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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新的一年新的氣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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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清閑。

早飯後,黃逍帶領著以郭嘉為首的文臣、趙雲為首的武將,沒有去那金鑾殿,卻是來到了埋葬烈士的村莊,點上熏香,擺上供果,倒上酒香撲鼻的葡萄酒,向安眠這裏的將士們拜祭。

一望無際的墳墓,黃逍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過了今天,就是十四年了,十四年的時間,這裏又添了無數座的墳,戰死的天王軍將士的骨灰都埋裏面。

你們肯定看得見我們看你們來了吧!黃逍暗暗的念道。

黃逍跪地上失聲痛哭,任憑淚水長流……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痛哭了,把心中的喜悅、煩惱和悲痛一起發洩出來。

天王黃逍痛哭拜祭死去的將士……即便是以前聽說,但是,多是不信,投的將士,望著眼前的景象無不是觸景生情,痛不欲生,這些戰場上只知道流血的硬漢子、英雄一般的人物,這時,卻是哭的淅瀝嘩啦,有這樣的主公,值了!

……

拜祭完死去的烈士,也該準備過年了。

第二天,黃逍的府上。

晚飯後,黃逍的岳父喬老喝著茶,笑瞇瞇的看著一群女兒;岳母蔡氏和母親姜氏逗弄著幾個孫子、孫女,貂禪、蔡琰、大喬一旁竊竊私語,一臉燦爛。小喬、祝融則是難得的消停了下來,喝著茶,沒有言語,氣氛和從前大不一樣。不用說,自然是祝融的緣故!雖然她們都有心理準備,但見到身材高挑,聰明伶俐,充滿著野性的祝融後,心中有些疙瘩,女人們的妒忌心理!無論是蔡琰、大喬還是小喬也都是美若天仙,但是她們入門前早就如同姐妹一般,而祝融則是突然加入這個家庭,女人和妹妹天壤之別!大喬、小喬對黃逍的愛戀也越來越強烈,她門和貂禪、蔡琰已成一體;小喬小,天生善良,多愁善感,沒有什麽心計,又多了一個聰慧、漂亮、比他還野的姐姐,高興都還來不及!

不過,黃逍也知道,這自然是難免之事,早他決定接受了祝融的時候,他就做好了這樣的打算。女人的心事,自己去解決,男人把一碗水端平就夠了!

“嫣然大,昭姬比祝融大半歲,這樣吧,嫣然為大妹、昭姬為二妹、祝融為三妹、喬薇為四妹、喬倩為五妹,姐妹就是一家人!你們都是為夫我親的人,大哥不想看到家裏人鬧別扭!如此排,只是以年齡為分,家中並無地位的高低,我黃家不時興那一套!”連家裏這點小事都擺不平,黃逍還能指揮千軍萬馬?

發現矛盾,要及時解決矛盾,不能等矛盾激化。

“是,夫君!” 貂禪、蔡琰、大喬總是心有不甘,但也不能違背自己丈夫的意思,禮法如此。女人就是這樣,有人分享自己的男人,自然不會好受,但是,他們也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多麽的優秀,嫁給他的那一天開始,就已經料到有這樣一天的出現,可以說,黃逍至今才有這麽幾個,他們心中還算是竊喜的!倒是小喬天真,樂天派,依然是笑嘻嘻的。

“為夫孤身一人,雲游四海,看多了人世間的悲歡離合,大家能生活一個屋檐下是緣分,是上天的恩賜,你們姐妹之間今後要是勾心鬥角,耍小心眼,為夫是不高興的!”黃逍一臉嚴肅,繼續施加影響。

