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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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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吳詩怡眉眼一亮,心中一樂,「口是心非的男人。」她捂著嘴偷笑了一會,被這不依不撓的敲門聲給逗樂,一掃方才的郁悶,她下了床,慢悠悠地拉開門。

還來不及說什麽,某人就撞進了她的懷裏,她一楞,「陳絲?」

不是她想的那個人,她心頭一空,仿佛本應展翅高飛的鷹隼失去了翅膀,這種失落比剛才還要濃重,如墨般在心口暈染開。

側目看去,正好看到角落緊閉著房門的客房,他是否睡在那裏?她偷偷地嘆氣,為什麽會這樣,什麽時候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行會影響她的心情了。

「小怡……」陳絲淚眼汪汪地看著吳詩怡,淚眼蠓眬中,吳詩怡一臉的失落。

吳詩怡朝她一笑,「進來再說,愛哭鬼。」

陳絲抽泣著,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悲傷,「你說他過分不過分?」

吳詩怡走神地沒聽到她的話,恍惚地說:「啊?」

「小怡,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講話!」陳絲氣憤地朝著空氣揮了揮手。

「呵呵……」她尷尬地呵呵兩聲。

於是陳絲又說了一遍,原來是阿力身邊有一個花癡女,對阿力虎視眈眈,阿力一副好人心腸,花癡女常常找機會跟阿力說話,陳絲這個星期天本來跟阿力說好要一起出去玩,結果阿力說有事不能去。

陳絲也不介意,但今天晚上在路上看到花癡女跟阿力一起逛街,打了電話給阿力,阿力居然說在加班。

「你說他是不是變心了?」陳絲哭著說。

「然後呢?」

「什麽然後?」陳絲一楞。

吳詩怡皴眉,「當然上前戳穿他的謊言啊。」

陳絲傻乎乎地看著吳詩怡,「戳穿他的謊言,那如果他承認的話,那我跟他不是……」

吳詩怡看著陳絲患得患失的模樣,心裏很難將陳絲與殺伐果斷的陳母聯系在一起,也許陳霖的性格更像陳母,陳母今天作出讓陳霖睡客房的決定,很大程度是回護她,為她出氣,可陳母更怕陳霖長歪了吧,成了一個玩弄女人的渣男。

「如果他是這種男人,那你就不用再跟他交往了,這種男人配不上你。」吳詩怡果斷地說。陳絲情緒低落地不說話,吳詩怡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直接跟他攤牌吧,說清楚了。」

