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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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碩真的畢業典禮被迫在電視臺後臺簡陋地舉辦了, 在他還在難過在這樣的日子全員都沒有到齊時, 鄭浩錫就笑著推開了門走進來, 接著就是提著蛋糕的樸至旻, 閔蕤走在最後面。
“碩真哥畢業快樂啊！”田正國賣力地鼓著掌, “哥該吹蠟燭了！”
帶著租來的學士帽和學士服, 金楠俊站在金碩真旁邊給他披上衣服戴上帽子：“拍個照紀念！”
鄭浩錫接過金碩真手裏的相機, 確保每個人都有出鏡。
閔蕤縮在後面的角落裏，臉上還戴著黑色的口罩，盡力減弱自己的存在感, 只露出來一雙眼睛。
他們八個人中只有金碩真和閔蕤在上大學，金楠俊是申請網絡學校, 畢業證是直接發過來的。
金碩真的畢業典禮因為昨天的頒獎錯過，閔蕤的畢業典禮註定也沒辦法像他入學那樣全員到齊。
原因很現實——再過幾年他們就該面臨服役了。
兵役是韓國男團無法跨越的一道坎，能夠像宋鐘基那樣在事業全盛期進入兵役並且回來之後馬上就能接到“軍人”角色的好作品是少數，畢竟當時的三冠王金中國的先例在那。
目前他們還不需要考慮那麽久遠的問題，BIG棒才是最需要著急的。
已經通過義務警察考試的崔勝鉉早在今年2月9日便宣布入伍服役，這還是韓國條件最好的入伍環境，相當於上班族一般還有雙休日, 同時很難考上也就對了。
比起還在給防彈少年團安排世界巡演日期的方時震, 努力跟檢察方那邊交涉的楊賢朔則忙得焦頭爛額。
相較於S, M已經完善的藝人管理體系, YG更像是由楊賢朔□□統治的私人小作坊，風味獨特卻有著安全隱患。
本質上來說，楊賢朔是個商人, 但是他卻做不到像李秀滿那樣有著出色的商業天分和經營頭腦。
之所以給人帶來一種YG講人情的錯覺，都是因為他“喜歡誰就許諾給誰solo”的作風。
“當初我也是聽人說的，他為了追他老婆，特地就為了她一個人組了一個組合出道。”方時震說的這件事並不算是韓娛圈的秘密，不過八卦成分居多，“所以啊，YG的第一個女團根本不是2NE1，而是他老婆在的Sweety。”
閔蕤抽抽嘴角：“我真想知道組合裏其他人怎麽想的。”
這個團名就膩人的不行，也不知道知情的其他團員每次上打歌舞臺介紹自己的時候用老板對自家團員的愛稱心裏會多膈應。
“誰知道。反正糊了。”
這個團的出道並沒有濺起多少水花，沒有BIG棒的YG那時也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反正楊賢朔的老婆李恩主現在還沒跟他離婚。
閔蕤點頭：“您說的也是。不然，叔叔，我們也給師姐們打個電話，重新組個組合把雅妍嬸嬸加進去。”
方時震作勢要打他，閔蕤往後一退，方時震拿來投擲的那顆巧克力就浪費了。
“臭小子。”方時震氣哼哼地接過閔蕤撿起來的巧克力，撕開包裝紙一點都不浪費地吃了，“我能跟他比嗎？那家夥是首爾大畢業的？”
沒想到這個梗叔叔這麽快就知道了。
前幾天還在簽售會上diss建國大學的成均館大學在讀大生摸了摸鼻尖，決定不在長輩面前爭執這個話題：“那當然，他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是也不是。”方時震搖搖自己的胖手指，“YG能夠走到今天，不能說全都是因為BIG棒，楊賢朔也是有遠見和商業頭腦的。不過嘛，人一著急就容易出昏招，他現在明顯是著急了。”這就是方時震對楊賢朔跟襲擊閔蕤的anti飯家人有聯系的反應。
