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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分人接種疫苗。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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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相戀不是沒有道理的。就這樣看著心愛的人因為壽命已至,緩緩死去,卻無能為力,自己卻還年輕,還有可以隨意揮霍的時光。

“換了其他人,不過是身份調了過來,痛苦不還是一樣的嗎?

“愛本身就是痛苦的吧,本身就是不該存在的吧。”

伶釋埋葬了老死的遺燈,獨自一人上了路。從前不知歸處,卻還有去處,如今沒了歸去,連去處也沒有了。

七十年後,伶釋穿著一身的官服,手腕上帶著一個玉鐲,上面刻著一個“情”字。

最近的幾十年,已經少有人跨越種族相戀了,他們就算是愛上了,也只敢遙遙的望上那麽一眼,然後各自分散。也有膽子大的,最後壽命短的被抓進天牢,一直關到那人死去。生生的拆散一對又一對癡男怨女。

他想,求而不得的痛,也總要好過看著戀人老死在自己的面前,也要好過像南洄那樣,看著自己的孩子生成一個什麽都做不成的廢物要好。這世上又不是哪個廢物都能遇見一個願意守護他的人。

還不如一開始就什麽都沒有。

伶釋還是經常去探望南洄,即便他現在頗為厭惡她這種做法,但是畢竟是老友了,相識在先,再後來,也是有些討厭不起來,更何況,南洄還曾把遺燈交給他過。

他照例給南洄送去一些吃食,送去一些她愛看的書,講一講最近民間都發生了什麽好玩的事。可是他依舊,孜孜不倦的找著跨界相戀的人,然後將其中一方,抓進這無邊的愛而不得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事有點多,還有點懶。

☆、新葉舊約·遙牧篇

浮舟醒來那日,還只是一個小小的芽孢,樹上還掛著去年殘留下來的黃葉,他懵懵懂懂的睜開眼睛,看了看這個微涼的世界。

月亮掛在半空中,星已隱去了顏色,天邊有些灰。浮舟看著一個暖色的圓漸漸的移到空中,照亮了世間。然後一個一身草綠色的青年懸在了他面前,青年戳了戳他,笑了笑,道:“醒這麽早啊,天還有些冷,你可要堅持住啊。”

浮舟看了看面前的人,無端的升起一種親切之感,他移了移身子,以一個光團的姿態,拱進了青年的手裏,青年也上下移了移手,揉了揉那個溫暖至極的光團。

“我叫柳,是孕育出你的樹魂,你是片葉子,今年第一個醒來的葉子,給自己起一個名字吧。”

那時,一個懵懂的光團,給自己起了一個名字,叫做“浮舟”。柳低頭想了想。微微一笑,將兩片唇覆在了光團之上,浮舟感受著有一些涼的唇瓣,瞇起了眼,隨後又在那唇上蹭了蹭。

柳揉了揉他,把他放回到枝頭的那片葉子上,對他笑了笑,道:“我走了,你自己玩吧。”

浮舟看著他,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裏,就只是那樣看著,看著他一個轉身,破碎成流螢,消散在微涼的風中。浮舟看了很久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是看著那空空的樹幹,看著面前發生的一切,然後等著那個名叫柳的人回來。

浮舟很閑,閑的沒有任何事可以做,也不知道有什麽事需要做。可是柳不一樣,柳已經活了許多年,在這世上也算是有了一些相熟之人,他要麽睡覺,要麽去各處找人玩,有時候出了新的電影他也會跑去電影院看,又不需要買票,沒事就回到樹上來看一看,再不然就是見一見其他認識了多年的木魂,和那少有的幾個知道他木魂身份的老人聊聊天。

