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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捕獲鯨魚水軍戰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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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上邊比下邊可冷多了,幼平,士兵的衣服可還暖和?”

縱然是連裹了幾件大氅,戲志才也還是覺得寒風刺骨,這時,他不覺得開始羨慕起張飛來了。周泰是水軍的將領,暫且不提,可是,張飛也是初到船上,竟看不出他有絲毫的冷意!莫非,真是我的體質太差?

戲志才自懷中摸出了隨身攜帶的酒葫蘆,小心的打開塞子,連抿了幾口,這才感覺到身上現出幾絲的暖氣。撫摩著酒葫蘆,戲志才不舍的向懷內揣去。正這時……

一只大黑手突然眼前閃過,戲志才只感覺手中一輕,酒葫蘆竟然不翼而飛!丟了寶貝的戲志才忙四下尋去,卻見張飛正拿著他的酒葫蘆灌得正歡,只這一眨眼的工夫,酒水已然見底!

戲志才好氣的點指著張飛,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怪誰?要怪就怪自己不小心,張飛這個酒鬼的面前拿出酒來!酒都沒了,再說還有什麽用?戲志才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向周泰問道。

對於士兵的呵護,黃逍可是古來第一,連帶著他手下的眾將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要是讓黃逍知道戲志才來了一趟潼關,沒有關心過士兵的生活,那戲志才回了天都,怕是少不了被黃逍一番責怪。

“暖和!我們水軍的士兵所穿戴的,都是塞著一層棉花的夾襖再加上外面套著的皮衣,縱然風再大,士兵們也凍不著。時不時地我還讓人出去弄些酒來。一口下去就渾身發熱。還有啊,我們水軍二月時有一艘大船從東邊訓練回來,拖回來一條大魚,估計就是主公曾經說過的那個什麽鯨魚。”周泰邊走邊說道。有的時候,周泰甚至都懷疑,黃逍老家到底是不是涼州人氏,怎麽對水面上的事物,知道的比他這個自小水邊長大的人還詳細?

“行啊!老周,這麽快就弄到鯨魚啦!怎麽抓到的?快說說!”張飛一聽周泰他們居然搞到了鯨魚,立刻興趣大漲。他可是曾聽黃逍說過,這鯨魚可是了不得,縱是他們以前聽過的大象,比之起這鯨魚都是小巫見大巫,似乎,黃逍還曾說過什麽關於這鯨魚的事,但是,張飛那腦袋,又怎麽會記住!

“呵呵,還不是公弈那小子帶船東進訓練嘛。他腦子一熱,就順著黃河一路向東。好北方無有諸侯有水上的力量,一路倒也暢行無阻,不過,有多少人會失眠,那就不得而知了。到了黃河頭之後再向北航行,結果回來的路上就發現一條大魚擱淺一個小島的岸邊沙灘上。張將軍你知道地,公弈這小子是聽主公說過這大魚的事情的,他這人對這些東西感興趣。性子一上來,幹脆讓士兵剝樹皮、搓繩,然後就用繩拴著大魚地尾巴,又用島上的樹木做了木筏,將大魚拖到木筏上再用船給拉了回來。不過當時他們發現這大魚的時候魚就已經死了,屍體也部分開始腐爛,我一看沒辦法啦。只能讓他們給分解了。不過還真如主公所說的。這鯨魚渾身都是寶啊。那鯨皮我做了好些東西,有皮甲,有水不但結實、保暖,關鍵是防水。我特意給主公留了件皮甲和水主公他說不定哪一天就會過長江攻打江東,有這樣的裝備,縱是水戰,主公也能自如了!待戲軍師回天都,還請戲軍師將這皮甲、水靠捎給主公。”一說到這鯨魚,周泰也興奮起來,滔滔說個不絕。本來,黃逍說起鯨魚之事,包括他周泰內,幾乎是人人半信半疑,但是,當他見到鯨魚之時,徹底的被震撼了,方信黃逍所言不虛!