陳絲蹙眉,一副猶豫不決的模樣,好半晌,她才覺得不對勁,環視了一周,「我哥呢?」

剛才進門,她只知道哭,沒註意到裏面有沒有人,現在冷靜下來,她才發現沒有陳霖的蹤跡,現在這個時間,他們夫妻兩個應該要睡覺了,她該不會是打擾到他們的好事吧。

吳詩怡頭疼地看著陳絲的眼睛停留在浴室的方向,臉一黑,「你哥不在浴室。」

「那他去哪了?」

「客房。」說了兩個字,她不願再解釋了。

陳絲一臉的驚訝,「你們兩個吵架了?」

吳詩怡覺得,一開始不是她跟他吵架,而是陳母要教訓他,但就在十五分鐘前,她確實是跟他發生了口角。

「沒有。」

「那我哥為什麽去睡客房?」陳絲追根究柢道。

於是,吳詩怡實話實說地將事情交代了一遍,只見陳絲兩眼發光,「我媽好帥氣。」

吳詩怡被她搞笑的模樣逗笑了,「是啊。」

「不過我哥的性格,應該沒有這麽容易答應吧。」陳絲點出要害。

吳詩怡突然發現她的好閨密智商還是滿高的,她輕咳一聲,「也許是他心虛,所以答應了。」

「才不會!」陳絲用力地搖頭,「我哥雖然很帥,很多女生倒追他,但他不是什麽女生都看得上的,何況你說的那個安什麽玲的女生,不可信。」

陳霖看到陳絲這麽挺他,不知道他會做什麽感想,吳詩怡笑了笑,正要說話,陳絲又開口,「如果我哥有小情人的話,以我哥的本事,誰都發現不了。」陳絲驕傲地說。

到底是替陳霖洗白還是抹黑?吳詩怡默默地瞅著陳絲,深深覺得陳絲的性格太可愛了,前一秒還在為男朋友的事情傷心,現在卻又替陳霖說話。

盡管陳絲說的話很不合邏輯,但是她不得不承認,陳霖是黑心貨,要鬥過他很難,她想到陳霖的話,心裏又一陣不舒服。

陳絲見她悶悶不樂的模樣,「哎,我們姊妹兩個真的是共甘共苦。」她上前抱著吳詩怡,「我今天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吳詩怡沒有反對,陳絲開開心心地洗澡,搬了她的被子到吳詩怡的床上,躺在吳詩怡身邊,幸福地說:「你嫁給我哥挺好的,我們兩個還是好朋友,還能一起睡覺聊天。」

吳詩怡彎了彎唇角,「嗯。」

「不過也只能在你們吵架的時候,我們才有閨密時間。」她略顯不滿地說。

吳詩怡皺眉,想解釋他們沒有吵架,他們真的沒有很兇、鬧很大地吵架,他們只是……

呃,冷戰吧。

陳絲一個人說得起勁,不等吳詩怡說話,又自顧自地說:「你看,我們兩個受傷還要一起,你有我媽給你出氣,我有你陪著我……」

吳詩怡心想,她沒有受傷,她只是心裏有一點不舒服而已。

「愛情真容易讓人受傷。」陳絲感慨萬千地說。

不是,什麽愛情?吳詩怡一驚,她跟陳霖之間才沒有愛情!

「你說,我們兩個要是冷酷一點、冷情一點,哼,這些男人還想傷害我們,屁,作夢!」陳絲憤恨地說,沒有註意到吳詩怡驚慌的神情,「哎,愛有多深,傷就有多深……」

吳詩怡嚇傻了,她呆楞地看著陳絲的小嘴一張一合,她卻聽不到陳絲說的什麽話。

愛情,她跟陳霖沒有愛情,她沒有受傷,她沒有不舒服,他說什麽,在她耳裏什麽都不是,她才不關心他說什麽呢。

陳絲說著說著,迷迷糊糊地想睡覺了,弄得吳詩怡心緒一番紊亂之後,她發出了低低的呼吸聲。

吳詩怡瞪著她,用力地瞪著陳絲,恨不得將眼睛都瞪出來,但陳絲早已沒心沒肺地睡著了,有沒有搞錯,弄得她一陣郁悶卻不理她,徑自睡著了,她用力地磨牙,兩兄妹都不是好人,都是惹人生氣的混蛋。

她悶悶地轉過身,腦海裏陳霖和陳絲說的話不斷地交疊著,她壓根睡不著,她輕輕地站起來,準備到樓下喝杯水。

吳詩怡離開臥室,正要下樓,卻聞到一股煙味,順著煙味,她走到陽臺,萬籟寂靜,家裏人都睡著了,誰還沒睡?

她好奇地走過去,只看到一個男人背對著月光,坐在椅子上,星火在他指尖燃燒,空氣中還有一絲絲酒味,桌上果然有一杯紅酒。

不用猜,她知道他是誰,她沒有開口,就看著陳霖在月光下光風霽月的背影,心情忽然很平靜。看了一會,她忽然轉過身,不小心踢到了身後的花盆,咚的一聲,在安靜的夜裏格外的清晰。

她慌亂地站直身體,往前一看,他直直地立著,一雙黑眸在夜色中很嚇人,他在生氣,她垂眸,正要走,他開口了,「見到我跟見鬼一樣,就想跑?」

「我沒有要跑。」她冷冷地說。

「哦,我知道了。」他往她走過去,「我知道了。」他不斷地重覆這句話,弄得吳詩怡一陣吃驚。

隨著他的走近,她的鼻尖嗅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濃郁酒味,她俏麗的小臉一沈,酒鬼說酒話,她臉色發青,直接想走人。

