麽時候起，方言在她心裏竟然變得那麽重要，都已經可以影響她生活習慣的地步了。
這些年，她不再碰甜品，可是慢慢喜歡上方言喜歡的苦澀的美式咖啡。
一個原本喜歡甜食的人，開始喜歡苦澀的咖啡時，絕對不是沒有原因的。
每次在深夜端著一杯咖啡，看著外面不屬於自己的夜景時，她都會想在大洋彼岸的那個人，現在是在伏案工作還是在開會，或者是跟另外一個女子在一起時。
那種思念掙紮的痛苦，只能被深深埋藏在心裏。
生病時沒有人照顧，迷迷糊糊時，她會翻到方言的手機號，然後淚水瑩瑩的告訴自己，不應該再去依靠這個人，不可以在去想他了。
一滴淚水，落在了甜品上。
方言註意到了，他將目光向上移，只能看到郁燦燦帶著淚痕的尖尖下巴。
心臟，瞬間一緊，手足無措。
“我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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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燦燦看著方言的手，沈默了片刻，然後推開了他的手，直接的下了車。
“又不是參加宴會，我也不是你的女伴，不用表現的這麽紳士。”
她微微帶著點嘲諷的說著，像是在嘲笑方言的自作多情。
可是只有她自己心裏才清楚，她是怕，怕握上了他的手就不想放了，也怕等會他會後悔伸出手。
畢竟自己才是那個已經不幹凈的人啊。
這樣的念頭又一次差點讓她落淚，不過她這次出來就是為了給彼此一個結局而已。
還沒說，就哭，不太合適。
她的手指蜷曲著，緊緊的攥在手心，克制著自己不要回頭看方言。
方言看了看自己的手，目光靜靜地跟著郁燦燦的背影，從她的背影裏，他能看出倔強和僵硬。
他握了握手掌，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把車門合上後，他跟上了郁燦燦。
兩人來到店裏坐下，服務生立刻就微笑的招呼。
方言接過有各式蛋糕甜品的名目單，對郁燦燦說道：
“這家甜品的味道一直都沒有變，你看看想吃什麽樣的？還有一些新品甜......”
“不用了，我已經很多年不吃這些東西了！”
郁燦燦直接打斷了方言的話，語氣有些冷。
氣氛有一瞬間的凝滯，旁邊的服務生尷尬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先離開一下。
不過好在方言隨即就把名目單重新遞還給了他，然後對著他報了幾個甜品的名字。
那熟練的都不用看名目單的語速，就像是經常吃一樣。
郁燦燦的眸子動了動，壓下心裏的異樣，把頭偏向玻璃櫥窗外，看著外面耀眼的陽光，大概是這段時間經常不出門的原因，突然覺得有些頭暈。
方言見郁燦燦沒有什麽反應，有些遲疑的開口：
“你，這些年過的好嗎？”
“不好，如果我這樣說，你是不是會覺得好受一些？”郁燦燦看了一眼方言，在對上他的目光的瞬間，又移了開去。
“不會，我想......”方言眸子染上一抹哀愁，眉宇間也滿是傷感。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這次找你出來，主要是想說明白當初的事情。”
郁燦燦在聽到方言說出我想那兩個字的時候，瞳孔一緊，立刻就打斷了他的話。
可是她自己一開口也是“我想你”，雖然後來接上了其他的意思，可是那明顯的卡殼連她自己都糊弄不過自己。
更別說心裏那又酸又癢，又懊惱又想哭的覆雜感覺了。
同樣的方言也是覺得呼吸一窒，他有多想告訴郁燦燦他想她，聽到這幾個字時就有多觸動。
“你...說吧，我等你的回答也很久了。”
一句話，差點讓郁燦燦繃不住了，她不是聽不出方言說話是顫抖的嗓音，心裏像是被電擊一般。
她的眼眶已經紅了，可還是強忍著不去看方言。
“難道你猜不到嗎？我這樣換男朋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拋棄你連句話都不想說也沒什麽不可以理解的吧？”
她說的薄情，語氣輕佻，可是她嘴角的苦意卻完全暴露了她真正的心思。
“想過，可是就算那樣想我也騙不了自己，我知道，你不是的。所以，你也不要說這樣的話了。”
方言笑了一下，可是他的眼眶也紅了起來，眼神裏帶著痛楚。
“如果你有什麽苦衷不想說也沒關系，我...我只想知道你現在有沒有男朋友，我還能不能追求你？”
他笑著，可是鼻子紅紅的，看著可笑極了。
郁燦燦就是看著這樣的方言，眼裏有著不可置信和呆楞。
就在兩人，一個吃驚，一個期盼的對視著的時候。
之前的那個服務生一臉笑容的端著幾樣甜點來到了桌邊，他把那些甜點一一從托盤上端到桌面上，再擺好精致的小勺和小叉子。
等服務生離開的時候，郁燦燦已經低下了頭，看著那些幾年前自己最喜歡吃的甜點。
方言抿了抿唇，把一份郁燦燦最喜歡的甜點推到她面前，再拿起精致的小勺塞進她的手裏。
郁燦燦在方言接觸到自己的手時，身體微微一顫，下意識的就要往回撤，卻被方言拉住了。
他的手掌包裹著郁燦燦微涼的手，掌心裏的溫熱從他們貼合的肌膚傳到了她的手背。
“嘗嘗吧，你可以慢慢考慮，我會繼續等著你的。”
他手上的令人安心的溫度，和他語氣裏的認真，無一不在告訴郁燦燦他的心意。
緩緩地，郁燦燦攥進了那柄微涼的精致小勺。掌心的涼意和手背上的溫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讓她的內心波動不止。
為什麽他不怪她的不告而別，為什麽還對她這麽溫柔遷就，為什麽等她那麽久......。
郁燦燦動了動手，掙開了方言的手掌。
她低著頭沈默著，目光沒有焦距的盯著面前的甜品。
本來是她最喜歡的甜品，可是在離開了方言以後，她就再也對這些東西提不起興趣了。
以前那也以為自己離開誰都照樣可以獲得風生水起的小魔女，卻也沒有想過從什麽時候起，方言在她心裏竟然變得那麽重要，都已經可以影響她生活習慣的地步了。
這些年，她不再碰甜品，可是慢慢喜歡上方言喜歡的苦澀的美式咖啡。
一個原本喜歡甜食的人，開始喜歡苦澀的咖啡時，絕對不是沒有原因的。
每次在深夜端著一杯咖啡，看著外面不屬於自己的夜景時，她都會想在大洋彼岸的那個人，現在是在伏案工作還是在開會，或者是跟另外一個女子在一起時。
那種思念掙紮的痛苦，只能被深深埋藏在心裏。
生病時沒有人照顧，迷迷糊糊時，她會翻到方言的手機號，然後淚水瑩瑩的告訴自己，不應該再去依靠這個人，不可以在去想他了。
一滴淚水，落在了甜品上。
方言註意到了，他將目光向上移，只能看到郁燦燦帶著淚痕的尖尖下巴。
心臟，瞬間一緊，手足無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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