“沒問題,待忠回天都之時,一定將幼平你的心意帶到!”戲志才點頭說道。

“哎,我說老周,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麽能只顧著想主公?嘿嘿,老哥我難得來一趟,這個什麽鯨魚皮做的水靠啊、皮甲啊是不是也一樣送俺老張一件?”張飛滿臉的陪笑,腆著一張黑臉,幾乎都笑成了一朵花一般。只不過,這朵花的受觀賞程度,實是另人不敢恭維。

“咦?難道張將軍你也懂得水戰嗎?”周泰詫異的問道:“如果不懂水戰,這水靠要來有何用?”

“那個,那個……”張飛急的抓耳撓腮,好不容易讓他憋出了一個詞,道:“珍藏,對,就是珍藏!俺老張對這些盔甲兵器什麽的,那是情有獨鐘啊!幼平啊,周老弟,你就送給俺老張一樣一件吧!好不好?”

周泰一陣無語,什麽時候也沒聽過你張二爺喜歡過收藏啊!周泰苦笑著說道:“張將軍,鯨魚雖大,但是制成的甲胄實有數,這樣吧,你也不打水戰,這水靠就不送你了,皮甲我做主,送你一件,如何?”

鯨魚皮制成的皮甲,一般箭石都難穿投,這也是周泰如此當成寶貝的原因。不過,張飛是主公的二哥,送他一件皮甲,戰場上保命多了一分的把握,這個,還是周泰希望看到的。

“那就謝謝周老弟你了!你方才不是說水軍人數不足嗎?放心,此事就包老哥俺的身上,待參觀完這大船,俺就寫信與主公!”張飛大氣的拍著周泰的肩膀,那模樣,真好象鐵兄弟、知交好友一般。不過,隨即話音一矮,轉身對戲志才說道:“那個,戲軍師啊,俺大字不識幾個,還請戲軍師你為俺代筆,如何?”

“如此之事,利國利民,忠願意代勞!這樣吧,就以忠與二將軍的名義,聯名寫信,二將軍,你看如何?”戲志才縱是見慣了張飛的活寶模樣,此刻,也不禁莞爾。不過,張飛也沒做出荒唐之事,此事確實也該提上章程,戲志才自然也沒理由攔著。

“謝過張將軍,謝過戲軍師!”周泰大喜,沒想到,一件皮甲,就換來了張飛的支持,早知道,他又哪會吝嗇這一兩件的衣甲?不過,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的要求無理,張飛也絕對不會如此。周泰不只一次的聽說,張二爺疾惡如仇,眼中容不得半點的沙子,看似粗莽,內心也卻有數。

尤其,對黃逍,是忠心不二!

“聽主公說,這鯨魚龐大無比,不知道周將軍你們弄回來的鯨魚是什麽樣子?”戲志才也想看看這鯨魚的模樣,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他戲志才也不例外。

“這我可不知該怎麽說,”周泰撓撓頭,為難的說道:“不過這大魚地骨頭還,雖然肋骨被我拿去做弩臂了,可它地頭骨和椎骨等我們還沒動過,不過,這要等戲軍師你下了船才能去看了。”

“無妨!周將軍,你說說看,那鯨魚的長度,和你這條大船相比,相差多少?”戲志才微笑著問道。

“噝……”周泰皺著眉頭想了半天後說道:“大概是我這戰船長度的一半多一點,嗯,應該就是這樣了!”

戲志才心中微微一算,這艘戰船長度接近十丈,而戰船的一半多一點應該是六丈左右的樣子。再加上尾部,應該是近七丈的長度,天下間,竟然真有如此龐然大物!不過,這個長度似乎比起主公所說的長度要小上一些啊!莫非,不是主公口中所說的鯨魚?想到這,戲志才問道:“周將軍,不知道這大魚,還有什麽特征?”

“啊?哦!還有。這魚的嘴裏長有長須,我把這些須子收集起來,做了個刷子,比用豬鬃做地刷子好用多了。”周泰說道。

“如此看來,這大魚,應該是主公口中所說的鯨魚中的一種——須鯨!”不過,到底是什麽鯨魚,這已經無關緊要了,畢竟,依主公所說,鯨魚的發現,將給他們帶來極大的好處。先不說主公曾經說過的鯨魚身上諸多寶物,單就以捕鯨船來訓練出源源不斷的強悍地水軍士兵,就足以讓人心動瘋狂了。而且當初主公還曾畫出了三弓床弩地圖樣,但水軍的床弩卻必須防水,用鯨地肋骨來做弩臂就成了好的選擇!

