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只當被狗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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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怪我！”
韓冰首先站出來承擔責任：“我們都知道你有病，而且病的很嚴重。可是，你卻將你犯病的時候做出的錯事硬扛在自己身上，並自我審判。我勸不了你，但是，我是你的醫生，還是你的未婚妻，我不能讓你這樣傷害你自己。所以……”
“所以，你將那些腐爛的屍體以可能產生瘟疫的名義燒掉，這樣就可以‘死無對證’，我就可以免罪是嗎？”
“是又怎麽樣？”
韓冰的脾氣也爆發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吼道：“你自己的記憶有多少是真實的？你僅憑你自己的完全碎片化的記憶，就自我審判。你人格高尚，你敢於承擔責任。我人格低劣，只想著給你脫罪！
可你想沒想過我？我是你未婚妻，看著你自己在無意識中傷害你自己，我就好過嗎？你真被判了死刑，我一個人又要怎麽過？”
我沈默不語。
盡管我不認同她所做的事情，但我卻無法指責她什麽。
“還有，法律規定，精神病人在身體失控的情況下犯罪，是不用承擔刑事責任的。法律審判不了你，哪怕那些人真的是你害死的，你也不用自責……”
“精神病殺人就不是殺人了？”
“法律規定不是犯罪！”
“法律規定的不一定就是對的！”
我不想再跟韓冰爭論下去，深吸了口氣看向林清清：“你呢？又為什麽做假的口供？韓冰說她是我的未婚妻，想要幫我洗脫罪名，我雖然不同意，但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可你呢？我不記得，我跟你之間有過什麽……”
林清清突然推了我一把吼道：“你當然不記得！你能記得什麽？你的記憶有七秒嗎？”
“呃……”
我看了韓冰一眼，又看了周媚一眼，兩人的神色表明，她們顯然知道些什麽。
突然間，我有種心死的感覺！
我所追尋的，我所在意的，我所要證明的……仿如浮光掠影一般，在眼前閃過。
我一直在提醒自己的記憶有缺陷，一直在提醒自己的記憶不可靠。
可是，我依然對此沒有足夠的認識。
從林清清的表情，以及周媚與韓冰的神色看得出。我跟林清清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麽。
突然間，我想起那個雨夜，我感覺到林清清身後有什麽時，下意識地去保護她，她所做出的反應。
也是從那時起，我懷疑林清清所說的‘我與她的故事’不是真的。
因為，她如果真是我的‘妻子’的話，是不可能下意識地做出反抗的動作的。
後來，事實也證明了我的推測，林清清果然是因為想‘釣出’周媚，所以故意把我錯認成她的老公的。
可現在想想，林清清的反抗動作是那麽的驚懼，就仿佛我是一頭惡狼一般。哪怕她假裝是我的妻子，不想我抱她，也不至於這樣才對啊。
“那……那個雨夜……我們……我們相處一室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我期盼地看著林清清，我真的希望她能夠說出‘沒有’兩個字。只不過，我失望了。
林清清沒有回答，回答我的是周媚。
“還記得你失去記憶的時候對我做的事情嗎？”
周媚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已經知道她的意思了。
在那一夜，我的記憶恢覆之前，一定侵犯過林清清。也因此，她不敢再跟我住在一起，最後換成了韓冰。
“不對啊，你不是說你還是處……呃……還沒有做過。而且……我也沒有看到有血跡啊！”
我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希望通過這些情況來推翻她們的說法。盡管我知道，她們說謊的可能性並不高。
畢竟，說謊於她們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便宜了我。
誰知道，我這話一出口，林清清突然吼了出來：“我當然還是……你……你自己弄的哪裏，你不……嗯……”
林清清的話說的不清不楚的，我也沒弄明白，韓冰這時走到我的身邊，低聲在我耳邊說了幾句。
我愕然地看著林清清，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最終低頭道歉：“對不起，我……我真的沒有想到會弄你後面……我……”
