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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男人事件 承安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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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的冬天到了,大江以南的樹葉,除了常青喬木,該落的全部落了。西北風呼呼而來,一日冷過一日。

丁小愛騎自行車上班真得很冷了,她手套、圍巾、雪地鞋全副武裝,騎著自己的自行車,徜徉在人行道裏,草坪上落葉滿地,晨霜落了厚厚的一層,似下過一場小雪,太陽一上來,人行道上的小鳥雀們便又在枝頭吱叫,間或有幾棵高大而挺拔的青松,在寒冷的冬日裏,顯得生氣勃勃,郁郁蔥蔥,給單調而又孤寂的冬天增添了幾分翠綠。

丁小愛到店時,丁媛媛也到了,不過她是從白華年車上下來的,看到丁小愛,臉色不自然,尷尬的笑笑,“小愛,你來了!”

丁小愛鎖好車打了個招呼,“早啊,媛媛!”

“早,小愛!”

丁小愛看了一眼白華年,“白先生,早!”

“早!”白華年微微一笑,“不打擾你們上班了,我先走了!”

丁小愛朝他揮了揮手,然後推門進了花店。

丁媛媛見小愛沒有生氣,高興的跟了進來,“小愛,你……不反對呀!”

“媛媛,打個電話回老家吧,把情況跟你爸媽說說!”丁小愛心想,你情我願的,我能反對得了嗎?

“哦!”丁媛媛想想自己還真沒有對爸媽說這事,拍拍自己的頭,找地方打電話去了。

丁小愛又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小阮等人跑過來,“餵,小愛,你這條圍巾在哪裏買的,好像是名牌呢?”

“是嘛,別人幫我買的,我不知道呢!”丁小愛對這些不太關註,還真不太懂是不是名牌。

小阮聽丁小愛這樣說,眼睛一亮,“難道是夏先生?”

丁小愛笑笑,默認了。

“哇,小愛,還買了什麽?”小阮八卦道。

“毛衣、手套等!”丁小愛沒有說項鏈。這就是丁小愛了,她總是把麻煩事想在前面。

“小愛,可都是保暖的衣服呀!”

“就是,夏總真貼心!”小周羨慕上了。

丁小愛聽小阮、小周這麽一說,細細想想,好像真是呢,原來他一直想著自己騎自行車的事,內心一下子溫暖而感動起來。

也許,你要說,直接買輛汽車多好,可是成熟、細心如夏承安,以他對丁小愛的了解,丁小愛是不會接收汽車這類禮物,與汽車相比,一條圍巾,一副手套更能得到她較高的感動值。

事實上,夏承安確實得到了丁小愛最高的感動值,愛有很多種,丁小愛要的是理解和平等的愛,夏承安明白了,所以也給了平等的愛。

晚上下班,丁媛媛沒有先走,她等在路口。

丁小愛看了看周圍,沒有白華年的車,“怎麽不回家?”

丁媛媛小心翼翼的說道,“小愛,早上我坐白老二的車,你是不是生氣了?”

丁小愛看向她,“沒有啊!”

丁媛媛不相信,“你別騙我,我看得出,你不讚同!”

“有進步啊,媛媛,都懂看人臉色了!”丁小愛調笑了一句。

“去你的,我一直看你臉色,好不好?”丁媛媛撅著嘴說道。

“可以不看!”丁小愛推著自己的自行車說道。

“我自己要看行不行!”丁媛媛還真怕丁小愛。

“行,你想跟我說什麽?”

“不是,是你想跟我說什麽!”

丁小愛盯著丁媛媛看了看,“真想聽?”

丁媛媛老老實實的點頭,“嗯”

“那好,那我就問你,我是怎麽進這個花店的?”丁小愛說了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丁媛媛納悶了,很不明白,“我介紹你來的呀!”

丁小愛邊走邊說,“那你還記得,你對我說過之前那個收銀員的事吧?”

丁媛媛點頭,“當然記得!”

丁小愛轉頭看向丁媛媛,“那你再說一遍!”

