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告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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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回到學校。
“我回去了，拜拜。”蘭蘭正要丟開他們倆回宿舍。
“小助教！”
“蘭師妹！”
他們倆同時叫住蘭蘭。
蘭蘭只好一臉無奈地轉身。
“你先說。”面湯故作紳士風度。
“我想單獨和她說。”景風看著面湯。
面湯聳聳肩，走到了較遠的地方。
“蘭師妹，這個給你。”景風遞給蘭蘭一個信封。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告白情書？
“我喜歡一個女孩子，你能不能幫我轉交給她？”
蝦米！嚇死寶寶了！蘭蘭還在想自己要不要收，原來是給別人的。
“好的。是哪位幸運的女孩啊？能得到景師兄的青睞。”
“信封裏面有名字。你認識的。”景風轉開眼，紅著臉回答她。
“哦。保證送到！”蘭蘭拍拍胸脯保證道。
“那就拜托了。我等你的消息。”景風快步走了，仿佛後面有人在追他一樣。
“情書嗎？我看看。”
面湯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竄過來，一下搶走了蘭蘭手中的信封。
“是給別人的情書。讓我轉交的。快還給我。”
蘭蘭連忙去搶。
可惜她的動作還是慢了。面湯已經拆開了信封，看見了裏面的內容。他臉色一沈，深深看向她，“是給你的。”他把信遞給蘭蘭。
那封信的背面寫著“李蘭華親啟”。
蘭蘭的心咯噔一下。有些事情就像打噴嚏，雖然已有所預感，卻還是措手不及。
“小助教”，面湯把蘭蘭從恍惚中喚回來，“我剛才接到一個電話，讓我去杭州參加一個國際會議。你跟我一起去。給你半小時時間收拾東西，我們是八點半的飛機。”
“能不能不去？”現在蘭蘭已經是一頭亂麻了，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靜靜。
“這是工作。對了，勞務費我好像還沒發，想讓我扣錢嗎？”
蘭蘭翻了個白眼。面湯已經抓住她的軟肋了，她也只能就範。窮人不得不為五鬥米折腰啊！蘭蘭把那封信胡亂塞進包裏，就沖回宿舍收拾東西了。
一陣倉促忙亂之後，蘭蘭和面湯按時登上了飛機。面湯訂的是商務艙。坐在座位上，最初坐飛機的興奮已經消失了。蘭蘭仔細地看著乘客須知，又把自己的安全帶緊了緊。
“第一次坐飛機？”面湯看她的模樣若有所悟地問。
“廢話。我哪有那麽多錢坐飛機，最多是高鐵啦。”蘭蘭白他一眼。
“沒事的。就是起飛的時候有些顛簸。如果感覺耳朵不舒服，就吞咽口水或者捏住鼻子鼓氣。”面湯耐心地解釋。
飛機已經在跑道滑行起來。隨著滑行的速度越來越快，耳邊發動機的轟鳴聲也越來越大。呼啦一下，蘭蘭感覺到飛機脫離地面飛了起來。
飛機一直在爬升，窗外城市的燈光也越來越遠。突然，飛機連續顛簸了兩次。同時廣播裏傳來空姐的聲音：“各位乘客，飛機在上升過程中遭遇不穩定氣流，機身會有些顛簸。請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帶，不要隨意走動。”隨後，飛機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顫動。
蘭蘭緊張地抓緊扶手，腦補了一下大片中空難的場景，不會那麽衰吧？第一次坐飛機就要死翹翹？此時一只溫暖的手握住她冰涼的手。
“別怕，有我在！”手間傳來溫溫的暖流，蘭蘭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飛機終於穿過了不穩定氣流區，爬升到了指定高度。外面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
“回來我們坐白天的航班，可以看看下面的風景，很漂亮的。”面湯看著她說。
“好。”蘭蘭動了動還被他緊緊握住的手。
“就不能再握一會兒嗎？還真是小氣。”面湯松開她的手，“需要飛2個小時。我瞇一會兒。”他閉上了眼睛。
蘭蘭坐著也是百無聊賴，突然想起走之前景風給的那封信。翻了半天，才從包裏找到那封差點被揉爛的信。展開前，她偷眼看看面湯，他還在睡。景風的信不長，寫得卻情意纏綿。