“BIG棒前輩們也挺辛苦的啊。前幾年就在世界各地開巡演，也不知道給YG圈了多少資金。今年哪怕最年長的成員服役了，剩下來的依舊在賣力巡演。”閔蕤重新坐在椅子上，頗為感慨。
方時震瞥他一眼：“那還是人家有才華，寫的solo曲多。就你那幾首曲子，估計你哥哥們都進了軍隊還不夠你一次的個人巡演場次。”
被叔叔diss自己作品產量的閔蕤再次轉移話題：“哥哥們入伍的時間還長著呢，在那之前韓流在世界各地的發展都不好說。”
“這次的巡演就希望能給你們圈牢世界各地的粉絲。”方時震雖然是商人，但閔蕤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做不出像楊賢朔那樣逼著功臣連軸轉給他圈錢的奴隸主行為，“練習生那邊的人，你為什麽突然對韓尚星感興趣了？”
閔蕤最近的狀態已經慢慢調整過來，他就不太想跟方時震說那天在樓梯間裏的事了：“上次不是撞到面試期間練習生口角嗎，那孩子正好在情緒失控的練習生後一個面試，就印象深了一點。”
“這樣啊。”方時震負責練習生的月末評價審核，對這些孩子的了解更多，“他的vocal還行，樂理知識也好，跟你當初一樣舞蹈一般。”
他當初的舞蹈豈止一般，根本就是零基礎起步的。
閔蕤知道現在的練習生已經不存在零基礎了，公司面試就非常看重臺風和技巧功底了，當初他那樣的情況也是走後門才進的公司，vocal也只是因為先天條件好：“我們的師弟什麽時候才能出現啊？”
“現在就想著師弟了？你們自己都沒站穩腳跟。”方時震不打算在這一兩年就著急地推出師弟團，“公司現在就你們一個團，雖然壓力是大了點，可起碼所有的資源都是優先你們。董事會那邊也沒什麽意見，可一旦新團出來，那就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決定的。”
對於師弟團，閔蕤的想法很簡單：早晚都要出來的，只要別做的太過分就行。
不過事實顯然沒有他想的這麽簡單。
“你跟one xi關系怎麽樣？”方時震話鋒一轉，提到了參加了兩屆《Show Me The Money》的鄭帝源。
閔蕤回憶起他的臉並不困難：“沒有跟韓斌他們親近，不過也還是可以互相麻煩的關系。”
“他簽約YG多久了？”方時震問。
閔蕤只有模糊的印象：“好像在2015年參加比賽的時候就接下了橄欖枝，也快一年多了。”
“他現在到底是練習生還是藝人？”方時震哼了一聲，“楊社長只知道把所有的寶物都像守財奴一樣收攏在自己旗下，也不想想他的推行力。李夏怡xi的solo壓了這麽久，也只是讓他出演了MV的男主角。”
“哪怕讓他feat幾句也強啊。”閔蕤同樣覺得楊社長的形象越來越跟守財奴靠攏，還是葛朗臺式不會變通讓錢在地下室發黴的那種，“不過後來在MOBB的MV裏他也有出演。”
只不過是一秒的鏡頭而已。
“這次WINNER的回歸倒是大手筆，請了曾經給Justin Bieber制作過MV的導演。”方時震故意帶著笑去看閔蕤。
“哈維爾?多蘭還導演了Adele的MV呢，我出道一年就出演了他的電影呢。”閔蕤不出意料地表示了對楊賢朔的嫌棄，“就知道給自己貼歐美風標簽，好像沾著幾個美國的制作團隊就格外高端似的。”
他們業內人士在買音軌的時候大多都清楚，韓娛圈的音源庫，包括S，M家的，都是從歐美那邊買過來人家不要的二手音軌。
這就是為什麽不少人覺得歐美音樂更加精致的原因。
人家本來就是世界尖端的技術和條件。
就像大家用的都是二手貨，楊賢朔屬於那種穿二手貨還喜歡給自己貼上海淘標簽的無良商家。
S，M那種直接從美國引入的制作團隊都不敢說自己是歐美風呢。
跟自家叔叔交換了一下對YG的各個角度的全方位吐槽，閔蕤該帶著阿乓去醫院覆檢的時間也就到了：“我得去寵物醫院接狗了。”
