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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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的語氣讓林璧發寒，知道自己讓他們失望了，可這也不是她預期的。
給老媽打了幾個電話想道歉，可她怎麽也不接，而就在林璧著急的時候陳榜來了電話。
看著這個號碼，她就來氣。
為什麽都不跟她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張去了她家？爸媽知道這麽重要的事第一個知道的不是他們，就算終究會和好，老媽也肯定會舊事重提的拿來堵她後續幾年的理直氣壯。
瞪著來電顯示林璧沒接電話，怕毀了自己在他面前冷淡的個性。
但怨氣要發洩，所以在電話自動掛斷後打了個電話問鄭馨。
“還記得我啊？”
電話那邊的閨蜜話裏都是酸意，林璧嘆氣，無可奈何。
“我做鬼都不會忘記你，更何況現在還活著。”
“說吧，什麽事？”
“陳榜他爸媽去我家了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我還全程陪同呢。”
“你陪同？怎麽不跟我打聲招呼？”
“跟你打招呼？那你懷孕跟我打招呼了嗎？他跟你求婚你跟我打招呼了嗎？這麽重要的事你都不跟我打招呼我這邊做什麽為什麽要給你打招呼？”
鄭馨氣急敗壞的連續反問讓林璧一肚子的火都憋了回去，沈默了很久，她最終難得的服軟。
“對不起這陣子事情太多了，我亂了。”
林璧皺眉扶額，聲音也變得沈重和煩亂，宋覽其的模樣和他那日在門外喊她名字的畫面又浮現在腦海，她的心又亂了。
沒有想到她會這樣，電話那邊的鄭馨態度也軟了。
“你到底怎麽了？”
她溫柔又關心的聲音傳來，直擊林璧的內心深處。
自從和宋覽其撇清關系，她就一直活在表面，逃避情感，也逃避自己，身邊沒有誰能真心交談。
而情緒壓抑了太久，鄭馨擔心的一句問話就像一個炸彈，把她包裹起來深藏在心底的疼痛都炸了出來。
久久沒有回應，林璧抿嘴，壓抑著喉嚨裏要發出來的哽咽。
“你到底怎麽了？”
鄭馨又問，林璧咬牙，深呼吸之後，把不平靜憋了回去。
“在發現這孩子之前，我戀愛了，一個跟他在一起我會很快樂的男人。可是，我們不能在一起。”
林璧說完哽咽了，但很快抿嘴，把哭腔壓了回去。而鄭馨那邊都是心疼的小心翼翼。
“因為孩子嗎？”
“嗯，他前女友有了他的孩子，我有了陳榜的孩子。一個笑話對不對？我跟他太像了，像到就連結婚的劇情也是一樣。”
林璧紅著眼嘲笑自己，而鄭馨在電話那頭心疼的嘆息。
“我以為你喜歡陳榜。”
“是喜歡，可這種喜歡不踏實，也不是想跟他過一輩子的喜歡。”
“可到了現在這地步，你有勇氣退出嗎？”
鄭馨的一句話問進了林璧的心裏，她楞了一下，搖了頭。
“沒有。”
是的她沒勇氣退出，她的勇氣已經在宋覽其走的那天消耗完了。
或者說，她覺得自己不會再遇到一個宋覽其，也不會再遇到一個比陳榜還優秀的男人，所以幹脆就這樣了。
“再說陳姨去你家的事吧，她覺得懷孕這麽重要的事，你應該跟你爸媽說了，所以陳榜求婚後她覺得要是去你家提親太慢，會被你爸媽誤會說他家不積極，所以就讓我帶著他們一家去了你家。”
“然後呢？我媽臉色是不是很難看。”
“是啊，不是一般的難看。我還第一次見你媽這麽恐怖，所以後來我就再也沒去過你家了。”
