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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撕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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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男人,能放過你才是你的幸運,否則將是你一輩子的悲哀!”葉紫安撫她說。

何小梅笑了:“好先回去收拾東西了,謝謝你,葉紫姐!”

“不用謝,祝你一切順利。”葉紫搖搖頭說。

看著何小梅上了的士離去,葉紫才打了個電話給淩晨,讓他來接她,順便把資料交給他。

“有了這個,就不怕不能將許氏徹底踩死了。”淩晨看過資料後道。

葉紫點頭:“只是楚林那邊……”

“沒事,還好我們知道得早,我會通知他做相應的準備的。”淩晨說罷,將資料放好,開車離去。

包間裏,許定和許清河正與一眾男男女女喝得熱火朝天。

酒過三巡,每個人都有些上頭,說話動作都大膽起來,許定幹脆撲倒了一個客戶帶來的秘書,正在上下其手,占盡便宜。

那客戶就當沒有看到,也不管秘書的求救,與許清河說說笑笑,沒事人一樣喝著酒吹著牛:“想當年,我剛進商界的時候,才十六歲,那時候一股子的牛勁,直知道往前沖,所以沖出現在的事業來,現在老了,想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現在的社會,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哪裏哪裏,唐總現在正當壯年,商界可不管什麽年紀大小,看的是經驗,您就別謙虛了,來,我這個小輩敬你這個長輩一杯!”許清河誇讚著,又倒滿了酒杯。

唐總被誇得哈哈大笑,立即端起杯子與他一飲而盡,看著許清河,又看了看已經將他秘書裙子都脫了的許定,覺得許清河要比許定強多了,想到什麽,他問:“聽說你和劉家千金在交往,而且已經得到劉市長的同意,小許啊,你不錯嘛,什麽時候喝你們的喜酒啊?”

許清河臉色大變,想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

“什麽?”包間並不大,而且就他們四個人,又沒有音樂什麽的,只有女秘書的求饒聲,唐總的話很清楚地傳到了許定耳朵裏,他也不實施獸行了,從女秘書的身上爬起來,走到唐總身邊問:“你剛剛說什麽?”

“我沒說什麽呀!”唐總被許定的樣子嚇著了。

許定惱火道:“你不是在說劉市長的事情嗎?怎麽又沒說什麽了?”

“這不是我說的,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這件事情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小許與劉家千金連婚期都敲定了!”唐總懼怕道。

許定猛地看向許清河,大怒:“是不是真的?”

“當然不是!”許清河站起身:“小定,是別人亂傳的!”

許定打了個楞,亂傳嗎?也不是沒有可能,以許清河這孬種的性子,怎麽可能敢挖他的墻角?這時,他的手機來了條信息,他拿出手機一看,整張臉都跨了下來,他把手機給許清河看:“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

許清河看向手機,竟是劉慧清發的信息,告訴許定她和自己交往的事情,許清河怒極,這個死女人,不是千叮囑萬囑咐現在還不能說嗎?她顯擺什麽?媽的,到時候讓她一個人去得意,他不娶她了!

他盡量想著借口說:“那天,你和她都喝多了,她把我當成了你,我們倆個……”

“混蛋!”許定猛地給了許清河一拳,然後一腳踹翻了桌子:“你******有種!”

唐總和已經穿好衣服的秘書嚇得奪門而出。

許清河被打倒在地,嘴角立即清紫一片,他捂著嘴角,擦去血,站起身道:“我是混蛋,你和你爸就是畜牲!”

“你說什麽?”許定怒問。

許清河冷笑道:“我說什麽你心裏有數,當年若不是你爸將我爸害死,許家哪輪得到你們父子發號施令,許家本來就是我的,是你們這對無恥的畜牲父子喪盡天良,將屬於我的一切奪走了!”

“你……”許定驚住,他是怎麽知道這些事情的?

許清河道:“老天有眼,讓我無意間聽到你們父子的談話,得知你們的惡行,否則我還會被你們愚弄欺騙壓榨下去。這麽多年了,你們父子對我沒半點愧疚之心,把我當成奴隸一般壓榨,你們就不怕造報應嗎?”

“許清河,你不要在這胡言亂語,我爸沒有害死過你爸,你爸是出車禍死的,當時還是我爸背回了你爸的屍體,這麽多年了又把你當成親生兒子一般養育,還讓你掌管著許氏的重要職位,你竟然這麽沒良心?搶我的女人恩將仇報!難怪何小梅給你不要,原來你是看中了劉慧清,說來也是,劉慧清多好,是市長千金,你娶了她前途將是一片光明,你的如意算盤打得真好!”