“夫君,妾身記下了。”貂禪大,先表了態。

“夫君不要生氣,倩兒也記住了!”小喬笑嘻嘻的答道,這才是她的性格。

“夫君放心便是,我們姐妹必定和睦相處。”其餘三人也紛紛說道。

黃逍的母親、岳父、岳母連連點頭,一臉笑容,黃裳等幾個孩子也好奇的看著大家。

“這大過年了,大家說點高興的事。岳父大人,今年我們又發財了吧?”黃逍向喬老問道。喬老頭世家出身,膝下無子,兩個女兒都嫁給黃逍之後,也隨之搬進了天王府,老頭是個閑不住的人,黃逍性就將自己名下的生意交給了老頭管理。喬老頭也樂得如此。

“賢婿猜得對,今年一年我們賺了這個數。”喬老頭笑呵呵,伸出食指和中指,喊管家把賬薄拿過來。

一年賺了二億!不算多,黃逍投入了一億五千萬!

管家跑進來,雙手恭敬的遞上寶盛裏的帳薄,黃逍接過瀏覽一番,一筆筆生意清清楚楚,共投入二億五千萬錢,糧食、各種作坊賺了一億一千七百萬餘萬,供應大軍的腌制品、山貨、皮貨和藥材等賺了八千五百餘萬,酒、茶等賺了一千二百餘萬,合計二億零七百五十餘萬錢。

真是麻煩的數字,看來鑄幣機應該近早研制出來了,有了倭島上的金銀為後盾,原料倒是不缺,有了金幣、銀幣的話,數字看上去,會直觀一些吧!

亂世賺大錢!

就像當今社會,官員膽子大的就能一夜暴富,中國的首富層出不窮!

黃逍並不缺錢,但是,黃逍要將天下的所有財富大半聚集自己的手上,自己的領地富有,而袁紹、孫策兩方勢力,缺乏物資之後,戰鬥力恐怕將會降到一定的低谷吧!

經濟戰,歷來不缺,錢多了,就儲備物資,不自己的領地收購,而是去敵人的領地收購,而且是高價收購!寧可堆著發黴,也要餓壞敵人!

……

“爹爹,爹爹,出去玩啊!”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只知道天色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幾個小家夥卻是無絲毫的捆意,或許是同兩位祖母玩累了吧,黃帥叫了一聲,一起湧到了和喬老閑聊的黃逍近前,頓時,抱胳膊的抱胳膊,摟大腿的摟大腿,若不是力氣小,估計就直接將黃逍架出去了!

“兒子乖,天已經黑了,不要出去玩了,要聽話。”黃逍面樓慈祥的笑容,撫摩著幾個孩子的腦袋,哄道。

“那……那爹爹給我們講故事。”黃蕓烏黑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轉,又想出另一個主意。

“講故事?倒也行,不過講什麽呢?”黃逍微笑著問道。他對女兒很滿意,要知道,剛才他女兒可用的是“我們”這個詞,說明她要好處的時候沒有忘記自己的兄弟和玩伴。

“隨便啦!我知道爹爹一定有好聽的故事!”黃蕓坐黃逍的腿上,扯著黃逍的衣袖晃著。末了還加了一句,說道:“比娘他們講的好多了,蕓兒喜歡聽爹爹講故事了!”

小丫頭無心的一句話,卻是聽得貂禪幾人紛紛粉面含煞,不過,顯然先丫頭的心神不她們的身上,興高采烈的看著黃逍,對幾位母親的眼神一律視而不見。

“哈哈……好!好!就憑蕓兒這句話,爹爹就給你們講個故事!”

黃逍的“博學”可是眾所周知的,當他答應女兒講故事的時候,不要說是張裳、趙蕓這些小輩的孩子們了,就連貂禪、大小喬五姐妹以及三位老人也都緊緊的看著黃逍,一臉期盼的神色。

黃逍心中暗嘆,這個時代的娛樂活動實是太少,人們的消息也很閉塞,黃逍那點知識隨便賣弄都能成為“博學”,實是讓人汗顏。

可是故事的選擇卻讓黃逍費了半天神,未來的故事不能講,西方的故事不方便說,要說也得等到黃逍將人派到西域再回來才行。而古典名著就慘了,《三國》沒法說,《水滸》沒法說,《紅樓》黃逍壓根沒記住多少,也就只剩下《封神》了。不過想到《封神》黃逍頓時想起後世網絡那麽多的洪荒小說正好和《封神》一脈相承,就說洪荒和封神,黃逍決定了。

