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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碰哪切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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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裴寧軒此時站在馬車旁,眼睛看著遠方,神情有些不耐。

不知道他家這小女人要做什麽,就這種檔次也去回應,是他,幹脆就直接將人打死,省的有那麽多幺蛾子出。

黃寶珠見裴寧軒沒看他,以為是裴寧軒還沒發現她有這樣傲人的胸部,為了更加吸引人一些,她往前走了兩步,然後故意“哎呀”一聲,做出要摔倒的樣子,上身直往裴寧軒的方向撲。

她認為,只要是男人觸碰上她的水球,就必定會過目不忘,日夜惦記,像當初的林元寶就是。

哪知,有些男人就是和尋常男人不一樣,裴寧軒覺察到她的動作,眼底閃過幾分不耐煩,微微往邊上側了下身子。

“呱唧”,人直接面向著地,摔了個結結實實。

裴寧軒當即還冷聲說了句,“栓子,若是有些不相幹的女人想碰我,觸碰到哪,就一刀給我切了。”

栓子聽後,抽了抽嘴角,覺得他家主子實在太有才了。

剛才是人都看出來了,那個黃寶珠本事打算用胸部去觸碰他的,這要是將人的胸部給切了,那……

嘖嘖嘖,栓子搖搖頭。

初夏自然也瞧出了黃寶珠的意圖,她沒出聲阻止,其實就是想看看黃寶珠自取其辱的下場。

她家男人在對著她的時候,嘴巴是有些笨,只要能用行動解決的事情,他從來不喜歡用嘴說出來。

但是在外面人面前,說出的話可是不會好聽的。

而且,時常還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比如打斷人的手手腳腳這些,聽起來有些殘忍,但初夏卻喜歡。

對有些人,就是要這般狠才好。

黃寶珠是直接栽在地上的,再擡頭來的時候,滿身滿臉都是土,而且鼻子也因為栽在地上,有些塌,瞧著模樣極是滑稽。

初夏忍不住笑起來,覺得今兒這玩也玩的差不多了,便打算上馬車走了。

哪知,黃寶珠卻是不肯就此罷休。

她拉著初夏,“這樣就想走,門兒都沒有。”

初夏一把打開她拉著自己的手,挑眉看著她,“怎麽,是要我告訴你去春風寨的路該怎麽走?”

林杏兒這才記起她剛才在問林杏兒的話,便往林杏兒看去,但見她這會還是癡癡呆呆的,而且她和初夏他們吵了這麽久,也不說出來幫個忙。

黃寶珠看著她眼神裏隱藏著的那一絲絲的銀蕩,自然猜到這她在想什麽,因為她們是一樣的人。

於是,猛沒好氣的地推了林杏兒一把,“你都嫁給我大哥了,這樣瞧著別的男人是什麽意思呢。”

林杏兒沒註意,被黃寶珠推的摔了個趔趄,又當著裴寧軒的面,有些惱火,當即就惱羞成怒的沖黃寶珠喊起來,“你做啥,好好的發什麽瘋。”

黃寶珠低吼了一聲,“我問你,鎮上的春風寨是什麽地方。”

林杏兒心裏還有氣,一聽到春風寨,就沒好氣的沖她吼了聲,“是供男人享樂的地方,你是要去還是怎麽的。”

“林初夏,你……”黃寶珠臉一紅,直接就初夏撲過來,“你看我今兒不撕了你這張嘴。”

對於黃寶珠的襲擊,初夏根本沒放在眼裏,因為下一刻,黃寶珠已經被栓子直接踢翻在地,黃寶珠摔了個狗吃屎,惹的在路上的村裏都哈哈大笑起來。

當時在路上的村裏還有人笑著道,“初夏幹的好。”

“沒錯,這黃家沒什麽好人,平時一家子在村裏都喜歡橫著走,老知道欺負人。”

“是,現在初夏回來了,總算有人能治得住他們了。”

頓時,路上好多人都圍了過來,對黃寶珠他們指指點點。

這個黃家的人平時在村裏本就不是怎麽得人心,再加之最近和初夏家出的事情,可真是在村裏鬧的沸沸揚揚。

雖說當時人家也不擠兌他們,但是背後肯定會有人說。

黃寶珠是個不識相的,她從地上爬起來之後,眼一紅,又想往初夏身上撲,大有一副不打到初夏不罷休的架勢。

可這回收拾她的可就不是栓子了,而是裴寧軒動的手。

裴寧軒的武功比栓子高出一截,而且他見這女人一次次的跟初夏動手,忍無可忍,他這一腳起碼將黃寶珠踢離了他們十幾米之遠。

這回,黃寶珠沒辦法再折騰了,因為她已經被裴寧軒給踢暈在地,再也爬不起來。

接著,裴寧軒冷冷的掃了林杏兒一眼,“記住,若是你再敢我家初兒,下回你們的下場就不只是這般了。”

林杏兒覺得自己要暈了,這是裴寧軒第一次和她說話,她不管話裏的內容是什麽,心裏就只是記住了這把磁性無比的聲音,在她聽來,簡直是天籟之音。

說完,裴寧軒便初夏抱上車,直接讓栓子趕車走。

回到馬車上,直至馬車駕駛離剛才那裏好幾十米遠了,初夏往窗外看去,看到林杏兒的眼神還癡癡的看著他們的馬車,初夏有些不悅了。

雖說她家男人迷人是好事,但太過迷人好像也不好,容易招事。

看今兒那個黃寶珠和林杏兒就知道,完全是裴寧軒迷的暈頭轉向,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黃寶珠還好,至少還空出嘴來說話了。

那個林杏兒,平時那般牙尖嘴利,喜歡吵架的人,今兒竟然一句話都沒說,眼神就一直圍著裴寧軒身上轉,而且眨都不眨,好似當時將所有的東西都摒棄在外,在她心裏,除了裴寧軒就沒別人了。

這是怎樣一種瘋狂的迷戀!

初夏想著,瞪了裴寧軒一眼,“就知道招惹別的女人。”

裴寧軒當真是委屈至極,“初兒,你哪只眼睛瞧見我招惹別的女人了,我方才一直在你身邊站著,都沒看清楚那兩女人長什麽樣呢。”

“是嗎,那為什麽說人家碰你哪裏,切哪裏。”初夏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你指的是切哪裏呢。”

“……”裴寧軒額頭滴下一排黑線,這女人吃起醋來的時候,從來都是斷章取義,將她心中所想的強加到他身上。

只要她心裏有那個想法,她就覺得裴寧軒心裏也會有,不在意他是不是受了莫大的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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