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瘋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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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檸掃視了周圍一眼，拍著莫逸染的肩膀，“行啊你，藏得夠深的。”
“那是，我這麽惜命，暴露的早了，還怎麽遇見你。”
蘇青檸臉一紅，沒想到現在莫逸染說情話說的越來越順嘴了。
蹲下跟莫逸染一同查看著地圖，他們需要好好的制定一下路線，最好能繞一圈，不至於走重覆的路。
蘇青檸看的認真，只有莫逸染在一邊查看地圖的時候，還用眼神打量著周圍的那些人。
不出意外的，果然有人借著人多悄悄的高一些小動作。
跟蘇離使了一個眼色，蘇離會意。
轉身朝著那個人走去，一下子擋在那人身前。
對方的反應無疑也是很快的，在蘇離過去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打架的準備，袖子裏的匕首滑落到手上，握緊，對準蘇離的脖子刺過去。
兩個人就這麽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打出手。
周圍的那些人們自然也反映過來，配合蘇離對該人形成包圍之勢。
眼看著自己走不了了，心一橫，沒有反抗。
等蘇離反映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咬破了嘴裏的毒藥，僵硬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就，死了？
蘇青檸有些眼暈，實在不知道這裏的人都怎麽回事，為什麽這麽不把生命當回事，說死就死。
“沒救了。”莫逸染嘆口氣，但並沒有將這個人的死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就算真的能弄活，對方也不一定會老老實實的交代事情的根本。
環視一周，所有人都是順從的低頭。
蘇青檸拽著莫逸染的袖子，對這次的出宮之行暗暗擔憂。
剛出了雁城就遭遇這樣的事情，以後保不準還有更加離奇的事情。
莫逸染拍拍蘇青檸的手，安慰她放寬心。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死人的屍體，一行人繼續上路。
莫逸染也知道，他深藏整個梁國輿圖的事情肯定已經上報到了皇帝的耳朵裏，加快腳步，到時候有那些百姓做後盾，想來皇帝也不會做的太過火。
他現在還需要莫逸染和莫逸匡這兩顆棋子。
“你說，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信不過，這人活著該有多可悲呀。”
聽著蘇青檸的感嘆，莫逸染自然也知道蘇青檸的意思，沈默良久。
面對蘇青檸的這句感嘆，他想不出什麽反駁的理由。在皇宮裏時間久了，似乎覺得這種事情本該就理所應當，也只有蘇青檸這個局外人才能看透裏面真正的殘忍。
怪不得蘇青檸那麽不願意到皇宮裏去。
可，這種事情，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力量能夠改變的。
“你說，你不是從這個地方的來的，能不能跟我講講你們那裏的事情？”
蘇青檸看著莫逸染，發現他的眼睛裏澄澈一片，沒有半點的虛偽。
整理了一下思路，蘇青檸直接來了一句，“我們那裏，沒有皇帝。”
“那有什麽？”
蘇青檸拄著下巴，這還真有點不好解釋了，跟一個老古董講什麽社會主義，完全就是對牛彈琴啊！
想了半天，蘇青檸嘗試著跟莫逸染講了一些人們之間的權力之類的雲雲，對於上位者之間的事情，她知道的其實也不是很多。
莫逸染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
為了轉移話題，蘇青檸又跟莫逸染講了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海裏游的，等等交通工具，聽得莫逸染是大開眼界。
“你說，有東西能在天上飛？”
莫逸染擡頭看天，那可是老祖宗一輩子的願望啊，竟然實現了。
“我還真有點想去你的家鄉看看了。”莫逸染看著蘇青檸，眼神渴望無比。
蘇青檸無奈的攤手，“我也想回去。”
好吧，莫逸染不得不承認，那麽好的一個地方，蘇青檸要是能回去，估計早就回去了。
“那你說的紅薯玉米也都是你們那裏種出來的？”
“還有沒有其他的作物？”
“你們那裏管理百姓，是用什麽方法？”
面對莫逸染一連串的問題，蘇青檸覺得頭大，她就不應該挑起這個頭。
