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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豪門老男人的二婚男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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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老男人的二婚男妻19

在春天到來的時候,學生們要開始回學校學習,各大院校的新生們,也要開始入學了。

孟洋一直想要考入的聖雅大學,是在全國甚至整個世界都很有名氣私立大學,而且這個大學出過很多的名人。

而孟洋想要考入這個大學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大學有全國最好的香學院,他因為從小就學習跟調香有關的各種知識,所以基礎知識非常的紮實的,尤其是植物學學的很不錯,所以在前世的時候,他也考入了聖雅大學的香學院,只是在入學之後,因為天分所導致的差距,才越來越明顯。

這一世孟洋為了救駱脩,錯過了聖雅大學香學院的入學考試,原本是不能就讀的,但是駱脩的公司,每年都會對香學院、經濟學院等幾個分院的投入很多資金,這麽多年來來投入金額變得很客觀,所以他讓學院單獨給孟洋安排一場入學考試,學院自然不會不給他這個大金主面子。

孟洋入學考試的分數很高,但即便是這樣,在某些人的眼中,他還是成為了靠走後門才進入香學院的學生。

開學的第一天,孟洋在香學院門口下車,然後走向新生上課的教室,聖雅大學的香學院,就像是個古代園林,裏面所有的建築以及布置,全是古典風格。

所有學生按照成績分班,但是因為是入學第一天,所以第一堂,全部都集中在最大的教室中。教室的座位,是按照凸字形擺放的,最中間最前面的那張桌子,就是全年級第一名的座位。

孟洋的入學考試成績比於君晨要高,但是加上高中時的所有的成績與評分,於君晨的總成績高於孟洋,所於君晨坐最中間的那張桌子,而孟洋作為第二名,坐在最左邊的第一張桌子。

孟洋在其他同學的註視中,走過去坐下,那些已經互相認識的同學,都在用手機交流著。孟洋跟於君晨是繼兄弟,而他們兩人分別跟一對父子結婚和訂婚的事情,可以說是整個學院最大的八卦了。

於君晨也回頭看了一眼孟洋,想著要怎麽去跟孟洋搭話,他必須要跟孟洋和解,並想辦法讓孟洋像之前那麽信任他,他才能有機會知道孟家祖上留下來的那些書裏的內容。

也只有新生期的所有學生,每個月有兩次在大師班聽課的機會,等新生期結束之後,就只有一班的學生有機會在大師班聽課。

所以這第一節 課,學生們的心裏都非常的激動,因為今天是他們第一次在大師班聽課,而且幾位全國級別甚至可以說世界級別的大師,今天都會來。這樣的機會,對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來說,一輩子可能就只有這麽一兩次了。

提示上課時間到的輕音樂響起,所有學生在自己的座位邊上站好,幾位大師才走了進來,在前面的講臺之上落座,而每個大師帶了兩個學生,他們也在大師們的後面落座,在各班的老師們也都落座後,新生們才坐下。

坐在最中間的兩位大師,一位面容嚴肅眼神冷漠,光是看著就讓新生們的心裏產生了畏懼感,他就是於君晨的老師,也是世界級的香道、調香、香療大師許望崖。另一位稍顯富態,臉上帶著和藹的微笑,同樣也是世界級別的香學大師林松臺。

這兩位是這個國家公認的香學界代表人物,在香學界有著極高的地位,不過這兩人不僅僅只是性格差異大,他們之間不合的事情,也是香學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許望崖在坐下之後,將所有的新生快速掃視了一遍,然後將目光停留在孟洋的臉上,並皺眉問道:“這是誰安排的座位?”

年級長立刻起身回答道:“座位安排跟以往一樣,全部都是按照安名次順序安排的。”

“我問的不是其他學生。”許望崖皺眉道:“沒有參加入學考試,靠走後門入學的學生,為什麽不安排到後面去?”

