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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痛!並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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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銷魂密窟出來後袁昊的手機便響個不停,數個未接來電,十來個未接電話,讓軒轅狂龍他們既羨慕又覺得很麻煩。

袁昊本來還頗得意,但是看清了短信內容後便大驚失色地將電話重撥回去,同時肅然對軒轅狂龍他們道:“看來我得先回去了,下次再請幾位喝酒,對了,這壇美酒就讓你們先開開葷吧。”

袁昊取出一壇酒交給軒轅狂龍,軒轅必勝問道:“發生了什麽事?需要兄弟們幫忙麽?”

袁昊搖頭接通了電話,那邊頓時傳來一陣哭腔,孟雪珍悲聲說道:“昊哥哥,我媽媽出車禍了,我一直打你電話打不通……”

袁昊告辭了軒轅狂龍等人,將王琦送回家,才回到自己的屋裏,孟雪珍便從沙發上跳起來,一頭紮入他懷裏,緊緊地抱著他,好像害怕她現在唯一剩下的依靠也消失了一般。

“你跑哪裏去了?怎麽電話也打不通?阿莎都買好飛機票差不多要走了。”柳清顏站在袁昊面前,略微責怪地說道。

“是我不好,把機票退了吧,我這就帶阿莎回去,又安全又快,唉,阿莎,別哭了……”袁昊坐在沙發上,懷裏摟著孟雪珍輕聲安慰著。

“我也要回去,你說過去哪裏都不會丟下我的,但是你卻根本沒做到。”聖姍娜雙手叉著小蠻腰說道。

“你回去幹嘛?還是留在這裏好好學習漢語吧。”袁昊道:“都那麽久了,連一句完整的漢語都還說不好。”

“多個人多個幫手,”聖姍娜道:“我在這裏天天看動畫,悶都悶死了,我想順便回去看看族人啊。”

袁昊想想也對,因此終於點了點頭,道:“好吧,我帶你和阿莎回去,清顏,你不用擔心,這幾天你就留在學校別回來了,小心安全,不要輕易接觸陌生人尤其……”

“尤其是陌生男人?放心吧,小心眼的家夥,不用擔心我,我這輩子逃不出你掌心了的。”柳清顏說道。

袁昊勉強笑了笑,說道:“我是說尤其要小心倭國人,最近拒絕了他們一個無理要求,很可能他們會從你們身上著手,珊珊,你去通知鼠三爺他們,輪流保護好大家,出了事我首先扒了他那身老鼠皮,還有,走前我要發動陣勢,你們除了背熟的路外不要在花園裏亂走了,最近惹的人越來越多,我倒是不怕,怕的是你們……”

交代一番後袁昊便帶著孟雪珍和聖姍娜禦劍直飛向桂州府,孟雪珍六神無主的時候柳清顏已經幫她安排好一切,沒有驚動馬玉鸝,不過柳家卻出了不少力。

孟雪珍心情不好,一路上無論袁昊如何逗弄她都一臉悲淒,僅有的親人突然離去,縱使孟雪珍剛晉入金丹階,心境大有提高,然而卻還是差點被這噩耗擊倒。

就這樣,袁昊他們回到了桂州府,然後連家也沒回,三個人直接就來到了桂州府第十八民醫院……

“袁少爺,我們剛接到小姐電話,就來這裏等著,沒想到您來得這麽快……”一個名叫柳毅的人正守在太平間外,看到袁昊後嚇得跳了起來,恭敬地迎上前說道:“我叫柳毅,是清顏的遠房表兄。”

柳騰霄發達後帶契了不少柳家的人,因此袁昊也不奇怪,他點點頭,說道:“帶我們去認認,然後……唉,具體是怎麽回事?”

柳毅也嘆了口氣,道:“無照駕駛加上酒後駕車,什麽事都可能發生……”

柳毅帶著他們在太平間找到了孟雪珍的母親,掀開頭上蓋著的白布,孟雪珍悲啼一聲便抱著母親嗚嗚地哭了起來,袁昊僅能撫著她的香肩,實在說不出安慰的話來。

帶他們進來的醫生拿著屍檢報告念道:“……明顯的交通事故傷害狀況,全身五處骨折,內臟破裂當場死亡……”

袁昊突然記起當初他在立交橋上救的那個女人,心中一動,便凝神四處仔細看了看,然而卻大失所望,孟雪珍的媽媽屍體已經了無生機,而太平間中雖然陰氣森森,卻連一個鬼魂都沒有。

“鬼卒們的動作是很快的,當場便將人拘走了,哪裏還會等十幾二十個小時讓你來救,這次是真沒辦法了。”靈兒說道。

袁昊嘆了口氣,實在沒轍,卻見聖姍娜在王阿姨的臉上瞅呀瞅地,袁昊忍不住暗踢了她一腳,說道:“你在幹什麽!”