好說歹說將莫逸染的問題回答了一個七七八八。
良久，莫逸染又問，“你當時那麽註意那個種出紅薯的人，是不是……”
“沒錯。”蘇青檸承認，“我以為他跟我一樣，說不定兩個人合作還能離開這裏呢。”
“但是你不用覺得愧疚。”蘇青檸整個人窩在莫逸染的懷裏，“現在我已經不想走啦！”
莫逸染心動，緊緊的將蘇青檸抱在懷裏。
有這麽一個美人相伴，以後的路都不會孤單了。
車廂外面，蘇離作為莫逸染的貼身護衛，自然能模糊的聽到一些兩人的談話內容，不自覺的擡頭望天，能飛啊。
但聽到後來兩個人的甜言蜜語，蘇離又是一身雞皮疙瘩，默默地遠離。
要是有徐嘉憶，他路上那不好歹也有個伴嘛。
想到這就一陣憋屈，為什麽不讓徐嘉憶跟過來？！
…
幾天之後，一行人終於在第一個目的地小鎮落腳。
早就聽說莫逸染會來，這裏的縣衙早就在城門口迎接。
敲鑼打鼓，所有人臉上都是激動和渴望。
莫逸染皺眉，照鎮長這麽一折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過來是做什麽考察的呢。
但耐不住人們的熱情，莫逸染直接被縣衙帶到了城裏。
這裏的情況還算可以，只是之前的那場大雨將這裏的莊稼都沖幹凈了，秋天畢竟顆粒無收。
莫逸染一行人在縣衙的家裏安置下來。
半刻鐘都沒有耽誤，蘇青檸直接拉著莫逸染到了城邊的農田裏面。
慘不忍睹。
莊稼的根莖都已經被大雨沖出了地表，蔫趴趴的附在地上，救不回來了。
看了一眼，蘇青檸倒是對這裏的荒地很感興趣。
這個時候人口少，除了城鎮之外，最多的就是荒地了，沒有被人開采，裏面說不定還能找到一些新的作物。
玉米在這裏還算是常見，玉米包結的都不錯，只是長時間被雨雪沖刷，口感肯定變得不怎麽樣。
不過，反正這些玉米也不是用來吃的，被雨水一泡，出芽率應該就更高了。
像之前一樣，蘇青檸將主要的人聚集在縣城裏的大空地上，找了一些莊稼人，還有一些會讀書寫字的人。
又親自給人示範了一下玉米的種植方式，還找那些書生記錄了一些種植過程中可能出現的問題，還有病蟲災害之類的。
最大的問題就是將人聚集起來一起去疏，通河道了。
將河道下面的泥沙清理出來，加深河道，以後下雨就不至於跑水。
因為帶的人少，大多數都是那些老百姓在出力，蘇青檸作為監工，也沒好意思抱個暖手爐。
親自下地幹活，蘇青檸很快就跟那些人打成一片。
“我說太子妃娘娘，您這嬌貴身子，趕緊去歇著去吧。”
“是啊是啊，這粗活，給我們幹就行啦！”
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著蘇青檸。
在這裏，蘇青檸一點架子都沒有，又肯親手下地幹活，人們對蘇青檸的印象自然好，要不是蘇青檸的身份特護，他們還真想將蘇青檸帶回家做兒媳婦。
蘇青檸笑著回應，卻並沒有停下手裏的夥計。
“我們在這裏停留的時間不會太久，能多幫著幹一點就多幹一點。”
說完，人們免不了又是一陣稱讚，發自內心的稱讚。
只是，蘇青檸猛地扭頭看向一個方向，發現那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媽正盯著自己看，看的蘇青檸心裏一陣發寒。
她在這裏停留了這麽長時間，卻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人，眼生的很。
而且，那個人看蘇青檸的目光，讓她很不自在。
“哎，我說瘋婆子，這可是當朝的太子妃，你可別打她主意！”旁邊的一個大娘罵罵咧咧的說道。
剩下的人也都是看到那個落魄的女人，紛紛拿起手裏的家夥朝著那個人打過去。
“哎！等等！有話好好說，別打人！”蘇青檸攔在前面。
一只手擋住李嬸手裏的棍子，好不容易將人們安頓下來，再一回頭，那個人們口中的瘋婆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李嬸，那個人是誰呀？”蘇青檸不解，為什麽人們對她有那麽大的仇。
“哎，就是一個瘋子，年輕的時候兒子丟了，又被婆家給趕了出去，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李嬸嘆氣，“但我們這麽討厭她，也不是我們太刁蠻了，只是她發起瘋來做的那些事，實在是有些不可理喻！”
“就是！我兒子險些被她給按到河裏淹死！”
“還偷東西，剛開始的時候，幾乎每天晚上都去我家院子裏摸索一陣，有一次我爺們沒在家，我自己都險些糟了她的毒手。”
“發起瘋來，她連自己都打，可嚇人了。”
蘇青檸心裏吃驚，看來，當年她兒子的失蹤肯定對她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可，做了那麽多的壞事，蘇青檸也不好開口幫她求情。
只是將這件事壓在心底，如果有可能的話，她倒也不介意伸把手拉她一把。
