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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問題還是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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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雯點點頭:“看得出來,你們這裏的人應該都是比較熟悉的。”

“我覺得你們這些人好像非常的悠閑,你們平時應該也是有工作的吧。而且平時你們應該不會在這裏活動,今天雖然開門了,可是並沒有幾個人過來。”

因為這邊的情況,沒有什麽人過來是正常的,今天畢竟也不是休息的日子。

莊河聳聳肩:“因為我之前,有事離開了一陣子,大家應該會覺得很無聊吧。”

俱樂部存在的意義,就是給人們一個可以放松的地方。

莊河輕笑著看著這些人:“你們還沒回答我,是打算找鄧峰有什麽事情呢。他的聯系方式我倒是有,可是我不能隨隨便便就給你們,就算你們是警察也是一樣的。”

這樣的回答,人們倒是覺得理所當然的,畢竟身為老板需要比較謹慎才行。

周雯拿出照片:“我們在不遠處的小巷子裏,發現了一具屍體。”

“可是這和鄧峰有什麽關系呢?話說為什麽這些照片,沒有頭啊?”

周雯皺了皺眉,覺得這個人似乎是冷靜的可以,不過也不能排除會有這樣的存在。

有些人天生對於這些血腥的事情,就沒有太多的抵觸心理。不過這樣的情況,周雯總是覺得有些太冷淡了,至少人類對人類的死亡,應該是稍微有些反應才對。

總是這樣什麽都不在意的人,還真的是讓人喜歡不起來。

周雯壓下自己的個人情緒:“那麽你最後一次見到鄧峰是什麽時候?“

莊河皺起眉頭:“我覺得,鄧峰不是那種,會做出這樣事情的人。”

“這誰說的準呢,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人是絕對的好人,也沒有什麽人是絕對的壞人。不過這一次我們調查鄧峰,並不是因為鄧峰有嫌疑,而是因為死者就是鄧峰。”

周雯的一番話,讓莊河楞住了,畢竟莊河也不能確定,這個死者是誰。

莊河又一次看了看照片,實在是看不出來什麽。

“你們是怎麽肯定這個是鄧峰的,這連頭都沒有,我也實在是認不出來。”

“我們能夠肯定他是鄧峰,當然是因為DNA,這你就不用操心了。莊河,你最後一次見到鄧峰是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

“就是在這個地方,最後一次見到他應該是半個月前吧。”

莊河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我半個月之前,有一些私事需要處理所以離開了。”

“也正是那個時候,我關閉了虛影,當然也只是暫時的關閉了虛影。”

周雯點點頭:“半個月前在虛影見到鄧峰的時候,鄧峰有沒有和什麽人有沖突,或者是產生口角之類的。還有鄧峰在這裏的人緣怎麽樣?據我們所致,鄧峰應該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可是到底在這裏,和在公司裏是不是一樣的,這個就需要考量了。”

莊河沈吟了一下,將那些聽到的問題整理了一下:“應該是沒跟什麽人產生口角,據我所知是這樣的。就像是你們知道的那樣,鄧峰的人緣還是很不錯的。”

莊河輕笑了一下:“我們這裏的人,相處都很不錯,沒誰會惹人討厭。”

周雯微微低垂著眼睛:“那麽你們知道,關於鄧峰的真實情況嗎?”

“所謂的真實情況,指的是什麽東西啊?”

莊河好奇的看著周雯,似乎不是很理解,到底這個真實情況是什麽意思。

周雯拿出來醫院的檢驗報告:“這個是我們在醫院看到的,關於死者的真實情況。而死者身上,也少了一些東西,所以我們想要問問,你們這邊有沒有人對什麽人特別有敵意?”

莊河思考了一下搖了搖頭:“沒聽說過,現在這個社會什麽都能接受吧。”

莊河倒是很開明,似乎也沒有反感的意思,讓周雯他們覺得不好下手。

“你們這個俱樂部的人,什麽時候能都在這裏?”