他一把將她按在了墻上,額頭抵著她的,「想去哪裏,嗯?膽小鬼。」

她抿了抿唇,聲音發顫地說:「你想幹什麽,打我嗎?」她努力地往後躲,可身前是他的胸膛,身後是一堵墻,沒有地方可以逃走。

「打你。」他不屑地冷哼,「我是這種人?」

她安靜地聽他說話,他卻不好好說話,用力地摟住她,薄唇貼著她的動脈,溫情地吻著,「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妖精。」

她的心臟怦怦地響,偷偷地吞了吞口水,他不會打她,吊著的心落回了原地,他怎麽會是野蠻的人,就算喝了酒,他也不會做出沒理智的事情。

他的手臂忽然一使力,將她抱了起來,她嚇了一跳,只好雙腿夾在他的腰上,像小熊似的攀住他這棵大樹,她慌亂地說:「放我下來!」

酒精真是一個好東西,可以放大一個人的欲望,當欲望壓過了理性,他想如何隨心所欲都可以。

他忽然暧昧地蹭著她的身體,一只手在她的臀部揉捏著,這麽色情露骨的行徑讓她立刻想到了這個男人想幹什麽,她臉一紅,他該不會真的想在陽臺上跟她做不該做的事情吧?

下一刻,她緊張了,因為她感覺到他那一處正一點一點地睡醒,甚至很興奮地頂著她。

他閑情逸致地有了跟她聊天的想法,「其實你吃醋了吧,看那些花蝴蝶想霸占我,你心裏很難受吧。」

「胡說。」她沈著臉反駁,「誰會吃你的醋,我又不喜歡你。」

「不喜歡我啊,為什麽不喜歡我?」他的唇緩緩地往下,黑色的腦袋在她的胸前蠕動著,「說啊,為什麽不喜歡我。」

她腦袋一團亂,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問話,更因為他的接近,自從他們第一次親密過後,每一次他靠近她,她腦袋就會胡塗,然後不知不覺地被他吃掉,最可恥的是他有意誘惑她時,她的身體會克制不住地起了生理反應。

她對他有反應,這個事實讓她好害羞,好丟人,可下半身卻是有些濕潤,等一下內褲就會濕掉。她咬著唇,一邊努力抵擋身體的敏感,一邊要想著他的問題,一心二用之下,她脫口而出,「我沒有不喜歡你。」

這句話的翻譯便是她喜歡他,於是他被取悅了,她穿著睡裙,寬大的睡衣裏只有內褲,連胸罩也沒有,大大地方便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他微微拉下她的衣服,粉紅的花蕊在空氣中變硬,他張嘴就咬住,舌尖可惡地舔舐著,像一個小孩似的吸吮著。

她咬著唇,不知道自己怎麽說出了那句話,她是口誤、口誤!她不喜歡他,她怎麽會喜歡他。

但男人已經聽不進她的話了,一手放下她一只腳,動作靈活地脫去她的內褲,微涼的指尖撫到她炙熱的花穴口時,那濕濡讓他得意地一笑,「我就知道你喜歡我。」

她不喜歡、不喜歡,她在心裏呼喊著,身體卻傳來一陣陣快感,那股快感比以往更加強烈,她微瞇眼睛,嘴巴咬著他肩膀上的衣物,不敢發出聲音,她怕,怕被人聽到。

她和陳霖的房間在三樓,陳父、陳母和陳絲的房間則是在二樓,陳絲現在又熟睡中,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他們在這個半露天的陽臺上做偷雞摸狗的事情。

