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6章非常嚴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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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媚的意思很明顯，她會一直陪著我，直到我被審訓，然後被槍決，而她也會隨我而去。
周媚依然很平靜，她伸手撫著我的臉龐，輕聲說道：“你阻止不了我的，就好像我阻止不了你自己對你自己的審判一樣。你與我都是同樣的人，你知道的陸離。”
“不……一定有辦法的！”林清清著急地在我身邊走來走去，好一會才說道：“陸離有病，有精神病，就算這一切真的是他做的，只要證明他是在犯病期間做的，就不會被判死刑，我可以給他請律師，請最好的律師，一定能保住陸離的。你不要做傻事……”
周媚看著林清清，微笑道：“你還是不明白，審判陸離的不是法院，是陸離自己，就算法院不判陸離死刑，他自己也會自己結束自己的生命的。他之所以願意束手就擒，願意等待將來的審判，不過是給死去的人一個交待而已。”
林清清楞住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周媚，好一會才跳著腳吼道：“瘋了，你們都瘋了，你們兩個都是瘋子！都是瘋子，我不管你們了……”
林清清氣哼哼地走了，破舊的木門被她重重地關上，發出‘哐鐺’一聲悶響。
夜風吹來，有一種刺骨的冷意，旁邊村委會人聲鼎沸，燈火通明。我們所在的院子，被黑暗完全籠罩。
我靠在巨大的木樁上，仰首望向沈沈的夜空。周媚就偎在我的身邊。
我們兩人都沒有說話，直至村委會那邊的燈光熄滅，嘈雜的人聲漸漸平息。
“為什麽？”
我輕聲開口，我想要知道周媚為什麽會在遇到我之後發生改變。
“還記得我跳的水月舞嗎？那是我們家族只傳女不傳男的舞蹈，是只能跳給自己丈夫看的舞蹈。那天，是我第一次跳。”
周媚的聲音幽幽，清冷，卻不像之前平靜中的死寂那樣讓人心寒。
“嗯，我看到了，很美！”
當時我還想從周媚那裏知道更多關於這舞蹈的信息，想要從中知道周媚與苗柔之間的關系。只不過，信息實在是太少，又因為別的事情，所以我就沒有繼續追著這條線查下去。
“知道嗎？當我跟你一起的時候，我還想著報覆林清清，可在你進入了我的身體，和我融為一體的一剎那，我心頭的執念一下子消失了。
我把所有的委屈，痛苦都發洩在了你的身上。在我到達高朝的那一瞬間，我獲得了新生。
我不再恨那個搶走我父親的女人，不再恨她的女兒，也不再恨母親的怯懦。而這一切，都是你帶給我的。我知道我的希望在哪裏，我的路又在哪裏……
陸離，你就是我的希望，我的路！
我理解你做的選擇，所以我不會勸阻你。我也希望你不要勸說我好嗎？”
“你還年輕，你沒有犯什麽錯……”我還想勸她放棄心中的念頭。
“呵呵……”
周媚輕笑，沒有多說。
我張了張口，想要再多說什麽，卻也知道，再多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她執著於報覆林清清，放下那個執念之後，她又執著於我與同生共死。
如果沒有特殊的原因讓她改變，那麽她的這種執念是不會消失的。
“嗯，對了陸離，你怎麽看這個山村的女鬼傳說？”
長夜漫漫，我與她都不想休息的情況下，只能通過聊天熬過去。周媚顯然不想再談我與她的話題，便新開了個話題。
“我看到過紅裙女鬼，韓冰與趙烈也看到過。只不過，那夜發生了許多事……”
聽完我的敘述，周媚沈吟片刻，然後說道：“認真說起來，鄭中和死的時候，我也看到了紅裙女鬼。”
“嗯？”
我心頭一跳，直起身來：“你說什麽？你說鄭中和死的時候，你看到了紅裙女鬼？在哪裏？鄭中和死的那個房間裏？”
“是的，你也知道，我當時精神有問題，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覺呢。”
說到這裏，周媚頓了頓，然後又道：“鄭中和的心臟並沒有問題，婚前檢查，還是我陪他一起去的呢。這家夥經常跟那些會所的女人一起，還喜歡無套的。所以怕有問題……”
周媚似乎是擔心我心中多想，輕咳一聲道：“陸離，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賤？”
我搖了搖頭，雖然不認可周媚為了報覆林清清，而不斷用身體去勾引與林清清有‘情感’糾葛的男人。但這畢竟是她自己的選擇。
再說了，相較於她這樣的‘第三者’，我這個變態殺人狂，更應該被人唾棄才對。
“雖然那家夥胖是胖了點，但是身體各項指標都很正常的，說他死於馬上風，似乎說不過去。”
周媚說完，突然又加了一句：“陸離，我跟那些男人一起，全都戴了……套的。我的膜也是被自己弄破的，沒有交給別的男人！”
我知道周媚說這話的意思，我與她的那兩次，都沒有任何安全措施。換句話說，我是唯一一個與她有最親密接觸的男人。
雖然有沒有做安全措施，都改變不了男女歡愛的事實，可對周媚來說，這一點點的差別，卻代表著她心裏那一絲的‘純潔’。
雖然有些自欺欺人，但卻是她最後的靈魂凈土。
“當時你看到紅裙女鬼的情形是怎麽樣的？”
我沒有去探究周媚的靈魂凈土，對我來說，那沒有任何意義。
“嗯，當時打了一個閃，房間裏突然亮起來，我正坐在鄭中和身上，擡頭正好看到一個紅裙女子捧著一本書，從我面前大約兩三米的位置走過去。
不過，這個過程很短暫，也就是幾秒鐘的樣子。然後鄭中和就不行了。
當時我顧不上別的，匆匆忙忙跑出去，本來是想找人求助的，誰知道林清清帶人到處找她老公，我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確認鄭中和死後，我怕你們聯想到我身上，就突然喊自己看到了紅裙女鬼。
一方面吸引眾人的註意力，另一方面也把鄭中和的死往紅裙女鬼身上引，把水攪渾。
現在想想，這個鄭中和的死還真有可能與紅裙女鬼有關系呢！”
“如果你說的鄭中和的體檢報告沒有問題的話，那鄭中和的死，還真的與紅裙女鬼脫不掉關系。”我沈沈地點了點頭：“看來，這山村裏面的確有一個紅裙女鬼在搞事情。”
說到這時，我突然想起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春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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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恨那個搶走我父親的女人，不再恨她的女兒，也不再恨母親的怯懦。而這一切，都是你帶給我的。我知道我的希望在哪裏，我的路又在哪裏……
陸離，你就是我的希望，我的路！
我理解你做的選擇，所以我不會勸阻你。我也希望你不要勸說我好嗎？”
“你還年輕，你沒有犯什麽錯……”我還想勸她放棄心中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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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媚輕笑，沒有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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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我的敘述，周媚沈吟片刻，然後說道：“認真說起來，鄭中和死的時候，我也看到了紅裙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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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過程很短暫，也就是幾秒鐘的樣子。然後鄭中和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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