“應該是星期天,這個星期天應該會有很多人來,你們如果有事情要詢問,就在星期天過來吧。星期天肯定有很多人,能夠回答你們的問題。”

陸小雨也認為,肯定星期天來到這裏的人會比較多。

不管怎麽看,這邊在不是休息日的時候,人都是比較少的。

“那麽我們星期天過來吧,還有我想問問,你們這裏有沒有沒有參加活動的人?”

“今天沒有參加活動的人有很多,不過別的時候,就不一定了。”

莊河很無辜的聳聳肩:“任何時候,我們都不能要求,所有人一定過來參加活動。有些人是一直都不會過來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所以不好說誰沒過來。”

“這倒也是,那你們這裏一共有多少的人呢?”

莊河看了看自己登記的表格:“很多人吧,我也不清楚具體是有多少了。”

貝柯漠伸了個懶腰:“星期天我們再過來吧,現在也問不出來什麽。”

“這倒也是,現在也問不出來什麽,那麽莊老板,我們先走了。”

“好的,有什麽需要盡管過來。”

貝柯漠看了看那一封名單,也沒有看到特別需要註意的人,準確的說不知道什麽人需要註意。看來這邊的身份調查也不一定行得通啊。

唐宇堂和莊河告別,他們以為,等到這個俱樂部開門,就能有進展了。

不過現在的情況看,似乎他們一開始想的還是有些太天真了。

莊河的回答也沒什麽漏洞,整體給人的感覺,更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貝柯漠覺得,這些問題都是必然會出現的,因為這畢竟只是一個俱樂部。

和公司的存在不同,俱樂部就算是長時間不去,也不會有人說什麽。

所以鄧峰也好,這個死者也好,是不是能夠確定身份,那就真的不好說了。還是要從醫院那邊入手,比較容易能夠解決死者身份的問題。

當然接下來最大的問題就是,尋找兩個死者的頭顱。兇手將死者的頭顱拿走,這並不是什麽偶然的情況,這也給他們增加了很多的困難。因為找不到死者的身份,屍體沒有更多的信息提供的時候,這個案子的進展,就變得格外的緩慢了。而且死者的情況,他們也美譽辦法去了解。

莊河的意思是,俱樂部是一個很常有人出沒的地方,不是很容易找到線索。

只不過既然死者留下這個線索,那麽這個俱樂部,肯定有什麽值得註意。

陸小雨咬著下唇苦思冥想,好半天都想不出什麽來。

“別想了,星期天我們再過來一次吧,死者身份不能確定,這可是一個大難題。”

陸小雨有些疲憊的皺起眉頭:“我有點累了,我能先回去休息一會兒嗎?對了柯漠,你的店子裝修怎麽樣了,我記得你的店子這幾天都在裝修吧。”

“還在進行中,說不上是怎麽樣,還算是不壞吧。”

“你真的打算開花店啊,我是覺得很神奇,我覺得你不應該開花店。”

周雯覺得開花店中事情,並不是很適合貝柯漠,不過貝柯漠高興又有什麽辦法呢。

“開什麽店子其實區別不大,我只是覺得花店安靜,沒什麽可以做的事情。”

貝柯漠看了看那邊的店子,從這個位置看過去,正好能夠看到正在裝修的花店。其實自己的產業,多多少少都能有一些興奮感覺的,不過現在貝柯漠沒有。

這個案子的進展緩慢,最重要的是死者的身份不好查明白。

這樣的案子,貝柯漠不是沒碰到過,只是對於這些人來說不是那麽容易。

因為貝柯漠能用自己的感覺,而這些人只能用真實的證據才行。

陸小雨現在已經有一些感覺了,只是還不夠找到兇手,也不夠找到死者的身份。

貝柯漠抿了抿嘴:“你們還要繼續成長,尤其是小雨,你需要的成長還有很多。今天我感覺到你的猶豫不定了,你不應該要這樣懷疑自己,因為你可以肯定自己。”

至少對於陸小雨來說,想要肯定自己還不夠,所以才會猶豫不定。

貝柯漠堅定的看著陸小雨:“你要知道,你是我肯定的那個人。”

陸小雨很神奇的因為這一句話,而變得非常的肯定。

不可思議的眨了眨眼睛,周雯也看到了,貝柯漠對這些人的影響力。

貝柯漠拿過來兩個屍檢報告,死者的情況絕對不是偶然,一定是對這樣的人,有特殊的恨意吧。如果是這樣的,那是不是還會有死亡的人呢?

