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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敵見面,分外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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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修白迷迷糊糊的時候,夢到了自己躺在一個絕世美女的懷裏,身邊還有不少的好酒好菜,一時間,他好像化身成了古代昏庸的帝王,美酒佳肴,美人在懷,他湊上去抱著美女猛親,就在此刻,那個美女的樣子忽然變成了少年,那少年的臉上還掛著惡劣的笑容,“我們來玩個游戲好不好?”嚇得他一下子從夢裏醒了過來。

還沒等他平覆心跳,就發現床前正站著一個陌生人,而他現在的手緊緊的抓著這個人的手臂,還有那些紅印,赫連修白絕不敢承認那是他啃得。

赫連修白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起來,不過隨即想起來自己來了學院,現在又是睡在自己的寢室裏,頓時下意識地問:“你是誰?怎麽會在這兒?”

“真巧,這問題也是我想問你的。”陌生人朝著他說。

赫連修白盯著他的臉,不知怎的忽然覺得有些熟悉,“我們···是不是認識?”

“你說呢?”要是不認識早就把你扔出去了。

赫連修白想了想,是總部的人?以前的夥伴?想了半天,卻還是沒什麽頭緒。

“醒了就起來吧,還要在我這床上躺多久。”青年沒時間等著他回憶,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在床上把被子□□的亂七八糟。

赫連修白看眼前房間的布置,衣櫃裏放的滿滿的衣服,立刻想到自己可能誤入了別人的寢室,頓時有些楞住了。

正巧在他起來的時候,床上的酒瓶子跌到了地上,然後滾到了青年的面前,還沒等赫連修白上去撿,青年已經先他一步撿了起來,看著上面的字,半晌朝著他道,“你居然把一整瓶的酒都喝了。”

赫連修白不覺得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一瓶酒嘛,反正喝了就喝了,大不了賠你一瓶。

“這是半成酒,度數極高,都是配其他酒喝的。”青年看著他,“也不怕把你醉死。”

赫連修白不懂什麽半成酒,在他看來,酒只有好喝與不好喝兩種。

“算了,你也不用起來了。”青年看著他,“就在床上躺著吧,我讓人把東西搬出去,以後這兒就是你的房間了。”

“這怎麽行?”雖然他在這人的床上睡了,可先來後到他還是懂得,無緣無故霸占別人的屋子,說出去也不像是他的作風。

青年沒有理他,走了出去。

那些黑衣保鏢走了進來,聽著青年的吩咐,將屬於他的東西全都移了出去。

“餵,你們住手,別搬了。”赫連修白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無視,這青年未免太蠻橫霸道了些吧。

還沒問問他的意見,就自己決定了。

那些黑衣保鏢卻好像全都是聾子,聽不見他說的話,只顧著把東西搬出去。

赫連修白見勸不停那些黑衣人,一氣之下所幸起身過去將那些黑衣保鏢攔住,直接一腳就踢了過去。

三分鐘之後,剛才還站著的那些黑衣保鏢已經全都倒在了地上。

把最後一個保鏢踢了出去,赫連修白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襯衫,朝著門口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二樓閣樓上,赫連修白剛出來就看見了一樓客廳的情景。

青年在沙發上品嘗著紅酒,對面是被兩個黑衣保鏢押著的宇淩木。

“餵!”還沒等赫連修白開口,青年身後的那兩個黑衣保鏢已經飛快的上了樓,朝著他打了上來。

赫連修白自認不是什麽壞人,可也沒到打不還手的境界。

這些人實在太過分了。

赫連修白當下也不再收斂,所幸拳腳並用,很快那兩個黑衣人就被他踹下了樓。

押著宇淩木的兩個保鏢見此,望向他們的主人。

青年搖晃著酒杯,臉色完全沒有變化,可那兩個保鏢卻仿佛得到了準許,放開了宇淩木,也朝著赫連修白攻擊過來。

他們當然不會是赫連修白的對手。

在不到一分鐘,客廳又多了四具躺在地上的‘屍體’。

赫連修白此刻也下了樓。

青年還在品嘗著他的紅酒,神情一點兒都沒變,仿佛被打的不是他的人似的。

“十幾年不見,你的身手倒是好了不少。”漫不經心的話,從青年的口中說出,只見他朝著他,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惡魔般的笑容。