反正他只是一個木魂,不需要進食,居無定所,也就不需要像普通的人類一樣,為了生計勞苦奔波。

浮舟就一直那樣等著,看著自己本體的那片葉子一點點的舒展,有一個淺綠色的影子,看著樹上漸漸的生出其他同他一樣的葉魂。

另一個葉魂剛生出來的時候,浮舟像是感知到了什麽,就緩緩的移了過去,靠在那片葉子旁邊,等著另一個生命的降臨。

之間一個綠色微微透明的光點,從葉子根部一點點的浮出,等完全浮出後,掛在葉子上,一點點的滑到尖端,光點漸漸變大,顏色微微變淺,最後,變成一個光團。

浮舟能感覺到,那光團睜開了眼睛,轉了一圈,然後面向他,眨了眨眼睛。浮舟蹭了上去,和他頭碰著頭,然後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那個光團楞了一楞,身出了手,捂住了眼睛,隨後指尖露出一個縫,悄悄的看著這個對他超級親密的人。

浮舟笑了笑,道:“歡迎你哦,你是這柳樹上第二個蘇醒的葉魂。”

光團還是蒙的,嫩嫩的回道:“什麽是葉魂?”

“葉魂就是像我們一樣,葉子結成的魂啊。”

“那還有其他的魂嗎?”

“有啊,還有木魂,這棵柳樹就是木魂,他叫柳,是一個超級溫柔的大哥哥!”

“哦。”

“你給自己起一個名字吧,我叫浮舟,以後你可以這樣叫我。”

“起名字,名字是做什麽用的?”

“就是方便我們互相稱呼的東西,以後這棵樹上還會有許多的葉魂,起一個名字好區分嘛!”

“那我叫漂洋吧。”

“好。”

柳來了,他來看看今年生出來的第二個葉魂,他一來,就看見浮舟和那新生出的葉魂靠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他從背後伸出兩只手,一手一只,覆蓋住了兩只葉魂,笑道:“你們這麽快就認識了啊?”

“我叫漂洋”,新生的葉魂怯怯生生的開了口。

夜晚,柳坐在樹幹上,看著漫天的星鬥,漂洋睡著了,浮舟就坐在柳的肩頭,陪他一起看著。

柳唱了一首歌,悠揚曼轉,浮舟在很認真的聽。

柳唱了一遍又一遍,道:“我教你吧。”

浮舟點了點頭。

“天光乍現,漫天風流濃淡——”

“天光乍現,漫天風流濃淡——”

“斷橋彎彎,相約舊友淺談——”

“斷橋彎彎,相約舊友淺談——”

“袂上青山,跌落故人眉間——”

“袂上青山,跌落故人眉間——”

“清酒落巖,墨色水韻清寒——”

“清酒落巖,墨色水韻清寒——”

“纖雲入川,共撐紅梅紙傘——”

“纖雲入川,共撐紅梅紙傘——”

“微醺酒盞,醉後忘情離散——”

“微醺酒盞,醉後忘情離散——”

“入朝為官,人心叵測看遍——”

“入朝為官,人心叵測看遍——”

“細雨紛亂,澆熄人間輾轉——”

“細雨紛亂,澆熄人間輾轉——”

“相思期年,巧遇破舊屋檐——”

“相思期年,巧遇破舊屋檐——”

“同視衣單,白雨跳珠入簾——”

“同視衣單,白雨跳珠入簾——”

“風雨微殘,攜手同歸淚眼——”

“風雨微殘,攜手同歸淚眼——”

“貧瘠小院,荒涼星光為伴——”

“貧瘠小院,荒涼星光為伴——”

“陳年長衫,共與青春不還——”

“陳年長衫,共與青春不還——”

一木一葉,就這樣唱了一個晚上,葉魂靠在柳的肩頭睡著了,柳摸了摸他的頭頂,本想放他回到葉子裏,可是想了想,卻是把他放進懷裏,靠在樹上抱著睡了。

柳發現,浮舟這孩子溫柔的很,一字一句,都是萬般的暖,說話宛若淺吟低唱,緩緩的說出,聽著讓任何人舒心。

柳有點喜歡這個孩子,喜歡這個有一點像多年前陪伴著他這個孤註一擲的木魂的木魂。

浮舟,太像了他那位故人。

兩日之後,柳戳醒了正在睡覺的浮舟,一臉神秘的問他:“要不要跟我一起幹活?”

