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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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樓到天臺，我找尋了一遍，依然沒有發現危樓發光的秘密。我靜靜地坐在天臺，望著被黑暗籠罩的天地，心裏白茫茫的一片。
我都不知道這幾個小時我是怎麽過的，總之，我回到我的小院子時，已經雄雞破曉了。
“就是他，他是個變態，是個色魔，如果我不是湊巧的話，我……我就……”
我剛剛坐在石階上，破爛的木門被推開，接著，孫薇、王勇、韓冰等人魚貫而入。
孫薇身上的長裙破成了條，內衣也不知道哪裏去了，裸露在外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更是有多處的淤傷，嘴唇烏紫，顯然遭到了暴力對待。
只是，她的手指著我，咬牙切齒地說出的指控，讓我有些不明所以。
“陸離，你怎麽說？”
王勇深吸了一口氣，緊緊地盯著我道：“孫薇說你對她施暴，若她不是在你施暴過程中，用膝蓋頂了一下你的下身，她可能就死在你手裏了……”
我呆住了，正要開口否認，卻突然想起了周媚身上發生的事情。我不敢肯定自己沒有做過這些，所以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躺在床墊上的周媚開口說道：“姓孫的，你可真會找人汙蔑啊！你知道陸離犯病的時候，什麽都不記得，所以肆無忌憚的朝他身上潑臟水。
可是你忘記了，今天晚上陸離一直跟我在一起，你卻說他侵犯了你……呵呵，難道這世上有兩個陸離？又或者陸離有分身術不成？”
“周媚，你胡說八道。我明明在危樓那邊遇到了他，他二話沒說，上來就往我身上撲，我……我怎麽能折騰過他？我……我……我……唔唔唔……”
說到這裏，孫薇掩面哭泣起來。
韓冰上前安慰了孫薇兩句，讓林清清把孫薇帶到一邊，看了我一眼，轉向周媚道：“周小姐，你確認他這一晚上都跟你一起？難道他不可能在你睡著之後離開？”
“當然不可能！”
周媚摟住我的胳膊，嬌聲說道：“因為我們兩個做了一晚上，我被他折騰的要死掉了，可他的火還沒有滅。所以，他才坐到外面的石階上，讓雨水澆他熄熄火。
說實話，要不是你們過來，我休息一下，準備再來的。作為一個女人，如果連自己的男人都滿足不了，那可就太失敗了，你說是嗎？”
韓冰的臉一下子沈了下來，哼了一聲，沒有再問周媚，而是看向我道：“陸離，你有什麽話說？”
我訥訥地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
我記得自己並沒有傷害孫薇，可是……我的記憶實在是作不得準……
“他能有什麽話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犯病的時候，什麽都記不住。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我提議讓林清清醫生來給我做一個全身檢查。我相信，她能夠在我身上看到一些，我與陸離折騰後留下的痕跡的。”
周媚說的很坦然，也很露骨。她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麽看她，她只是一心要維護我。
我很感激她對我做的一切，但我還是決定將實情說出來。
可就在我開口的一瞬間，周媚突然對我說道：“陸離，你犯病的時候會失去記憶，你怎麽確認你說的又或者說你認為的，是真實的情況？”
我閉上了嘴巴！
在我看來，周媚是為了替我洗脫罪名，才故意說她跟我在這邊折騰了一夜的。
不過，她說的話也有道理，我犯病的時候，根本記不得自己做過什麽。我又如何能夠確認自己的記憶就是真實的情況？
“這樣吧林醫生，你替周小姐檢查一下身體，然後再確定。”
韓冰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王勇搖頭說道：“韓小姐，你難道認為孫小姐現在的精神狀態不正常嗎？”
韓冰不明白王勇為什麽突然這麽問，沈吟片刻後還是回答道：“雖然孫小姐的情緒有些激動，不過怎麽也談不上不正常。”
“所以，你認為孫小姐會冤枉陸先生嗎？”
王勇說完，看向我又繼續說道：“以周小姐與陸先生的關系，我對周小姐的證詞是持懷疑態度的。讓林醫生檢查一下也有必要。但是，我覺無論檢查的結果是什麽，除了陸先生在找食物的時候需要解開鐵鏈，其它時間，最好將陸先生鎖起來。陸先生，你覺得呢？”
“不行！”說話的是周媚，她挺身而出，橫在我的身前，沈聲說道：“你們沒有任何證據，憑那個女人的指控就這麽對陸離，是不公平的。”
“周小姐，我覺得你最好明白你在做什麽。你願意接受陸先生那種虐待式的性愛，並不代表別的女人也接受。陸先生的危險性是真實存在的。這一點，周小姐你這個親身經歷者最有發言權，不是嗎？”
