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敵人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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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宗”號戰列艦上。
官兵們忙著作戰的時候，白佑彬卻在氣定神閑的品嘗著百喝不厭的咖啡。
由楊定方負責戰術指揮，白佑彬沒有什麽不放心的。兩人已經合作了很長一段時間，而且楊定方也是學槍炮專業出身的，在成為白佑彬的手下前，還在驅逐艦、巡洋艦與戰列艦上服役了近十年，積累了豐富的經驗。
另外，楊定方的戰術指揮並沒有偏離白佑彬的戰役安排。
雖然白佑彬沒有明說，但是從一開始，楊定方就知道，白佑彬最想幹掉的不是大西洋艦隊，或者說，幹掉大西洋艦隊是必然的，白佑彬真正想消滅的是擁有二艘“前衛”級戰列艦的機動艦隊。
戰鬥打響之後，楊定方一直控制著交戰距離。
按照楊定方的理解，第43艦隊去對付大西洋艦隊，就是要逼迫一直沒有出現的機動艦隊前來參戰。如此一來，就不能打得太狠，不能讓大西洋艦隊迅速完蛋，不然機動艦隊在沒有救助大西洋艦隊的情況下，肯定會選擇離開戰場，從而使第43艦隊失去殲滅機動艦隊的機會。
只是，四艘“皇帝”級乙型戰列艦的表現都過於“勇猛”了。
隔著二萬三千米的距離，在頭五輪齊射中就取得了百分之七以上的命中率（當時第43艦隊了望員觀察到的命中次數為十三次，而不是十八次）。這個命中率確實高得有點驚人，在以往的類似戰鬥中，前五輪炮擊的命中率能夠達到百分之三就非常不錯了。
當然，接下來的戰鬥中，第43艦隊與第41艦隊的表現都非常“神勇”。
一個小時又十分鐘，就擊沈了對方二艘戰列艦（“拉米利斯”號沒有在大西洋艦隊的交戰序列內，沒有算）。隨著第41艦隊的“長江”號與“黃河”號追上來，形成了二打一的局面，想不獲勝都難。
在調整交戰順序之前，楊定方也有點猶豫。
畢竟，按照白佑彬的意思，不應該過早的消滅大西洋艦隊。可是，如果不調整交戰順序，不但浪費艦隊的戰鬥力，還會使艦隊受到不必要的損傷。權衡利弊之後，楊定方還是做出了調整交戰順序的決定，而且白佑彬並沒有否決他的這個戰術決策。
打到這時，艦隊官兵都很興奮，可白佑彬卻一點都不興奮。
即便楊定方一直在忙著指揮艦隊作戰，沒有與白佑彬交流，可是他也看了出來，白佑彬神色平靜的主要原因，還是機動艦隊沒有出現。
只是，當時戰場上的情形已經非常混亂了。
隨著大西洋艦隊的輕巡洋艦與驅逐艦殺出，楊定方一方面命令第43-1主力編隊加速拉開間隔距離，還讓第43-3巡洋艦編隊，以及第43-5驅逐艦編隊迅速投入戰鬥，前去對付殺來的英國巡洋艦與驅逐艦。
隨著雙方的輔助戰艦廝殺開來，戰場上的局勢更加混亂了。
五點三十五分，當楊定方再次來到司令艦橋的時候，白佑彬叫住了他。
“準備脫離戰鬥。”白佑彬長出了口氣，又說道，“讓鐘長生去完成接下來的戰鬥，我們準備對付機動艦隊。”
“機動艦隊？”楊定方微微皺了下眉頭。
他不是對白佑彬把立功的機會讓給第41艦隊而感到不滿，而是感到有點驚奇，畢竟機動艦隊在哪都不知道呢。