浮舟不知道要做什麽,還只是一個光團,就這樣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隨後,一個木魂浮在空中,挨著揪樹上沒有落下的黃葉,浮舟看了看他,沒有發話。柳沒有回頭:“沒事,這葉子裏面已經沒有魂了,留著放在這裏看著礙眼。”

浮舟還只是一團魂,也是魂裏藏著一個小小的身軀,他以光團的姿態靠近黃葉,在光團的內部,伸出一只手,摘了下來。

漂洋也想要幫忙,可是他掙了一會,卻始終離不開自己葉子所在的那一小片區域,只好懊惱的撓頭,看著兩人幹活。

一個上午,黃葉清理盡了。

後來,浮舟沒事就回到這棵樹上,和浮舟聊聊天,聽浮舟說近日的見聞,聽他說這樹上又長出了幾個葉魂,都叫什麽名字,性情如何。柳也給浮舟講一講那些事,荒唐的,可笑的,溫暖的,動人的。

只是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柳就發現了異常之處。別的葉魂都是懵懂的稚子,而唯有浮舟,這麽多年來,他見的葉魂裏唯有浮舟一個,一出生竟然就能看透人心,知道這天地的走勢,知道他的結局。

尋常的魂,總要別人給講了才會明白,甚至,不到經歷,不到結局,都不會懂。再或者,直到死,都是不懂的。

浮舟就像是繼承了什麽一樣,與生俱來。

柳看著他,看著浮舟先於其他的葉魂,早早的結成的人形,看著他單薄的身影坐在樹上,看著遠方,似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淺笑,像是一個初見天地,懵懂稚嫩的孩童,又似是看遍了世事滄桑,旁觀著天地的老者。

像極了那個陪柳長大,互他周全的人。

有那麽一瞬間,柳以為是那位故人的殘魂未消,凝聚在了他這棵終於長大的柳樹上,看一看當年那個執拗的小孩子有沒有長大。

可是柳一凝神,浮舟依舊是那個小孩子的身軀,那麽瘦小。

他偷偷的從浮舟身上撿了一縷魂,拼盡全力的測著。

不同,不同,與那人完全不同。

絕對不可能是什麽轉世,更不可能是什麽再生。

連柳也恍惚了。

這只是一個小孩子,只是有些像那個人罷了。

而且他是葉魂,最遲不過明年,他也必定會死去。

柳離開了。

一個盛夏,花樹一種接著一種的開,洋洋灑灑,開得恣意,落得瀟灑。柳老不正經,沒事就在樹上炫耀,他在多遠之處看見了多美的花樹之魂,看見了多美的花魂,見了多麽絢爛的花樹。可他只是說,從來不給葉魂們帶來一絲一毫可見的東西。

葉魂被勾的牙癢癢,但是因為法力不濟,無法離開柳樹,可是浮舟天生便強過其他人,又挨不住一眾葉魂的商求,這重任,便落在了浮舟身上。

於是,一整個盛夏,浮舟獨自一魂,隨著風,來到一片又一片的陌生之地,頂著一眾花魂的凝視,摘下幾朵沒有結出花魂的花,抱回自己的柳樹。

浮舟有點小迷糊,有時走遠了不記得路,可是迷了路他也不慌,就那樣抱著一朵芬香的花,慢慢的轉著,直到感覺到了柳樹的氣息,或是柳出現在他面前,載他一程。

他給不能離開柳樹的葉魂講著遠方的花樹是如何的絢爛,講著一地的花開是如何的靜美,卻從不說那雕零衰敗時的淒美,與零落殆盡之後的慘淡。

柳每年都會告訴那些葉魂,秋天會有秋風和秋雨,葉子幾乎會落盡,葉魂也必定要完全的死去。

秋日,一眾的葉魂惴惴不安的等著第一場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

幾場秋雨過後,葉子黃了大半,紛紛揚揚的落下,不帶有一絲的留戀,奔赴向泥土,等待著下一場的重生。

浮舟的身上有著極致溫暖的力量,能讓人忘記痛,忘記恐懼,想起最美好的一切。

柳站在樹下,墨綠色的長衫落了一肩的黃葉,他也不去拂,就那樣看著今年的葉魂,完全不似往年的慌亂與恐懼,就那樣安詳的離去。

他擡頭,看了看樹梢上抱著漂洋緩緩安慰著的浮舟,笑了笑。

漂洋問他:“浮舟,你比我們都厲害,你可以活過這個秋天嗎?”