聖姍娜有些疑惑地擡起頭來,說道:“你沒發現麽?這個阿姨也是我們九黎族後人,而且還是個罕見的九陰女,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受孕的,而且早該死了,怎麽會生了個女兒,還活到了四十來歲?”

只聽靈兒輕輕噢了一聲,然後說道:“她說的沒錯,這王慧確實身攜九黎之血脈,而且應該是廓邏族的,真是奇怪啊,九陰女怎麽會活過十八歲?也許她另有機緣吧,嗯,袁昊,你用洞徹神眼再看看王慧跟阿莎,讓我一起看。”

“好吧。”袁昊再次凝神看去,這回他連同孟雪珍一起看得通通透透,頓時給特意觀察的靈兒發現了一些異狀。

“咦……”靈兒輕哼了一聲,孟雪珍有些感覺地轉過身來,看了袁昊一眼,她哭得桃花帶雨,讓袁昊心疼不已,急忙安慰道:“阿莎,你看到了麽?阿姨臉上帶著微笑,她走得很平靜,你那麽傷心會叫她也不開心的。”

“可是……媽媽是我唯一的親人啊……”孟雪珍難過地說道。

“你還有我啊,前陣子我不是回來了一趟麽?那時候你媽媽已經隱約猜出我們的關系了,她要我好好照顧你,我絕不會辜負了她的期望。”袁昊半真半假地說道。

孟雪珍又看了他一眼,兀自不肯松開抱著媽媽的手,一滴滴的淚珠兒落在了雪白的布單上。

好不容易袁昊才勸得孟雪珍放開手,然後她便緊緊抱著袁昊,一刻也不肯松手,袁昊帶著她走出太平間,迎面便看到幾個年紀不大的二混子大咧咧地走過來。

“袁少爺,肇事傷人的就是中間穿格子衫那個,他有點來頭,是從外省來的,名叫曹寧……”柳毅及時地對袁昊說道。

對方是沖袁昊他們來的,為首那個也就是叫曹寧的伸手攔著路,大咧咧地說道:“聽說家屬終於來了,讓少爺好等,你們都是家屬?不是聽說只有一個孤女嗎?是你嗎?別窩在小白臉懷裏,站出來跟少爺說話!”

看到這批人醉醺醺的樣子袁昊就氣沖鬥牛,這小子又不識好歹,殺人兇手啊,不但沒給關起來,還這麽逍遙自在,面對受害者的時候竟然還這麽猖狂,或許他很有來歷,但是袁昊可不吃這一套!

袁昊二話不說,隔空就扇了兩耳光過去,打得那家夥一頭栽在一旁的等候椅上,嚇得幾個正在等著的人尖叫著躲開了。

“我操,誰他媽的打我!”曹寧暈頭轉向地在朋友的幫助下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穩,破口大罵道。

別說他跟他朋友幾個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就算他們清醒無比,也休想看清楚袁昊的動作,他大罵著,他那些朋友也一個個叫囂起來,摩拳擦掌地準備找人大幹一場,他們什麽時候吃過虧啊。

袁昊冷笑一聲,連連揮手,將曹寧在內的五個人一口氣連扇了十來個耳光,差不多平均每人三個,曹寧得到特別優待,再次給扇了四個耳光。

一陣啪啪啪的脆響後那無人全打著滾躺地上了,哀聲不絕於耳,孟雪珍吃驚地忘記了哭泣,而柳毅也嚇得直吐舌頭,他終於還是見到了這個袁少爺的厲害手段,問也不問對方來歷,直接就幹上了,而且只是區區幾個耳光,居然就把對方五人全打倒,他怎麽打得到柳毅都看不明白。

“你們老子不好好管教,只好讓爺爺我來教你們學乖點,誰嘴裏再吐出個臟字,我就讓他直接躺太平間裏去!”袁昊冷冷地說道:“誰是肇事殺人的兇手曹寧?媽的,名字都起得這麽賤,每天不知道要被操多少次,都給我站起來!”