“別說了！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林清清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看我。我也很是尷尬，站在那裏也不知道怎麽辦。
“每個人做事，都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路。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更何況，在法律上講，你是不用承擔責任人的，我們之所以那樣做，只是不想給你一個希望，讓你不再傷害你自己。所以……我希望你理解我們做法……”
韓冰、林清清與周媚三女這麽維護我，讓我心裏感激的同時又更加的內疚。
一方面愧對三女對我的情感，另一方面愧對那些被我害死的人。
“我理解你們的做法。”
我看著三女認真說道：“但也希望你們理解我的做法。錯了就是錯了，不管因為什麽樣的原因。”
“我怎麽說來著？你就多餘跟他說。這人就是一榆木疙瘩。他能開竅，當初就不會瘋了！”
也難怪林清清會生氣，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換誰都不會爽的。
韓冰則是一臉的不解：“清清，你跟陸離認識的並不久啊，你怎麽知道他以前的事情的？”
周媚則玩味地看看我，又看看林清清，似乎要找出我們兩個之間可能隱藏著的某種秘密一般。
而我則略有些激動地看著她：“林小姐，你……你知道我當初怎麽生病的？我們以前認識的是嗎？”
林清清說出這樣的話，也只有這一種解釋，那就是我跟她以前認識而且非常熟悉，甚至於親密。難道說，我與林清清曾經是戀人？
我真的很期待林清清的答案，只是林清清的答案，卻讓我非常失望。
“你……你那天夜裏發……發瘋的時候，一直說自己應該動手阻止的，一直非常自責自己當初沒有做什麽。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說的是什麽，不過你折騰我的那段時間，說的都是這些。所以，我認為，你發瘋很有可能是因為某事而產生的自責。
一個人能夠因為自責而把自己弄的精神分裂，你說這不是榆木疙瘩是什麽？”
“那……那夜的事，真的對不起！”
我失望的再次道歉，林清清說的這些，韓冰也跟我說過。只不過因為資料的缺乏而無法弄清楚最具體是什麽事，只知道應該與我的那次任務有關系。
“我說了，我只當被狗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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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冰首先站出來承擔責任：“我們都知道你有病，而且病的很嚴重。可是，你卻將你犯病的時候做出的錯事硬扛在自己身上，並自我審判。我勸不了你，但是，我是你的醫生，還是你的未婚妻，我不能讓你這樣傷害你自己。所以……”
“所以，你將那些腐爛的屍體以可能產生瘟疫的名義燒掉，這樣就可以‘死無對證’，我就可以免罪是嗎？”
“是又怎麽樣？”
韓冰的脾氣也爆發了出來，指著我的鼻子吼道：“你自己的記憶有多少是真實的？你僅憑你自己的完全碎片化的記憶，就自我審判。你人格高尚，你敢於承擔責任。我人格低劣，只想著給你脫罪！
可你想沒想過我？我是你未婚妻，看著你自己在無意識中傷害你自己，我就好過嗎？你真被判了死刑，我一個人又要怎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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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法律規定，精神病人在身體失控的情況下犯罪，是不用承擔刑事責任的。法律審判不了你，哪怕那些人真的是你害死的，你也不用自責……”
“精神病殺人就不是殺人了？”
“法律規定不是犯罪！”
“法律規定的不一定就是對的！”
我不想再跟韓冰爭論下去，深吸了口氣看向林清清：“你呢？又為什麽做假的口供？韓冰說她是我的未婚妻，想要幫我洗脫罪名，我雖然不同意，但我能理解她的心情。可你呢？我不記得，我跟你之間有過什麽……”
林清清突然推了我一把吼道：“你當然不記得！你能記得什麽？你的記憶有七秒嗎？”
“呃……”
我看了韓冰一眼，又看了周媚一眼，兩人的神色表明，她們顯然知道些什麽。
突然間，我有種心死的感覺！
我所追尋的，我所在意的，我所要證明的……仿如浮光掠影一般，在眼前閃過。
我一直在提醒自己的記憶有缺陷，一直在提醒自己的記憶不可靠。
可是，我依然對此沒有足夠的認識。