“話說天地未分,鴻蒙未判之時……”

黃逍將後世的洪荒文用自己的話語講述出來,頓時吸引了眾人的註意力。這時代神話尚未完整,神仙鬼怪也為完全,雖然也有女媧、伏羲、後羿,卻沒有三清、鴻鈞之說,黃逍如此系統完整的神仙文,又有著引人入勝的情節,自然讓人聽得入神。

隨著黃逍的講述,眾人也不時的發出各種聲音。配合著屋外再度飄起的雪花和零星響起的歡呼聲,忙碌穿梭著布菜的家仆,還有孩子們時不時偷吃食物的爭鬧,這時候,整個院落中都洋溢著過年的喜悅。

這一切看黃逍的眼中,心裏真的充滿了過年時的溫馨……

“諸位,你們怎麽看鮮於輔意欲來投之事?”過了一個愜意的年,黃逍又不得不投入了的一年忙碌之中,初五剛過,初六清晨,一封迷信就送到了黃逍的案頭,黃逍看過後,立刻召集了文武商議此事。

“主公,這鮮於輔雲卻是知曉,其曾為襄賁侯的屬下,故而見過些面。當日易侯兵敗,但鮮於輔的大軍也未能漁陽立足,反而被劉備集合易侯舊部擊退。此後鮮於輔所部便不管劉備和袁紹之間如何爭鋒相對,他自管屯兵廣寧,結寨自守。劉備與袁紹對至於幽州時,鮮於輔曾秘密派人征詢劉備的意見,至於談論如何,就不得而知。總之,鮮於輔此人雖名聲不彰,為人確實忠義誠信,既然他決定歸順主公,就絕不會再出爾反爾。雲可以像主公保證,主公若真要招鮮於輔到天都,鮮於輔絕不會推辭!至於他們他們今日投誠之事,恐怕同烏丸、鮮卑敗有關,另外,上次襲擾幽州,怕是也有一定的因素內。”趙雲想了想,說道。

黃逍知道,歷史上鮮於輔身為劉虞從事,劉虞死後和閻柔共招誘胡漢數萬人,潞北與公孫瓚任命的漁陽太守鄒丹大戰,不但當場擊殺鄒丹,還殲滅其部四千餘眾。同時和烏桓峭王率種人及鮮卑七千餘騎,共同南下迎劉虞之子劉和,與袁紹部將麯義合兵十萬,合攻公孫瓚。大軍所至,代郡、廣陽、上谷、右北平將公孫瓚所置官吏殺了個幹凈。他對自己這個一貫主張對外強硬。和公孫瓚有些相似地將軍心存疑慮也很正常。

但是黃逍不知道的是。歷史上的鮮於輔公孫瓚敗亡之後為眾人所推,行漁陽太守事,並任命當時已經沒了長官地田豫為長史。鮮於輔服從袁紹並封天子之命,於是袁紹表其為建忠將軍,督幽州六郡。

但是這一切卻隨著黃逍這個妖孽的誕生而改變了。公孫瓚提前敗亡,公孫續兄弟卻隨了劉備轉戰了荊州。而使得鮮於輔並未取得歷史上的那般成就,只能龜縮於廣寧一帶。雖然名義上屬於袁紹,卻是多有不服之念,如今,不知道什麽原因,忙不疊的想向黃逍投誠。

鮮於這個姓氏黃逍曾經了解過。相傳也是商紂王地王叔箕子的後人,所以這個姓氏倒是十足地半島原產。後世地《太原鮮於氏譜》就明確寫明了朝鮮的鮮於氏就源於箕子朝鮮地後人。這也算是後世半島棒子敢於叫囂的理論依據之一吧?不過這卻讓黃逍如今徹底將半島納入中國的領土的心願加急切。