人們繼續做工，誰都沒有將瘋婆子的事情放在心上，似乎，對於她時不時的來村子裏騷擾，早就習以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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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這麽惜命，暴露的早了，還怎麽遇見你。”
蘇青檸臉一紅，沒想到現在莫逸染說情話說的越來越順嘴了。
蹲下跟莫逸染一同查看著地圖，他們需要好好的制定一下路線，最好能繞一圈，不至於走重覆的路。
蘇青檸看的認真，只有莫逸染在一邊查看地圖的時候，還用眼神打量著周圍的那些人。
不出意外的，果然有人借著人多悄悄的高一些小動作。
跟蘇離使了一個眼色，蘇離會意。
轉身朝著那個人走去，一下子擋在那人身前。
對方的反應無疑也是很快的，在蘇離過去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打架的準備，袖子裏的匕首滑落到手上，握緊，對準蘇離的脖子刺過去。
兩個人就這麽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打出手。
周圍的那些人們自然也反映過來，配合蘇離對該人形成包圍之勢。
眼看著自己走不了了，心一橫，沒有反抗。
等蘇離反映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咬破了嘴裏的毒藥，僵硬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就，死了？
蘇青檸有些眼暈，實在不知道這裏的人都怎麽回事，為什麽這麽不把生命當回事，說死就死。
“沒救了。”莫逸染嘆口氣，但並沒有將這個人的死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就算真的能弄活，對方也不一定會老老實實的交代事情的根本。
環視一周，所有人都是順從的低頭。
蘇青檸拽著莫逸染的袖子，對這次的出宮之行暗暗擔憂。
剛出了雁城就遭遇這樣的事情，以後保不準還有更加離奇的事情。
莫逸染拍拍蘇青檸的手，安慰她放寬心。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死人的屍體，一行人繼續上路。
莫逸染也知道，他深藏整個梁國輿圖的事情肯定已經上報到了皇帝的耳朵裏，加快腳步，到時候有那些百姓做後盾，想來皇帝也不會做的太過火。
他現在還需要莫逸染和莫逸匡這兩顆棋子。
“你說，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信不過，這人活著該有多可悲呀。”
聽著蘇青檸的感嘆，莫逸染自然也知道蘇青檸的意思，沈默良久。
面對蘇青檸的這句感嘆，他想不出什麽反駁的理由。在皇宮裏時間久了，似乎覺得這種事情本該就理所應當，也只有蘇青檸這個局外人才能看透裏面真正的殘忍。
怪不得蘇青檸那麽不願意到皇宮裏去。
可，這種事情，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力量能夠改變的。
“你說，你不是從這個地方的來的，能不能跟我講講你們那裏的事情？”
蘇青檸看著莫逸染，發現他的眼睛裏澄澈一片，沒有半點的虛偽。
整理了一下思路，蘇青檸直接來了一句，“我們那裏，沒有皇帝。”
“那有什麽？”
蘇青檸拄著下巴，這還真有點不好解釋了，跟一個老古董講什麽社會主義，完全就是對牛彈琴啊！
想了半天，蘇青檸嘗試著跟莫逸染講了一些人們之間的權力之類的雲雲，對於上位者之間的事情，她知道的其實也不是很多。
莫逸染若有所思，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
為了轉移話題，蘇青檸又跟莫逸染講了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海裏游的，等等交通工具，聽得莫逸染是大開眼界。
“你說，有東西能在天上飛？”
莫逸染擡頭看天，那可是老祖宗一輩子的願望啊，竟然實現了。
“我還真有點想去你的家鄉看看了。”莫逸染看著蘇青檸，眼神渴望無比。
蘇青檸無奈的攤手，“我也想回去。”
好吧，莫逸染不得不承認，那麽好的一個地方，蘇青檸要是能回去，估計早就回去了。
“那你說的紅薯玉米也都是你們那裏種出來的？”
“還有沒有其他的作物？”
“你們那裏管理百姓，是用什麽方法？”
面對莫逸染一連串的問題，蘇青檸覺得頭大，她就不應該挑起這個頭。
好說歹說將莫逸染的問題回答了一個七七八八。
良久，莫逸染又問，“你當時那麽註意那個種出紅薯的人，是不是……”