被打得暈頭轉向的五人給袁昊喝得稍微清醒,一個激靈地全爬了起來,曹寧的臉已經腫得像豬頭一樣,牙都掉了幾顆,從未享受過的疼痛讓他從酒精的麻醉中清醒過來,他色厲內荏地大叫道:“你是誰?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的身份!”

“我打的就是你!”袁昊舉起手做出要打的姿勢,曹寧登時抱著腦袋縮起了身子,袁昊冷笑道:“我知道你有後臺,養出你這麽一個龜兒子,你老子的屁股也絕對不幹凈,他媽的,惹火了我,叫你全家都蹲大牢去!爺爺我打你還要理由嗎?你一個肇事殺人的兇手,是怎麽從看守所裏溜出來的?柳毅,幫我查出看守所的電話,我倒要看看誰這麽大膽,讓死囚跑出來作威作福來了!”

曹寧他們臉色發白,都驚恐地看著袁昊不敢作聲,顯然他們惹的這個人不但比他們兇狠百倍,而且來頭似乎比他們還要大得多,曹寧這下死了的心都有,本來好好呆在看守所裏等老爸派人來贖不就沒事了?至多賠個幾十萬吧,可他這麽個二世祖怎麽可能在看守所裏呆得下去,便找了個關系保外就醫出來跟朋友繼續喝酒玩樂,聽說死者家屬出現,而且是個十六七歲的孤女,還水靈靈的,於是便急匆匆跑來,本來便不懷好意,沒想到卻直接撞到了南墻上。

“檢察院嗎?我找黃院長,我是誰?你告訴他我叫袁昊!……黃叔叔,是我啊,很久沒見您所以想您了……呵呵,我的一個朋友母親出車禍去世了,本來這是一件小事,按照程序來辦就是了,可是我們卻在醫院太平間門口見到肇事者在兇蠻地嚇唬我朋友,我朋友是一個還不到十七歲的小孤女啊,所以我只好出面幫她了,您幫我查一下,究竟是誰把兇手放出來的……”

“桂州府初級人民法院嗎?我找鄒院長,對,我叫袁昊,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

袁昊沒等柳毅打電話問清楚便打了一堆電話出去,公安局、交通局、法院、檢察院都打了聲招呼,只聽得曹寧他們幾個亡魂大冒,就算曹寧在自己地盤上都沒這麽神通廣大,何況身在他鄉,而且事情鬧大了的話,別說他逃不掉,他老爸也會大受影響。

“兄弟,有話好說,我們本來就是想跟這個姑娘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善後的,要多少錢我們都給,只要……只要她答應私了,不去上訴就一切好說。”曹寧的一個朋友見勢不妙連忙上前訕笑著遞上香煙說道。

“誰是你兄弟,別亂叫啊,我不想染上你們那一身臭氣,離我遠點,否則告你性騷擾,把你們全關到特殊的監牢去,保管你們天天都有樂子享受,我說到做到,不信試試!”袁昊冷笑道:“我要的是曹寧,你們沒事就滾遠點,否則一起抓起來,告你們妨礙公務!照樣關大牢,有我發話,在嶺西省沒人敢保你們出來!”

“你姓袁!你是袁家三少!”曹寧的一個朋友突然叫了起來,那樣子簡直就像見鬼了一樣。

袁昊斜了他一眼,道:“你聽說過我?那還不快滾!”

“我……我不管了!”那人轉身就跑,同時大叫著提醒自己的朋友道:“呂家就是毀在他手裏的,大家快走吧,我們管不了那麽多了,不要惹禍上身。”

得到朋友提醒,另外三人飛快地逃了,連跟曹寧打招呼的都沒有,曹寧也曾經聽說過這事,當時只當一個笑料,卻沒想到自己會碰到這個小魔星,心中害怕,他腦袋亂哄哄地,竟然兩腿一軟跪在地上,爬了過去給袁昊叩了幾個頭道:“我是個混蛋,爺爺你饒了我吧!”