但她還是感覺羞澀和害怕,夜風吹到她的身上,涼意暗示著她的肌膚在黑夜中無聲地裸露著,掛在他腰間的一只腳踝上,有一條白色的內褲在風中舞動著。

太無恥了,她紅了眼,想逃卻哪裏也逃不開,只能任由他將她的胸脯舔舐得一片晶瑩,吐出的兩顆紅莓漂亮可愛,她也總算找到了說話的空檔,「別、別在這裏。」

她的聲音帶著沙啞和春色,求饒的模樣也很可愛,睡衣褪到了她的腰間,身體裏燒著一股旺盛的欲火,連帶著燒熱了周圍的環境,連冰涼的空氣也變得火熱不已。

細細的汗珠從她纖細的毛孔中泌出,好似一股春藥,強化了他的欲望,他重重地喘息著,將她的雙手纏在脖頸上,堅硬的胸膛貼著她柔軟的胸脯,手臂彎曲掛著她一條白嫩的長腿,令她另一條長腿無力地踮在地上。

他解開褲子,釋放了欲望,掄著他的男性巨物抵在她的花口,天然的蜜汁澆灌著彼此,他貼在她的耳邊,「喜歡我嗎,嗯?」

他問她,她卻覺得他不是在問她,或者他根本不在意她的回答,因為他粗魯地撞進了她的身體裏,很用力,疼得她差點哭了。

他深沈的聲音又傳來,「喜歡我嗎?」

她只求他不要這麽野蠻,她帶著哭腔,「喜歡、喜歡!你輕一點。」

遠遠不夠,他不喜歡她的回答,於是他換了一個問題,「愛不愛我?」

「愛。」她順口而出,她完全暈頭轉向,但隱隱之中還有一絲清醒,她怎麽可以愛他呢,她不可能愛他,她努力地說服她自己,可他每一次地挺入就像水滴石穿一般,一點一點地在石頭上砸出了洞來。

他聳動著下身,大掌掐著她的臀部,她那裏就像一口井,又深又濕,不斷地有水出來濕潤了他們的下體,他情不自禁地深入,想掏空她身體裏的水,又想就此埋在她的體內,永遠不出來,與她融為一體。

「陳霖、陳霖。」她濕潤著雙眼,「輕一點,求求你……」她要被他撞壞了,身體最深處都被他占領了,那裏又麻又酸帶點疼,又有無窮的快樂。

「說你愛我、說你愛我……」他開口,帶著請求的意味。

她攀著他的肩背,兩眼看著他,被他吸了進去,像一片汪洋大海,在他的眼裏找到了她自己,她不由得相信,也許這個男人是真的愛她。

「我愛你。」她情不自禁地開口,「我愛你……」往往一開口,本來認為很難以啟齒的事情一下子就水到渠成。

她能不愛他嗎,不管他的嘴巴多壞,他還是對她很好,她喜歡吃什麽、喝什麽,他都知道。發生車禍的時候,他第一個反應就是保護她。當她一心分手的時候,他不滿地跟她生氣,獨自喝悶酒……