“她沒有讓你們難堪吧？”
“有啊，她你一見到我們就把你們家樓上那穿金戴銀的那個文姨給叫來了。”
“文姨？”
林璧驚訝，一想到這個人她就頭疼。
“是啊，你老媽全程黑臉，那文姨就一直替你媽誇你啊，說你要學歷有學歷，要長相呢也不醜，老老實實，尊敬長輩，讀書十幾年都沒受到過學校處分，跟她女兒一樣找個有房有車的老板輕而易舉……巴拉巴拉，總之那意思就是陳榜配不上你。”
“好丟臉。”
林璧無語的捂臉，突然也覺得老媽跟她賭氣都不算啥了，但那句“要長相呢也不醜”算什麽話？
“丟臉？豈止是丟臉？當時地上要有個洞，我都願意鉆進去了！”
“那陳榜他們沒甩臉走人？”
“這倒沒有，只是全程尷尬臉。但那文姨說完後，陳姨說老板他們不能比，但會給你們買房，全款，四居室，寫你跟陳榜的名字，車也會全款給你們買一輛，然後你媽的表情就亮了。”
鄭馨無奈的講述，林璧聽了想象到了老媽那滑稽的表情不禁捧腹大笑。
“哈哈哈……”
“還笑？你們家到底認為陳榜家有多窮啊？”
閨蜜滿滿的無語，林璧被自己的笑噎住，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重點。
“你說他爸媽全款買一套四居室？還買車？”
“嗯，只要你嫁過去？”
“他家那有錢？”
林璧正經，鄭馨則不耐煩的倒吸氣。
“他家要窮得連房都買不起，我會讓你嫁嗎？”
“不是，我是看他家住那小區都那舊了，還有他爸的車……”
“那是他爸媽不露富，我跟你說，陳榜他爸二十幾年前在廣東和朋友合資開了個電子廠，現在不做事一年光分紅就是二三十萬，還有他媽，在市中心步行街好幾個門面，每年房租都是十幾萬！這個收入在我們這個破城裏，也算個款好不好！”
鄭馨的話讓林璧咋舌，震驚了幾秒之後只給了一句話。
“還真看不出來。”
“那時候陳榜高中畢業他爸媽還要送他出國呢，錢都交了可他因為舍不得李冰倩就撤了……說多了，都是淚。”
“他家條件這麽好，李冰倩為什麽還跟他分手？”
“他家條件也只對你我這種沒追求的女人來說算好，像李冰倩這種一個包都抵得上陳姨一個月收租的，毛也不是。而且自從上了大學李冰倩把陳榜存了十幾年的壓歲錢卡花光了之後，他爸媽就跟他說開了，不會替李冰倩買單。所以到他身上沒了錢給李冰倩揮霍的時候，你懂的，富二代趁虛而入。”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林璧感嘆，鄭馨卻不以為意。
“是他活該，倒是你，能坑他可絕不能手軟。”
……
和鄭馨的聊天讓林璧情緒又恢覆了過來，不過陳榜家條件那麽好還真讓她意外，也算件好事，至少堵了老媽以後在她面前嘮叨的理由，自己也不用還房貸。
陳榜的電話又來了，沒問她為什麽沒有接電話，直接開門見山說去她家提親了。
已經沒了負面情緒，林璧故作不知道的問他她爸媽有沒有故意為難，而電話那邊停頓了幾秒，然後她聽到了他艱難的咽口水的聲音。
“沒有，你爸媽很熱情。”
聲音裏還帶著餘悸，林璧想揭穿，想爆笑，可忍了。
“那就好。”
她回答，極力的克制讓她發顫得差點破音。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他那邊詫異了一兩秒後，還是沒過問的步入正題。
“那個，我們得買新房，我媽看了幾個地方都覺得不錯，要我把樣板房照片和圖紙發你，你看看你喜歡什麽式樣，選中了就跟我和我媽說一聲。”
他毫無感情的念完一串，林璧介意的思索了一會，覺得頭痛。
“還是算了吧，我對房子沒什麽感覺，你們決定就行了。”