“去。”方時震擺擺手，“你家那位對誰都沒有對你熱情。”
——
阿乓的脾氣完美地繼承了他的主人，在面對陌生人和熟人時，態度擺的截然不同。
“它可兇了。”負責照顧阿乓的護士跟閔蕤抱怨，“我們想給他擦酒精都差點被咬呢。”
閔蕤帶著笑去看跟在他腿邊不停搖尾巴的阿乓：“阿乓啊，姐姐說的是真的嗎？”
顯然阿乓是不會回答的，當閔蕤轉過去之後，它又對著那個護工呲牙露出兇相。
“我們回家，碳尼在等你呢。”閔蕤一把抱起他的邊牧，“還有你的伯伯叔叔們。”
阿乓的伯伯叔叔們為了迎接他的回歸，給他準備了一個全新的超大狗窩和小型充氣游泳池，碳尼在浴室裏已經玩了一遍了，金泰悙好不容易給它擦幹全身的毛發，金碳就又一溜煙鉆進了阿乓的豪宅裏。
“不可以在哥哥的家裏尿尿啊！”金泰悙不放心地跟在金碳身後，畢竟要是這兩只狗趁他們不在時對上，他家碳尼完全占不了便宜。
金碳的性格也像極了它的主人，明明就是膽小的要命，卻還喜歡跟在大狗身後挑釁。
每次惹了麻煩就跑到主人身邊尋求庇護，也虧阿乓一直都因為傷情沒有功夫跟它計較，金碳每天都特別歡樂地撩撥人家。
“我們回來了。”閔蕤抱著阿乓進了房門，把阿乓放下之後他才換鞋。
阿乓並沒有急著巡視一圈這間房子，只是安靜地跟在閔蕤身邊，等著他換上拖鞋之後才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腳邊。
金碳一聽見閔蕤的聲音就從豪宅裏鉆了出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嗅到阿乓的氣味之後馬上鉆進了金泰悙的懷裏。
“阿乓回來了。”哥哥們都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圍著阿乓查看他的恢覆程度。
被眾星捧月的阿乓心裏只有閔蕤一個人，見閔蕤給大家展示它的後腿，它也配合地任由這些伯伯叔叔伸出手來戳。
“真乖啊。”田正國伸手摸摸阿乓的頭給它順毛。
金泰悙一個人抱著金碳坐在沙發上，怕自己孩子受到刺激，他抱著金碳親了一口：“碳尼啊，不是叔叔伯伯們不愛你，只是因為阿乓剛剛回來，所以他們都去關心阿乓了。我們碳尼一定要好好的不要生病才行啊。”
金楠俊順了把毛之後給阿乓展示它的豪宅：“阿乓啊，楠俊伯伯給你找了個豪宅。”
阿乓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新家，以前都只是一張毛茸茸的毯子，顯然這次他們買的豪宅非常對得起價格，制作的也很精細。
誰知道阿乓只是繞著新房子走了一圈之後就四處找它以前用過的毯子，在角落裏找到之後就對新房子一點興趣都沒有似的在原來的毯子上躺了下來。
金碳從金泰悙懷裏跳了出來，追著阿乓搖尾巴。
“碳尼啊。爸爸給你做了新家啊。”金泰悙知道自家狗子這是想要豪宅，但這是大家買給阿乓的房子。
閔允其旁觀者清：“估計是嫌你做的不好看。”
“我們碳尼才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狗子！”金泰悙抓住金碳，摸著它的毛，“碳尼啊，去住爸爸給你做的房子啊，乖。”
閔蕤去逗金碳：“碳尼啊，叫爸爸就讓你住豪宅。”
金碳沖著閔蕤汪了一聲。
備受打擊的金泰悙不敢相信自己養了個如此趨炎附勢的傻狗，金碳還不停地想往閔蕤的懷裏跳。
“讓它住，反正阿乓看起來不感興趣。”樸至旻哈哈大笑，“金泰悙你說你怎麽回事啊，連碳尼都不理你。”
鄭浩錫把豪宅的門打開，讓閔蕤把金碳放進這棟紅屋頂白籬笆包圍的小別墅裏：“也許只是泰悙的手工不太好。”