“閻柔此人你可熟悉?”黃逍放過鮮於輔而向趙雲打聽閻柔。

趙雲思了片刻後道:“此人不曾有過交往,只是知其自幼為鮮卑人所俘。鮮卑為奴,卻成為部族首領之親信。鮮卑人甚至助其殺掉胡烏桓校尉刑舉,並有意使其取而代之。如此看來,此人必有其過人之處。至於別地,也就是知其煽動烏桓、鮮卑為襄賁侯報仇中起到極大的作用,此時為廣寧一帶叛軍中僅次於鮮於輔的二號人物。也正因為他們始終打著襄賁侯的名義,再加上閻柔草原上的人脈,丘力居和北方的鮮卑人才並未為難他們,甚至相互間還互通有無。否則,那萬餘兵馬那裏能熬過這麽些年。”

“鮮卑人助閻柔殺掉刑舉之事你如何看?”黃逍不動聲色的問道。

“此事雲也不知其中詳情,僅僅知道刑舉被殺,而鮮卑眾部族力薦閻柔接任。不過之後的事情,雲就不清楚了,似乎閻柔並未得到任命。”趙雲說道。

對於閻柔,黃逍難看清的就是他起初的心路歷程。身為漢人卻自幼被鮮卑人擄走為奴,照理說該是痛恨鮮卑人才是,可是閻柔卻偏偏得到鮮卑人的信任又借鮮卑人之力殺了大漢的官員。這就是黃逍想知道的,但從趙雲這裏看,估計除了閻柔之外,沒人能知道真正的原因了。至於之後糾結鮮卑、烏桓之兵和鮮於輔等劉虞舊部共同起兵討伐公孫瓚,那不過是為了爭取他們的生存空間,這倒是很好理解。

算了,既然搞不明白,就先不想了。黃逍暗道。

“子龍,你當年年為白馬義從時,多了烏丸、鮮卑打交道,既然如此,那此事本王我也就不煩勞別人了,待公文送達薊縣,便由你去一趟廣寧。至於我的條件,你可以明說,咱們一切做到明處,休讓別人說咱們耍奸使詐。好是能讓他們安兵不動,到時對付袁紹時,當不失為一暗棋!”黃逍說道。

“是,主公!”趙雲點頭說道。他也知道,對於北方的熟悉,自己當是軍中之,這件事,怕是真得由自己走一趟是合適。

“另外,讓元龍隨你一行吧。元龍機警,你二人一文一武,也好有個照應。我會令周泰帶領水軍護送你們,走水路要比地面上安全一些,能掩人耳目。無事便罷,若是他們膽敢異動,幼平會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後悔!”黃逍接著說道。

“呵呵,希望他們能忍住性子,不要弄出什麽事來,若不然,幼平還不得將他們一鍋端了啊!”趙雲笑了笑,說道。

“哈哈……”

“你們都幫著參謀一下,就這件事的各種可能做一做預案,也好做多手的準備。這腦袋是越用越靈光,可別都偷懶啊!”黃逍笑瞇瞇的說道。

“主公,不帶這樣的!”郭嘉悲呼了一聲,可是,黃逍卻恍若沒有聽到一般。

……

“孟起,快看,好大的狗啊!我就說我的耳朵不會聽錯,這狗叫聲絕對與眾不同。”

“閉嘴!伯道,你真是不學無術。那哪裏是狗,分明是獒,而且還是一公一母。看那那母獒的肚子,該是懷孕的母獒。兩只獒犬一只渾身金黃,一只略帶棕紅色,瞧那站著的公獒,身高就應有三尺有餘,身長也約有六尺,《爾雅釋畜》有雲:犬四尺為獒,那這兩只獒犬則該算是極品中的極品。真不知師傅是從哪裏弄到如此好的獒犬?”馬超難得的聰明了一把,得意洋洋的說道。其實,這也多虧他出身西涼,曾經見過這獒,見郝昭不懂,賣弄了起來。

