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什麽好道歉的，”曹閻大聲喝道，“如果虛無教不足以威脅我太一門，我太一門何必挑起事端？”

阿沙則看著莫牙系團能者方向道：“想必虛無教在統一龍鳳配分境之前，不會來招惹我太一門。”

“你們這樣說就沒有合作的必要了。”莫牙擡手道。

阿沙頗顯不屑：“本來也是你們在尋求合作。”

莫牙氣極，抽身躍起：“既然如此，再見面依然是勁敵。”莫牙不能在這裏動手，那樣太不占優勢。

莫牙離去，其手下能者自然隨行。

玄震下意識地瞅向姜澤子，發現姜澤子正在看著睿通天，便也看向睿通天。睿通天明明知道兩位能者的動作，卻不加作為。

是去是留，他要讓“三神”自己做決定。

走，還是留，這代表“三神”的站位。姜澤子思量許久，不敢做出最終決斷。他擡頭，發現滿眼的太一門能者都在看著自己和玄震。

“太一門”三個字喚醒姜澤子的思緒。姜澤子想起睿通天給玄武體質能者劫冥野的幫助，一陣羞懊。

還有什麽要考慮的嗎？

姜澤子在座位上狠狠地坐了坐，選擇留下來。

玄震則不考慮那麽多，他只要跟著姜澤子就好。姜澤子留，他便留；姜澤子走，他立刻隨行。

“三神”勢力、睿通天勢力，一同留在會談地點，與太一門目光相對。

“莫牙系團也不是團結一致嘛。”阿沙道。

“為什麽加個‘也’字？”睿通天好像沒聽出阿沙話語中的諷刺意味。

阿沙語塞。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加個“也”字。大概……是潛意識吧。

太一門內門三位門主不約而同地瞟了阿沙一眼。阿沙不用看便知其眼中會包含怎樣的不滿。

睿通天作為自己一方最高領導，當然不能自降身份一直與阿沙爭吵。他直接向太一門內門門主曹今道：“莫牙走不走無所謂。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不會踏出莫牙系團半步。我，還有這兩位，”睿通天指姜澤子、玄震，“我們同樣可以代表莫牙系團與你們會談。”

“合作並非全無可能，”曹今道，“我太一門崇尚顧全大局，崇尚愛及一切。一些具體情況還請通天前輩說明。”莫牙走後，曹今態度明顯改變，甚至直呼睿通天為“通天前輩”。

“可惜我所知不多。”睿通天道。莫牙知道的信息很多，近期定然與虛無教有過交手。

睿通天道：“虛無教現有兩位堪比位面境中級的能者。教徒眾多，境界差別很大。我就知道這麽多。”

曹今看向兩位太一門內門副門主曹方、曹閻。

曹方道：“虛無教進入地支境的通道是哪？”

“黑凰宗附近，那邊有一個通道。”睿通天道。

這個通道，“三神”更為熟悉。列神劫元鄰便是在那通道戰死。

睿通天道：“目前是我的下屬同黑凰宗共同駐守那裏。”

“辛苦前輩了，”曹今道，“請恕晚輩無知，不了解虛無教究竟有何威脅。”

睿通天看向一位通天衛能者：“滕胤。”

滕胤會意，道：“我參與過黑凰宗組織的一次在通道中的戰鬥，”滕胤說這句話是為了證明自己有權利擁有話語權，“那場戰鬥中，我見到了……”滕胤頓了頓，斜瞟玄震、姜澤子一眼。

玄震、姜澤子心底翻騰起不好的預感，但不清楚這預感源於什麽。

“之前戰死的‘三神’之一，列神劫元鄰。”滕胤道。

“什麽？”玄震、姜澤子同時驚地站起。

滕胤早已料到這樣的情況，如若未見，繼續道：“我在列神劫元鄰的身上感受不到絲毫生命的氣息，但他確確實實就在我的眼前，使用他擅長的功法攻擊我。虛無教那些家夥，不知怎麽將劫元鄰變成那副渾渾噩噩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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