“你還是看一下吧，要是看完還是沒感覺，就跟我媽說，圖我剛發了你，接收一下。”
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林璧咬唇，覺得可恨。
“那好吧，沒事我就掛了。”
“嗯。”
……
林璧接了陳榜發的圖片，也大概的看了一下，房子都很大，一百多一半的平方，樣板房也都不錯，比她家看著豪華多了。
每一套她都滿意，也超出了她的預期，於是選擇困難癥也隨之而來。
看完後她立馬打電話給陳姨，禮貌的說選房自己無能為力。
但陳姨堅持她要有個決定，她說這以後是給她住的，所以最後走入絕境的林璧只有把這個坑推給了陳榜。
“陳榜喜歡的我都喜歡。”
故作幸福和嬌羞，林璧自己都覺得這句話發麻，反對陳姨很有作用，她聽了笑聲都停不下來，最後還信了她的謊話，不再堅持。
把鍋給甩了，林璧也倍感輕松，之後便鄭馨電話通得勤，因為只有從她嘴裏，林璧才能聽得到兩家人真實的狀況。
鄭馨說得知陳榜家條件不錯之後，老媽的態度好了很多。
而且陳媽也熱情，隔三差五的就去她家送東西，現在居然還帶著她媽去看房了。
而林璧聽到了這裏，不得不對老媽產生了鄙視。
“你知道你爸有多拗，堅持說車他來買，你媽不太樂意，陳榜他爸媽也拒絕，可他卻摔臉說不答應他女兒就不嫁了，最後都沒辦法，車你家給買。”
鄭馨跟她惋惜傾訴，林璧聽了卻不覺得老爸有多傻，他這麽做都是為了她，怕她沒東西在陳榜家沒有地位。
“我爸那是疼我。”
林璧感動的解釋，想起老爸的種種，眼睛也發酸。
“那疼你也不值得花那錢啊？你家攢錢多不容易啊？他家又不缺那個錢。”
“總不能什麽都他們家出吧，車再貴也比不上房…”
“誒！不說你爸了，反正你一直都跟他一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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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媽打了幾個電話想道歉，可她怎麽也不接，而就在林璧著急的時候陳榜來了電話。
看著這個號碼，她就來氣。
為什麽都不跟她商量一下，就自作主張去了她家？爸媽知道這麽重要的事第一個知道的不是他們，就算終究會和好，老媽也肯定會舊事重提的拿來堵她後續幾年的理直氣壯。
瞪著來電顯示林璧沒接電話，怕毀了自己在他面前冷淡的個性。
但怨氣要發洩，所以在電話自動掛斷後打了個電話問鄭馨。
“還記得我啊？”
電話那邊的閨蜜話裏都是酸意，林璧嘆氣，無可奈何。
“我做鬼都不會忘記你，更何況現在還活著。”
“說吧，什麽事？”
“陳榜他爸媽去我家了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我還全程陪同呢。”
“你陪同？怎麽不跟我打聲招呼？”
“跟你打招呼？那你懷孕跟我打招呼了嗎？他跟你求婚你跟我打招呼了嗎？這麽重要的事你都不跟我打招呼我這邊做什麽為什麽要給你打招呼？”
鄭馨氣急敗壞的連續反問讓林璧一肚子的火都憋了回去，沈默了很久，她最終難得的服軟。
“對不起這陣子事情太多了，我亂了。”
林璧皺眉扶額，聲音也變得沈重和煩亂，宋覽其的模樣和他那日在門外喊她名字的畫面又浮現在腦海，她的心又亂了。
沒有想到她會這樣，電話那邊的鄭馨態度也軟了。
“你到底怎麽了？”
她溫柔又關心的聲音傳來，直擊林璧的內心深處。