“對啊!這類極品獒犬也只有羌人那裏才有,昨日有幾個胡人不是來了嘛,為首的叫什麽沙摩柯的,好象是來進貢的吧!應該就是他帶來的。那邊正照顧那只母獒的犬奴當日進城時就隊列中,當時我可是正巡城,看的清楚的很。不過這獒犬若是主公的,那這只母獒產下幼崽,那豈不是也歸主公所有?到時候……”郝昭興奮的說道,顯然,對面前的獒喜歡非常。

“別做夢了,極品獒犬可是萬金難求,若將來這些獒犬的後代多了,師傅還可能饒你我等外人一只,這次嘛,你就別想了!”馬超撇了撇嘴,說道。只不過,他的目光盯獒的身上,一刻也不願意離開,比起郝昭這個門外漢,他可知道這獒的好處,自然是喜歡,心裏就跟小貓爪子撓一般。

郝昭、馬超兩個人正黃逍府邸後院的一處小院子外面對院內幾個胡人打扮的人和他們身邊的兩只獒犬指指點點。

“都看得很高興啊!”

就郝昭、馬超正對著院子裏的獒犬指指點點,談論的興高采烈之時,他們地身後突然間響起一個聲音。

這時候,兩人的臉色頓時苦了下來,因為那聲音他們太熟悉了,偷偷的跑到這裏,可是沒有請示這個聲音的主人的,萬一……轉過身來,就看見黃逍正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而黃逍的身後則是馬岱。

兩人顧不得用眼神埋怨馬岱不講義氣,將黃逍帶來。趕緊上前對黃逍躬身行禮,口中說道:“郝昭(馬超)參見主公(師傅)!”

“你們啊……想要獒犬並不難,不過此時不能給你們,即便是本王我,自己都還覺得不夠呢。不過你們也別氣餒。休要忘了,超兒的父親壽成兄可是涼州的太守,以馬騰和羌人的關系,要弄幾只獒犬應該不是難事。只要你們事情完成的漂亮,本王我自然會超兒的父親面前為你們美言,那時候你們開口向他要獒犬,應當不是問題吧?”黃逍先語氣嚴肅的將這兩個翹班過來看獒犬的小子訓了一頓,然後再用“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手段以讓馬超的父親馬騰尋找獒犬來安撫他們。

這一通手段下來,讓郝昭、馬超這兩個社會經驗還不算豐富的小子立刻從“瘟雞”變成了“興奮雞”,精神振奮的似乎能打老虎。這讓黃逍身後的馬岱捂著嘴直樂。看到馬岱如此反映,黃逍趕緊打發他們離開,讓他們趕緊回軍營訓練去。

當郝昭、馬超兩個翹班地家夥走後,黃逍回頭看了看院中那兩只威猛的獒犬,心中頓然一陣陣掩飾不住地欣喜。

這兩只獒犬是昨日沙摩柯厲行進貢時,特意送與黃逍主公實權人物的。而且除了這幾個犬奴,這兩只獒犬可是誰也不親近,黃逍可是一點都湊不過去。但是沙摩柯確實相當為他這個大漢天王著想。至今沙摩柯還記得當初涼州時見面黃逍曾說過希望能有一群訓練有素地獒犬隨他草原上征戰。於是這只母獒懷孕後,沙摩柯就立刻將它們帶到天都。讓母獒黃逍這裏生產,產下地幼獒就全部送給黃逍了,而兩只大獒則會由犬奴帶回族內。同時他們也要教會黃逍和黃逍身邊信任地家丁如何養獒和訓練幼獒。這些犬奴是當日送獒犬的沙摩柯附贈地,都是些精通養獒地高手。不過他們身為奴隸,早已經沒有了人身自由。

這兩只成年獒犬很明顯是獅頭獒。也就是說。這次黃逍能得到的幼獒也應該有著它們父母相同的血脈。黃逍此時一想起他將來騎著嘯月草原上縱橫馳騁的時候,屁股後面還跟著四、五只或者更多的一群體型龐大、神態威猛的獅面獒,那該是多麽拉風的一件事。獒犬可是連獅虎都不怕,敢於正面搏鬥的,可比草原上地狼加兇悍。雖然狼群地力量也不遜於猛虎,但黃逍這種明顯要拉出一群獒犬去欺負狼的架勢。也實是有地太……嗯……那個,太欺負狼了!

