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驚喜or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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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坐到餐桌邊的時候，小舟聚精會神地盯著電視，頭都沒回地說：“爸爸你們好慢啊，快點吃完飯帶我出去玩。”
鹿鳴看著滿滿一桌子菜，不知道該吃哪一個，實在是每一盤都很美味的樣子。
連雲眼巴巴地看著他，怕小舟聽到，很小聲地問：“寶寶都不喜歡吃嗎？”
鹿鳴放下筷子，正襟危坐，一副好好談一談的架勢：“哥，我都22了，從我上小學，就沒人叫我寶寶了。”
“是嗎呦呦？以後只有我一個人叫你寶寶！”連雲有些害羞地說。
“哥，我的意思是，除了床上，就別叫了，挺不好意思的。”鹿鳴看男人一副賺到了的樣子，只好直說了。
連雲聽到“床上”，心裏美滋滋的，但他不接話，裝著不高興的樣子端起兩盤涼了的菜去熱。
咦？還有了小脾氣！不理人了！
鹿鳴跟進廚房。
連雲一邊轉微波爐旋扭，一邊低著頭輕聲說了句：“就不。”
喲？還會撒嬌了！
慣得你！
“就要喊寶寶！”連雲又很硬氣地重覆了一遍，真是很有男子漢氣概，偏偏他頭低著，臉紅著，聲音小到快被微波爐的嗡嗡聲蓋住了，實在硬氣得很委屈！
熱好了兩個菜，放回餐桌，連雲又要去端剩下的菜去廚房，鹿鳴按住了他的手，“哥，夠吃了，不要熱了。”
連雲偷偷看了看鹿鳴修長白晰的手指，輕輕放下盤子，反手握住鹿鳴的手，特別甜蜜地說了句：“聽寶寶的！”
兩個人緊挨著坐在餐桌邊吃飯，胳膊肘碰著胳膊肘，大腿碰著大腿，吃得心不在焉。
“哥，你一頓做這麽多菜，肯定要剩下來很多，難道你和小舟想天天吃剩菜嗎？”
“因為寶寶來吃飯才做這麽多的。”
“能別把我當客人也別把我當豬嗎？生氣了啊！”
連雲一聽鹿鳴耍起嬌俏的小脾氣威脅他，立刻把左手搭到了鹿鳴大腿上，晃了晃說：“不是的，想讓寶寶覺得我很厲害才做這麽多菜的。”
鹿鳴抿著嘴笑出了兩個淺淺的梨渦，故意逗連雲：“哥你很厲害了，廚藝很棒，身材很棒，床上也很棒！”
連雲差點把飯塞鼻孔裏。
三個人一起出門，鹿鳴回自己家，那父子兩人等電梯，分開前，連雲期期艾艾地說：“要是你哪天不趕稿子，就和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鹿鳴稍微踮了下腳，把嘴湊到連雲耳邊，悄悄用氣聲說：“怎麽不叫我寶寶了？”
熱熱的呼吸掃過連雲的耳廓，柔軟的嘴唇若有若無地碰了碰連雲的耳垂。連雲的一只耳朵迅速地燒了起來。
電梯來了。
連雲被小舟拉進電梯，小舟擺了擺手：“哥哥再見，下次陪小舟一起出去玩。”
連雲則用要吃人的眼睛狠狠盯住這個撩人狂魔，聲音有點嘶啞地問：“呦呦，你晚上寫到幾點？”
“10點半，最遲11點睡覺。”
今天鹿鳴碼字的時候如有神助，文思如泉湧，10點就寫完了，還多存了兩天稿，等到他伸個懶腰從地毯上站起來時，門敲響了，是連雲。
“哥，你怎麽來了？”鹿鳴幫他找了拖鞋，拉他坐在沙發上。
連雲手裏拿著鹿鳴壞掉的上衣，似乎剛洗完澡，頭發濕著，沒用吹風機吹幹，稍微有點滴水，脖子處還掛著幾滴水珠，穿著一身特別萌的家居服，衣服上是一只只正在跳躍的小鹿。
“寶寶，紐扣縫好了。”連雲看著小茶幾上打開的筆電，又問，“打擾你了嗎？”
“沒，寫完了，累死了，正準備睡覺呢！”鹿鳴接過上衣放到沙發扶手上，伸了個懶腰，又轉轉脖子，扭動了幾下細腰，然後又坐到沙發前的地毯上，托著腮仰著臉問坐在沙發上的連雲：“除了送衣服，還有別的事嗎？”
連雲搖搖頭，把鹿鳴轉了個身背對自己，又把他拽到自己兩條大長腿之間，然後就把雙手放到了他肩膀上揉捏起來。