年級長看了孟洋一眼後說:“雖然孟洋沒有跟其他學生一起參加入考試,但是學院單獨幫他安排了一場考試,他的總成績是所有新生中的第二名,所以才……。”

“破壞規則的人,最終將不被規則所容,特殊安排便不在規則之內,是對遵守規則的人最大的不公平。”許望崖板著臉說道:“我不管他是否真的有進行考試,也是不管他的成績總分是多少,在我這裏,統統都不算數,把他的座位,搬到最後面去。”

年級長又看了孟洋一眼,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許望崖根本就不相信孟洋的入學考試成績會比於君晨高,因為孟洋之前跟於君晨一起去參加了一個香道比賽,本來這種程度的比賽是請到不許望崖的,但是許望崖正好去見一個老友,受老友的邀請當了一次臨時評審,所有參賽者都是緊張又激動。而孟洋在這場比賽中,雖然進入了半決賽,但是因為太過緊張,在打香篆的時候,動作很不規範,而且調香的原料比例也沒有搭配好,被許望崖批評的非常慘。

而孟洋入學考試分數比於君晨高的事情傳開後,就連其他學生都不太相信,更別說是許望崖和於君晨的那些師兄們了。並且因為這件事情,讓於君晨的那些師兄覺得很不滿,沒少在許望崖面前說孟洋的壞話,許望崖也更加的厭惡孟洋。

許望崖讓年級長將孟洋的座椅搬到最後去,但是年級長卻感到十分的為難,因為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年級長,既不敢得罪許望崖,也不敢得罪駱脩,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兩邊人他都得罪不起。

許望崖見年級長一臉為難的站著不動,便準備讓坐在他身後的學生動手,於君晨站了起來說道:“老師,今天就算了吧,學校既然這樣安排了,我想其他同學也不會計較的,老師時間寶貴,同學們也對今天期待已久,其他的事情不如暫時放一放。”

許望崖很看重於君晨這個學生,因為於君晨是他所有學生中天分最高的一個,並且覺得他很有天分又足夠努力,比現在內心浮躁的其他年輕人要強太多,而且知禮儀守規矩,在香道和調香方面,也很有他年輕時候的風格。

許望崖正想說看在於君晨請求的份上,今天暫時先不計較這事,讓孟洋對於君晨心存感激,但是看出他想法的孟洋,已經站了起來。

“許老先生,”孟洋先微微彎腰行禮,然後看著許望崖說道:“您老是覺得,我沒有遵守學校的入學開始的規定,所以不配坐在這裏是嗎?”

於君晨立刻轉頭孟洋使眼色:“孟洋……。”

“難道你還想否認嗎?”許望崖皺眉道。

“據我所知,聖雅大學從建校以來,像我這樣通過單獨考試入學的學生,至少有幾百人,也就是說,在聖雅大學的規定中,是允許這樣的入學方式存在,我並非是首例,也並非是破例。許老先生在聖雅大學授課十多年的時間,在我之前有那麽多人跟我以同樣的方式入學,您都沒有提出異議,卻只對我一個人提出異議,我是否可以認為,只要讓您老覺得不滿意的人,在您老那裏就是不遵守規則,其他的就都不算是呢?”

許望崖眉頭皺得更緊了,臉色也難看起來,因為很少有人能夠讓他啞口無言的,更何況還是孟洋這種他毫不放在眼裏的毛頭小子。

林松臺放下茶杯,轉頭看著許望崖笑道:“他的話很有道理,你說他的入學方式,是對其他學生的不公平,那麽你只對他的入學方式提出異議,也就是對他的不公平。還是說,你仗著自己的年紀和身份,就覺得自己可以決定誰是否有遵守規則?”

許望崖用力斜了一眼林松臺,然後看著孟洋說道:“你年紀輕輕,說話卻如此心機深沈,處處設下陷阱,你以為我是什麽人,還能被你的話套進去嗎?你這樣的品性與心機,以後必定反噬自己,後果慘烈。”

“那麽您老覺得,我的話中,有哪一句是不合理或者不屬實的?我願意聽候教誨。”孟洋不亢不卑的說道。

“我本不想占用其他學生的時間與你多做計較,既然你自己不給自己留退路,那麽我就把話說得更清楚一些。”許望崖看著孟洋說道:“說你的的入學方式是對其他學生不公平,是因為你的考試成績作假,而且假的離譜,你不知心虛的坐在現在的位置上,還理直氣壯的與我理論,真以為只要沒人揭穿你,你就位置就坐得堂堂正正嗎?”

“許老先生已經認定了我成績作假,那麽我解釋再多,在您老的心裏也只是狡辯而已。既然如此,就由您老出題,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前,再進行一場考試怎樣?”

“讓羅青把給你們準備的考題拿一部分過來。”許望崖轉頭對身後的學生說完後,又看著孟洋說道:“既然你主動要求,那麽我就讓認清楚自己,也認清現實。我讓君晨和你一起考試,也好讓你知道什麽是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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