“春生秋落,本就是常態,你說呢?”

“可是我今年醒過來的時候,看見過枯黃的葉子啊,萬一那裏面有魂呢!”

浮舟笑了笑,沒有說話。

漂洋繼續道:“我還想看一看葉魂一點點生出來的樣子,想看明年的生。”

浮舟依舊沒有答話。

漂洋將頭靠在了浮舟頭上,低聲道:“你替我看看好不好?”

一陣秋風流過。

陽光漏在地上的影子晃了晃,滿地的黃葉也被帶起了旋。

漂洋的本體隨著秋風滑落,在那條路上,轉了一圈又一圈,最終湮沒在萬千黃葉之中。在離枝的瞬間,漂洋便被拉進了葉子裏,墜入風中,墜入年覆一年的輪回中。

浮舟低頭,找不到他了。手還保持著環抱的姿勢,他瑟瑟的收回雙臂,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也許,從出生那一刻起,便墜入了無邊的輪回。

存在過,能生出魂,便已是一場幸運。

浮舟嘆了口氣。

於是,他等著天命,秋雨落盡了,秋風落定了,他仍高懸樹上。

而後,就是今年的第一場雪。

柳驚訝的看著這個這麽多年來,唯一一個過了秋天仍然不死的葉魂。

他苦笑了一下,然後擡起手,掐了一個訣,想要借著雪的寒涼,殺了這葉子。

浮舟擡手,去接天上的雪,柳一個恍然,便再也下不去手。

後來,就看著浮舟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看著浮舟冷的縮成一團,神志不清,才想起來要送給他禦寒的衣服。

柳抱著浮舟,度過了後半個嚴冬。

浮舟漸漸的虛弱下去,可是並沒有太嚴重,第一次見這種情況的柳,甚至以為,浮舟能再度過一年。

春至了。

柳看著樹上一些未落盡的黃葉,看著已經從綠色變成了黃色的浮舟,忍住了揪幹凈黃葉的想法。

浮舟只是顏色看起來衰老了,可是法力並沒有減弱多少,隨著春歸,還有一點增強的意思。

柳很開心,他以為,浮舟能陪他更久。

一樹的芽孢。

他們都能感覺到,今年的第一個葉魂即將蘇醒。柳心裏有了一絲沒來由的慌亂,終於,他找到了慌亂的來源:浮舟的生命力正在衰弱,緩緩的轉移給了那即將蘇醒的葉魂,

柳想要制止,而他也的確那麽做了,終於,在那新的葉魂快要被他弄得醒不過來的時候,昏睡中的浮舟難受的醒了過來,抱住了柳正施法的胳膊,順勢撲進他懷裏,拍了拍他的背。

新的葉魂即將蘇醒,浮舟迅速的衰弱下去,他的生命力不僅給了那一個魂,也在一點點的返還給柳樹。

誰也無法阻止。

這一次,懵懂的是柳樹,浮舟像是早早預見的一樣,不聲不響的看著自己衰弱,看著新生降臨。

後來,有了遙牧。

後來,那個夜晚,柳抱著浮舟安眠。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篇的字數是真的良心了。所以我不是懶,是不曾眠真的不想寫了,所以寫的時候才那麽慢,思路是有,就是表達方式,真的太難想了。兩個小時四千三,我手速還行了。棄坑不是個好習慣,就算不想寫了也要寫下去,不曾眠有些部分我還是有些處理不好,還在嘗試,尋找一種表達的方法,對比起來,還是這一篇的文風更適合我,寫起來也更容易輕松一些,但是我也不能只寫這一種文是吧。