黃逍這種想法純屬是前世的怨念糾結到現,那時候他就酷愛犬類,尤其是軍人、龍組出身,自然不免接觸到警犬一類的,但是,那畢竟不屬於自己的。不過這時候卻能讓他肆無忌憚的馴養各種猛犬,而無需擔心會有人的幹涉,尤其,他還精通獸語。當然了,黃逍對別人可不會如此說,他是用草原人皆信奉狼神,他則要用犬來擊敗狼,從精神上徹底摧垮草原胡人的意志。雖然有點想當然,不過從心理學的角度考慮,也不是一點道理沒有。一個喪失了信仰地民族,那種混亂正好可以讓黃逍將文化入侵毫無阻礙的進行下去,從而達到從文化上同化草原民族地戰略目標。

但是若是有人此時看到黃逍看著那獒犬的眼神,估計沒有會相信黃逍一心為公的說法。他的眼神中全部都是寵愛、溺愛的神情,和那些愛馬地武將遇到心儀的戰馬時流露出的神情完全一致。

這時候,或許是因為黃逍院子外面站地時間過長,又或許是因為黃逍流露出的眼神實太猥瑣,那只渾身金黃色地雄性獒犬走到自己懷孕的伴侶身邊,瞪起它那牛鈴般地血紅的眼睛,朝著院門處的黃逍發出低沈的吼聲。

黃逍被嚇了一跳,看著那獒犬的反應,聽著獒犬聲音中表達的意思,他哪裏會不知道這是獒犬警告他離開。也就是他的距離還沒有超過獒犬的容忍度,還有犬奴圍著,這只雄獒才沒有發起進攻。此時,那院中的犬奴也忙不疊的朝黃逍打出趕緊離開的手勢。

黃逍沒辦法,想要獲得成年獒的認同可不是什麽容易的事,獒可不像犬,它們性格剛烈,力大勇猛,對一切陌生人和入侵者有著強烈的敵意和殺傷力,只對餵養它們的主人絕對忠誠和服從,這不是他會幾句獸語就能行得通的!它們的力量是遠勝於犬,民間就有“九犬成一獒”的說法。而且黃逍看著兩只獒犬的體型,應該不是什麽經過雜交的獒犬,應該是後世那種少見的純種藏獒。畢竟,這種獒犬可不是隨便什麽胡人首領能擁有的,而沙摩柯這樣的胡人首領,一般的也不會拿出來送他,丟人不說,也拿不出手啊。不過黃逍此時並不關心這個,胡人所求無非生存,若是他們不認同自己的領導權,到時候該敲打他們黃逍是不會手軟的。不過若能夠得到多、好的藏獒,黃逍也不介意優惠他們一下。

想到這裏,黃逍突然聽到藏獒的吼聲加高了,凝神一看,原來自己又走神了,還站院子門口呢,難怪那發出警告的雄獒不耐煩了。就連那只懷孕的母獒此時也站立起來,隨著雄獒一同瞪著他。那些犬奴此時已經分出一人朝黃逍走來,臉上還掛著為難的神色。黃逍撇撇嘴,朝那人揮揮手讓他回去,自己轉身就向前院走去。