這家夥不但是混蛋還是個軟蛋,見別人比他強便成了這鳥樣,當初那呂成強至少還有點骨氣,袁昊哼了一聲,一腳把他踢到一旁滑到了椅子下邊卡住了,袁昊冷笑道:“你大概還有三分鐘時間逃跑,你自己考慮一下吧,你也不去打聽一下我是幹嘛的,你老爸貪汙幾千萬還是幾億又如何,還不夠塞我牙縫,想賄賂我還早著呢,咱們法庭上見,哦,是跟我律師見,我才懶得陪你上庭,哼,我們走。”

曹寧從椅子下爬出來後嗚嗚地哭了起來,這哭聲聽起來才有那麽一點悔意,不過恐怕不是後悔無照駕車酒後傷人,而是後悔惹了不該惹的人吧。

看著袁昊逞威風為自己出氣,孟雪珍卻一直默不做聲,心中似乎在想事情,袁昊了解了一下情況後便告辭了柳毅,與孟雪珍回到了她家裏,看到熟悉的家孟雪珍卻傷心地哭了起來,袁昊只好半強迫地把她帶回了自己家裏。

聽到噩耗馬玉鸝也才大吃一驚,她雖然忙於期末考的工作,但是還是及早回來,一面安慰孟雪珍,一面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孟雪珍默默地幫著下廚,吃飯的時候卻只吃了兩口便再也吞咽不下,看到這種情況,馬玉鸝便勸她休息一下,睡一覺說不定會好一些,孟雪珍搖著頭,想著逝去的媽媽,她哪裏睡得著,而且這時候她只要一人獨處變會感覺到非常地孤苦無依,那種感覺讓她無限恐懼。

勸之無果袁昊也無可奈何,聖姍娜眼珠子一轉,拉著孟雪珍的手說道:“阿莎姐姐,我這裏有個香囊,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會嗅一嗅,嗅過了就好了,你也試試吧。”

聖姍娜詞不達意地說著,不過好歹還是讓孟雪珍明白了她的意思,孟雪珍本欲拒絕,但是聖姍娜已經把東西拿出來了,她只好接過來拿在手裏嗅了嗅,正勉強一笑,想把香囊還給聖姍娜,卻突然覺得頭暈眼花,眼皮子就像掛了兩個秤砣般睜不開來,迷迷糊糊地倒在沙發上就呼吸平穩地睡了過去。

袁昊瞪了聖姍娜一眼,馬玉鸝卻說道:“這樣也好,袁昊,扶她去你床上睡吧,今天你睡書房,阿莎跟娜娜睡。”

袁昊安頓好孟雪珍後只聽靈兒輕笑道:“袁昊,你剛才給阿莎脫衣服的時候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這不像是你啊。”

“這種時候我哪裏有心情想那些,你當我是什麽時候都能發情的野獸啊。”袁昊說道,他確實沒有心情,看到孟雪珍難過的樣子,他心都快要碎了。

“呵呵,你本來就是一個隨時都能發情的野獸。”靈兒取笑道。

“你今天心情似乎挺好,你這黑苗族的守護神怎麽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袁昊責怪道,靈兒難得跟他開玩笑,今天連這種玩笑都開,不是心情很好還能是什麽?

靈兒不以為意地說道:“等你活得上千年,什麽慘事都看過了,你也會看透一切的,我開心並非因為有人不幸死難,而是因為我在阿莎身上發現了繼承自她母親的九陰之體,難怪水靈珠那麽容易接受她,她本身就是一個九陰女,而且還有廓邏族的血脈,知道廓邏族是幹什麽的嗎?他們一個個都是大法巫哦。”

“那又如何?”袁昊皺皺眉,突然道:“你說她是九陰女?那豈不是不能生育而且十八歲以前就會死掉?”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不過王慧以前曾經吃過火龍果,這天材異寶不但壓住了王慧體內的陰力,讓她得以順利生產,並且活得很好,還將這種特性傳給了自己的女兒,不過就算沒有傳給阿莎,有你在她也不會有任何問題,相反還會對你非常有利,趁早把阿莎收了吧,現在正是一個好機會。”靈兒鼓動道。

袁昊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搖搖頭,否決了這個提議:“不行,阿莎現在剛失去了母親,我怎麽能強迫她做這種事?以後有的是機會,她功力越深對我不是更好嗎?”

“真是榆木腦袋,一點都不懂女孩的心,唉,不說你了,弄得我跟老鴇似的,哼。”靈兒生氣地躲了起來。

袁昊心中猶豫,磨磨蹭蹭地終於上床歇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聽到鬼哭般的嚶嚶聲從門外傳來,袁昊心頭一跳,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門,望著角落裏縮著的一個小身影低聲喚道:“阿莎,是你麽?”

嚶嚶的哭音停了一會然後又響起來,黑暗中袁昊看到孟雪珍抱著腿坐在角落裏不停地抽泣著。

他心疼地走過去,將孟雪珍拉起來,說道:“阿莎,你怎麽起來一個人躲在這裏哭?為什麽不叫我?”