許清河嘲諷:“何小梅是你自己都不想要的破布,你卻扔給我,你還說是給了我恩惠是嗎?再說了,是劉慧清主動求我睡她的,睡過後對我十分滿意,然後自己去求她爸要嫁給我的,要是你有本事,可以把她搶回去,但是從今天開始,我要向你和許強文開戰,我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讓你們為我爸償命!”

“好,那就看我們誰有本事得到女人和產業!”許定自信滿滿地說。

許清河道:“你到時候不要哭著求我放過你就好!”

“哼,這話應該是我說才對!”許定冷笑道。

兩人各瞪了對方一眼,轉身離去。

許清河上了車後,給葉紫打了個電話,將與許定撕破臉的事情告訴了她,讓她盡快行動,這一次,他一定要連本帶利地將屬於她的一切拿回來。

許定離開後,心裏煩悶不堪,想回家將這件事情告訴許強文,但心裏有股火想要發洩,他想到了何小梅,決定洩了火再回去和父親商量對策,他料定許清河沒有那個能耐和本事能贏他,於是調轉方向,往自已的房子而去。

此時的何小梅,正收拾好了東西,準備離開。

她已經買了晚上十二點的火車,去往她尋找好的一個美麗而安靜的小地方,她要帶著孩子好好生活下去,再也不摻與這大城市的覆雜生活,她找的那個地方,有山有水,有花有樹,四季如春,美極了,她想,以後她們母子一定會快樂而安靜地生活。

她站在屋子裏,看著這個曾經帶給她喜樂悲痛無數被她當成家的地方,心裏有種悲涼感。

小小年紀的她,已嘗盡了酸甜苦辣,她突然有些不舍,但卻沒改變她的決定,想到許定那張無情只知索取的臉,她悲苦一笑,提起行禮,轉身打開門離去。

過了十分鐘左右,許定的豪華跑車停在了屋子外。

他透過大大的落地窗子望進去,見屋裏一片漆煙,他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何小梅向來晚睡,哪怕不舒服也會等著他,經常等到他夜深,有幾次他路過回來,都看到屋裏燈光明亮,他突然就覺得很安心,然後繼續出去花天酒地,他覺得,有一個人始終等著他,他便可以肆無忌憚在外面瘋狂玩樂了,反正無論什麽時候回來,都會有人照顧他,但是每次他決定回來,都會喝得不醒人事,然後忘記回來。

今天何小梅自己回來的,按理說應該會等著他才是,為什麽屋裏會漆煙一片,是還沒有回來還是已經睡了?

如果是睡了還好,要是沒有回來……

他突然有些著急,大步走過去掏出鑰匙用手機照著打開了門,按開了廳裏的燈,只見得整個屋裏整整齊齊,幹幹凈凈,他走去廚房,見廚房裏冰冷異常,何小梅沒有吃晚飯,不是應該做了飯吃的嗎?為什麽廚房好像幾天沒有人動過一樣?

他顧不得其它,立即跑進了房間,推門那一刻,他竟然有些心慌,他好像在害怕,害怕房裏沒有人……

然,男人的直覺有時候和女人一樣,也準確得嚇人,房門被推開,月光照進來,清楚要看到床上的被子疊得整齊,何小梅並不在房裏,他心頭一惱,啪地一下按亮燈,將這個被何步梅布置得溫馨可愛的房間照得透亮,裏面一塵不染,東西都擺放得異常整齊,半點何小梅的影子也沒有。

許定心慌了,轉身出去將屋裏所有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廁所,雜房,車庫,樓頂,陽臺,所有的角落他都找了,也沒有找到何小梅,他以為何小梅在和他鬧著玩,站在廳裏喊道:“何小梅,別鬧了,給我出來,我心情不好,別惹我發火!”

安靜的屋裏,沒有一絲聲響,只有電器細小的電流聲,偶爾孤獨地響起。

許定徹底慌了,拿出手機給何小梅打電話,手機卻傳來了對方關機的聲音,他呆住,楞了半響後,沖進衣帽間打開衣櫃,裏面只有他的衣服,他攤坐在地板上,終於明白了一個事實,何小梅……走了!

怎麽會呢?

何小梅沒有理由走的,她是那麽愛他,那麽依賴他,怎麽會舍得離開他呢?她父親在牢裏,她在y市沒有一個親人,她沒有工作,沒有錢,離開他後,她怎麽生活下去?而且她剛打完胎,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她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走呢?

打胎……

許定突然明白了,何小梅是被他逼走的,是他次次對她索取無度,兩次三番讓她懷孕打胎,她求過他的,要把孩子生下來,可是他沒有給她半點好臉色,就連不久前,還讓她去陪酒……

原來,他這麽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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