連雲的手又大又有力，按捏的地方可能正是穴道或經絡處，那個酸爽，真是一言難盡，鹿鳴耐不住這種疼，叫得一聲接一聲，那聲音抑揚頓挫，婉轉起伏。叫了一會，他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他的後背了，於是回頭斜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連雲。
連雲不好意思地往後撤了下身體：“寶寶，你把我叫硬了，我……不想做的。”
“真的嗎？”鹿鳴伸手去連雲剛送回的衣服口袋裏掏，掏出了一管潤滑劑和一盒套套。
謊言被揭穿，有點怕鹿鳴生氣，連雲又往後縮了縮，“我……不怕疼，寶寶怕的話我讓寶寶上。”
“哥，你今天可是身寸過三次了，你告訴我，你一天最多做過幾次啊？我好有個心理準備。”鹿鳴把玩著那兩樣東西，調笑一般地問。
“……不知道！”停頓了一會，連雲低著頭說。
“不知道？次數太多記不清了？一夜七次郎？”鹿鳴繼續調戲他。
“不是的，”連雲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陰影，“我床上很沒用，小舟3歲的時候，我就離婚了。離婚4年了，也沒和別人上過床，所以不知道。”
男人的神色黯淡，雙眼中不再有害羞或膽怯，只盯著自己的膝蓋，低著頭發呆。
鹿鳴的心突然地就疼了一下。
連雲停了一會，又接著說：“我上的A市的幼師，班裏就三個男生，我天天混在女生堆裏，也沒發現自己的性向有什麽不對。後來在一次初中同學聚會上，有個女生表白我，她特別漂亮，人也很溫柔，初三的時候和我是同桌，考的是衛校，所有人都覺得我們很般配，我也覺得她很好，我們就在一起了。我們一到年齡就結了婚，在一起也很開心，但是我對做愛提不起興趣，兩三個月不上床也不想的。那時候她以為我是性冷淡，我也以為自己是。後來離婚了，來A市後遇到寶寶，心動了，才知道原來我是同。”
連雲向後靠在了沙發背上，眼神放空，望著天花板，無力地說：“為什麽我這麽遲鈍呢？害人害己。如果她沒和我結婚，現在會過的更好的。”
鹿鳴從地毯上爬起來，坐到沙發上，伸出手臂，把連雲摟進了懷裏，嘴巴貼著連雲的耳朵，悄聲說：“哥，告訴你兩個好消息，一，我今天想試試做0的滋味。二，明天我媽要來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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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鳴看著滿滿一桌子菜，不知道該吃哪一個，實在是每一盤都很美味的樣子。
連雲眼巴巴地看著他，怕小舟聽到，很小聲地問：“寶寶都不喜歡吃嗎？”
鹿鳴放下筷子，正襟危坐，一副好好談一談的架勢：“哥，我都22了，從我上小學，就沒人叫我寶寶了。”
“是嗎呦呦？以後只有我一個人叫你寶寶！”連雲有些害羞地說。
“哥，我的意思是，除了床上，就別叫了，挺不好意思的。”鹿鳴看男人一副賺到了的樣子，只好直說了。
連雲聽到“床上”，心裏美滋滋的，但他不接話，裝著不高興的樣子端起兩盤涼了的菜去熱。
咦？還有了小脾氣！不理人了！
鹿鳴跟進廚房。
連雲一邊轉微波爐旋扭，一邊低著頭輕聲說了句：“就不。”
喲？還會撒嬌了！
慣得你！
“就要喊寶寶！”連雲又很硬氣地重覆了一遍，真是很有男子漢氣概，偏偏他頭低著，臉紅著，聲音小到快被微波爐的嗡嗡聲蓋住了，實在硬氣得很委屈！
熱好了兩個菜，放回餐桌，連雲又要去端剩下的菜去廚房，鹿鳴按住了他的手，“哥，夠吃了，不要熱了。”
連雲偷偷看了看鹿鳴修長白晰的手指，輕輕放下盤子，反手握住鹿鳴的手，特別甜蜜地說了句：“聽寶寶的！”
兩個人緊挨著坐在餐桌邊吃飯，胳膊肘碰著胳膊肘，大腿碰著大腿，吃得心不在焉。
“哥，你一頓做這麽多菜，肯定要剩下來很多，難道你和小舟想天天吃剩菜嗎？”
“因為寶寶來吃飯才做這麽多的。”
“能別把我當客人也別把我當豬嗎？生氣了啊！”
連雲一聽鹿鳴耍起嬌俏的小脾氣威脅他，立刻把左手搭到了鹿鳴大腿上，晃了晃說：“不是的，想讓寶寶覺得我很厲害才做這麽多菜的。”