自從和宋覽其撇清關系，她就一直活在表面，逃避情感，也逃避自己，身邊沒有誰能真心交談。
而情緒壓抑了太久，鄭馨擔心的一句問話就像一個炸彈，把她包裹起來深藏在心底的疼痛都炸了出來。
久久沒有回應，林璧抿嘴，壓抑著喉嚨裏要發出來的哽咽。
“你到底怎麽了？”
鄭馨又問，林璧咬牙，深呼吸之後，把不平靜憋了回去。
“在發現這孩子之前，我戀愛了，一個跟他在一起我會很快樂的男人。可是，我們不能在一起。”
林璧說完哽咽了，但很快抿嘴，把哭腔壓了回去。而鄭馨那邊都是心疼的小心翼翼。
“因為孩子嗎？”
“嗯，他前女友有了他的孩子，我有了陳榜的孩子。一個笑話對不對？我跟他太像了，像到就連結婚的劇情也是一樣。”
林璧紅著眼嘲笑自己，而鄭馨在電話那頭心疼的嘆息。
“我以為你喜歡陳榜。”
“是喜歡，可這種喜歡不踏實，也不是想跟他過一輩子的喜歡。”
“可到了現在這地步，你有勇氣退出嗎？”
鄭馨的一句話問進了林璧的心裏，她楞了一下，搖了頭。
“沒有。”
是的她沒勇氣退出，她的勇氣已經在宋覽其走的那天消耗完了。
或者說，她覺得自己不會再遇到一個宋覽其，也不會再遇到一個比陳榜還優秀的男人，所以幹脆就這樣了。
“再說陳姨去你家的事吧，她覺得懷孕這麽重要的事，你應該跟你爸媽說了，所以陳榜求婚後她覺得要是去你家提親太慢，會被你爸媽誤會說他家不積極，所以就讓我帶著他們一家去了你家。”
“然後呢？我媽臉色是不是很難看。”
“是啊，不是一般的難看。我還第一次見你媽這麽恐怖，所以後來我就再也沒去過你家了。”
“她沒有讓你們難堪吧？”
“有啊，她你一見到我們就把你們家樓上那穿金戴銀的那個文姨給叫來了。”
“文姨？”
林璧驚訝，一想到這個人她就頭疼。
“是啊，你老媽全程黑臉，那文姨就一直替你媽誇你啊，說你要學歷有學歷，要長相呢也不醜，老老實實，尊敬長輩，讀書十幾年都沒受到過學校處分，跟她女兒一樣找個有房有車的老板輕而易舉……巴拉巴拉，總之那意思就是陳榜配不上你。”
“好丟臉。”
林璧無語的捂臉，突然也覺得老媽跟她賭氣都不算啥了，但那句“要長相呢也不醜”算什麽話？
“丟臉？豈止是丟臉？當時地上要有個洞，我都願意鉆進去了！”
“那陳榜他們沒甩臉走人？”
“這倒沒有，只是全程尷尬臉。但那文姨說完後，陳姨說老板他們不能比，但會給你們買房，全款，四居室，寫你跟陳榜的名字，車也會全款給你們買一輛，然後你媽的表情就亮了。”
鄭馨無奈的講述，林璧聽了想象到了老媽那滑稽的表情不禁捧腹大笑。
“哈哈哈……”
“還笑？你們家到底認為陳榜家有多窮啊？”
閨蜜滿滿的無語，林璧被自己的笑噎住，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重點。
“你說他爸媽全款買一套四居室？還買車？”
“嗯，只要你嫁過去？”
“他家那有錢？”
林璧正經，鄭馨則不耐煩的倒吸氣。
“他家要窮得連房都買不起，我會讓你嫁嗎？”
“不是，我是看他家住那小區都那舊了，還有他爸的車……”
“那是他爸媽不露富，我跟你說，陳榜他爸二十幾年前在廣東和朋友合資開了個電子廠，現在不做事一年光分紅就是二三十萬，還有他媽，在市中心步行街好幾個門面，每年房租都是十幾萬！這個收入在我們這個破城裏，也算個款好不好！”
鄭馨的話讓林璧咋舌，震驚了幾秒之後只給了一句話。
“還真看不出來。”
“那時候陳榜高中畢業他爸媽還要送他出國呢，錢都交了可他因為舍不得李冰倩就撤了……說多了，都是淚。”
“他家條件這麽好，李冰倩為什麽還跟他分手？”