“對，我們沒有必要繼續與大西洋艦隊糾纏了。”白佑彬看了第43艦隊的指揮官一眼。“幹掉大西洋艦隊的輔助戰艦之後，‘長江’號與‘黃河’號，還有第41艦隊的輔助戰艦有足夠的實力幹掉那三艘‘伊麗莎白女王’級戰列艦，根本不需要我們插手。雖然機動艦隊還沒有出現，但是坎寧安肯定收到了薩摩維爾發出的求救電報，如果他不想回去後就被送上軍事法庭，就不會繼續留在戰場外，肯定會前來找我們的麻煩。不管是與我們決戰，還僅僅只是想與我們交戰，以證明其在戰場上做出了貢獻，而不是一直在戰場外旁觀，他都必須有所作為。”
楊定方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看來，能否消滅機動艦隊，就得看我們能否盡快擺脫大西洋艦隊了。”
白佑彬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在楊定方還抱有一點希望的時候，白佑彬卻覺得坎寧安不會前來與第43艦隊決戰，或者說不會來救援大西洋艦隊。
如果機動艦隊就在附近，且坎寧安有心支援大西洋艦隊，早就出現在戰場上了。
如果機動艦隊離得太遠，就算坎寧安想幫助薩摩維爾，也是有心無力，其最佳的策略是離開戰場，避免與強大的第43艦隊決戰。
也就是說，機動艦隊到現在都沒有出現，要麽離得太遠，要麽不想支援大西洋艦隊。
只是，白佑彬仍然不想就此放棄。
大西洋艦隊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他之前的猜測，英國海軍為了阻止第43艦隊前去破壞北大西洋上的航運線，準備不惜一切代價的攔截第43艦隊，大西洋艦隊除了負責幹掉第41艦隊之外，肯定還要配合機動艦隊對付第43艦隊。
如果英國海軍識破了白佑彬的計策，就不會讓大西洋艦隊在可能遭到第43艦隊突然襲擊的情況下前去對付第41艦隊。即便英國海軍想借此機會幹掉第41艦隊，也應該讓機動艦隊呆在大西洋艦隊的西面，防止大西洋艦隊遭到第43艦隊的突然襲擊。
這些情況都足以證明，英國海軍上當了。
只是，機動艦隊卻沒有出現，這與白佑彬的預測完全不一樣。
由此，白佑彬可以斷定，坎寧安沒有按照作戰計劃行動。
果真如此，那麽坎寧安就得考慮今後的前程，甚至是項上人頭了。
雖然白佑彬不太了解英國海軍的軍規與軍法，但是按照帝國海軍的軍法，如果艦隊指揮官不遵照作戰計劃行動，最終導致慘敗，那麽違令的艦隊指揮官將受到嚴懲，甚至以嚴重瀆職罪受到軍事法庭的審判，而嚴重瀆職罪的最高量刑為“死刑”。
據此，白佑彬相信，坎寧安在離開戰場前，肯定會做點事情，證明他已經出了力，而且盡了全力。然後他就有足夠的理由選擇撤退了。沒有人會責備因為戰況不利，為了保存艦隊實力，避免承受更大損失而做出了撤退決定的艦隊指揮官。
那麽，坎寧安會在哪裏下手呢？
在楊定方去部署戰術任務的時候，白佑彬走到了海圖桌旁。
雖然海圖上標出的各項戰術信息相當混亂，但是白佑彬一眼就看出了大體態勢。這是作為艦隊司令官必須具備的能力，即從繁雜的戰場信息中抓住重點，準確的判斷出戰場上的形勢，從而做出準確的決斷。
片刻的遲疑之後，白佑彬的目光落到了代表“果敢”號破交艦隊的那條標示上。
正當他準備讓人去把楊定方找來的時候，“武宗”號開始疾速轉向。
四艘英國驅逐艦突破了第43艦隊巡洋艦與驅逐艦編隊的攔截，以追快的速度沖向了“武宗”號戰列艦，並且在五千米開外發射了魚雷。
如果不出所了，此時肯定是楊定方在親自指揮“武宗”號戰列艦。