鹿鳴抿著嘴笑出了兩個淺淺的梨渦，故意逗連雲：“哥你很厲害了，廚藝很棒，身材很棒，床上也很棒！”
連雲差點把飯塞鼻孔裏。
三個人一起出門，鹿鳴回自己家，那父子兩人等電梯，分開前，連雲期期艾艾地說：“要是你哪天不趕稿子，就和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鹿鳴稍微踮了下腳，把嘴湊到連雲耳邊，悄悄用氣聲說：“怎麽不叫我寶寶了？”
熱熱的呼吸掃過連雲的耳廓，柔軟的嘴唇若有若無地碰了碰連雲的耳垂。連雲的一只耳朵迅速地燒了起來。
電梯來了。
連雲被小舟拉進電梯，小舟擺了擺手：“哥哥再見，下次陪小舟一起出去玩。”
連雲則用要吃人的眼睛狠狠盯住這個撩人狂魔，聲音有點嘶啞地問：“呦呦，你晚上寫到幾點？”
“10點半，最遲11點睡覺。”
今天鹿鳴碼字的時候如有神助，文思如泉湧，10點就寫完了，還多存了兩天稿，等到他伸個懶腰從地毯上站起來時，門敲響了，是連雲。
“哥，你怎麽來了？”鹿鳴幫他找了拖鞋，拉他坐在沙發上。
連雲手裏拿著鹿鳴壞掉的上衣，似乎剛洗完澡，頭發濕著，沒用吹風機吹幹，稍微有點滴水，脖子處還掛著幾滴水珠，穿著一身特別萌的家居服，衣服上是一只只正在跳躍的小鹿。
“寶寶，紐扣縫好了。”連雲看著小茶幾上打開的筆電，又問，“打擾你了嗎？”
“沒，寫完了，累死了，正準備睡覺呢！”鹿鳴接過上衣放到沙發扶手上，伸了個懶腰，又轉轉脖子，扭動了幾下細腰，然後又坐到沙發前的地毯上，托著腮仰著臉問坐在沙發上的連雲：“除了送衣服，還有別的事嗎？”
連雲搖搖頭，把鹿鳴轉了個身背對自己，又把他拽到自己兩條大長腿之間，然後就把雙手放到了他肩膀上揉捏起來。
連雲的手又大又有力，按捏的地方可能正是穴道或經絡處，那個酸爽，真是一言難盡，鹿鳴耐不住這種疼，叫得一聲接一聲，那聲音抑揚頓挫，婉轉起伏。叫了一會，他感覺到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他的後背了，於是回頭斜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連雲。
連雲不好意思地往後撤了下身體：“寶寶，你把我叫硬了，我……不想做的。”
“真的嗎？”鹿鳴伸手去連雲剛送回的衣服口袋裏掏，掏出了一管潤滑劑和一盒套套。
謊言被揭穿，有點怕鹿鳴生氣，連雲又往後縮了縮，“我……不怕疼，寶寶怕的話我讓寶寶上。”
“哥，你今天可是身寸過三次了，你告訴我，你一天最多做過幾次啊？我好有個心理準備。”鹿鳴把玩著那兩樣東西，調笑一般地問。
“……不知道！”停頓了一會，連雲低著頭說。
“不知道？次數太多記不清了？一夜七次郎？”鹿鳴繼續調戲他。
“不是的，”連雲的臉上浮現了一絲陰影，“我床上很沒用，小舟3歲的時候，我就離婚了。離婚4年了，也沒和別人上過床，所以不知道。”
男人的神色黯淡，雙眼中不再有害羞或膽怯，只盯著自己的膝蓋，低著頭發呆。
鹿鳴的心突然地就疼了一下。
連雲停了一會，又接著說：“我上的A市的幼師，班裏就三個男生，我天天混在女生堆裏，也沒發現自己的性向有什麽不對。後來在一次初中同學聚會上，有個女生表白我，她特別漂亮，人也很溫柔，初三的時候和我是同桌，考的是衛校，所有人都覺得我們很般配，我也覺得她很好，我們就在一起了。我們一到年齡就結了婚，在一起也很開心，但是我對做愛提不起興趣，兩三個月不上床也不想的。那時候她以為我是性冷淡，我也以為自己是。後來離婚了，來A市後遇到寶寶，心動了，才知道原來我是同。”
連雲向後靠在了沙發背上，眼神放空，望著天花板，無力地說：“為什麽我這麽遲鈍呢？害人害己。如果她沒和我結婚，現在會過的更好的。”
鹿鳴從地毯上爬起來，坐到沙發上，伸出手臂，把連雲摟進了懷裏，嘴巴貼著連雲的耳朵，悄聲說：“哥，告訴你兩個好消息，一，我今天想試試做0的滋味。二，明天我媽要來見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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