丁媛媛不懂丁小愛什麽意思,但還是說了一遍,“張姐和他男朋友吵了一架,就在我們店裏吵得,吵得不可開交,後來兩人分手了,張姐也呆不下去了。”

“為什麽吵架,還記得嗎?”丁小愛循循善誘。

“張姐在外面要她男朋友去接,結果她男朋友有朋友在就沒去接,她回來後責問男朋友,為這事吵了幾天,還吵到店裏!”

“那你覺得張姐這樣和她男朋友吵對不對?”丁小愛問道。

“好像不對?”丁媛媛想了想回道。

“為什麽?”

“她男朋友有朋友在,她自己打個車回來不就得了嘛!”丁媛媛覺得這事根本不是事。

“是啊,多簡單的事啊,可她為什麽不呢?”丁小愛繼續問道。

“張姐覺得她在自己男朋友心中沒有他朋友重要。”丁媛媛聽張姐這樣說過。

“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吧,張姐也太作了!”

“她為什麽這麽作呢?”

“因為她男朋友經常接她,突然不來接她,她接受不了。”

“不,應當是她男朋友的耐心被她磨掉了,不過借著這個由頭發作了而以!”丁小愛搖頭,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在生活中,張姐事事都要男人來做,如果在戀愛初期,男人為了情愛,是有興趣做的,可是等過了戀愛初期,男人不耐煩了,但又說服不了女人,怎麽辦?必然會在某一件事上爆發,然後分手。

“不會吧……”丁媛媛大吃一驚。

“媛媛,還記得我太奶奶說過的話嗎?”丁小愛繼續推著車子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問。

“我不知你要說那句?”丁媛媛心想,你太奶奶說過的話可多了,可我沒記住幾句。

“男人也是人,還記得嗎?”

“不懂,不明白?”

丁小愛抿唇,“媛媛,我們兩個找了兩個不對等的男朋友,有些事情對他們來說,可能就是舉手之勞的事,但是我們卻會在這些小事中迷失自我。”

“我聽不懂!”

“以後,不要隨意讓人接送了,把他對你的關照留到最需要的時候吧!”丁小愛認真的說道。

“我還是不明白!”

丁小愛呼了一口氣,“哎,男人也是人,他也會累的,平時能獨立自己做的事,自己獨立做吧,不要等到最需要時,他累了,不想為你做!”

“我好像有點明白,又好像不懂!”丁媛媛覺得自己聽得稀裏糊塗。

“行了,也別指望你懂了,平時自己上班,要是下雨天或有事再讓他接,能自己做的事,不要讓男人來做,明白嗎?”

“哦!”丁媛媛突然想起流行的一句話,“小愛,你說的意思是不是‘男人是人,不是神’啊?”

“差不多!”丁小愛點頭。

“男人本來就是人嘛,怎麽會是神?”丁媛媛不解道。

“服了你了,趕緊回家!”丁小愛無語了。

在有些女人的認知裏,男人分為兩種,一種是神,一種是渣,能把男人看成人的,日子基本上都過得不錯。至於看成神的,日子有始無終;把男人看成渣的,日子無頭必然也無尾。

如果能客觀的去看待男人,或者分析男人,你就發現,青春少艾時,男人的成長比女人要慢一拍,但是男人一旦成長,成長的速度是驚人的,他們成長後,或成為家庭的頂梁柱,或成為社會精英,不管那樣,都可以用頂天立地來形容。

可是即便他們是頂梁柱或是社會精英,成為你的男朋友或是老公,他依然跟你一樣,你是女人,他是男人,既然是人,那必然就會有優點、缺點,必然會從青春少艾成長為成熟男人,在成長過程中他同樣會犯錯,會自我、甚至狂狷不負責任,這些都需要女人智慧的避開!當然真正的渣人除外!

第二天,白華年把丁媛媛送到了出租屋,下了車,丁媛媛站在那裏對白華年說了一句,“以後不要你接送了!”

白華年楞了一下,“為什麽?”

丁媛媛不敢看白華年的眼睛,小聲說道,“我覺得你挺忙的,你忙你自己的吧,我一個人上班就行!”

白華年想了想昨天早上丁小愛看向他們的神情,然後了然,“是不是丁小愛說什麽了?”