金碩真思索著：“或許是這間新房子有骨頭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閔蕤：哥不要難過了，碳尼不要你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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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碩真哥畢業快樂啊！”田正國賣力地鼓著掌, “哥該吹蠟燭了！”
帶著租來的學士帽和學士服, 金楠俊站在金碩真旁邊給他披上衣服戴上帽子：“拍個照紀念！”
鄭浩錫接過金碩真手裏的相機, 確保每個人都有出鏡。
閔蕤縮在後面的角落裏，臉上還戴著黑色的口罩，盡力減弱自己的存在感, 只露出來一雙眼睛。
他們八個人中只有金碩真和閔蕤在上大學，金楠俊是申請網絡學校, 畢業證是直接發過來的。
金碩真的畢業典禮因為昨天的頒獎錯過，閔蕤的畢業典禮註定也沒辦法像他入學那樣全員到齊。
原因很現實——再過幾年他們就該面臨服役了。
兵役是韓國男團無法跨越的一道坎，能夠像宋鐘基那樣在事業全盛期進入兵役並且回來之後馬上就能接到“軍人”角色的好作品是少數，畢竟當時的三冠王金中國的先例在那。
目前他們還不需要考慮那麽久遠的問題，BIG棒才是最需要著急的。
已經通過義務警察考試的崔勝鉉早在今年2月9日便宣布入伍服役，這還是韓國條件最好的入伍環境，相當於上班族一般還有雙休日, 同時很難考上也就對了。
比起還在給防彈少年團安排世界巡演日期的方時震, 努力跟檢察方那邊交涉的楊賢朔則忙得焦頭爛額。
相較於S, M已經完善的藝人管理體系, YG更像是由楊賢朔□□統治的私人小作坊，風味獨特卻有著安全隱患。
本質上來說，楊賢朔是個商人, 但是他卻做不到像李秀滿那樣有著出色的商業天分和經營頭腦。
之所以給人帶來一種YG講人情的錯覺，都是因為他“喜歡誰就許諾給誰solo”的作風。
“當初我也是聽人說的，他為了追他老婆，特地就為了她一個人組了一個組合出道。”方時震說的這件事並不算是韓娛圈的秘密，不過八卦成分居多，“所以啊，YG的第一個女團根本不是2NE1，而是他老婆在的Sweety。”
閔蕤抽抽嘴角：“我真想知道組合裏其他人怎麽想的。”
這個團名就膩人的不行，也不知道知情的其他團員每次上打歌舞臺介紹自己的時候用老板對自家團員的愛稱心裏會多膈應。
“誰知道。反正糊了。”
這個團的出道並沒有濺起多少水花，沒有BIG棒的YG那時也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反正楊賢朔的老婆李恩主現在還沒跟他離婚。
閔蕤點頭：“您說的也是。不然，叔叔，我們也給師姐們打個電話，重新組個組合把雅妍嬸嬸加進去。”
方時震作勢要打他，閔蕤往後一退，方時震拿來投擲的那顆巧克力就浪費了。
“臭小子。”方時震氣哼哼地接過閔蕤撿起來的巧克力，撕開包裝紙一點都不浪費地吃了，“我能跟他比嗎？那家夥是首爾大畢業的？”
沒想到這個梗叔叔這麽快就知道了。
前幾天還在簽售會上diss建國大學的成均館大學在讀大生摸了摸鼻尖，決定不在長輩面前爭執這個話題：“那當然，他只不過是運氣好罷了。”
“是也不是。”方時震搖搖自己的胖手指，“YG能夠走到今天，不能說全都是因為BIG棒，楊賢朔也是有遠見和商業頭腦的。不過嘛，人一著急就容易出昏招，他現在明顯是著急了。”這就是方時震對楊賢朔跟襲擊閔蕤的anti飯家人有聯系的反應。
“BIG棒前輩們也挺辛苦的啊。前幾年就在世界各地開巡演，也不知道給YG圈了多少資金。今年哪怕最年長的成員服役了，剩下來的依舊在賣力巡演。”閔蕤重新坐在椅子上，頗為感慨。