他有好多方面,她看不上、不喜歡,但他只要做到一件事情就夠了,對她好,一直好下去。

「乖寶貝。」他放緩了動作,輕輕地抽插著,「一直愛我,嗯?」他缺愛,他缺他老婆的愛。

她喘息著,像一條岸上的小魚,在他的肩膀上喘息著,「如果你以後對我不好,我們就離婚。」

他沒有醉倒,他邪肆地笑著,一邊侵占著她的身體,一邊邪惡地揉著她的胸,「這樣好不好?」

她嬌媚地瞥了他一眼,呵呵冷笑一聲,「讓我心動的是你,如果你半途而廢,有十麽不該有的想法,我就……」

她的手壓在他的小腹下方,抓住男性的根部,而他的頂部還深陷在她的體內,她兇狠地說:「我就讓你斷子絕孫!」

不得不說陳母的作風影響到了她,她一直不認同吳母的行事作風,就因為吳母太柔弱了,才會在痛苦的婚姻中浮浮沈沈了好幾年。

讓她選擇,她寧願做一個河東獅吼的女人,也不要做一個故作有容乃大的女人。

他悶悶地笑了,酒意散去不少,腦袋清醒了很多。他的老婆在威脅他,上一個威脅他的人現在墳上的草都有半人高了,可他好鍾意她老婆的威脅啊。

他抱著她抽出了男性象征,而她的手還抓著不放,他伸出舌頭舔舐著她的耳朵,「就在你手上,哪裏也逃不開。」

堅硬如鐵的巨物茁壯不已,她羞紅了臉,剛剛恢弘的氣勢一下子就沒了,想要放開,他不肯了,「是你弄出來的,塞回去。」她聽得頭一暈,明明是他弄的。他色色地說:「老婆、老婆,愛我好不好?」

不要臉的混蛋,她想也不想地放開,俯下身體就想逃,結果被他撈住,後背被他一按,她俯下身、,兩手撐在墻上,來不及說什麽,一股強大的撞擊力從身後撞進了她的體內,「啊……」

「噓,輕一點,會被人聽到了。」他溫柔地說,可身下的動作卻很用力,啪啪地直撞。

她閉上眼睛,在激情中沈淪,天幕之下只有他們兩個人相依相靠,誰也離不開誰。

她的蜜穴一陣抽搐,他低聲吼了幾聲,在她的呻吟中釋放了欲望,黑暗的夜裏,他們彼此依靠著,感受彼此火熱的肌膚、粗燙的氣息。

陳霖親了親吳詩怡的額頭,心細地為她整理好衣服,抱起她,她緊閉著雙眼,淡淡的緋紅浸染在她白皙的肌膚上。

「別回臥室,小絲在我們房間裏睡。」

行走的腳步一頓,「什麽?」他的聲音充滿了不敢置信,「我一不在你身邊,你就找別人睡。」

她白了他一眼,她又不是紅杏出墻,他幹嘛這種語氣,「小絲不開心,找我聊天,接著就一起睡了。」

她的解釋只讓他的臉色更黑,他抱著她去了客房,去浴室拿了熱毛巾,替她擦拭一番,她紅著臉無可奈何地任由他動手,過後他抱著她躺在薄被下,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臉頰,「我們的床,以後誰都不能躺。」

她輕輕一笑,睜開如水的雙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惹我們這些女人。」

這話有著巧妙的意思,到底是不能惹安亞玲,還是不能惹陳母,抑或者是她自己?

他吻了她一口,「誰都不惹,就惹你,免得你獨守空房。」

吳詩怡有些疲憊,可她有些不懂,她問他,「你就不怕我離婚逃走嗎?」他就不怕她喜歡上別人,就不怕她不會愛上他嗎?

他眼睛一轉,有些事情是不能說的,他神秘一笑,「還早,不如我們繼續努力造人?」

「餵!」她跟他說正經的。

陳霖無辜,造人就是很正經的事情啊。

吳詩怡在一片驚呼聲中醒過來,擡頭只看到一抹綠色身影飄然而過,綠色睡衣,昨天……她驚醒過來,昨天晚上,打住,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要提,那抹綠色發出的聲音毫無疑問是陳絲,天吶,居然被陳絲捉奸在床!