一邊走著,黃逍一邊想到了這些少數民族。

《史記》上說羌人是三苗之後,春秋時叫做西戎。後世的考證中則證明,仰韶文化末期(約公元前3000年左右),黃河中游出現了炎、黃兩大部落。炎帝姓姜,而姜、羌本是一字之分化,不過是母系社會與父系社會的不同表達,而甲骨文中亦經常互用。姜、羌均像頭戴羊角頭飾之人,代表以羊為圖騰的起源於中國西北部的原始游牧部落。而《國語晉語》中有這樣的記載:“昔少典娶有蟲喬氏,生黃帝、炎帝。黃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異德,故黃帝為姬,炎帝為姜。”如此說來,炎帝就屬古羌族部落,而後來的戰爭中,炎帝戰敗,其部落大部分與黃帝部落互相融合,成為華夏族(今漢族的先民)。另一部分則西行或南下,與當地土著居民融合,成為了羌族,也就是如今藏族、彜族、納西族等等少數民族的先民。

而姜姓出自羌人這是後世的公認,也就是說,包括中國第一任武聖人姜尚內的齊國貴族,以及融合看了西戎人的秦國人,都有著羌人的血脈。而那位被後人大書特書的蜀漢後一任大將軍姜維的體內也應該流著羌人的血液。而馬騰、馬超父子就不用說了,馬騰是羌女所生可是明載於史書的。

胡部落蒙昧洪荒時代的中國東部地區,生活著許多以鳥為圖騰的原始人群,後人稱之為東夷。而東夷族眾多的鳥夷部落中,有一支以(突鳥)(胡鳥)鳥為圖騰,以“胡”作為名稱的部落。

《爾雅?釋鳥》記載了一種(突鳥)(胡鳥)鳥,這種(突鳥)(胡鳥)鳥“似雉,青身白頭”,很像我們現所說的白頭翁鳥。據學者的推斷,胡即(突鳥)(胡鳥),是以白頭翁鳥為圖騰的部落,後用為國號,當系東夷族中鳥類的一支。後來,弱肉強食的部落戰爭中被兼並,逐漸消亡,融合到其他部族中去了。

《呂氏春秋?勿窮》所載的“胡曹作衣”的胡曹,是被奉為早的胡之得姓的祖先,其所處的時代大致黃帝時。清人陶澍為益陽胡氏《吳支二修譜序》中稱:“餘惟胡之得姓,莫古於胡曹。《世本》載其人五帝時。”胡曹是黃帝的臣子,可能擅長制衣,是衣服的發明者,所以說“胡曹作衣”。

另外,還有傳說胡族出自姚姓,以謚號為氏,為帝舜之後裔,得姓始祖為胡公滿。 胡公滿又叫媯滿,是舜帝姚姓的後裔,父親虞閼父曾做過周朝的陶正。他是周文王的女婿,武王時把他封陳國(今河南宛丘),謚號胡公。武王滅商時,舜裔姚姓已傳至第三十四世媯滿。武王為籠絡天下,特封媯滿為諸侯,並把大女兒太姬嫁給他,封國於帝舜的都城地—陳,稱為胡公。受姓始祖胡公滿,胡姓主要得姓於周朝初年的陳胡公滿。陳胡公滿是三皇五帝之一的虞舜姚姓的後代。 據《史記?三代世表第一》載,舜是黃帝軒轅氏的裔孫,其世系依次為:黃帝——昌意——顓頊——窮蟬——敬康——句望——喬牛——瞽叟——重華(即舜)。但漢代劉耽《呂梁碑》則認為舜的祖先是虞幕,幕之後依次是窮蟬——敬康——喬牛——瞽叟——舜。《左傳》昭公八年杜預、鄭眾註皆言有虞氏系出虞幕。

而南蠻稱謂早記載來自於周代,周人自稱“華夏”,便把華夏周圍四方的人,分別稱為東夷、南蠻、西戎、北狄,以區別華夏,先秦時期居於我國南部的少數民族統稱為“南蠻”。

南蠻自稱荊蠻,來自“粳”。由於南蠻先發明的是“粳糯”和“粳”,所以自稱(粳民)。南蠻創造並形成了比較系統的、精密的“語言文化”與“文字符號”,如漢字中的 “禾”、“米”等字都是“稻作語言”的特定符號,與禾有關的就有:禾、稻、谷、糯、粳、秈、稈、秋、科、秒、租、種、秧、稭、稂、稃、稅、稔、稠、秤、稠、稼、積、穎、穗、穩等字;與米有關的就有:米、粥、精、粹、粲、糙、糈、糝、糠等字。而北方盛產的黍、粟、稷、高粱、麥等農作物,卻不見擁有自己的特色的“文字符號”,如黍、粟、稷、粱、麥等字的“符號特征”,都是從“禾”、從“米”,可見是依附於“稻作語言”而存的“派生性文化”,而非自己獨創的“語言符號”。