“你們個個怎麽都這麽聰明,我說個上句,你們就知道下句,我……”丁媛媛急得要哭了。

白華年悶笑一聲,一把把她摟到懷裏,“丁小愛說什麽了?”

“她說‘男人也是人’,讓我不要煩你,要是老煩你,等我真需要你時,你就不想理我了!”

跟聰明打交道可真省心,雖然這個聰明人是別人的女朋友,但是自己這位聽話呀,白華年笑得抑制不住,“呵呵……”

丁媛媛撅著嘴,“你笑什麽?”

白華年輕飄飄的來了一句,“說得對也不對!”

“什麽意思?”

“明天你跟她說……”白華年看著自己傻傻的小女友不知用什麽詞來說比較合適。

“說什麽?”

“就說我現在興頭正旺,她會懂的。”

丁媛媛生氣了,跺了跺腳,“可是我不懂!”

白華年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呀不懂正常!”

“我……氣死我了,我不理你們了!”丁媛媛跳著腳回屋了。

白華年看著丁媛媛的背影,悠長的嘆了一口氣,“夏小三還是比我幸運,出生比我好,找個女人又比我好,難道真有命這一說?”

夏家

夏母看了看兒子的房門,對著張嬸叫了一句,“張嬸,承安昨天晚上回來了沒有?”

“回夫人,沒有!”

“這孩子,多久沒有回來了!”夏母想兒子了,大兒子在國外看不到,小兒子在身邊還是看不到,唉,一個個都大了,都有自己的生活了。

“夫人,三公子這一個月幾乎都沒有回來。”張嬸說道。

“不會吧?”夏母有時也忙,還真沒有註意到。

夏慶餘從樓上下來,“年輕人嘛,隨他去,膩了自然就會回來!”

“老夏啊,我不放心!”夏母一臉愁悵。

“有什麽不放心的。”夏父不以為然,男人嘛,都有自己的世界,不讓他經歷,永遠都長不大。

“不行,我得去看看那女人,我心裏總覺得不是個事!”夏母還是不放心。

夏奶奶遛鳥回來,“我去看過了!”

“媽”

“媽”

夏父和夏母都吃了一驚,“怎麽樣?”

“沒有狐貍精的外表!”

夏母聽不明白,“媽什麽意思?”

夏奶奶得意的說道,“我孫子是個有內涵的人。”

夏母無奈的笑道,“媽,你就別誇你孫子了,人怎麽樣?”

“還算小家碧玉,看上去挺穩重。”

“是嘛!”夏母擔憂上了,“老夏啊,看來你兒子找了一個聰明人。”

“聰明不好?總比糊塗蛋的好!”夏奶奶扶著眼鏡坐到桌邊說道。

“媽,要是真聰明,還真能成為承安老婆,這可如何是好?”夏母擔憂上了。

“什麽意思?”夏奶奶被媳婦說糊塗了。

“老夏你說——”

“媽,我想承安跟她處朋友,估計不太可能走到婚姻這一步!”夏父說道。

“這到有可能,這麽說,這段時間,你們這麽消停,就是因為覺得我孫子娶不了她?”夏奶奶疑惑的說道。

“嗯”

“那我不懂了,兒子是你們的,你們操心吧,我還是聽我的戲劇!”一代管一代,誰的兒子誰管,她呀只管抱曾孫就行了。

看著夏奶奶上樓,夏母著急了,“老夏,你看……”

“再等等,要真是這樣,你找那個女孩談談吧!”

“行!”

夏承安解決了銷售滑坡事件,在調查中發現,自己的廣告創意、投放力度、投放範圍,確實存在問題,他劃了一部分專款給市場策劃部,讓他們全力打造明年的廣告。

熊特助帶著他的調查報告進到辦公室,“夏總,關家正在和京城宋家接觸,聽說關小姐正和宋家二公子相親!”

夏承安對誰跟誰相親沒興趣,“中間人是誰?”

“如果沒有調查錯的話,是段氏!”

“還真是他,姓關的現在任貿易管理委員會常務主任,竟是實權在握?”夏承安微閉雙目,思考著對方怎麽樣對付自己。

“是,夏總,我們很多具體的事務都要過他的手,你看……”

夏承安攸的睜開眼,微皺眉頭,“我父親雖然也負責常務,但是自古就有‘縣官不如現管’,吩咐下去,讓他們當心,不要給我惹麻煩”!