“快看，是‘湘江’號！”
聽到參謀的驚呼聲，白佑彬迅速沖到了右側的舷窗旁。
原本隸屬於第43-2巡洋艦編隊，被派到西南方向去執行偵察任務，在第43艦隊與大西洋艦隊交戰之後趕回來的“湘江”號輕巡洋艦突然從“武宗”號與“世宗”號之間沖了出來，並且在“武宗”號右側大概一千米外迅速轉向，用艦體擋住了“武宗”號戰列艦。
爆炸發生的剎那間，白佑彬閉上了眼睛。
緊接著，又是第二次猛烈的爆炸。
至少有二條魚雷擊中了“湘江”號，並且發生了爆炸。如果沒有“湘江”號的阻擋，這二條魚雷很有可能擊中沒有來得及完成轉向的“武宗”號戰列艦。
“快去聯系附近的驅逐艦！”
楊定方急匆匆的來到司令艦橋的時候，“湘江”號已經斷成了兩截，正在快速下沈。英國驅逐艦被打退了，四艘戰列艦都安然無損，並且正在重新編隊。
看著朝“湘江”號疾馳而去的二艘驅逐艦，還有正在海面上掙紮的落水官兵，白佑彬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幾下。這就是海戰，即便在勝局已定的情況下，敵人仍然有可能發動致命的反擊。
“剛收到消息，三號目標艦被擊沈了。”
看了眼楊定方之後，白佑彬回過神來，說道：“立即聯系‘果敢’號，讓謝昶倫派遣戰艦向北巡邏。如果發現了敵艦隊，要盡快脫離戰鬥，向我們靠近。”
“‘果敢’號？”
“對，讓畢長勝立即去發電報。”
其實，白佑彬此時下達的命令多多少少都有點多餘。
就在楊定方去找畢長勝的時候，通信參謀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將“果敢”號剛剛發來的電報送到了白佑彬的手上。
“果敢”號，以及幾艘大型巡洋艦上的雷達發現了以二十七節速度南下的機動艦隊。
此時，剛剛六點過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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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們忙著作戰的時候，白佑彬卻在氣定神閑的品嘗著百喝不厭的咖啡。
由楊定方負責戰術指揮，白佑彬沒有什麽不放心的。兩人已經合作了很長一段時間，而且楊定方也是學槍炮專業出身的，在成為白佑彬的手下前，還在驅逐艦、巡洋艦與戰列艦上服役了近十年，積累了豐富的經驗。
另外，楊定方的戰術指揮並沒有偏離白佑彬的戰役安排。
雖然白佑彬沒有明說，但是從一開始，楊定方就知道，白佑彬最想幹掉的不是大西洋艦隊，或者說，幹掉大西洋艦隊是必然的，白佑彬真正想消滅的是擁有二艘“前衛”級戰列艦的機動艦隊。
戰鬥打響之後，楊定方一直控制著交戰距離。
按照楊定方的理解，第43艦隊去對付大西洋艦隊，就是要逼迫一直沒有出現的機動艦隊前來參戰。如此一來，就不能打得太狠，不能讓大西洋艦隊迅速完蛋，不然機動艦隊在沒有救助大西洋艦隊的情況下，肯定會選擇離開戰場，從而使第43艦隊失去殲滅機動艦隊的機會。
只是，四艘“皇帝”級乙型戰列艦的表現都過於“勇猛”了。
隔著二萬三千米的距離，在頭五輪齊射中就取得了百分之七以上的命中率（當時第43艦隊了望員觀察到的命中次數為十三次，而不是十八次）。這個命中率確實高得有點驚人，在以往的類似戰鬥中，前五輪炮擊的命中率能夠達到百分之三就非常不錯了。
