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什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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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七歲的時候，有一天與我父親上街，當時我父親進店去跟朋友談生意，我則站在一處磚墻下面。那天劉靜出現了，她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就像是仙女一般充斥我的眼睛。
我不自覺地跟著她走，剛剛走出磚墻區域，那處磚墻突然倒塌，堆放在磚墻裏面的鋼管像水一樣的傾洩出來。
我當時被嚇壞了，呆呆地站在那裏。當時我心裏就想，如果剛剛我還是站在那墻下面，只怕已經被砸死了。
從那時起，我就記住了劉靜的樣子，我把她當我心中的仙子。一直對她有所關註，直到有一天我突然聽到她的父親住院而她沒有錢的事情。”
“所以你就出現，即解救你的仙女，又能夠得到你的仙女？”
這兩個人的糾纏竟然從張自強七歲的時候就開始了。
想想一個七歲的男孩，一直把一個女人當成仙女記掛在心底深處，這種情感持續十幾年，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那自然會緊緊抓住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恥？”
無恥嗎？也許是吧，畢竟是趁人之危。可要硬說多麽的無恥，也談不上。至少張自強沒有用強硬的手段。錢是人家的，給不給也是人家的事情。
可話又說回來了，以這種方式獲得的情感，自然會在彼此心中留下疙瘩。在此後兩人發生感情的危機也是情理之中。
“劉靜無論是在情感還是在身體上，都有很強的潔癖。她一直忘不了王勇。面對我，總是像應付一個客人一樣。你知道嗎？每當看到她不喜不悲，對什麽都無動於衷的樣子時，我就感覺是自己在毀滅自己心中的仙子！
我曾想過放開她，可是怎麽放？她離開後小雅怎麽辦？她是小雅的媽媽啊！而讓她帶著我的女兒跟王勇在一起？我做不到……”
“一切都過去了，人還是要往前看的。你也不要太自責了。劉靜之死……唉！”
我雖然從張雅那裏知道劉靜不是我害死的，但是因為答應過張雅，所以我不能將這事說出去。
至於跟韓冰等女說，那也是沒有辦法。我對自己的記憶實在沒有太大的信心。天知道哪一天會不會不記得張雅的事情？
有韓冰等女幫我記著，總算是一層保險。至於其他人，我則只字未提過，也不打算提。
“對了，你說你冤枉我了，為什麽突然這麽說呢？”
我舊事重提，剛剛張自強不願意說，可通過剛剛的對話，我想他對我的戒備心理應該減少許多了，現在我突然提起，他也許能夠無意間說漏嘴。
然而我失望了，當我這麽問的時候，張自強並沒有像剛剛那樣健談，他再次沈默。
這個時候我知道，張自強說他冤枉我，絕對不會是因為我之前對他表現出來的善意。他一定知道些什麽。否則不會如此的謹慎。
我不由焦急地問道：“張自強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說出來，也許我能夠幫助你呢？”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也許是我逼迫的有點緊，張自強猛地站起來推開我往住處跑去。
我緊緊地跟著他，跟著他一起跑到他的房間。張自強躺在地床墊上用空調被蓋著頭，低沈嗚咽：“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說到後來，張自強又猛地將空調被掀開，手捧著手機，再次開始轉圈圈。
我實在是有些無奈，拿張自強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倒是能夠將他再弄清醒，可是清醒之後呢？
再逼問，再把他弄發瘋？那又能有什麽用處呢？
“你好好休息吧……”
我一個手刀將張自強打暈，把他扶到床墊上躺好，蓋上空調被後離開了。
我要找個時間與韓冰聊聊張自強的病情，讓韓冰找張自強聊，她是心理醫生，也許能夠從張自強那裏得到有用的信息。
回到倉庫的時候，三女已經睡了。我很想知道三女談了什麽。但又怕將她們叫醒後，她們再相互爭吵。便和衣躺在自己的床墊上。
也許是太過疲憊，我一躺下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邊突然響起一個低沈卻悅耳的聲音。
“陸離，看……那就是天國……”
我迷迷糊糊中睜開雙眼，望著那個白裙女孩的指的方向。
那是一條穿行於雲海之間若隱若現的山道。無數揮舞著翅膀的精靈圍繞著那條山道翩翩起舞。
女孩興奮的拉起我的手，把我拉出了倉庫，拉到走廊，順著樓梯往下，出了村委會的大門。
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原本應該停留於天際的殘星都不見了。可我卻連最微小的塵埃都能夠看到。
我茫然地走在其間，那個白裙的女孩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突然，一點如豆的燈光在街中心亮。
仿佛開天劈地時盤古那一斧之威，整個村落的燈都亮起。原本漆黑如墨的夜一下亮如白晝。
死寂的村落一下子變出了許多穿著長袍帶著頭巾的男女。
同時原本坍塌的建築也完全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座座山體內挖的洞穴式房屋，有的房屋有一個窗戶，有的房屋一個窗戶都沒有。
整個村落由四條街道組合而成，這些街道最終匯集到一個圓型的水池處。
小池處是一處廣場，火把照亮的廣場上，年輕的男女載歌載舞。年老的人則圈坐在錯落有致的石階上，談論著買賣。
順著有水池的中央廣場往上延伸，是一座小型的充滿了中亞風情的寺廟，圓頂帶尖造型看起來很有異域風情。
我漫走其中，就像是一個幽靈，所有人都看不到我或者是無視我的存在，直到我看到一個土房窗戶位置坐著的女孩。
女孩手捧著一本書，嘴裏念念有辭，先是阿拉伯語，再然後則是標準的中文。
我打開第一道門。
房內陽光明媚。
沈重的車自外面駛過，
一切都在顫抖。
我打開二號門。
我的愛人！你飲下無盡黑暗。
一切都展露眼前。
三號門，那是一個狹窄的旅館房。
面向小巷，燈柱上瀝青閃耀。
經歷，它的熔渣！
……
聲音空靈如乳鶯出谷，卻又夾雜著一股令人心碎的憂傷。
葬歌，女孩在吟唱換歌！