“是”

夏承安倒不是怕事,而是怕因為自己,讓姓關的抓住把柄,對父親不利,雖然夏家在京都還有其他地方有一張人脈網,可是能不隨意動還是不隨意動用的好。

不知不覺一天又過去了,秘書和熊特助又進來匯報他明天的行程及有哪些應酬必需他本來出席的,像夏承安這樣的人,如果想應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有應酬,可是如果他不想,那也幾乎沒什麽應酬,就看他怎麽想得了。

“盧秘書,剛才的幾項,明天早上會再議,我會讓項目經理去跟進和應酬。”

“是!”

“熊特助這裏,我和發小的聚會這次我去,名單上加上我女朋友!”

熊羽白和盧蘭菲兩個人同時驚了一下,不過兩人驚得內容不同,熊羽白自從成為夏承安的特助以來還是第一次在夏承安名字後加女朋友三個字。

盧蘭菲是失落、傷心、難過,唉,以後連暗戀都沒有資格了。

“還有,光棍節,杜雨澤的游輪盛會,我和小愛也參加,你安排一下相關事情。”

“是!”

又到周末時,這次聚會在俱樂部。夏承安帶著丁小愛到時,黎俊昕等人已經到了。看了看,只有自己帶女朋友。

丁小愛也發現了,今天就自己一個女人,朝夏承安看了看,夏承安安撫的拍了拍她手,意思是別擔心。

秦臻看著進來的丁小愛,低頭笑笑,然後擡頭打招呼,“承安你來了!”

“嗯,你的那位呢?”

“有事沒來!”秦臻不好意思說自己跟女友已經分手了。

“噢,小愛過來,給你正式介紹一下,我們這夥人的老大——秦臻,你跟我一樣,叫他大哥吧!”

丁小愛上前一步,伸出自己的右手,“秦大哥你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女士都伸手了,秦臻笑笑,同樣伸出自己的右手,“歡迎你!”

“謝謝!”

秦臻看到站在夏承安身邊的丁小愛,有點感慨,“不知為何,我有恍若隔世的感覺?”

“我也有!”丁小愛明了,跟著應了一句。

“喔——”秦臻擡眉。

丁小愛微微一笑,“情人節仿佛就在昨天!”

“呵呵,說得好!”秦臻暗想,果然是個聰明的女人,我說上半句,她就知道下半句,承安也算沒選錯人。

杜雨澤站到秦臻邊上,一只胳膊搭在秦臻肩上,“老實話,我就記得那個過肩摔了,什麽時……”

夏承安一把捂住杜雨澤的嘴巴,“杜子,你找打是不是?”真是哪壺不開提那壺,居然敢說自己丟臉的事。

“唔……唔……”杜雨澤兩只腳蹦噠著,就是說不了話。

“以後提不提了?”夏承安威脅道。

在威逼下,杜雨澤只好搖頭。

夏承安看到他搖頭才松開他的嘴,透過氣來的杜雨澤大叫,“我說三哥,你搞謀殺啊!”

“哼,是又怎麽樣?”夏承安瞪了他一眼,看你還敢不敢再說了。

“行,行,搞不過你,不說了!”杜雨澤轉過頭來對著丁小愛說道,“小嫂子,什麽時候,再讓小弟飽飽眼福?”

丁小愛微笑著回道,“會有機會的!”

夏承安不僅瞪杜雨澤,又瞪了一眼丁小愛,“你們兩個沒別得話說?”

黎俊昕湊過來賊賊的笑道,“沒辦法,實在是印象深刻!”

李明涵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沒有動,丁小愛主動打了招呼,“李大律師晚上好!”

李明涵伸了伸自己端酒杯的手,“晚上好!”

李致軒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笑笑,沒有開口問好。

夏承安轉頭看了一圈,“咦,華年呢?”