當然，接下來的戰鬥中，第43艦隊與第41艦隊的表現都非常“神勇”。
一個小時又十分鐘，就擊沈了對方二艘戰列艦（“拉米利斯”號沒有在大西洋艦隊的交戰序列內，沒有算）。隨著第41艦隊的“長江”號與“黃河”號追上來，形成了二打一的局面，想不獲勝都難。
在調整交戰順序之前，楊定方也有點猶豫。
畢竟，按照白佑彬的意思，不應該過早的消滅大西洋艦隊。可是，如果不調整交戰順序，不但浪費艦隊的戰鬥力，還會使艦隊受到不必要的損傷。權衡利弊之後，楊定方還是做出了調整交戰順序的決定，而且白佑彬並沒有否決他的這個戰術決策。
打到這時，艦隊官兵都很興奮，可白佑彬卻一點都不興奮。
即便楊定方一直在忙著指揮艦隊作戰，沒有與白佑彬交流，可是他也看了出來，白佑彬神色平靜的主要原因，還是機動艦隊沒有出現。
只是，當時戰場上的情形已經非常混亂了。
隨著大西洋艦隊的輕巡洋艦與驅逐艦殺出，楊定方一方面命令第43-1主力編隊加速拉開間隔距離，還讓第43-3巡洋艦編隊，以及第43-5驅逐艦編隊迅速投入戰鬥，前去對付殺來的英國巡洋艦與驅逐艦。
隨著雙方的輔助戰艦廝殺開來，戰場上的局勢更加混亂了。
五點三十五分，當楊定方再次來到司令艦橋的時候，白佑彬叫住了他。
“準備脫離戰鬥。”白佑彬長出了口氣，又說道，“讓鐘長生去完成接下來的戰鬥，我們準備對付機動艦隊。”
“機動艦隊？”楊定方微微皺了下眉頭。
他不是對白佑彬把立功的機會讓給第41艦隊而感到不滿，而是感到有點驚奇，畢竟機動艦隊在哪都不知道呢。
“對，我們沒有必要繼續與大西洋艦隊糾纏了。”白佑彬看了第43艦隊的指揮官一眼。“幹掉大西洋艦隊的輔助戰艦之後，‘長江’號與‘黃河’號，還有第41艦隊的輔助戰艦有足夠的實力幹掉那三艘‘伊麗莎白女王’級戰列艦，根本不需要我們插手。雖然機動艦隊還沒有出現，但是坎寧安肯定收到了薩摩維爾發出的求救電報，如果他不想回去後就被送上軍事法庭，就不會繼續留在戰場外，肯定會前來找我們的麻煩。不管是與我們決戰，還僅僅只是想與我們交戰，以證明其在戰場上做出了貢獻，而不是一直在戰場外旁觀，他都必須有所作為。”
楊定方微微點了點頭，說道：“看來，能否消滅機動艦隊，就得看我們能否盡快擺脫大西洋艦隊了。”
白佑彬點了點頭，沒再多說。
在楊定方還抱有一點希望的時候，白佑彬卻覺得坎寧安不會前來與第43艦隊決戰，或者說不會來救援大西洋艦隊。
如果機動艦隊就在附近，且坎寧安有心支援大西洋艦隊，早就出現在戰場上了。
如果機動艦隊離得太遠，就算坎寧安想幫助薩摩維爾，也是有心無力，其最佳的策略是離開戰場，避免與強大的第43艦隊決戰。
也就是說，機動艦隊到現在都沒有出現，要麽離得太遠，要麽不想支援大西洋艦隊。
只是，白佑彬仍然不想就此放棄。
大西洋艦隊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他之前的猜測，英國海軍為了阻止第43艦隊前去破壞北大西洋上的航運線，準備不惜一切代價的攔截第43艦隊，大西洋艦隊除了負責幹掉第41艦隊之外，肯定還要配合機動艦隊對付第43艦隊。
如果英國海軍識破了白佑彬的計策，就不會讓大西洋艦隊在可能遭到第43艦隊突然襲擊的情況下前去對付第41艦隊。即便英國海軍想借此機會幹掉第41艦隊，也應該讓機動艦隊呆在大西洋艦隊的西面，防止大西洋艦隊遭到第43艦隊的突然襲擊。