我急切地的想要沖過去，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出攔住了我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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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自覺地跟著她走，剛剛走出磚墻區域，那處磚墻突然倒塌，堆放在磚墻裏面的鋼管像水一樣的傾洩出來。
我當時被嚇壞了，呆呆地站在那裏。當時我心裏就想，如果剛剛我還是站在那墻下面，只怕已經被砸死了。
從那時起，我就記住了劉靜的樣子，我把她當我心中的仙子。一直對她有所關註，直到有一天我突然聽到她的父親住院而她沒有錢的事情。”
“所以你就出現，即解救你的仙女，又能夠得到你的仙女？”
這兩個人的糾纏竟然從張自強七歲的時候就開始了。
想想一個七歲的男孩，一直把一個女人當成仙女記掛在心底深處，這種情感持續十幾年，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那自然會緊緊抓住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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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話又說回來了，以這種方式獲得的情感，自然會在彼此心中留下疙瘩。在此後兩人發生感情的危機也是情理之中。
“劉靜無論是在情感還是在身體上，都有很強的潔癖。她一直忘不了王勇。面對我，總是像應付一個客人一樣。你知道嗎？每當看到她不喜不悲，對什麽都無動於衷的樣子時，我就感覺是自己在毀滅自己心中的仙子！
我曾想過放開她，可是怎麽放？她離開後小雅怎麽辦？她是小雅的媽媽啊！而讓她帶著我的女兒跟王勇在一起？我做不到……”
“一切都過去了，人還是要往前看的。你也不要太自責了。劉靜之死……唉！”
我雖然從張雅那裏知道劉靜不是我害死的，但是因為答應過張雅，所以我不能將這事說出去。
至於跟韓冰等女說，那也是沒有辦法。我對自己的記憶實在沒有太大的信心。天知道哪一天會不會不記得張雅的事情？
有韓冰等女幫我記著，總算是一層保險。至於其他人，我則只字未提過，也不打算提。
“對了，你說你冤枉我了，為什麽突然這麽說呢？”
我舊事重提，剛剛張自強不願意說，可通過剛剛的對話，我想他對我的戒備心理應該減少許多了，現在我突然提起，他也許能夠無意間說漏嘴。
然而我失望了，當我這麽問的時候，張自強並沒有像剛剛那樣健談，他再次沈默。
這個時候我知道，張自強說他冤枉我，絕對不會是因為我之前對他表現出來的善意。他一定知道些什麽。否則不會如此的謹慎。
我不由焦急地問道：“張自強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說出來，也許我能夠幫助你呢？”
“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也許是我逼迫的有點緊，張自強猛地站起來推開我往住處跑去。
我緊緊地跟著他，跟著他一起跑到他的房間。張自強躺在地床墊上用空調被蓋著頭，低沈嗚咽：“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說到後來，張自強又猛地將空調被掀開，手捧著手機，再次開始轉圈圈。
我實在是有些無奈，拿張自強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倒是能夠將他再弄清醒，可是清醒之後呢？
再逼問，再把他弄發瘋？那又能有什麽用處呢？
“你好好休息吧……”
我一個手刀將張自強打暈，把他扶到床墊上躺好，蓋上空調被後離開了。
我要找個時間與韓冰聊聊張自強的病情，讓韓冰找張自強聊，她是心理醫生，也許能夠從張自強那裏得到有用的信息。
回到倉庫的時候，三女已經睡了。我很想知道三女談了什麽。但又怕將她們叫醒後，她們再相互爭吵。便和衣躺在自己的床墊上。
也許是太過疲憊，我一躺下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耳邊突然響起一個低沈卻悅耳的聲音。
“陸離，看……那就是天國……”
我迷迷糊糊中睜開雙眼，望著那個白裙女孩的指的方向。
那是一條穿行於雲海之間若隱若現的山道。無數揮舞著翅膀的精靈圍繞著那條山道翩翩起舞。
女孩興奮的拉起我的手，把我拉出了倉庫，拉到走廊，順著樓梯往下，出了村委會的大門。
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原本應該停留於天際的殘星都不見了。可我卻連最微小的塵埃都能夠看到。
我茫然地走在其間，那個白裙的女孩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了。突然，一點如豆的燈光在街中心亮。
仿佛開天劈地時盤古那一斧之威，整個村落的燈都亮起。原本漆黑如墨的夜一下亮如白晝。
死寂的村落一下子變出了許多穿著長袍帶著頭巾的男女。
同時原本坍塌的建築也完全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一座座山體內挖的洞穴式房屋，有的房屋有一個窗戶，有的房屋一個窗戶都沒有。
整個村落由四條街道組合而成，這些街道最終匯集到一個圓型的水池處。
小池處是一處廣場，火把照亮的廣場上，年輕的男女載歌載舞。年老的人則圈坐在錯落有致的石階上，談論著買賣。
順著有水池的中央廣場往上延伸，是一座小型的充滿了中亞風情的寺廟，圓頂帶尖造型看起來很有異域風情。
我漫走其中，就像是一個幽靈，所有人都看不到我或者是無視我的存在，直到我看到一個土房窗戶位置坐著的女孩。
女孩手捧著一本書，嘴裏念念有辭，先是阿拉伯語，再然後則是標準的中文。
我打開第一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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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二號門。
我的愛人！你飲下無盡黑暗。
一切都展露眼前。
三號門，那是一個狹窄的旅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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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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