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前輩，你當年是不是……”

鬼蝶聽到這個詞也不算是陌生，通過了解了修羅命的經歷，對待遠古時期的事情她還是略知一二的。

…最初代的者…因為九天有大浩劫，所以祭天…

隨後…歲諭毀滅被九天逼迫祭天。

“是的，我當年是祭天了。”

歲諭毀滅看的出鬼蝶的疑惑，明明自己祭了天，現在卻能好好地與她談話，這是很令人訝異的。

“…那麽還是有成功的可能的……”

鬼蝶雖然不知道祭天到底是什麽，大概是會使自己魂飛魄散的，但是歲諭毀滅還活著，即使是以這樣一種方式活了下來，便可以證明自己不會絕對失敗。

“有是有可能，不過這得靠你自己的聰明了，並且你的目的不在於變成我這種狀態，雖然這種狀態是可以進入虛無界，而不會受到每時傷害，但能用的實力只會有十分之一還不到。”

歲諭毀滅的話一說出，不禁讓鬼蝶更加覺得歲諭毀滅深不可測了，現在明明還有著絕對高於者的實力，但卻只是不到真實的十分之一。

“…那我得如何做呢。”

鬼蝶決定了要走這個方式，因為清風只能在虛無界撐一個月，並且恐怕還有很多的敵人。

現在她只能通過冰鳳的生死來判斷清風是否活著。

她必須得快，無論她要經歷什麽。

“那些等下慢慢說，先跟你說說祭天吧。”

歲諭毀滅坐了下來，她這種狀態也是可以接觸到一定的物體的，但是很奇怪，修羅命是看不見她的。

“所謂祭天就是把形體和靈魂給天，從而可以實現一個無限大的願望，這個願望是通過交換者也達不到。”

她接著說道，只有歲諭毀滅知道，交換者並不是所謂的可以無限逆反九天法則，而是規定了範圍的。

面對同等級的者，是不能進行殺死對方的交易，並且面對自己和虛無者，她根本不能觸及有關交易。

“………無限大…”

鬼蝶重覆了這三個字，並且也想到當年的歲諭毀滅很可能就是許了讓虛無者永遠待在虛無界的願望。

“祭天明確分為兩步，第一步為陽祭，就是獻形體。第二步為陰祭，所謂獻靈魂，祭天要到這一層天的界石旁邊去，第一步是不可能逃避的，但第二步可以通過欺騙天開逃避。”

歲諭毀滅知道鬼蝶很聰明，所以應該能懂她的意思，而且也能很快聯想到，她為什麽要鬼蝶去跟瑤厭雀交易提出那樣的要求。

“………欺騙天？”

鬼蝶通過幾秒的沈思，也馬上知道了歲諭毀滅當初要自己先找到厭雀提這樣願望的理由。

為的就是以後…

“…恩，在陰祭時，你需要提供你的名字，不然天是拿不走你的靈魂的，但是如果你說出的名字，與天所認為你的名字不一樣，那麽陰祭就會假定成功，你就會成為我這個狀態。”

歲諭毀滅解釋完了祭天，等待著鬼蝶的回答。

“我知道了。”

鬼蝶點了點頭，表示歲諭毀滅可以接著祭天以後的事情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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