新葉舊約是還有一個柳篇的,預計兩萬字,但是我的預計,就從來沒有準過,那段故事涉及到一些近代的歷史,然而我近代史就是個垃圾,最近再補一補歷史,看看能不能把那個寫了。不過等我動筆了估計也放寒假了。

☆、不曾眠(十)

伶釋還是經常去探望南洄,即便他現在頗為厭惡她這種做法,但是畢竟是老友了,相識在先,再後來,也是有些討厭不起來,更何況,南洄還曾把遺燈交給他過。

他照例給南洄送去一些吃食,送去一些她愛看的書,講一講最近民間都發生了什麽好玩的事。可是他依舊,孜孜不倦的找著跨界相戀的人,然後將其中一方,抓到這無邊的愛而不得之中。

遺燈亡故之後,他便一次又一次的回憶著過去,回憶著那場只有短短十幾年的相伴,原本一場簡簡單單的守護和相托,就在這一次又一次的回憶中變了味道,直到他後知後覺的愛上了,愛上了一個永世不能化形的狐,愛上了一個只有孩童五六歲心智,年齡比他還要大上幾輪的靈,愛上了一個壽命比他還要短的妖。

他坐在司情科的殿裏,想著易地而處,那相愛而又分別的滋味,定是萬分難受的吧。所以,天帝讓眾生不得跨界相戀不無道理,甚至完全正確。

分別太痛苦了。

這是他找到的第十七個人,青蛇成妖,戀上凡人。伶釋找到兩人,站在他們面前的時候,兩人正相擁在一起,互訴衷腸。

伶釋想都沒想,直接以天神之姿,將青蛇收進了袖中,隨後獨留下一個女子,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的夫君化成一條大蛇,鉆進了伶釋袖中。

伶釋以為女人不知道青蛇的身份,但是她掙紮著站起來,大喊著還我夫君。

她知道那個人是什麽身份,還是選擇用自己短暫的生命去戀上一個長久。

伶釋拂袖而去。

又是幾十年之後,伶釋儼然成了司情科的最高人,他被抓進了一個無邊的結界中,結界裏站著無數曾經被他抓走的妖,他們將伶釋團團圍住,刀劍鞭錘斧,挨個伺候在他的身上,最後,他一身的傷,看著面前的一眾人。

“活著一世,能遇見愛的人已經很不容易了,何故怕是否分別?”

“怎麽可以為了害怕分別,連相守都不敢!”

“你自己的陰影,自己的憾憑什麽要我們開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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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族那裏有一個伏筆,幽族的首領當年率領幽族反抗,是因為受不了眾人對他們的歧視。人們吃那些動物,從來不覺得自己是罪惡的,可是幽族吃人,便是罪惡,同樣原始的食物鏈就是如此,但是偏偏因為人類數量眾多,所以吃人便是錯的,不顧本性。

南洄唱過一首歌,歌詞裏的故事其實是幽族的歷史,也是妖族和人類混血中,最強大的一個人。南洄與伶釋後來有過一戰,伶釋其實早早就愛上了遺燈,只是等到遺燈死後,他才意識到。

伶釋拆散過許多對戀人,自認為站在理的一方,但其實完全對愛有了畏懼,因為害怕分別,所以再也不敢愛,也不允許其他人去愛。

伶釋後來被人暗算,在結界中驚醒,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的荒唐言,後來又看了幾對當年逃過他毒手的戀人,雖然下場淒慘,但是兩方都未曾後悔,相戀多年,辭去官職,回到了人間,四處閑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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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將來我還有精力,並且練會了這種表達的方式,還不懶,我會把這個故事後面的部分重寫,把之前的構思完整的表現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實在是寫不下去了,那個敘事的表現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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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會改成完結,其中新葉舊約系列還有柳篇,寒假寫,這幾個月補近代史,小紅帽打算棄坑,還有一篇虛擬戀人,我只寫了一個開頭,還存在電腦裏,並沒有放上來,以後寫了,還會加在這個系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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