從林清清的表情，以及周媚與韓冰的神色看得出。我跟林清清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麽。
突然間，我想起那個雨夜，我感覺到林清清身後有什麽時，下意識地去保護她，她所做出的反應。
也是從那時起，我懷疑林清清所說的‘我與她的故事’不是真的。
因為，她如果真是我的‘妻子’的話，是不可能下意識地做出反抗的動作的。
後來，事實也證明了我的推測，林清清果然是因為想‘釣出’周媚，所以故意把我錯認成她的老公的。
可現在想想，林清清的反抗動作是那麽的驚懼，就仿佛我是一頭惡狼一般。哪怕她假裝是我的妻子，不想我抱她，也不至於這樣才對啊。
“那……那個雨夜……我們……我們相處一室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我期盼地看著林清清，我真的希望她能夠說出‘沒有’兩個字。只不過，我失望了。
林清清沒有回答，回答我的是周媚。
“還記得你失去記憶的時候對我做的事情嗎？”
周媚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已經知道她的意思了。
在那一夜，我的記憶恢覆之前，一定侵犯過林清清。也因此，她不敢再跟我住在一起，最後換成了韓冰。
“不對啊，你不是說你還是處……呃……還沒有做過。而且……我也沒有看到有血跡啊！”
我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般，希望通過這些情況來推翻她們的說法。盡管我知道，她們說謊的可能性並不高。
畢竟，說謊於她們沒有任何的好處，反而便宜了我。
誰知道，我這話一出口，林清清突然吼了出來：“我當然還是……你……你自己弄的哪裏，你不……嗯……”
林清清的話說的不清不楚的，我也沒弄明白，韓冰這時走到我的身邊，低聲在我耳邊說了幾句。
我愕然地看著林清清，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最終低頭道歉：“對不起，我……我真的沒有想到會弄你後面……我……”
“別說了！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林清清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看我。我也很是尷尬，站在那裏也不知道怎麽辦。
“每個人做事，都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路。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更何況，在法律上講，你是不用承擔責任人的，我們之所以那樣做，只是不想給你一個希望，讓你不再傷害你自己。所以……我希望你理解我們做法……”
韓冰、林清清與周媚三女這麽維護我，讓我心裏感激的同時又更加的內疚。
一方面愧對三女對我的情感，另一方面愧對那些被我害死的人。
“我理解你們的做法。”
我看著三女認真說道：“但也希望你們理解我的做法。錯了就是錯了，不管因為什麽樣的原因。”
“我怎麽說來著？你就多餘跟他說。這人就是一榆木疙瘩。他能開竅，當初就不會瘋了！”
也難怪林清清會生氣，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換誰都不會爽的。
韓冰則是一臉的不解：“清清，你跟陸離認識的並不久啊，你怎麽知道他以前的事情的？”
周媚則玩味地看看我，又看看林清清，似乎要找出我們兩個之間可能隱藏著的某種秘密一般。
而我則略有些激動地看著她：“林小姐，你……你知道我當初怎麽生病的？我們以前認識的是嗎？”
林清清說出這樣的話，也只有這一種解釋，那就是我跟她以前認識而且非常熟悉，甚至於親密。難道說，我與林清清曾經是戀人？
我真的很期待林清清的答案，只是林清清的答案，卻讓我非常失望。
“你……你那天夜裏發……發瘋的時候，一直說自己應該動手阻止的，一直非常自責自己當初沒有做什麽。我也不知道你到底說的是什麽，不過你折騰我的那段時間，說的都是這些。所以，我認為，你發瘋很有可能是因為某事而產生的自責。
一個人能夠因為自責而把自己弄的精神分裂，你說這不是榆木疙瘩是什麽？”
“那……那夜的事，真的對不起！”
我失望的再次道歉，林清清說的這些，韓冰也跟我說過。只不過因為資料的缺乏而無法弄清楚最具體是什麽事，只知道應該與我的那次任務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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