“我……我好怕,你們都不要我了……”孟雪珍撲入他懷裏哽咽著說道。

“袁昊,你再猶豫那你就是一個大笨蛋!”靈兒忍不住說道:“你至少要抱著她哄她睡覺,不然會給她造成極大傷害的!”

這個倒是無需她教導,袁昊摸著孟雪珍那只穿著單薄內衣的身體,感覺是一片冰涼,立刻便下定決心,便將她抱起回到屋裏,用腳把門關上後摟著她便躺到了床上,用被子將兩人緊緊地裹了起來。

“小笨蛋,沒有人舍得不要你,你媽媽是因為意外才離開的,而我,沒有人能將你從我身邊奪走,就連你想走我也不許,我會用一萬種方法把你留下,讓你逃也逃不掉!”袁昊有些霸道地安慰道。

孟雪珍不知是冷還是激動,單薄的身子微微顫抖著,她仰起頭,在黑暗中她只看到袁昊那對炯炯有神的眼睛,她癡癡地問道:“昊哥哥,我真的很害怕,媽媽一走,我好像什麽都沒有了,這個世上沒有人再會愛護我,疼我,我真想跟媽媽去了。”

袁昊嚇了一跳,說道:“別傻了,你還有我呢,還有月姐、清顏,還有我媽媽、聖姍娜,大家都會愛護你疼你,你別怪聖姍娜用迷藥迷昏你,她那是為你好,免得你傷心太過傷了身子。”

“我知道……可昊哥哥為什麽直到現在都不肯要我呢?是不是因為昊哥哥不喜歡我甚至討厭我?若真是這樣,我會自己離開的……”孟雪珍說著說著,臉貼在袁昊的身上,忍不住又黯然落淚。

袁昊默然不作聲,過了不到五秒鐘,孟雪珍低呼一聲,叫道:“昊哥哥,你在做什麽?”

袁昊的手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貼身小衣,伸手向她背後的袢扣摸去,他的嘴貼在她耳邊說道:“我好意憐惜你你卻以為我討厭你,看來我得用行動來證明我對你的愛有多深刻。”

孟雪珍給他摸得渾身發抖,過了一會她才嬌哼道:“昊哥哥,是在前邊扣的……”

袁昊暗道難怪摸後邊啥都沒有,他的手摸向她胸前的時候,袁昊輕聲問道:“阿莎,你真吧不後悔嗎?”

孟雪珍嗯地一聲,說道:“昊哥哥,原諒我,我真的很害怕,絕不是乘機要挾你,也不是我……”

袁昊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孟雪珍的話便突然說不下去了,袁昊得意地說道:“感覺到了麽?硬梆梆火辣辣……他早都對你垂涎三尺了,今天總算找到機會,他說他絕不會再放過你,你就乖乖地成為他跟我共同的女人吧。”

孟雪珍一聲驚呼,袁昊已經將她文胸的袢扣解開,兩團雪膩的美肉頓時毫無遮掩地出現在袁昊面前。

孟雪珍的雙乳比上次估測的又豐滿了不少,就像兩只甜美多汁的水蜜桃般聳立在她白皙的胸口,可愛極了,袁昊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嘴裏含著那誘人的雪膩,仍然忍不住含糊地讚道:“真美!”

孟雪珍緊緊地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她可不知道袁昊家隔音性能有多好,這麽寂靜的夜裏,她真怕吵醒了袁昊的媽媽以及聖姍娜,那當真是要羞死人了。

剎那間她似乎看到媽媽在朝她微笑,她眨眨眼,卻什麽也沒見到,然後她便感覺到自己的小褲衩被袁昊剝掉了,那是他為她買的,孟雪珍記得清清楚楚,可以說在那個時候孟雪珍已經決定非他不嫁了。

“咦?怎麽一根毛也沒有?”袁昊詫異地說道,房裏雖然沒開燈,不過他卻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他現在看東西呈灰白色,如此一來,孟雪珍就顯得更加玉雪可愛了,此時她下邊光溜溜的,只見一條可愛的小縫兒,卻不見茂密的黑森林,難怪袁昊驚訝起來,難道孟雪珍還是天生白虎?