“蘭蘭，請允許我這樣叫你。自從第一次遇見你，我就被你所吸引。目光總追隨著你，總是能夠在人群中清楚地認出你。看見你笑，我也會不自覺地微笑；看見你難過，我的心也會跟著痛。我喜歡你笑的樣子，真希望自己就是那個能夠讓你煥發燦爛笑容的人。蘭蘭，我喜歡你！可以跟我在一起嗎？”
“寫得好肉麻！”旁邊突然冒出一句。
蘭蘭轉頭，面湯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了眼睛，正盯著她手裏的信。看著他，蘭蘭想起他告白的時候自己的反應。那時候只是覺得很混亂，是很多不同的情緒糾結在一起的感覺，但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回絕他的想法。
而剛才看完景風的信，蘭蘭很清楚地意識到自己不喜歡他，自己一直把他當成朋友，滿腦子想的是如何回絕才能把傷害降到最低。
那麽自己到底當面湯是什麽呢？導師？朋友？還是其他？不過從自己對面湯和對景風不同的反應來看，自己對面湯也是與他人不同的吧！
“餵，幹嘛盯著我發花癡啊！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特別地帥？”面湯故意眨眼睛對蘭蘭放電。
“哎呀，不行，我的眼睛被你閃瞎了。賠我！”蘭蘭回神調侃他。
“行啊！素素，我以後就是你的眼睛。”面湯一臉深情狀。
蘭蘭吐血。
“原來你也追劇啊！居然看《三生三世十裏桃花》。”
“挺好看的。我特意把原著又看了一遍，而且總有種感同身受的意味。”
“感同身受？難道你也是仙？”蘭蘭試探著問道。
“呵呵！蘭蘭，你還記得你答應我一件事嗎？”面湯沒有回答她，反而看著她手裏的信一臉嚴肅地說。
“記得。”
“那好，你拒絕景風。”居然是命令的口氣。
“這件事不行。我當初說過那件事不能違背我做人的原則。”
蘭蘭的心裏突然很不爽。自己是要拒絕，但是憑什麽要聽你的命令。這件事是自己的私事，她只想跟隨自己的心下決定，而不是因為某人的命令。
“你喜歡他？”面湯的臉陰沈得可怕。
“不喜歡。但我不會因為你的要求而去拒絕景風。我拒絕只是因為我不喜歡。這兩者是不一樣的。”
“你不喜歡他！真的嗎？那你喜歡我嗎？”面湯一把拉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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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了，拜拜。”蘭蘭正要丟開他們倆回宿舍。
“小助教！”
“蘭師妹！”
他們倆同時叫住蘭蘭。
蘭蘭只好一臉無奈地轉身。
“你先說。”面湯故作紳士風度。
“我想單獨和她說。”景風看著面湯。
面湯聳聳肩，走到了較遠的地方。
“蘭師妹，這個給你。”景風遞給蘭蘭一個信封。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告白情書？
“我喜歡一個女孩子，你能不能幫我轉交給她？”
蝦米！嚇死寶寶了！蘭蘭還在想自己要不要收，原來是給別人的。
“好的。是哪位幸運的女孩啊？能得到景師兄的青睞。”
“信封裏面有名字。你認識的。”景風轉開眼，紅著臉回答她。
“哦。保證送到！”蘭蘭拍拍胸脯保證道。
“那就拜托了。我等你的消息。”景風快步走了，仿佛後面有人在追他一樣。
“情書嗎？我看看。”
面湯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竄過來，一下搶走了蘭蘭手中的信封。
“是給別人的情書。讓我轉交的。快還給我。”
蘭蘭連忙去搶。
可惜她的動作還是慢了。面湯已經拆開了信封，看見了裏面的內容。他臉色一沈，深深看向她，“是給你的。”他把信遞給蘭蘭。
那封信的背面寫著“李蘭華親啟”。
蘭蘭的心咯噔一下。有些事情就像打噴嚏，雖然已有所預感，卻還是措手不及。
“小助教”，面湯把蘭蘭從恍惚中喚回來，“我剛才接到一個電話，讓我去杭州參加一個國際會議。你跟我一起去。給你半小時時間收拾東西，我們是八點半的飛機。”
“能不能不去？”現在蘭蘭已經是一頭亂麻了，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靜靜。
“這是工作。對了，勞務費我好像還沒發，想讓我扣錢嗎？”