對於是否會因為大肆捕殺而導致鯨魚的提前滅絕,先不說這時候的水軍還沒有能力圍殺全世界的鯨,就拿戲志才來說,他縱是才華橫益,也遠沒有這樣的認知!

“算了,不管它究竟是什麽種類了,反正只要能給咱們提供好處就行。現你帶我去看看那用鯨骨做的床弩吧。”戲志才想不通就不想了,幹脆讓周泰帶他去看看船上裝配的武器。畢竟,對鯨魚,他也只不過是好奇而已,他感興趣的,還是打仗、軍隊、謀略!

“這東西甲板上就有,不過船艙的下層甲板也有,一旦同時射擊,這就是上下左右都能形成交叉射擊,敵方的船那是躲都沒處躲,就算是小船,我上層甲板不好揍他,下層的照樣讓它吃不了兜著走。走。我帶戲軍師前去看看!” 一說起船上的武備戰具,周泰就興致勃勃,拉著戲志才興沖沖的下了船艙。

雖然,圖紙是黃逍畫出來的,但是,這水軍的組建,一絲一毫,都是凝聚著周泰、蔣欽的心血,周泰又豈能不自豪!

“瞧!這就是我周泰所持的寶物!那些巨大的弩箭一旦發射出去,足以三百步遠射穿三寸厚的船板。我自幼水面長大,見過的戰船也不少數,還不知道還有誰家的戰船能用厚的木板來制造。嘿嘿嘿!”周泰帶著戲志才、張飛下到二層甲板後,指著甲板上的幾架床弩興奮的說道。

戲志才、張飛聞說,走上前去,看著雪白地鯨骨做成的弩臂,用手撫摸上去,一陣冰涼的感覺。這架床弩此時並沒有張開。只是靜靜的躺這裏,旁邊十餘只長矛狀的弩箭。雖然沒有張弩搭箭,但是,二人依然能感覺到這件殺器的身上蘊藏著地巨大殺機。

“好!好武器!好啊!”戲志才連聲讚道:“有了這樣的利器,再加上如今主公正研究的投石機,配合弓箭的使用,那麽,主公設想的不接觸地無跳幫的水上戰鬥就有了實現的可能。”

“這樣才是好!若是每戰都不用跳幫接戰,我們水軍也輕松不少。”周泰自幼長江東一帶,自然見識過水上的戰鬥,就是因為需要跳幫接戰,才使得水戰成為傷亡大的戰鬥方式,而大都是跳幫戰時的損失。如今能不用跳幫而解決敵人,他才沒什麽意見呢,至於這樣是否有損他勇猛的名頭。就不他的考慮之列了。受黃逍的影響,周泰的潛意識也改變。能打勝仗,才是戰爭的主要目的。而能活下來,才算是人,若不然,死去了,只是屍體而已!

周泰又帶著戲、張二人下到底層,指著船艙內的物事介紹道:“戲軍師,張將軍,眼前這裏就是槳室,若有有需要的話,我們的水手會打開船舷兩側的側窗,將這些船槳伸出去,以達到主公所說的驅動力。原本造船前我也考慮過主公所說地輪槳。不過這東西需要外置,而破壞起來就太容易了,漁網和水藻都能纏死它。所以我就沒大船上采用,而是用了部分走舸上。”

戲志才看著整齊的大槳,點點頭道:“忠此來之前,主公就曾對我交代過,這原本就是要你們根據實際情況自行處置,如今我看這樣就很好。只要幼平你將現的士兵訓練好,讓他們少要擁有指揮十個人的能力,將來一旦人員能跟上,我們的水軍立刻就能擴大規模!”

“不錯,末將就是這樣想的!”周泰這才放下心來。他也怕自己擅自做了決定,引起主公黃逍的不滿,沒想到,主公能放任他自由決定,一時間,周泰只感覺,心內暖暖的。

戲志才這時跺跺船板說:“這下面應該就是主公所說的水密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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