這些情況都足以證明，英國海軍上當了。
只是，機動艦隊卻沒有出現，這與白佑彬的預測完全不一樣。
由此，白佑彬可以斷定，坎寧安沒有按照作戰計劃行動。
果真如此，那麽坎寧安就得考慮今後的前程，甚至是項上人頭了。
雖然白佑彬不太了解英國海軍的軍規與軍法，但是按照帝國海軍的軍法，如果艦隊指揮官不遵照作戰計劃行動，最終導致慘敗，那麽違令的艦隊指揮官將受到嚴懲，甚至以嚴重瀆職罪受到軍事法庭的審判，而嚴重瀆職罪的最高量刑為“死刑”。
據此，白佑彬相信，坎寧安在離開戰場前，肯定會做點事情，證明他已經出了力，而且盡了全力。然後他就有足夠的理由選擇撤退了。沒有人會責備因為戰況不利，為了保存艦隊實力，避免承受更大損失而做出了撤退決定的艦隊指揮官。
那麽，坎寧安會在哪裏下手呢？
在楊定方去部署戰術任務的時候，白佑彬走到了海圖桌旁。
雖然海圖上標出的各項戰術信息相當混亂，但是白佑彬一眼就看出了大體態勢。這是作為艦隊司令官必須具備的能力，即從繁雜的戰場信息中抓住重點，準確的判斷出戰場上的形勢，從而做出準確的決斷。
片刻的遲疑之後，白佑彬的目光落到了代表“果敢”號破交艦隊的那條標示上。
正當他準備讓人去把楊定方找來的時候，“武宗”號開始疾速轉向。
四艘英國驅逐艦突破了第43艦隊巡洋艦與驅逐艦編隊的攔截，以追快的速度沖向了“武宗”號戰列艦，並且在五千米開外發射了魚雷。
如果不出所了，此時肯定是楊定方在親自指揮“武宗”號戰列艦。
“快看，是‘湘江’號！”
聽到參謀的驚呼聲，白佑彬迅速沖到了右側的舷窗旁。
原本隸屬於第43-2巡洋艦編隊，被派到西南方向去執行偵察任務，在第43艦隊與大西洋艦隊交戰之後趕回來的“湘江”號輕巡洋艦突然從“武宗”號與“世宗”號之間沖了出來，並且在“武宗”號右側大概一千米外迅速轉向，用艦體擋住了“武宗”號戰列艦。
爆炸發生的剎那間，白佑彬閉上了眼睛。
緊接著，又是第二次猛烈的爆炸。
至少有二條魚雷擊中了“湘江”號，並且發生了爆炸。如果沒有“湘江”號的阻擋，這二條魚雷很有可能擊中沒有來得及完成轉向的“武宗”號戰列艦。
“快去聯系附近的驅逐艦！”
楊定方急匆匆的來到司令艦橋的時候，“湘江”號已經斷成了兩截，正在快速下沈。英國驅逐艦被打退了，四艘戰列艦都安然無損，並且正在重新編隊。
看著朝“湘江”號疾馳而去的二艘驅逐艦，還有正在海面上掙紮的落水官兵，白佑彬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幾下。這就是海戰，即便在勝局已定的情況下，敵人仍然有可能發動致命的反擊。
“剛收到消息，三號目標艦被擊沈了。”
看了眼楊定方之後，白佑彬回過神來，說道：“立即聯系‘果敢’號，讓謝昶倫派遣戰艦向北巡邏。如果發現了敵艦隊，要盡快脫離戰鬥，向我們靠近。”
“‘果敢’號？”
“對，讓畢長勝立即去發電報。”
其實，白佑彬此時下達的命令多多少少都有點多餘。
就在楊定方去找畢長勝的時候，通信參謀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將“果敢”號剛剛發來的電報送到了白佑彬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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