方時震瞥他一眼：“那還是人家有才華，寫的solo曲多。就你那幾首曲子，估計你哥哥們都進了軍隊還不夠你一次的個人巡演場次。”
被叔叔diss自己作品產量的閔蕤再次轉移話題：“哥哥們入伍的時間還長著呢，在那之前韓流在世界各地的發展都不好說。”
“這次的巡演就希望能給你們圈牢世界各地的粉絲。”方時震雖然是商人，但閔蕤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他做不出像楊賢朔那樣逼著功臣連軸轉給他圈錢的奴隸主行為，“練習生那邊的人，你為什麽突然對韓尚星感興趣了？”
閔蕤最近的狀態已經慢慢調整過來，他就不太想跟方時震說那天在樓梯間裏的事了：“上次不是撞到面試期間練習生口角嗎，那孩子正好在情緒失控的練習生後一個面試，就印象深了一點。”
“這樣啊。”方時震負責練習生的月末評價審核，對這些孩子的了解更多，“他的vocal還行，樂理知識也好，跟你當初一樣舞蹈一般。”
他當初的舞蹈豈止一般，根本就是零基礎起步的。
閔蕤知道現在的練習生已經不存在零基礎了，公司面試就非常看重臺風和技巧功底了，當初他那樣的情況也是走後門才進的公司，vocal也只是因為先天條件好：“我們的師弟什麽時候才能出現啊？”
“現在就想著師弟了？你們自己都沒站穩腳跟。”方時震不打算在這一兩年就著急地推出師弟團，“公司現在就你們一個團，雖然壓力是大了點，可起碼所有的資源都是優先你們。董事會那邊也沒什麽意見，可一旦新團出來，那就不是三言兩語就能決定的。”
對於師弟團，閔蕤的想法很簡單：早晚都要出來的，只要別做的太過分就行。
不過事實顯然沒有他想的這麽簡單。
“你跟one xi關系怎麽樣？”方時震話鋒一轉，提到了參加了兩屆《Show Me The Money》的鄭帝源。
閔蕤回憶起他的臉並不困難：“沒有跟韓斌他們親近，不過也還是可以互相麻煩的關系。”
“他簽約YG多久了？”方時震問。
閔蕤只有模糊的印象：“好像在2015年參加比賽的時候就接下了橄欖枝，也快一年多了。”
“他現在到底是練習生還是藝人？”方時震哼了一聲，“楊社長只知道把所有的寶物都像守財奴一樣收攏在自己旗下，也不想想他的推行力。李夏怡xi的solo壓了這麽久，也只是讓他出演了MV的男主角。”
“哪怕讓他feat幾句也強啊。”閔蕤同樣覺得楊社長的形象越來越跟守財奴靠攏，還是葛朗臺式不會變通讓錢在地下室發黴的那種，“不過後來在MOBB的MV裏他也有出演。”
只不過是一秒的鏡頭而已。
“這次WINNER的回歸倒是大手筆，請了曾經給Justin Bieber制作過MV的導演。”方時震故意帶著笑去看閔蕤。
“哈維爾?多蘭還導演了Adele的MV呢，我出道一年就出演了他的電影呢。”閔蕤不出意料地表示了對楊賢朔的嫌棄，“就知道給自己貼歐美風標簽，好像沾著幾個美國的制作團隊就格外高端似的。”
他們業內人士在買音軌的時候大多都清楚，韓娛圈的音源庫，包括S，M家的，都是從歐美那邊買過來人家不要的二手音軌。
這就是為什麽不少人覺得歐美音樂更加精致的原因。
人家本來就是世界尖端的技術和條件。
就像大家用的都是二手貨，楊賢朔屬於那種穿二手貨還喜歡給自己貼上海淘標簽的無良商家。
S，M那種直接從美國引入的制作團隊都不敢說自己是歐美風呢。
跟自家叔叔交換了一下對YG的各個角度的全方位吐槽，閔蕤該帶著阿乓去醫院覆檢的時間也就到了：“我得去寵物醫院接狗了。”
“去。”方時震擺擺手，“你家那位對誰都沒有對你熱情。”
——
阿乓的脾氣完美地繼承了他的主人，在面對陌生人和熟人時，態度擺的截然不同。
“它可兇了。”負責照顧阿乓的護士跟閔蕤抱怨，“我們想給他擦酒精都差點被咬呢。”