“他家條件也只對你我這種沒追求的女人來說算好，像李冰倩這種一個包都抵得上陳姨一個月收租的，毛也不是。而且自從上了大學李冰倩把陳榜存了十幾年的壓歲錢卡花光了之後，他爸媽就跟他說開了，不會替李冰倩買單。所以到他身上沒了錢給李冰倩揮霍的時候，你懂的，富二代趁虛而入。”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林璧感嘆，鄭馨卻不以為意。
“是他活該，倒是你，能坑他可絕不能手軟。”
……
和鄭馨的聊天讓林璧情緒又恢覆了過來，不過陳榜家條件那麽好還真讓她意外，也算件好事，至少堵了老媽以後在她面前嘮叨的理由，自己也不用還房貸。
陳榜的電話又來了，沒問她為什麽沒有接電話，直接開門見山說去她家提親了。
已經沒了負面情緒，林璧故作不知道的問他她爸媽有沒有故意為難，而電話那邊停頓了幾秒，然後她聽到了他艱難的咽口水的聲音。
“沒有，你爸媽很熱情。”
聲音裏還帶著餘悸，林璧想揭穿，想爆笑，可忍了。
“那就好。”
她回答，極力的克制讓她發顫得差點破音。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他那邊詫異了一兩秒後，還是沒過問的步入正題。
“那個，我們得買新房，我媽看了幾個地方都覺得不錯，要我把樣板房照片和圖紙發你，你看看你喜歡什麽式樣，選中了就跟我和我媽說一聲。”
他毫無感情的念完一串，林璧介意的思索了一會，覺得頭痛。
“還是算了吧，我對房子沒什麽感覺，你們決定就行了。”
“你還是看一下吧，要是看完還是沒感覺，就跟我媽說，圖我剛發了你，接收一下。”
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林璧咬唇，覺得可恨。
“那好吧，沒事我就掛了。”
“嗯。”
……
林璧接了陳榜發的圖片，也大概的看了一下，房子都很大，一百多一半的平方，樣板房也都不錯，比她家看著豪華多了。
每一套她都滿意，也超出了她的預期，於是選擇困難癥也隨之而來。
看完後她立馬打電話給陳姨，禮貌的說選房自己無能為力。
但陳姨堅持她要有個決定，她說這以後是給她住的，所以最後走入絕境的林璧只有把這個坑推給了陳榜。
“陳榜喜歡的我都喜歡。”
故作幸福和嬌羞，林璧自己都覺得這句話發麻，反對陳姨很有作用，她聽了笑聲都停不下來，最後還信了她的謊話，不再堅持。
把鍋給甩了，林璧也倍感輕松，之後便鄭馨電話通得勤，因為只有從她嘴裏，林璧才能聽得到兩家人真實的狀況。
鄭馨說得知陳榜家條件不錯之後，老媽的態度好了很多。
而且陳媽也熱情，隔三差五的就去她家送東西，現在居然還帶著她媽去看房了。
而林璧聽到了這裏，不得不對老媽產生了鄙視。
“你知道你爸有多拗，堅持說車他來買，你媽不太樂意，陳榜他爸媽也拒絕，可他卻摔臉說不答應他女兒就不嫁了，最後都沒辦法，車你家給買。”
鄭馨跟她惋惜傾訴，林璧聽了卻不覺得老爸有多傻，他這麽做都是為了她，怕她沒東西在陳榜家沒有地位。
“我爸那是疼我。”
林璧感動的解釋，想起老爸的種種，眼睛也發酸。
“那疼你也不值得花那錢啊？你家攢錢多不容易啊？他家又不缺那個錢。”
“總不能什麽都他們家出吧，車再貴也比不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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