王勇語氣平淡，但擁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場。跟著他的那些旅行團成員，也紛紛表示，為了安全起見，最好將我像以前那樣捆綁起來。
“王警官說的對，不能就這麽放任姓陸的不管。”
“就是，這樣太危險了，才放開他一天，就又有人遇害。還好孫小姐運氣不錯，要不然，天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捆起來吧，等要他去弄食物的時候，再把他放了。然後再安排兩個人死死地跟著他。這樣對大家都好……”
……
“你們太過分了！”
周媚像只母老虎一樣兇狠地瞪著眾人：“需要陸離的時候，什麽都說好。不需要的時候，就把他當犯人一樣對待，你們不覺得這樣做，太無恥了嗎？”
“他本身就是犯人！”
“讓他幫我們找食物，只是給他一個贖罪的機會而已……”
“自己差一點死在他手裏，還這麽維護他，你不會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吧……”
……
“大家冷靜一下……”
杜清風打斷鬧哄哄的人群，輕咳一聲說道：“孫小姐指控陸先生侵犯她，卻沒有什麽證據。只有人證，並不能確認這事就是陸先生做的。哪怕陸先生的嫌疑非常大。”
說到這，杜清風走到孫薇面前，輕聲說道：“孫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法律就是法律，在我們沒有確鑿證據之前，陸先生只是嫌疑人，哪怕他自己認罪，也沒有用。王警官，我說的對嗎？”
王勇沈沈地點了點頭：“法律上來講，現在陸先生的確只是嫌疑人，就算是陸先生認罪，我們也沒有資格審判陸先生。不過……”
王勇話鋒一轉，眼睛緊盯著我道：“陸先生，你以前是一個軍人，我們沒有資格來審判你，但我希望你能夠做出符合你身份的決斷來。你對別人的傷害雖然是犯病之後做的，但是，做了就是做了。我們不能否認這個現實。”
杜清風想利用‘法律’，讓我擺脫被限制，獲得自由。
我不知道杜清風為什麽會幫我，畢竟，我現在這樣子，對他應該沒有什麽用處才對。
但杜清風這種人，做出什麽樣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沒有再多想。
道是王勇的神態，讓我有些疑惑。
從王勇出現到現在，他的表現都中規中矩，而且多數時間都有意無意地維護我。
哪怕以前出了那麽多的事情甚至於死了吳艷與黃麗，也僅僅讓韓冰跟在我的旁邊。
我去認罪的時候，他也是順著大家的意願對我做出的限制。
像這次這樣，幾乎旗幟鮮明的站出來，表示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還是首次。
是什麽讓他做出這樣的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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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他是個變態，是個色魔，如果我不是湊巧的話，我……我就……”
我剛剛坐在石階上，破爛的木門被推開，接著，孫薇、王勇、韓冰等人魚貫而入。
孫薇身上的長裙破成了條，內衣也不知道哪裏去了，裸露在外的皮膚，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更是有多處的淤傷，嘴唇烏紫，顯然遭到了暴力對待。
只是，她的手指著我，咬牙切齒地說出的指控，讓我有些不明所以。
“陸離，你怎麽說？”
王勇深吸了一口氣，緊緊地盯著我道：“孫薇說你對她施暴，若她不是在你施暴過程中，用膝蓋頂了一下你的下身，她可能就死在你手裏了……”
我呆住了，正要開口否認，卻突然想起了周媚身上發生的事情。我不敢肯定自己沒有做過這些，所以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
就在這時，躺在床墊上的周媚開口說道：“姓孫的，你可真會找人汙蔑啊！你知道陸離犯病的時候，什麽都不記得，所以肆無忌憚的朝他身上潑臟水。
可是你忘記了，今天晚上陸離一直跟我在一起，你卻說他侵犯了你……呵呵，難道這世上有兩個陸離？又或者陸離有分身術不成？”
“周媚，你胡說八道。我明明在危樓那邊遇到了他，他二話沒說，上來就往我身上撲，我……我怎麽能折騰過他？我……我……我……唔唔唔……”
說到這裏，孫薇掩面哭泣起來。
韓冰上前安慰了孫薇兩句，讓林清清把孫薇帶到一邊，看了我一眼，轉向周媚道：“周小姐，你確認他這一晚上都跟你一起？難道他不可能在你睡著之後離開？”
“當然不可能！”
周媚摟住我的胳膊，嬌聲說道：“因為我們兩個做了一晚上，我被他折騰的要死掉了，可他的火還沒有滅。所以，他才坐到外面的石階上，讓雨水澆他熄熄火。
說實話，要不是你們過來，我休息一下，準備再來的。作為一個女人，如果連自己的男人都滿足不了，那可就太失敗了，你說是嗎？”
韓冰的臉一下子沈了下來，哼了一聲，沒有再問周媚，而是看向我道：“陸離，你有什麽話說？”