“沒錯。”蘇青檸承認，“我以為他跟我一樣，說不定兩個人合作還能離開這裏呢。”
“但是你不用覺得愧疚。”蘇青檸整個人窩在莫逸染的懷裏，“現在我已經不想走啦！”
莫逸染心動，緊緊的將蘇青檸抱在懷裏。
有這麽一個美人相伴，以後的路都不會孤單了。
車廂外面，蘇離作為莫逸染的貼身護衛，自然能模糊的聽到一些兩人的談話內容，不自覺的擡頭望天，能飛啊。
但聽到後來兩個人的甜言蜜語，蘇離又是一身雞皮疙瘩，默默地遠離。
要是有徐嘉憶，他路上那不好歹也有個伴嘛。
想到這就一陣憋屈，為什麽不讓徐嘉憶跟過來？！
…
幾天之後，一行人終於在第一個目的地小鎮落腳。
早就聽說莫逸染會來，這裏的縣衙早就在城門口迎接。
敲鑼打鼓，所有人臉上都是激動和渴望。
莫逸染皺眉，照鎮長這麽一折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過來是做什麽考察的呢。
但耐不住人們的熱情，莫逸染直接被縣衙帶到了城裏。
這裏的情況還算可以，只是之前的那場大雨將這裏的莊稼都沖幹凈了，秋天畢竟顆粒無收。
莫逸染一行人在縣衙的家裏安置下來。
半刻鐘都沒有耽誤，蘇青檸直接拉著莫逸染到了城邊的農田裏面。
慘不忍睹。
莊稼的根莖都已經被大雨沖出了地表，蔫趴趴的附在地上，救不回來了。
看了一眼，蘇青檸倒是對這裏的荒地很感興趣。
這個時候人口少，除了城鎮之外，最多的就是荒地了，沒有被人開采，裏面說不定還能找到一些新的作物。
玉米在這裏還算是常見，玉米包結的都不錯，只是長時間被雨雪沖刷，口感肯定變得不怎麽樣。
不過，反正這些玉米也不是用來吃的，被雨水一泡，出芽率應該就更高了。
像之前一樣，蘇青檸將主要的人聚集在縣城裏的大空地上，找了一些莊稼人，還有一些會讀書寫字的人。
又親自給人示範了一下玉米的種植方式，還找那些書生記錄了一些種植過程中可能出現的問題，還有病蟲災害之類的。
最大的問題就是將人聚集起來一起去疏，通河道了。
將河道下面的泥沙清理出來，加深河道，以後下雨就不至於跑水。
因為帶的人少，大多數都是那些老百姓在出力，蘇青檸作為監工，也沒好意思抱個暖手爐。
親自下地幹活，蘇青檸很快就跟那些人打成一片。
“我說太子妃娘娘，您這嬌貴身子，趕緊去歇著去吧。”
“是啊是啊，這粗活，給我們幹就行啦！”
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著蘇青檸。
在這裏，蘇青檸一點架子都沒有，又肯親手下地幹活，人們對蘇青檸的印象自然好，要不是蘇青檸的身份特護，他們還真想將蘇青檸帶回家做兒媳婦。
蘇青檸笑著回應，卻並沒有停下手裏的夥計。
“我們在這裏停留的時間不會太久，能多幫著幹一點就多幹一點。”
說完，人們免不了又是一陣稱讚，發自內心的稱讚。
只是，蘇青檸猛地扭頭看向一個方向，發現那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媽正盯著自己看，看的蘇青檸心裏一陣發寒。
她在這裏停留了這麽長時間，卻從來都沒有見過那個人，眼生的很。
而且，那個人看蘇青檸的目光，讓她很不自在。
“哎，我說瘋婆子，這可是當朝的太子妃，你可別打她主意！”旁邊的一個大娘罵罵咧咧的說道。
剩下的人也都是看到那個落魄的女人，紛紛拿起手裏的家夥朝著那個人打過去。
“哎！等等！有話好好說，別打人！”蘇青檸攔在前面。
一只手擋住李嬸手裏的棍子，好不容易將人們安頓下來，再一回頭，那個人們口中的瘋婆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李嬸，那個人是誰呀？”蘇青檸不解，為什麽人們對她有那麽大的仇。
“哎，就是一個瘋子，年輕的時候兒子丟了，又被婆家給趕了出去，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李嬸嘆氣，“但我們這麽討厭她，也不是我們太刁蠻了，只是她發起瘋來做的那些事，實在是有些不可理喻！”
“就是！我兒子險些被她給按到河裏淹死！”
“還偷東西，剛開始的時候，幾乎每天晚上都去我家院子裏摸索一陣，有一次我爺們沒在家，我自己都險些糟了她的毒手。”
“發起瘋來，她連自己都打，可嚇人了。”
蘇青檸心裏吃驚，看來，當年她兒子的失蹤肯定對她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可，做了那麽多的壞事，蘇青檸也不好開口幫她求情。
只是將這件事壓在心底，如果有可能的話，她倒也不介意伸把手拉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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