“在看屍體報告嗎?這次的死者確實是很奇怪,尤其是死者遇到的情況。”

貝柯漠指了指屍檢報告上面,比較相同的一點,不得不說這些人是很可憐。

選擇了自己想要選擇的方式,可是卻得到了這樣的後果。

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死亡是真的讓人覺得很傷心吧。

陸小雨撇了撇嘴:“我覺得如果是我們,肯定也會覺得,被這樣沒有尊嚴的對待,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吧。這個兇手為什麽這麽憎恨這樣的人呢?”

死者的頭顱需要找到,死者的目的需要知道,為什麽這樣殺人成了關鍵。

貝柯漠嘆息一聲,只能說現在的人思想越來越覆雜了吧。

晚飯時分,沒有任何進展的貝柯漠,覺得很不舒服,所以話就少了很多。

其實按理來說,平時貝柯漠的話也不是很多,可是今天喬梵音覺得很不一樣了。

可能是因為昨天的意外發現,總而言之今天的喬梵音很敏感。任何一個貝柯漠的小動作,都會讓喬梵音懷疑半天。更不用說貝柯漠今天還這麽沈默,喬梵音就更覺得很不對勁了,看著貝柯漠半天,自己都沒怎麽吃東西,就是這麽看著貝柯漠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你今天怎麽吃這麽少啊,梵音,你是不是什麽地方覺得很不舒服?現在正好是換季的時候,如果什麽地方不舒服,可能就是要感冒了。”

白文靜關心的看著喬梵音,簡冬雲可是不敢說,好不容易他們的關系好一些了。

白文靜的目光讓喬梵音很不好意思,畢竟自己是在懷疑貝柯漠。

“沒什麽,只是今天吃了一些東西,所以就不覺得有什麽需要吃太多的了。”

白文靜不疑有他,就這麽看著兩個人回去了,今天這兩個人似乎都很沈默。

簡冬雲好奇的看著白文靜:“親家母,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這兩個孩子,有什麽瞞著我們的?不管怎麽看,這邊的情況都是吵架了吧。”

白文靜有些不可思議:“吵架了,他們兩個還可能會吵架嗎?”

在白文靜的印象裏,那麽作的一個女兒都能容忍的人,怎麽可能和她吵架呢?

貝柯漠皺了皺眉頭,察覺到了喬梵音的不對勁。

只是喬梵音不說,貝柯漠能夠怎麽樣呢,昨天已經詢問過了。

喬梵音比以前更加的沈默,類似於冷暴力的那種東西,讓貝柯漠不自在。

“小音,你給孩子換個尿片,我先去洗個澡,然後我出來給孩子餵奶。如果有什麽事情,你隨時叫我,我馬上就出去。對了,我最近可能會稍微晚一點回來。”

喬梵音一聽這話就坐不住了:“為什麽?好好的怎麽突然之間要晚回來了?”

“因為要處理一些事情,所以可能會晚一點,不會太晚的。”

貝柯漠說著,進入了浴室裏,喬梵音望著貝柯漠的背影欲言又止。

喬梵音躺在浴室裏,不知不覺得就睡著了。其實貝柯漠有很多的想法,一直這麽瞞著喬梵音,實在是有些心裏不踏實,只不過就算是不踏實,也想要給對方一個驚喜。

再醒過來的時候,貝柯漠看到的是喬梵音著急的臉。

而自己似乎也不在浴室裏了,如果感覺沒錯,應該是在柔軟的床上。

“你怎麽能洗澡的時候睡著了呢!你知道這多麽的危險嗎!”

“我記得我開窗戶了,難道我沒開窗戶?”

貝柯漠好奇的探了探頭,這才發現浴室門已經被踢壞了。喬梵音一臉焦急,緊緊地抱著貝柯漠,讓貝柯漠感覺到了喬梵音的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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