我訥訥地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才好。
我記得自己並沒有傷害孫薇，可是……我的記憶實在是作不得準……
“他能有什麽話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犯病的時候，什麽都記不住。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我提議讓林清清醫生來給我做一個全身檢查。我相信，她能夠在我身上看到一些，我與陸離折騰後留下的痕跡的。”
周媚說的很坦然，也很露骨。她根本不在乎別人怎麽看她，她只是一心要維護我。
我很感激她對我做的一切，但我還是決定將實情說出來。
可就在我開口的一瞬間，周媚突然對我說道：“陸離，你犯病的時候會失去記憶，你怎麽確認你說的又或者說你認為的，是真實的情況？”
我閉上了嘴巴！
在我看來，周媚是為了替我洗脫罪名，才故意說她跟我在這邊折騰了一夜的。
不過，她說的話也有道理，我犯病的時候，根本記不得自己做過什麽。我又如何能夠確認自己的記憶就是真實的情況？
“這樣吧林醫生，你替周小姐檢查一下身體，然後再確定。”
韓冰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王勇搖頭說道：“韓小姐，你難道認為孫小姐現在的精神狀態不正常嗎？”
韓冰不明白王勇為什麽突然這麽問，沈吟片刻後還是回答道：“雖然孫小姐的情緒有些激動，不過怎麽也談不上不正常。”
“所以，你認為孫小姐會冤枉陸先生嗎？”
王勇說完，看向我又繼續說道：“以周小姐與陸先生的關系，我對周小姐的證詞是持懷疑態度的。讓林醫生檢查一下也有必要。但是，我覺無論檢查的結果是什麽，除了陸先生在找食物的時候需要解開鐵鏈，其它時間，最好將陸先生鎖起來。陸先生，你覺得呢？”
“不行！”說話的是周媚，她挺身而出，橫在我的身前，沈聲說道：“你們沒有任何證據，憑那個女人的指控就這麽對陸離，是不公平的。”
“周小姐，我覺得你最好明白你在做什麽。你願意接受陸先生那種虐待式的性愛，並不代表別的女人也接受。陸先生的危險性是真實存在的。這一點，周小姐你這個親身經歷者最有發言權，不是嗎？”
王勇語氣平淡，但擁有一種不容置疑的氣場。跟著他的那些旅行團成員，也紛紛表示，為了安全起見，最好將我像以前那樣捆綁起來。
“王警官說的對，不能就這麽放任姓陸的不管。”
“就是，這樣太危險了，才放開他一天，就又有人遇害。還好孫小姐運氣不錯，要不然，天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果。”
“捆起來吧，等要他去弄食物的時候，再把他放了。然後再安排兩個人死死地跟著他。這樣對大家都好……”
……
“你們太過分了！”
周媚像只母老虎一樣兇狠地瞪著眾人：“需要陸離的時候，什麽都說好。不需要的時候，就把他當犯人一樣對待，你們不覺得這樣做，太無恥了嗎？”
“他本身就是犯人！”
“讓他幫我們找食物，只是給他一個贖罪的機會而已……”
“自己差一點死在他手裏，還這麽維護他，你不會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吧……”
……
“大家冷靜一下……”
杜清風打斷鬧哄哄的人群，輕咳一聲說道：“孫小姐指控陸先生侵犯她，卻沒有什麽證據。只有人證，並不能確認這事就是陸先生做的。哪怕陸先生的嫌疑非常大。”
說到這，杜清風走到孫薇面前，輕聲說道：“孫小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法律就是法律，在我們沒有確鑿證據之前，陸先生只是嫌疑人，哪怕他自己認罪，也沒有用。王警官，我說的對嗎？”
王勇沈沈地點了點頭：“法律上來講，現在陸先生的確只是嫌疑人，就算是陸先生認罪，我們也沒有資格審判陸先生。不過……”
王勇話鋒一轉，眼睛緊盯著我道：“陸先生，你以前是一個軍人，我們沒有資格來審判你，但我希望你能夠做出符合你身份的決斷來。你對別人的傷害雖然是犯病之後做的，但是，做了就是做了。我們不能否認這個現實。”
杜清風想利用‘法律’，讓我擺脫被限制，獲得自由。
我不知道杜清風為什麽會幫我，畢竟，我現在這樣子，對他應該沒有什麽用處才對。
但杜清風這種人，做出什麽樣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所以我沒有再多想。
道是王勇的神態，讓我有些疑惑。
從王勇出現到現在，他的表現都中規中矩，而且多數時間都有意無意地維護我。
哪怕以前出了那麽多的事情甚至於死了吳艷與黃麗，也僅僅讓韓冰跟在我的旁邊。
我去認罪的時候，他也是順著大家的意願對我做出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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