只聽孟雪珍羞怯地蟻聲解釋道:“是珊珊說把毛剃光了比較好,所以我才……才那個的。”

袁昊覺得有些啼笑皆非,這難道還有什麽道理麽?比較衛生?阿莎是絕對純潔的,袁珊在自己身邊倒也老實,沒想到……真搞不懂這些女生平時都在聊什麽、想啥去了……

孟雪珍似乎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她羞然叫道:“你還能看見?”

“是呀,看得很清晰哦,不管怎麽樣我的小跟屁蟲都那麽漂亮,嘿嘿,阿莎,不用害羞,要不我也開燈讓你瞧回本來吧。”袁昊得意地笑道。

“不要……”孟雪珍雙手捂著眼睛,再也不敢放下,這倒是更加方便了袁昊,他上下其手,孟雪珍卻一動也不敢動。

孟雪珍的身體將青澀與成熟交揉到了一塊,那單薄的身體,芊芊的四肢無不讓人心生憐愛,然而她身上屬於女人特有的地方卻已經完全成熟了,有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只想飽餐秀色。

袁昊也忍不住了,上次在韓國漢城酒店裏都差點假戲真做,只是當時顧忌靈兒會因為誤會而滅了他,因此才隱忍至今,現在連靈兒也鼓動他趕緊將孟雪珍給收了,而且孟雪珍也是心甘情願,還有什麽好猶豫的呢?

在袁昊的溫柔呵護下,孟雪珍的嬌軀漸漸發熱,呼吸開始急促,一對讓人眼暈的腳兒交纏在一起不停地摩挲著,這美麗的小人兒終於也忍不住情動了……

慢慢的,袁昊的巨大高聳小心地挺入了孟雪珍的身體,有些吃緊,不過春水已經泛濫,袁昊還是慢慢地進了去。

袁昊在孟雪珍耳邊輕聲呢喃,又或舔著她的耳垂,吻著她的頸脖、面頰以及小嘴,雙手一上一下盡情地挑逗著身體下那越來越不堪忍受的嬌軀,突然,就在孟雪珍難耐地蠕動著索求的時候,袁昊終於發動了最猛烈的一擊。

孟雪珍差點大聲慘叫起來,她就像給大炮打落的小鳥,下半身都不屬於自己了,好像自己已經給撕裂、撐破,那滋味簡直不如死了的好。

袁昊的嘴唇都差點給她咬破,連袁珊變身後的指甲都極難劃破,連軒轅狂龍的重拳都沒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卻差點兒讓孟雪珍咬下一塊肉來,可見她那一下有多狠。

可人兒淚如雨下,袁昊趕緊又小心呵護著,順便毛手毛腳地再次挑起她的欲火,他則小心翼翼的抽動起來,心中大罵靈兒:“都是你害的,我早說要等她再長大些才要她,瞧瞧,今晚非累死我不可!”

“怕什麽,她是你的人了,給她用個回覆術或者用她的處女血送她一只金甲蟲,這不就皆大歡喜了?”靈兒果然在一盤看著呢。

“你這個愛偷窺的女神,現在不怕瀆神了?以後別想我上你的當!”袁昊氣惱地說道,他現在小心翼翼地,根本不敢動作過大,以免再給孟雪珍造成傷害,不過他也給靈兒提醒了,悄悄用了個氣療術,效果果然好得很,很快孟雪珍便忘記了痛苦,沈浸在他的溫柔手段下。

對袁昊而言這是一個新鮮的肉體,因此他也特別地興奮,在她身上孜孜不倦地探索起來……

……

清晨,七點多了,天還陰沈沈的,就像孟雪珍昨天的心情,現在她卻已經開朗很多,這並非是說忘記了她母親,那是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她雖然依然很難過,卻已經不再害怕與仿徨,因為她在心中重新找到了依靠,一生的依靠。

“該起床了,再不起來就要給阿姨和娜娜笑話了。”孟雪珍嬌羞地說道,她給袁昊摟在懷裏,身上啥都沒有,這壞小子還在愛不釋手地在玩著她胸前的蓓蕾呢。

“不起,反正她們早都起來了,早就發現你偷偷鉆進我房間啦,再遮掩已經來不及啦!”袁昊笑道。

“都怪你……”孟雪珍嬌聲怨道,這樣的責怪袁昊是心甘情願的。

好像在證明袁昊的話一樣,房門突然給人推開了,聖姍娜喜滋滋地跑了進來,孟雪珍大羞地哧溜聲鉆到了被子裏,只聽聖姍娜大聲說道:“袁昊,我有辦法了,我有辦法讓阿莎姐的媽媽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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