「小絲剛進來了?」陳霖手上端著托盤,上面是豐盛的早飯,「不用理她,年紀也不小了,整天慌慌張張。」

她紅著臉,「太丟臉了。」

「有什麽好丟臉的。」他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我餵你吃飯。」

「我去刷牙。」太過甜蜜,讓她負荷不了,她需要空間。

等她出來,陳霖不在,她刷牙的時候,腦海裏一直有一個疑惑,一個很早就存在的疑惑,而某人的態度也很詭異,居然避而不談。,

所以她先回了臥室,找出了那張離婚協議書,很認真、很認真地重新看了一遍,然後看到了那條被她忽略的內容。

若有一方不同意離婚,離婚協議書將作廢。這不就相當離婚協議書沒有用處嗎,原來如此,這個男人一開始就沒有放手,這倒是符合他強悍的作風。

但是……吳詩怡深吸一口氣,生氣地跑回客房,陳霖已經回來了,朝她一笑,搖搖手上的物品,「差點忘記了你最愛吃的蘋果,一天一蘋果,醫生遠離你。」

她站在門口,本來想跟他吵架的,但一看到他,她竟忘記她自己想說什麽,陳霖端著紅茶,湊到她的嘴邊,她張嘴喝了一口,垂眸遮住眼裏的情緒。

「我去說過小絲了,她以後再也不會想睡我們的床了。」他心情很好地說:「像一個傻子似的,跟男朋友誤會一解除,就跑過來找你。」

吳詩怡抿了一下嘴,「哪裏傻了。」她不也傻嗎,明知道他是個壞蛋,設局請君入甕,她還是沒有辦法生他的氣。

「好好,不說她,我們吃飯。」

她坐了下來,他笑若暖陽地凝視著她,叉起一小塊三明治到她的嘴邊,「張嘴,啊。」

她紅著臉蛋,像一個小孩子似的任由他伺候,心裏軟得一塌糊塗,甜甜蜜蜜地吃完可口的早餐。

有些事情她不想去計較了,不過她不會讓他太好過,偷偷地整他倒是無可厚非,她嬌媚地笑著,抱著他,獻上她火辣辣的吻。

陳霖立刻上鉤,而她在挑起他欲望的下一刻,狠狠地推開他,小跑到門口,巧笑倩兮,「快啦,要上班了,我去樓下等你。」

陳霖錯愕地看著她,接著低頭看著褲檔的帳篷,臉色一黑,掛著無奈的寵溺笑容,低嘆一聲,「算你跑得快。」

番外

「爸爸,我不要剃這個發型啦,我上次剃這個發型,被其它的小朋友嘲笑了。」五歲的陳然不悅地說。

「呵呵。」陳霖無良地一笑,「你跟這個發型很配啊,一樣的醜。」

陳然嘴巴一癟,「爸爸,我真的很醜?」爸爸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爸爸呀?為什麽總是傷害他幼小的心靈。

「真的。」

陳然嘴又一癟,一副要哭的模樣,「我要告訴媽媽去。」

「臭小子,你要是告訴你媽去,以後就一直是這個發型。」

陳然安靜地看著陳霖,用那雙像吳詩怡的眼睛看著陳霖,無辜地說:「那爸爸,我不告狀,我可以換一個發型嗎?」

沈默片刻,「可以啊。」陳霖善良地說,和藹地摸摸他的頭。

「爸爸最好了。」陳然歡呼著。

等他們剪完頭發,坐在回去的轎車上,陳霖吩咐司機開車,突然伸手一把將兒子按在膝蓋上,不重不輕地往他的屁股上打了下去。

陳然哇哇大叫:「爸爸,你幹嘛打我!」

「下次再耍心機看看。」明知道他疼老婆疼到心坎去,厭兒子厭到外層空間去,偏偏這個兒子長了一雙極似吳詩怡的眼睛,每每看到兒子的眼睛,他再硬再狠都無法堅持。

「爸爸,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陳然連忙求饒。

「哼。」陳霖打了幾下就放開他。

不去瞅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冷硬地說:「下次再敢耍心機,我就把你送到外國的寄宿學校。」

「爸,我不敢了。」陳然嚇得坐直了身體。

爸爸第一次威脅他的時候,他不知道寄宿學校是什麽,後來問了管家,他都快嚇死了,那些地方是沒有爸爸媽媽疼的小孩才去的地方,他才不要去呢。

「把眼淚擦幹。」陳霖淡淡地吩咐。

陳然默默地擦幹眼淚,心中暗想,臭老頭,把他當成草,還好除了臭老頭,家裏人都把他當成寶,他要回家找爺爺、奶奶、媽媽去!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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