而烏丸,亦作烏桓烏桓族原為東胡部落聯盟中的—支。原與鮮卑同為東胡部落之一。其族屬和語言系屬有突厥、蒙古、通古斯諸說,未有定論。公元前3世紀末,匈奴破東胡後,遷至烏桓。

山(又曰烏丸山),遂以山名為族號,大約活動於今西拉木倫河兩岸及歸喇裏河西南地區。公元前119年(西漢武帝元狩四年),漢軍大破匈奴,將匈奴逐出漠南,烏桓又臣屬漢朝,南遷至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塞外駐牧,代漢北禦匈奴。公元49年(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烏桓又從五郡塞外南遷至塞內的遼東、漁陽及朔方邊緣十郡,即今遼河下游、山西河北北部及內蒙古河套一帶駐牧。烏桓兩漢時先後兩次南遷,逐漸發展壯大,但受漢護烏桓校尉管轄,分成若幹部落,各自為政,一直沒形成統一的部落聯盟。

據考證,今內蒙古赤峰市阿魯科爾沁旗天山鎮西北140裏有—座烏遼山,即烏桓人遷駐之地。烏桓人這塊土地上逐步成長、壯大並向南遷徙,與建都於中原的封建政權在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各方面密切交往,直至進入中原各地,融合於其他各族之中。

西漢武帝時期,烏桓族主要活動上谷、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塞外,相當於今內蒙古錫林郭勒盟的中東部、赤峰市北部、河北省北部、遼寧省北部地區。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十五年(公元49年),烏桓首領(大人)朝貢於漢朝,接受侯、王、君長的封號。不久,率眾大規模遷居緣邊十郡。其向西發展到今內蒙古河套、鄂爾多斯一帶,東漢末年,因曹魏政權的征討,除部分烏桓人遠遷遼東地區外,“其餘眾萬餘落,悉徙居中國”。此後,這個古代民族逐步歷史中消失。

至於鮮卑族是我國北方阿爾泰語系游牧民族,其族源屬東胡部落,興起於大興安嶺山脈。中國古代游牧民族。先世是商代東胡族的一支。秦漢時從大興安嶺一帶南遷至西刺木倫河流域。曾歸附東漢。匈奴西遷後有其故地,留漠北的匈奴10多萬戶均並入鮮卑,勢力逐漸強盛。

東夷鮮卑舉族從山東半島越海遷徙到了東北遼東一帶。這裏,他們遭遇了另一支源遠流長並且頑強彪悍的民族——肅慎。遠來的東夷鮮卑無意也無力與肅慎發生大的 沖突,只能繼續北遷。高寒多林木的大興安嶺和水草盈盛的內蒙東部草原,終成為先秦鮮卑的生息之地。

關於“鮮卑”早的記載可以追溯到西周初期。《國語?晉語》說,周成王姬誦平息武庚的叛亂後,成王親自來到歧陽(今陜西歧山縣東北),大會天下諸侯和四夷君長,鮮卑也被邀請出席;然而當時中原 人心目中鮮卑和楚都是被排除諸夏之外的蠻夷,所以不能上臺參與會盟,只能替大會守護拜祭山川與神靈的火堆。此篇以及其它先秦時期的相關記錄,均 證實“鮮卑”一詞作為族名匈奴突擊東胡之前就已經出現了。

“烏丸、鮮卑的問題得解決,看上去若是通過閻柔二人似乎要簡單一些。就是不知道閻柔這兩人的性情如何……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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