赫連修白這時才終於想起了青年,那招牌笑容就是讓他一輩子也忘不了,化成灰都認得的夢魘。

“是你!”赫連修白的臉色在瞬間變得難看極了,“夜天冶!”這三個字幾乎是他咬牙切齒說出來的。

被赫連修白定義成不共戴天的仇敵,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恥辱,害的他做噩夢的元兇。

夜天冶,此刻正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好久不見,我的小奴隸。”好像嫌他的怒火還不夠,夜天冶又喚出了令赫連修白更加難堪的稱呼。

赫連修白此刻還哪裏有半點的瀟灑和風度,夜天冶完全挑起了他所有的底線,令他頓時變成了氣急敗壞的獅子。

直接沖了上去。

在赫連修白出手的時候,夜天冶也擡起了手,一時間,兩人之間劍拔弩張。

天璽閣內彌漫著戰爭硝煙的味道。

“你們別打了!”宇淩木適時的出聲令兩人意識到這個地方還有第三個生物的存在,也暫時停下了手。

一場還未正式拉開序幕的戰爭,被身為局外人的宇淩木打斷了。

沙發上,三人坐了下來。宇淩木規規矩矩,赫連修白翹著二郎腿,夜天冶優雅的搖晃著手中的酒杯。

“好了,我們現在要好好談談。”宇淩木朝著其他兩人說,為了避免他們之間不必要的沖突,他選擇坐在兩人中間。

“原來你住這兒啊。”宇淩木沒想到夜天冶也是住在天璽閣的,想起他剛剛百般阻撓夜天冶進來,臉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我說過,你想多了。”夜天冶淡淡地說。

赫連修白不陰不陽的在旁邊嘲諷道,“跟你這種人打交道,很難不讓人多想點兒。”

夜天冶倒是沒有去反駁赫連修白的話。

反倒是一旁的宇淩木有些好奇,“你們一早就認識?”

赫連修白冷笑,“我哪有資格跟帝國的王儲殿下認識。”

王儲···殿下?

光是這兩個字已經炸的宇淩木腦袋嗡嗡作響了。

帝國的王儲無疑是上等貴族中最頂尖的存在,與元老院共同掌控著整個大陸的最高法則。

饒是宇淩木再怎麽想,也想不到眼前的青年會有如此尊貴的身份。

“小奴隸,你倒是比當年多了些自知之明。”夜天冶瞧著對面的赫連修白,眼神玩味。

“誰是你的奴隸!”一聽到‘奴隸’這兩個字,赫連修白就炸了毛,差沒有撲上去把夜天冶撕碎了。

“願賭服輸,怎麽你忘了?”

夜天冶的微笑在赫連修白眼中實在可惡的厲害。

如果不是當年被他的笑給騙了,赫連修白也不至於被欺負的那麽慘。

赫連修白朝著夜天冶狠狠的瞪了一眼,站起了身。

“如果上去的話,麻煩把我的東西搬到左邊第二間屋子。”

夜天冶的話讓赫連修白氣的牙癢癢,“你手殘了?”

“正確來說,是我的人全都被你打殘了。”

赫連修白更氣了,“那就別換了。”搬來搬去,當他是苦力啊。

夜天冶斜睨著他,微微挑眉,“你覺得我會睡別人睡過的床?”

這麽多年都沒有改的死潔癖。

盡管赫連修白不想承認,可他卻沒辦法不承認。

被夜天冶這樣看著,他實在有種心虛膽怯,想要逃走的沖動。

一定是小時候留下的,該死的後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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