蘭蘭翻了個白眼。面湯已經抓住她的軟肋了，她也只能就範。窮人不得不為五鬥米折腰啊！蘭蘭把那封信胡亂塞進包裏，就沖回宿舍收拾東西了。
一陣倉促忙亂之後，蘭蘭和面湯按時登上了飛機。面湯訂的是商務艙。坐在座位上，最初坐飛機的興奮已經消失了。蘭蘭仔細地看著乘客須知，又把自己的安全帶緊了緊。
“第一次坐飛機？”面湯看她的模樣若有所悟地問。
“廢話。我哪有那麽多錢坐飛機，最多是高鐵啦。”蘭蘭白他一眼。
“沒事的。就是起飛的時候有些顛簸。如果感覺耳朵不舒服，就吞咽口水或者捏住鼻子鼓氣。”面湯耐心地解釋。
飛機已經在跑道滑行起來。隨著滑行的速度越來越快，耳邊發動機的轟鳴聲也越來越大。呼啦一下，蘭蘭感覺到飛機脫離地面飛了起來。
飛機一直在爬升，窗外城市的燈光也越來越遠。突然，飛機連續顛簸了兩次。同時廣播裏傳來空姐的聲音：“各位乘客，飛機在上升過程中遭遇不穩定氣流，機身會有些顛簸。請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帶，不要隨意走動。”隨後，飛機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顫動。
蘭蘭緊張地抓緊扶手，腦補了一下大片中空難的場景，不會那麽衰吧？第一次坐飛機就要死翹翹？此時一只溫暖的手握住她冰涼的手。
“別怕，有我在！”手間傳來溫溫的暖流，蘭蘭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飛機終於穿過了不穩定氣流區，爬升到了指定高度。外面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
“回來我們坐白天的航班，可以看看下面的風景，很漂亮的。”面湯看著她說。
“好。”蘭蘭動了動還被他緊緊握住的手。
“就不能再握一會兒嗎？還真是小氣。”面湯松開她的手，“需要飛2個小時。我瞇一會兒。”他閉上了眼睛。
蘭蘭坐著也是百無聊賴，突然想起走之前景風給的那封信。翻了半天，才從包裏找到那封差點被揉爛的信。展開前，她偷眼看看面湯，他還在睡。景風的信不長，寫得卻情意纏綿。
“蘭蘭，請允許我這樣叫你。自從第一次遇見你，我就被你所吸引。目光總追隨著你，總是能夠在人群中清楚地認出你。看見你笑，我也會不自覺地微笑；看見你難過，我的心也會跟著痛。我喜歡你笑的樣子，真希望自己就是那個能夠讓你煥發燦爛笑容的人。蘭蘭，我喜歡你！可以跟我在一起嗎？”
“寫得好肉麻！”旁邊突然冒出一句。
蘭蘭轉頭，面湯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了眼睛，正盯著她手裏的信。看著他，蘭蘭想起他告白的時候自己的反應。那時候只是覺得很混亂，是很多不同的情緒糾結在一起的感覺，但並沒有第一時間就回絕他的想法。
而剛才看完景風的信，蘭蘭很清楚地意識到自己不喜歡他，自己一直把他當成朋友，滿腦子想的是如何回絕才能把傷害降到最低。
那麽自己到底當面湯是什麽呢？導師？朋友？還是其他？不過從自己對面湯和對景風不同的反應來看，自己對面湯也是與他人不同的吧！
“餵，幹嘛盯著我發花癡啊！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特別地帥？”面湯故意眨眼睛對蘭蘭放電。
“哎呀，不行，我的眼睛被你閃瞎了。賠我！”蘭蘭回神調侃他。
“行啊！素素，我以後就是你的眼睛。”面湯一臉深情狀。
蘭蘭吐血。
“原來你也追劇啊！居然看《三生三世十裏桃花》。”
“挺好看的。我特意把原著又看了一遍，而且總有種感同身受的意味。”
“感同身受？難道你也是仙？”蘭蘭試探著問道。
“呵呵！蘭蘭，你還記得你答應我一件事嗎？”面湯沒有回答她，反而看著她手裏的信一臉嚴肅地說。
“記得。”
“那好，你拒絕景風。”居然是命令的口氣。
“這件事不行。我當初說過那件事不能違背我做人的原則。”
蘭蘭的心裏突然很不爽。自己是要拒絕，但是憑什麽要聽你的命令。這件事是自己的私事，她只想跟隨自己的心下決定，而不是因為某人的命令。
“你喜歡他？”面湯的臉陰沈得可怕。
“不喜歡。但我不會因為你的要求而去拒絕景風。我拒絕只是因為我不喜歡。這兩者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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