秦臻回道,“說等一下就到。”

“噢”

幾個人各自找了座位先坐了下來,聊起打橋牌搭襠的事。

杜雨澤眼珠子轉了一圈,悄悄在黎俊昕耳朵不知說了什麽,黎俊昕邊笑邊點,“好,好,就這麽辦!”

丁小愛看著黎俊昕瞟了自己幾眼,又看了看夏承安,估計打得是自己的主意,果然……

杜雨澤笑著開口了,“三哥,平時都是哥幾個來,今天小嫂子來了,咱們玩點不一樣的,咋樣?”

“杜子,你打得什麽主意?”夏承安問道。

杜雨澤連忙揮手,“沒有,絕對沒有,就是開心開心!”

夏承安不信,兩眼盯著他,“真的?”

“那當然,平時就你贏得最多,這次說什麽也得讓哥幾個贏一次,你們說是不是?”杜雨澤朝另外幾個看過去,擠眉弄眼,讓他們配合。

秦臻已經和蔣青怡分手,內心正苦悶,看有樂子,欣然點頭,“行,來點新花樣!”

“秦老大,你不會吧?跟著他起哄?”夏承安不滿了。

“難得嘛!”

“可真有你們的。”夏承安無奈,轉頭問向小愛,“會打橋牌嗎?”

“不會!”丁小愛搖頭。

“哇喔——不會更好呀,讓三哥現場教你,聽說新手上路都贏錢,三哥怎麽樣?”杜雨澤一把摟住黎俊昕的脖子,為自己的主意叫好。

“真是閑得你們,行,滿足你們!”夏承安見自己不肯放過自己,也罷,輸就輸吧,只要他們高興就好。

“承安,我真不會呀!”丁小愛急了。

“沒關系,我教你!”

夏承安讓侍者拿了幾副牌過來,手把手教了近半小時,幾個人就圍在邊上看著夏承安教,不時的起起哄,倒是有樂子的很。

夏承安伸腳就踢靠近丁小愛身邊的幾個,“去,去,別靠得這麽近!”

杜雨澤吆喝上了,“夏三哥,真看不出來呀,占有欲這麽強?”

夏承安瞟了他一眼,“閉上你的臭嘴!”

“好,好,閉上!”可能是他們鬧習慣了,杜雨澤也不惱,往黎俊昕的身邊靠了靠,看著丁小愛學牌。

丁小愛眨著眼聽夏承安教自己橋牌,從她臉上看不出,她到底學會了多少,黎俊昕等人等得不耐煩了,“行了,夏小三,我告訴你,講千遍不如實踐一遍,讓小愛上手玩兩把,輸錢輸得心疼了,不會也給它整會了!”

夏承安瞄了黎俊昕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黎小三,你別栽在我手裏!”

黎俊昕秒懂,“我找個會打橋牌的,氣死你!”

“我等著。”

一行人開始打橋牌。夏承安和丁小愛一組不要說了,其他幾個商量了一下,讓牌技最好的秦大和李致軒一組。

“夏三哥,打牌要有樂子,你說是不是?”杜雨澤等了半天,目的終於現出來了。

“你要什麽樂子?”

“三哥這樣行不,小愛呢剛學會,我們就不動真格的,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們輸一場,你就脫一件,怎麽樣?”杜雨澤奸詐的笑道。

夏承安被他說得噎住了,“你們可真夠損得呀,黎子、杜子!”

“三哥,不是好玩嗎?”

夏承安看了看丁小愛,“小愛,我會脫幾件?”

丁小愛看了看夏承安,不確定的說道,“至少上衣肯定沒了!”

秦臻等人聽到丁小愛這樣說哄然大笑,看了看夏承安,他上衣總共才兩件,他們這一行人,那個不是橋牌的高手,就憑丁小愛這個新手,估計夏承安連短褲都脫沒了,樂得不可開吱。

夏承安又看了看丁小愛的神色,幾乎沒有什麽波動,以他對她的了解,他相信她,她說上半身,肯定有譜,添了添嘴唇,“行,滿足你們,我就不信了,我能脫光!”

“哈……哈,夏小三,咱們還是六歲以前看過你光腚吧!”黎俊昕大樂。

“黎小三,你沒光過?”

杜雨澤已經等不及了,大叫,“廢話不多說,開局、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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