閔蕤帶著笑去看跟在他腿邊不停搖尾巴的阿乓：“阿乓啊，姐姐說的是真的嗎？”
顯然阿乓是不會回答的，當閔蕤轉過去之後，它又對著那個護工呲牙露出兇相。
“我們回家，碳尼在等你呢。”閔蕤一把抱起他的邊牧，“還有你的伯伯叔叔們。”
阿乓的伯伯叔叔們為了迎接他的回歸，給他準備了一個全新的超大狗窩和小型充氣游泳池，碳尼在浴室裏已經玩了一遍了，金泰悙好不容易給它擦幹全身的毛發，金碳就又一溜煙鉆進了阿乓的豪宅裏。
“不可以在哥哥的家裏尿尿啊！”金泰悙不放心地跟在金碳身後，畢竟要是這兩只狗趁他們不在時對上，他家碳尼完全占不了便宜。
金碳的性格也像極了它的主人，明明就是膽小的要命，卻還喜歡跟在大狗身後挑釁。
每次惹了麻煩就跑到主人身邊尋求庇護，也虧阿乓一直都因為傷情沒有功夫跟它計較，金碳每天都特別歡樂地撩撥人家。
“我們回來了。”閔蕤抱著阿乓進了房門，把阿乓放下之後他才換鞋。
阿乓並沒有急著巡視一圈這間房子，只是安靜地跟在閔蕤身邊，等著他換上拖鞋之後才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腳邊。
金碳一聽見閔蕤的聲音就從豪宅裏鉆了出來，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嗅到阿乓的氣味之後馬上鉆進了金泰悙的懷裏。
“阿乓回來了。”哥哥們都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圍著阿乓查看他的恢覆程度。
被眾星捧月的阿乓心裏只有閔蕤一個人，見閔蕤給大家展示它的後腿，它也配合地任由這些伯伯叔叔伸出手來戳。
“真乖啊。”田正國伸手摸摸阿乓的頭給它順毛。
金泰悙一個人抱著金碳坐在沙發上，怕自己孩子受到刺激，他抱著金碳親了一口：“碳尼啊，不是叔叔伯伯們不愛你，只是因為阿乓剛剛回來，所以他們都去關心阿乓了。我們碳尼一定要好好的不要生病才行啊。”
金楠俊順了把毛之後給阿乓展示它的豪宅：“阿乓啊，楠俊伯伯給你找了個豪宅。”
阿乓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新家，以前都只是一張毛茸茸的毯子，顯然這次他們買的豪宅非常對得起價格，制作的也很精細。
誰知道阿乓只是繞著新房子走了一圈之後就四處找它以前用過的毯子，在角落裏找到之後就對新房子一點興趣都沒有似的在原來的毯子上躺了下來。
金碳從金泰悙懷裏跳了出來，追著阿乓搖尾巴。
“碳尼啊。爸爸給你做了新家啊。”金泰悙知道自家狗子這是想要豪宅，但這是大家買給阿乓的房子。
閔允其旁觀者清：“估計是嫌你做的不好看。”
“我們碳尼才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狗子！”金泰悙抓住金碳，摸著它的毛，“碳尼啊，去住爸爸給你做的房子啊，乖。”
閔蕤去逗金碳：“碳尼啊，叫爸爸就讓你住豪宅。”
金碳沖著閔蕤汪了一聲。
備受打擊的金泰悙不敢相信自己養了個如此趨炎附勢的傻狗，金碳還不停地想往閔蕤的懷裏跳。
“讓它住，反正阿乓看起來不感興趣。”樸至旻哈哈大笑，“金泰悙你說你怎麽回事啊，連碳尼都不理你。”
鄭浩錫把豪宅的門打開，讓閔蕤把金碳放進這棟紅屋頂白籬笆包圍的小別墅裏：“也許只是泰悙的手工不太好。”
金碩真思索著：“或許是這間新房子有骨頭的味道？”
作者有話要說： 閔蕤：哥不要難過了，碳尼不要你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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